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逃妃:暴君,别碰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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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奴才已经偷偷使人替暖儿上了药,奴才实在不知道她如此不经打啊。”
“还有呢!”
“李贵人的确是因为奴才拦了她才动手打的奴才,撕毁经文也是事实……
,奴才只是不知道贵妃娘娘也有去潜心宫,奴才也不知道暖儿会这么不懂规矩跑来惊扰皇上啊。”
盛应天也知道安公公这话也说得有理……
秦慧贞敢如此张扬地去潜心宫搞事,也是自己的暗示,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现在迁怒安公公也于事无补。
好在只是死了一个宫婢,倒是把李沫儿的性子给逼了出来……
看不出平时如此娇弱的女子,在关键时刻,也能为一个下人铤而走险。
深宫里,人命最贱(24)
深宫里,人命最贱(24)
看不出平时如此娇弱的女子,在关键时刻,也能为一个下人铤而走险。
盛应天甚至觉得这其实也不算是一件错事,也就吩咐说好好安抚暖儿的家人,银两方面切记不可苛扣云云。
夜半时分,盛应天躺在龙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李沫儿的脸时不时的浮现在他脑子里。
先是第一次侍寝时那面带潮红,羞羞涩涩的脸。
然后便是漫不经心地说着伴君如伴虎,冷宫是个好地方的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再然后便是在御花园里扔着花瓣,很是享受生活的神情。
接着便是护奴心切,不惜自己受罚也要不愿有人动暖儿一根头发的那种大无畏而坚定的神色。
还有,当她眼睁睁看着暖儿闭上双眼,又该伤心成什么样?
此刻,她应该还在议事殿里跪着吧,那样的一个娇弱的女子,跪上一天一夜,又如何承受得住?
盛应天突然翻身起床。
“来人。”
安公公也一直没有睡,想着李沫儿,想着暖儿,觉得自己这一次真的是做了罪人。
所以一听到盛应天叫人,马上起身应道:“奴才在。”
“替朕穿衣,陪朕去一趟议事殿。”
“奴才遵旨。”
安勤年替盛应天穿好衣服后,两人便一前一后地向议事殿走去。
来到议事殿,守殿的人见了安公公瞬间脸色一变,再看走在后面的人,赫然竟是当今皇上……
后背突然一凉,跪倒在盛应天面前,正待开口,盛应天已先出声道:“平身吧。不必高声喧哗,里面可有人看着?”
守殿的人面带惶恐道:“皇上,皇后交待了,里,里面,不必有人守着。”
安公公心知有异,暗自替李沫儿着急。
盛应天顿了顿,也没说什么,便朝殿内走去。
深宫里,人命最贱(25)
深宫里,人命最贱(25)
盛应天顿了顿,也没说什么,便朝殿内走去。
安公公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守殿的人也要跟着,被安公公用眼神制住了。
殿内,李沫儿哪里还在跪着,正窝在角落里抱着大腿呼呼大睡。
安公公无力地抚额,顺便抹了一把额上冒出来的冷汗,暗道:贵人啊,您就不能消停一会吗?
盛应天先是一怔,慢慢地,唇角边竟勾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缓缓地向角落处走去,蹲在了李沫儿身前。
李沫儿眼角还有泪,鼻子也红红了,大概是哭累了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她睡得并不安稳,眉心还微微皱着,化不开的忧伤尽现于她脸上。
安勤年想上去叫醒李沫儿,盛应天朝他摆了摆手,眼光扫视了一圈,停留在软椅上。
安公公抬眼看去,见到了软椅上的一张毯子,马上便明白了盛应天的意思。
急步跑过去将毯子拿过来,轻轻地在盖在李贵人身上。
“回去吧。”盛应天站起身来,轻声道。
“是的,皇上。”
殿外,盛应天交待守殿的人嘴巴都给我严点,同时也是提醒安公公。
安公公以及守殿的人连声称是。
此事,便这样了结了。
宫廷之内,就这样,凭添了一抹孤魂……
唯有李沫儿会刻骨铭心地记得,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有一个叫暖儿的姑娘,为了自己,送掉了自己年轻的性命。
夜里,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在梦里,她看到了凌金牌和邰导。
她哭着喊着要两人带回去,她再也受不了这里了,眼睁睁地看着花样年华的逝去,她没办法再待下去了。
凌金牌还是那样冰冷冷地闭嘴一言不发。
邰导语重心长地对她说:“朱惜惜,入了这个戏,你就要演下去。”
“可是我演不下去了啊。”
“没有演不下去的戏,我们帮不了你。”
然后两人便像光一样瞬间消息在自己眼前,留下她一人跪在地上哭天抢地,直到哭醒。
清晨醒来,发现自己睡了一夜,而且还有人好心地在她身上搭了一张毯子,竟有些茫然。
出逃!暴君,我不要伺候你(1)
出逃!暴君,我不要伺候你(1)
暖儿死后,宫里又安排了一名宫婢过潜心宫侍候她,小姑娘名叫屏儿。
也像暖儿一样,有一张乖巧的脸,但是看得出,她并不似暖儿那样贴心贴肺的侍候自己。
对此,李沫儿也突然看开了,谁让她只是一个被打入冷宫的主子呢?
