与少爷同眠:名门俏女仆-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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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怎么样?感觉怎么样?有木有一种吃冰激凌的感觉?”肖田田惊喜的看他。
白晧匀面无表情的没有说话,小时候他总看到别的孩子一到下雪天玩得特别欢快,抓着地上的雪吃着玩,他并不是没见过,但他从来没有做过。
那时候的他就已经像是一个大人,对于当时年龄阶段来说,一些童年应该有的记忆,在他早熟的眼里却是变成了幼稚的举动。
白少爷的狗狗叫小白(3)
那时候的他就已经像是一个大人,对于当时年龄阶段来说,一些童年应该有的记忆,在他早熟的眼里却是变成了幼稚的举动。
“很甜!”白晧匀认真的看着她。
肖田田皱了皱眉头,甜?不会吧?
于是她也照那剩下的雪一口含去,抬头望着他,“没有啊,没有味道啊?”
白晧匀笑而不语,她也许永远也不会懂得他此刻的心情。
最后,两人堆了一个大大的雪人在院内,肖田田把自己的围巾给取下来给雪人围住。
又把自己的帽子置于雪人头顶,肖田田方才满意的看着眼前的‘杰作’。
其实堆得有些丑,但勉强能看出个人型来。
“啊,大功靠成。”肖田田拍了拍手,却发现白晧匀压根就没在看雪人,而是看着自己。
“你瞅我做啥,看你自己的雕塑。”肖田田半开着玩笑,把白晧匀形容得跟那七歪八歪的雪人一样丑。
“午餐应该差不多了,玩够了吧?”
白晧匀捏着她的小鼻子,没去看那雪人,只是牵起她的手,把两人的手套都给取掉,他看了看她手心的伤。
天冷的缘故,那血已经凝成了红色的小疤。
“玩够了,都没力气了。”
肖田田作出一副有力无力的样子,两人睡到很晚才起,也没有吃早餐,她的的确确是很饿了,但饿到没力气的地步倒还没有,她只不过是耍无赖想要白晧匀把她抱回去罢了。
白晧匀一笑,转身用背对着肖田田,然后半蹲着身子喊道:“来,我背你。”
肖田田一乐,跳着扑了上去。
“喂喂,你往哪边走,家门口在那边。”肖田田趾高气扬的指着方位。
白晧匀却是没有听她的话,朝着家门口反方向走了一段路后,方才把她背回家。
其实他只是想背她背久一点而已。
两人到家时,饭菜早已经摆置餐桌上,看了看白老爷的位置空空如此,白晧匀问了一声:“老爷呢?”
“老爷大早就出门了,说是去医院看望一位老友。”赵姨站在餐桌一侧,姿势永远都是那般虔诚。
“哟,现在不叫白老头了?”肖田田坐在白晧匀身旁,两腿一前一后的踢着。
白晧匀与白季青父子之间的关系能缓和并且改善,其实还要归根说肖田田。
那日白晧匀高烧晕倒住进医院后,听到这消息,白老爷子已经经历过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当天在赶去医院的路上,活到这把年纪,他终于一瞬间就想通了。
当年自己犯过的错误,何必又加诸在儿子身上呢,这么些日子,他看得出来,儿子对肖田田是上了心。
而去到医院后儿子又主动请求他帮这个忙,他也就没有推脱直接答应了下来,于是才有了那日一伙人骗肖田田的戏码。
白晧匀没有理她,只是默默的伸手接过赵姨盛好的清汤摆在她面前,眼神示意她好好喝汤。
埋头默默的喝了两口汤后,肖田田突然悄悄的跟白晧匀说道:“晧晧,反正白老爷子不在,就我俩,开瓶红酒吧,Romantic(浪漫)”
白少爷的狗狗叫小白(4)
埋头默默的喝了两口汤后,肖田田突然悄悄的跟白晧匀说道:“晧晧,反正白老爷子不在,就我俩,开瓶红酒吧,Romantic(浪漫)”
一边说着,肖田田还学着蜡笔小新眉头向上一下一下的耸着。
一听到‘酒’这个字,白晧匀立即阴沉着脸,“你以后再也不许喝酒。”
“小气!”肖田田白了他一眼。
“过来我喂你。”白晧匀把她的饭碗给夺了过来。
肖田田立即挺直了背脊梁,然后尴尬的扭着脖子看向一旁正偷笑的女佣们。
靠,白晧匀这是想干啥,他不怕丢人她还怕丢脸呢。
她又不是小孩子,他干嘛老是这么霸道的要这样要那样,难不成他上次住院的时候,喂自己吃饭喂上瘾了。
“你们都下去吧!”白晧匀朝着一旁的人说道。
小女佣们都偷笑跟着赵姨退出了餐厅,其实赵姨老早就想笑了,但碍于肖田田的面子。
肖田田阴沉着脸,看着退出去女佣们,哼,敢笑话我,看我下回怎么整你们。
“张口。”白少爷不让她有丝毫拒绝的意思。
“白晧匀!”
