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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穿越女的奋斗史-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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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维持生计。尹妈孙子已经能说能跳了,甚是可爱,钟离很喜欢他,第一次见到人家便把人家高高举起放头顶上转着圈,我想我是不是也该给他生个孩子。

回苏州路上众人都在传说,说西蜀大才子西地瓢一下子给灾民捐献了三十多万两,我和钟离在一家客栈吃饭时候终于忍不住问他,“那个什么西地瓢是谁?”

他边吃边笑,“不知道。”

我拉过他碗,笑说:“不告诉我就不许吃饭。”

他也笑,拿右手不住抚着自己下巴,道:“我怎么娶了个这么傻女人,谁是自己丈夫都不知道。”

我扬了头抿着嘴望着客栈屋顶笑,想难怪朱玉会说知道我历史是因为我丈夫,原来我是真嫁了个才子了。

后来一路上我都缠着他说他这几年经历,他说他先去老先生乡下待了些日子,好好冷静了番,又去各名山胜水游玩了大半年,后来到了四川那边便定了下来,他说那边民风特别淳朴,他很是喜欢,又遇到了几个画师,跟着他们学了些时日,把他们风格融入到自己画里,慢慢形成了自己特色。我又问他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他说他以为那日没有赴约,我早就离开他了,我红着眼说他傻。

我们马车还只行了五日,便听得消息,说河南河北一带乱民闹事,后来听说不止是闹事,而是揭竿而起。我坐在马车里靠在钟离肩膀上,隐隐约约觉得会有事情发生,钟离说我多心了,如何也不会影响到我们身上。我知道那些事情离我很远,可我就是有那种感觉,仿佛我好不容易等到幸福又要失去了般。

而女人感觉通常都是很准。

果然,马车在进入江苏之前车夫被人劫持了,我与钟离以为是碰上强盗,出去一看,才知道不是,是一群乱民。

钟离下了车问他们想做什么,若是想打架,他奉陪到底,那为首骑在马上,甚是恭敬,问钟离是不是向灾民捐了三十多万两银子一瓢,钟离说是,我暗叫不好,这群人莫不是想找个精神领袖,要钟离帮着他们造反。下了车,我笑道:“众位大哥不知找外子何事,小女子身怀六甲,还要外子送去家里养胎呢。”我瞅这群人都是三四十岁农民,家里应都有子有女,便如是说。

钟离听我如此说将头探了过来低声问是真是假,我说我也不知道,先这么说,那人便道:“原是夫人,我等并无恶意,只是想请一瓢兄弟去我们河南坐坐,一瓢兄是我们河南恩人,我们不会亏待他,夫人车架我们会派专人护送。”那人说罢冲身后众人使了使眼色,便有二十几个大汉围了过来。

钟离见势不妙,把手一摆,笑道:“既然众兄弟如此热情,在下若是拒绝岂不是不近人情,我先与夫人告个别,马上就与各位走。”

我听罢偏了脸盯着他,他忙伸手过来将我抱住,在我耳边低声道,“他们人太多,我一个人打不过,硬碰只怕你我都会受伤,我先跟了他们去,他们需要我,不会对我怎样,但是你绝对不能让他们送你回去,否则你会被他们软禁。”

我问那怎么办,他说:“他们只一匹马,你若是骑了那匹马儿走他们便不好跟着你。”

我说我不会骑马,他说不会也要骑,趴在上面也要甩掉他们,我便咬了咬呀,说好,又嘱咐他这次一定要早点回来,最重要是要想办法保护好自己。

他都一一答应,又松开我对着那为首作揖道:“这位大哥如何称呼?”

“林贵。”

钟离便称他林哥,说他可以跟他们去,但是他不想和众人走路,他要坐车,那林贵便说他可以坐我们先前马车去,钟离便说他坐了出我便没车坐,要那林贵将马给我,林贵再与他一同坐马车赶路,那林贵被钟离绕了个圈一时没想这么多,开口便说好,钟离便走至他马前请他下来,又将我扶了上去。

那林贵这才想起如此便不好派人盯着我了,面上一急,却似乎又不好说什么,钟离又对他作揖说谢,他便更无话可说。

我在马背上双腿夹紧了马肚,紧紧拉着缰绳,钟离在下面冲我抿嘴点头,我忍不住又想哭,他跟我说没事,叫我抓稳了,又抬腿在马屁股上踹了一脚,马儿便驮着我飞快往前走,我想回头看看他,可是我却在马背上坐不稳,只一会儿便趴了上去。

我哭着任凭马儿驮着我在官道上跑,心里只想着钟离,我知道凭他聪慧机敏应该不会有事,可他是我丈夫,我做不到不担心他。

几经周折回到苏州后,姥姥被我样子吓了一大跳,忙叫人给我烧水梳洗,我洗好澡,绾好头发才慢慢回过神,才细细打量姥姥,白聚,还有这个家。

姥姥果然成了老老,面上皱巴巴只剩下皮,白聚高了好多,比钟离不矮多少了,还有这个家,应就是从前姥姥与母亲住过,很大很明亮。

我将这些年事一一说给姥姥听,姥姥边哭边点头,直说委屈我了,我却是不觉得,我很快乐,因为我等到他了,所以我现在还要继续等下去。

回到苏州后我去了苏妈妈坟前祭拜,苏妈妈墓地筑得很好,很有档次,想来姥姥是真原谅她了。不久,储素堂重新开业,姥姥说我们三人是忙不过来,便收了批女弟子,我理所当然成了大师姐,后来白聚在苏州街头又领了个丫头回来,说要给我一个惊喜,我一看,竟然是华云,便也高兴,留她在了府里,本就是喜欢华云,又瞅着白聚对她那态度,便对她更是不同于其他师妹。

再后来我就发现自己真怀孕了,高兴之余却又更加牵挂钟离,如今他不仅是我丈夫,更是我腹里孩子父亲。市井里有很多关于乱民消息,我四处打探,却始终没有钟离一点信息,我想他应是成功与乱民撇清了关系,可他又没回来,他究竟去了哪里?

