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的奋斗史-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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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流水再待下去,只怕将来四姑娘也成了那泼皮儿了。”
白凝听了这话笑道:“理是这个理,可流水好歹在四姑娘面前待了这么久,哪里是说换就换。”
牛管家听了笑:“这话你就错了,这要是放在别人府里那自然是不能随便撵,可咱们上头是个什么性子?别人不知道,你经了那些事难道也不知?”
白凝听了点头淡笑,却是没再回话,柳氏做事,雷厉风行,要撵谁就撵谁了,白凝自然是清楚,只是柳氏这性子牛管家都只敢含含糊糊揭出来,她一个浣衣女哪里还敢出声,又想这牛管家在钟府混了这么多年,心思也是极通透,今日自己无缘无故把流砂流水扯出来说,是何意思他心里定然有底,流水若是真被撵,他提不提拔她想也是有分寸,便也没再多说,只又闲聊了几句后就辞了牛管家往回走。
白凝本就头晕,方才又和牛管家在风里讲了这么久话,回去路上,白凝只觉头疼难耐,想快点回南院去蒙头大睡一觉,偏生在拐入南院小道上碰上了同往南院去钟离,今日天冷,钟离披了件灰色斗篷。
白凝微皱下眉,又笑道:“二少爷,这么巧!”
钟离道:“哪里巧了,我是在那头看见你才往这头过来,都想什么去了,斜对着路,你竟然没瞧见我?”
白凝还真是没察觉到他,笑道:“没想什么,就是想着快点回去,苏妈妈还留了一大堆活计给我呢,二少爷若是有事找我就暂且缓缓吧,今儿个我没时间。”白凝现在身子极不舒服,若是被他缠着说话,可有得她受了。
钟离这些日子倒像是懂事了不少,见白凝这么说便道:“那好,你忙你,也没什么事,我回书房画画去。”
白凝听了微一颔首便转身往南院去,谁料钟离却在后头惊叫着她名字,白凝皱眉,回头欲问他何事,却见钟离正睁大了眼睛讶异望着她,白凝不解,道:“二少爷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
钟离惊道:“不是我怎么了,是你,你屁股……”
白凝听了钟离这话下意识往后退了退,脸顿时火辣辣,心里直抱怨,怎么大姨妈来了也不先打声招呼,前世第一次来时她足足在床上翻滚了一个晚上,肚子痛,睡不着,可这次怎么说来就来了,她甚至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因是难堪事,所以白凝怎么着也得把它给遮过去,轻咳了下,云淡风轻般道:“没事,就是方才到厨房转了一圈,正好那里头在准备杀鸭子做午饭,不小心溅上了点,没事,你别多想。”
钟离却听得云里雾里,道:“溅上了点?溅上了点什么?”
白凝听他这么问神色一变,道:“那二少爷方才想说什么?”
钟离道:“我是想说,你屁股后面裙子怎么破了个大洞?”
白凝忙往屁股上摸去,果然摸到了一块耷拉着布料,想应是之前摔跤摔破,不由又羞又想笑,抬眼望着钟离道:“这有什么,我里头还穿了厚厚棉裤呢。”白凝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也是有疙瘩,又想起方才牛管家定然也有看到,不由皱拢了眉头,暗叹自己怎么就碰上了这么囧事。
流水
钟离本也没觉是什么丑事,只是担心白凝是不是伤到哪里了,见白凝这么说也就放了心,褪下自己身上斗篷给白凝披了,嘱咐她赶紧回去换条裙子,白凝哪里敢披着他斗篷在外头走动,便笑着把斗篷还了过去,道:“这么冷天,二少爷快别着凉了,我回去换了便是。”白凝说罢便回了身往南院去,钟离在身后浅笑,只以为白凝也开始关心他了。
回到屋子,白凝找了条裙子出来换了,将方才这裙子拿在手里头,白凝直皱眉,好端端一条半裙,就这么烂了,若是拿线补好,白凝也是不会把它穿出去,便干脆拿了剪刀来,沿着老线路把这裙子拆了,又去打水洗了放太阳底下晒着,今日钟离提醒了她,晚秋与她一般岁数,月经早就来了,想她应也快了,却还没做什么准备,便去找了些棉花来,拿开水泡了下便用干净布垫了也放太阳底下晒着,算是消了毒了,待得晚饭后便赶着缝了几个棉垫。
不过事也凑巧,念着它它还真来了,是夜白凝小腹微疼,怎么也睡不着,想是大姨妈已在来路上,便起床拿了个棉垫去了趟茅房,回来后躺在床上,白凝却是更睡不着了,这样下去,日后这妇科病还不在自己身上称王称霸,可担心归担心,她却是无计可施。
至第二日,白凝脸微微发热,小腹亦痛,却也是不敢赖床,照常起床去苏妈妈屋里做了功课,待得早饭后苏妈妈将她叫到了屋里,给了她十几个花样子,道:“这是四姑娘背着师傅要,说是要拿这些绣几个年节荷包送给夫人和其他主子,你给她送过去,别声张。”
白凝接过用布裹了花样子,微有点犹豫道:“上次送……”
谁料苏妈妈却呵断她话道:“叫你去你就去,在这南院待了这么久,别没长倒像是长了不少脸了,若是夫人叫你做个什么事你也敢有什么说辞不成?”