“晧!”白晧匀纠结她对自己的称呼。
“晧晧。”肖田田额头布满黑线,用幽怨的眼神瞅着他。
“乖,张口。”白晧匀拿勺舀了满满一勺饭,递向肖田田。
“我有手有脚,可以自己吃。”肖田田不依他。
“你手受伤了。”
“一点点擦伤而已,而且又不是伤到拿不了筷子。”
“不行!这是为了报答你之前在医院那么细心的照顾我。”白晧匀板着张脸,说得条条是道。
“我不要你白少爷的报答,成不。”他对自己好,她真的很感激,但他对自己好得是不是有些过头了。
“不成……”白少爷斩钉截铁。
……
一顿饭在两人的‘谈判’当中闹哄哄的吃完。
有使以来,肖田田第一次吃到撑,而且是吃自己不喜欢吃的菜吃到撑的。
她黑着脸,终于知道白晧匀为什么非得喂自己吃饭了,他每一口都是挑了自己不喜欢吃的菜,然后又要一口一口的逼着自己把饭菜给咽下去。
还说她吃饭的习惯不好,他以后会慢慢帮她改良的。
吃到最后,白晧匀的碗筷分毫都没有动,并不是他没有吃饭,只是喂着喂着,就你一口,我一口,两人不知不觉用了同一副碗筷。
当肖田田指正他这一点时,白少爷却是风清云淡的丢给肖田田一句话:“相濡以沫的亲亲都玩过了,用同一副碗筷怎么了?”
于是,平常洗碗的小女佣大喜,哎呀妈吖,今天中午可以少洗两副碗筷了。
午后,白晧匀又为她上了一次药,哄她睡后,他方才出了门。
车子停到汤盛威的办公大楼底下,白晧匀从兜里掏出一条黄水晶项链。
链子不贵,但似乎意义却是很重。
链子是肖田田的,从一开始认识她起,她就有这么一条链子。
寰宇酒店是汤家产业,当时汤盛威背负着搞垮了汤氏的罪名,他本是想伸手扶他一把,然而汤盛威主动要把汤氏的名下的产业都过度到白家的产业下。
白少爷的狗狗叫小白(5)
寰宇酒店是汤家产业,当时汤盛威背负着搞垮了汤氏的罪名,他本是想伸手扶他一把,然而汤盛威主动要把汤氏的名下的产业都过度到白家的产业下。
其实渊远的说来,两人还是高中校友,那时候白晧匀就发现汤盛威对法律特别热衷。
高考后,汤盛威也顺利的考入了耶鲁法学院,直到白晧匀答应他,打理汤氏。
汤盛威是律政界的奇才,不仅仅因为他十七少年考上耶鲁,而是更多的肯定是他所接的案子,就从来没有败诉过。
鼎盛律师事务所,还是一个月前才来过,那时候还是因为肖田田,他才奔了过来。
但这一次,白晧匀紧紧的拽着手中的链子;
肖田田一直都像是一个迷活在他的世界里,他必需清楚她的身世,两人未来的日子还有这么长。
他不想每天活在一种患得患失的恐惧当中,他不知道肖田田是谁,就似乎就知道她这个名字;除了知道她当过小骗子,以他的势利居然追踪不到她的任务信息。
她背后还有其他人在暗中作祟,故意在赶在自己之前,把她这一生的所有档案全部销毁。
肖田田就像一个‘失忆’的孩子,除了一张身份证,还有他白晧匀妻子的身份,她的过去,一片空白。
她打哪里来?她本应该去哪里?
白晧匀并不是没有问过她,但肖田田的表情一点都不假,她总是很努力的想,很努力的想。
然后她的心情明显会变得阴郁,平常会笑的她,会纠结在回想自己儿时的事情,一想就是好几天,经常出神的想。
问过几次后,白晧匀是再也不敢问她了,那般阴郁的她,总是能把他的心情都带得非常沉重。
今天是周六,一般的大公司都是双休,但律师事务所却又有所不同,只要律师手里头有案子,就得忙完才能休息。
汤盛威手里头似乎总是有打不完的官司。
“不在家陪你的小妻子,怎么有空上我这来。”汤盛威扶了扶眼镜,为白晧匀倒了杯咖啡,然后坐在他对面。
汤盛威看起来是属于事业型的人,他对工作总是无比的认真苛刻,这方面与白晧匀非常相似。
剪裁得体的西服,里衬总是松着两颗扣子,汤盛威,他总是能给人一种玉树临风、优雅斯文,又浪漫洒脱的感觉。
丰神清秀的五官,一双漆黑似墨的剑眉,澄澈有如深潭般幽邃的黑眸,直挺的鼻梁。
性感的嘴唇闪着自然红润的光泽,面颊丰腴,肌肤白皙,端正的轮廓隐含儒者特有的温文尔雅,秀雅中又透着三分的律师身上都具有的城府。
不能说连白晧匀都看不透汤盛威,只能说,汤盛威是一个从来不把心事往外说的人,所有很少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上一次两人为肖田田的事有些不愉快后,也没什么交涉,但毕竟是好友,此刻还是可以这么平平静静的坐在一起聊天。
“你应该能猜到我的来意。”白晧匀倒也不喜欢拐弯抹角的。
白少爷的狗狗叫小白(6)
“你应该能猜到我的来意。”白晧匀倒也不喜欢拐弯抹角的。
“你若是来问肖田田的事,我无可奉告。”汤盛威架着腿,身子埋进沙发里头,他从烟盒里抖了根烟出来,伸到白晧匀面前,问他要不要。
白晧匀伸手夹了一根,然后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把烟给点着了,如果没有烦心事,他已经戒烟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