这样也好,没有用心,或许就不会像暖儿那样遭来横闯了。
只是每当她提笔抄写经文的时候,就会想起那张天真的笑脸姗然泪下。
暖儿的死,给了李沫儿很大的启示……
皇后说得对,在深宫里很多事由不得自己性子来做,在这里,最不值钱的或者真的就是人命。
暖儿的命,可以说是被自己断送的。
当初自己若是能忍得一时之气,不与秦慧贞做口舌之争,也招不来暖儿的杀身之祸。
她开始懂得谨言善行,为的是不让屏儿再步暖儿的后尘。
而秦慧贞和那个未见过一面的皇上,却被她深深地记在了心里……
她诅咒着,总有一天,你们都会有报应的。
为了暖儿,她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哪怕是苟且,也一定要偷生。
待找到机会,一定要离开皇宫这个鬼地方。
暖儿的死告诉她冲动是魔鬼,在皇宫里只有谨言慎行,步步为营才能保护自己。
因为除了自己,谁也救不了你。
不过她似乎不记得了,在那张演员名单表上,她是有家人的。
宗王府,盛世龙府上。
小花园的凉亭里一青衣一白衣两位翩翩少年正对座着叹茶。
白衣男子相貌英俊,年龄大概二十五岁下下,细看之下竟与当今皇上盛应天有几分相似……
只是他时常带着微笑的比盛应天多了几分和善,这便是七王爷盛应龙。
青衣男子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很是俊美,年纪尚小,十五六岁的样子。
出逃!暴君,我不要伺候你(2)
出逃!暴君,我不要伺候你(2)
青衣男子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很是俊美。
年纪尚小,十五六岁的样子。
只是面带忧虑,像是有烦心事一直搁在心上,挥之不去。
这便是前尚书家的小公子,也就是李沫儿的胞弟李青阳。
“青阳,何事令你如此烦忧?
本王难得约你出来品茶,你怎么能摆出这样的神情来应付我呢?”
盛应龙佯装不满,悠悠道。
李青阳扯了扯嘴角,强笑道……
“没什么,就是想姐姐了。”
听了这话,盛应龙一直带着阳光的脸也黯然了下来,并轻微了叹了口气。
这一声叹息,并没有逃过李青阳耳里,听得他脸色一变,慌忙问道……
“应龙哥哥,我姐在宫里,是不是过得不好?”
当然过得不好!
只是盛应龙并没有照实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
“宫里的事,我哪知道?”
李沫儿在宫里过得水深火热,李呈钢一家得不到消息,但这盛应龙却是一清二楚。
他是一直喜欢李沫儿的,曾一度上门提亲愿纳李沫儿为王妃。
当时李呈钢明明是眉开眼笑地答应了,没过几天,便愁眉苦脸地告诉他,小女不嫁。
他原以为李沫儿年纪尚小,过几年总会明白嫁个王爷的好处。
可是没过几个月,就听到李沫儿入宫的消息。
对此,他当时也只是遗憾地一笑而过,但还是与先前一样,甚至和李府有了更甚密的来往。
李家的人也只当这个王爷是心胸广阔,对他也礼待有嘉。
因为盛应龙从来都是面带笑容,温温和和的样子……
所以李青阳尤其喜欢他,老是在他面前抱怨姐姐不该入宫。
这会见盛应龙欲言又止,言辞闪烁,更是咬定姐姐在宫里受了很大的委屈。
“应龙哥哥,你肯定是知道的,不然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出逃!暴君,我不要伺候你(3)
出逃!暴君,我不要伺候你(3)
“应龙哥哥,你肯定是知道的,不然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李青阳察颜观色,哪会看不出盛应龙的面色有异。
盛应龙苦笑一声,拍着李青阳的手背道……
“青阳,你姐姐既然选择入宫,这命便已交给了皇上,过得好与不好,都不是我等可以左右的。
所以,知道越多,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李青阳脸色一白,抓住盛应龙手臂的手都在发抖,神情悲凄,几近哀求般道……
“应龙哥哥,我一直把你当亲哥哥的。”
盛应龙摇了摇头,道……
“你知道了又能如何?”
李青阳一怔,呆呆地道……
“我不知道,我要救姐姐出宫,我不要姐姐在宫里受苦。”
盛应龙低声劝道:“住口!
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你爹知道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你姐姐在宫里委曲求全又是为了谁?
被人打被人骂,甚至为了一个太监,皇上都能让她跪一天一夜,又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保住你们李家上下。”
“你说什么?你说我姐被人打,被人骂,还被人罚跪?”
李青阳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便是姐姐在皇宫的生活吗?
盛应龙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岔开话题道……
“总之你最好是打消息这个念头,我不想你去冒险,到时候人没有救出来,倒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李青阳脑子里全是李沫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