后来孩子出世了,我第一次做了母亲,而且是一次性做了两个孩子母亲,姥姥抱着孩子到我床头时我笑,姥姥却哭了,说这个时候钟离却不在我身边,我说他一定是身不由己,他会回来,姥姥只点头。

钟离不在,我给孩子起了名字,哥哥叫钟祥,妹妹叫钟念,谐音想念,我想等钟离回来时候便解释给他听,我为什么要这么起,可是我等了一年又一年,两个孩子从皱巴巴一点点到能在院子里围着我转悠了,钟离却还没有回来,姥姥有时候会很委婉跟我说是不是在外头出了什么事了,叫我趁早为自己打算,两个孩子她可以请人照顾,我笑说要她放心,钟离不会有事,就算有事,我也不会抛开他,不会抛开两个孩子。

这日一家人做在桌案上吃饭,祥儿喜欢吃泥鳅,姥姥今早特意去街市上买了新鲜,姥姥一辈子节俭,我也不是什么大奢大侈人,虽说如今储素堂是越来越有当年气派了,我们出出进进也是极讲究,可离了储素堂回到家里便是另一番气象,一切都和平常人家一样,清茶淡饭。

我正在边吃边和白聚说着储素堂里事情,右边钟祥忽然夹了个小泥鳅放筷子上,问:“母亲,这个小泥鳅母亲在哪里?”

我笑着假装在碟子里瞧了下,说:“恩,应该在那里吧,你看,那里有条大。”

姥姥和白聚华云均抿了嘴笑。

钟祥哦了声去找我说那个大,我笑抿了嘴扒饭,左边念儿又问我:“既然小泥鳅母亲在那里,那小泥鳅父亲是不是也在那里?”

饭桌上大人听了这话都是一愣,我摸着碗筷手僵住了片刻,放下碗筷,将念儿抱到了膝上,小小念儿,今年才三岁,却时常问我父亲是什么形状东西,为什么外头小孩常说起父亲。

后来两个孩子到了四岁,我想送他们念书了,可学堂一直不收女学生,我为了这事烦闷了许久,不知如何是好,请先生回家教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觉得小孩子童年需要玩伴,放在家里,对他们智力人际都没好处,几番权衡下,先把祥儿送去了学堂,念儿话我和姥姥商量了,打算以储素堂名义开个女学堂,学业自然不以四书五经为主,而是以刺绣功课为主,若是以四书五经为主绝对是没人会送孩子来,可是学校教习刺绣便又不同了,苏州城内多大户,大户人家又是极重视女工,以储素堂名义开学堂对她们吸引自然大,后来我与姥姥又商定,说日后储素堂所有女弟子都从女学堂里挑选,如此不少贫困人家也愿意送女儿来学堂,以求日后进储素堂来做事。

女学堂一办,社会效益极大,一来给储素堂打了广告,二来给那些穷苦人家一个上升平台,这乱世年头,进储素堂做个绣工是极不错。

而我最初目不过是想给我女儿一个她该有童年而已。

忙忙碌碌时候人便不会那么牵肠挂肚,一但闲下来,思念便一股脑儿涌上来将你淹没。

储素堂生意越来越好,上个月接了一单大生意,这个月中旬要急着交货,我在储素堂里头忙忙碌碌十几天,后来实在是撑不住了,叫白聚先负主责,自己先回去休息一个下午。

走近大门还没进去我便听得里头有熟悉声音,是他回来了。

一瞬间我竟然不敢推门进去,只敢从微敞两扇门隙间看着他在里头抱着已经放学回家祥儿。

他问祥儿几岁了,母亲和姥姥身体怎么样,母亲每天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哭脸。祥儿倒真是他儿子,和他投缘得很,时不时扯着他下巴上胡须,又一一告诉他我们很好,我从来不哭。

祥儿说我从来不哭时我却在门口捂着嘴哭了,望着里头钟离,他眼睛也红红,将祥儿脑袋靠在了他肩膀上,时不时亲一下他后脑勺。

“母亲怎么在这里?”我正捂嘴哭着,身后华云从女学堂接了念儿回来,我忙擦了擦眼睛,蹲身摸了摸念儿头,又将她抱起。

“母亲怎么哭了?谁欺负母亲我和哥哥去打他。”我对孩子们教育融合了两个时代特点,以至于他们偶尔有那么点刁蛮跋扈。

我笑说没谁欺负母亲,说带她去见一个人。

里头钟离早已听到我们在外头话,我推开门抱着念儿进去,他也慢慢向我们靠近。

什么话也不说,我们各抱一个孩子面对着面。华云却在一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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