白凝被苏妈妈呵斥,心里自然不悦,可也知苏妈妈一番苦心,便也没说什么,出了苏妈妈屋子,往钟冉住处走去。
钟冉院里干活那些小丫头们见了白凝纷纷走到了一块,有笑,有睨,也有指指点点,白凝知道她们磨叽些什么,这些日子来她也习惯了,现如今她就像那些被结婚被死亡被绯闻明星般,是非都不是自己说算了。
进了钟冉屋子,钟冉正坐在炭炉前烤着火,胸前黄金打造长命锁在火光映射下更是黄亮,流水在桌边给她倒热茶,流砂正在理方才柳氏遣人送来几件大袄。
白凝见了钟冉,浅笑着过去给她行了个礼,钟冉叫起,流水见她来了倒没闹什么,只将茶递给钟冉,又没好眼色瞟了白凝一眼后便去了偏厅她卧室里歪着去了。
流砂见白凝来了,放下手里头棉袄,笑道:“这么冷天,还要你给姑娘送过来,真正辛苦你了,下次还是我们这边遣人去取好。”因钟冉年纪小,这房里事基本都是流砂在管着,有个什么事也都是她在调动人手,因处事老道圆滑,柳氏很是喜欢。
白凝听了这话笑道:“哪里辛苦了,这样天,虽是冷了点,可出来走走也是好,冬日里血液循环慢,活动活动倒是对筋骨好。”
流砂听了点头笑,也没再说什么,接过白凝手里头花样子给钟冉看了,钟冉说好,流砂便将那些花样子收到了衣柜里,等钟冉绣时再拿出来。
钟冉因听白凝方才这话甚是新鲜,一时来了兴趣,仰着头问道:“你方才说冬日里血液循环慢,是个什么理?倒是说来听听。”
白凝被她这么一问才觉自己说话不当,这些话可不好向她们解释,可钟冉问了她便不能不答,只得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理,只是往日里听乡下一个郎中说,到了冬日,天气骤冷,就像江湖里水会冻结成冰一样,人体内血液也会有凝固现象,虽感觉不到,久而久之却是会影响人健康。”
钟冉听了这话笑道:“你这话倒像老先生说过,老先生是不是就是你乡下那个郎中?”
白凝笑:“四姑娘说笑话了,老先生是教导二少爷大儒,怎么会是我们那穷乡僻壤里郎中呢?”
钟冉却道:“可老先生老家也是乡里,这会子正在乡里守孝呢。”
白凝知道跟这个八岁四姑娘是讲不清楚了,便笑道:“是吗,那兴许还真是呢。听苏妈妈说四姑娘准备绣些荷包,待得过年时送给府里头其他主子们,可是件辛苦事。”白凝正说着,流砂便给她倒了杯热茶递了过来,是市面上极贵大红袍,流砂笑道:“我们姑娘也是一时兴起,听我说要绣个荷包送流水做年节礼,便也嚷嚷着要绣些个送给夫人老爷和其他各处主子们,说是要给她们一个惊喜,只是不知过年之前能不能修好一个呢?”流砂说罢笑望着钟冉。
钟冉厥了厥嘴,道:“你也就知道损我,我跟着师傅也不是白学,小小荷包有什么了不起,就是去年师傅绣那个龙凤呈祥,给我一个我也准能给它绣完了。”
白凝听了在一旁淡笑,流砂也笑道:“是是是,我们家贤惠好姑娘定然会把它给绣完了,就是这时间,那质量什么,可就没个保证了。”
钟冉听了这话也乐了,偏身笑打了下流砂腰,道:“你还说,等会子我告诉母亲去,就说你没规没矩,没主没仆,叫她撵了你出去。”
流砂刚想再说点什么,就听得偏厅那头流水扯着喉咙道:“那感情好,我们两姐妹日后又是在一起了。”
白凝本也是笑着,听了流水这含沙射影话面色微僵了僵,流砂瞅了眼白凝,又笑对这那头流水喊道:“你这小蹄子,大伙儿说话你却躲一边去,说到兴致处你又来插嘴,你这是哪里养怪脾气呢?”
流水听了在那头冷笑一声,道:“还能是哪里养,成天在这屋子里伺候姑娘,自然是在这里养,我躲到一边来自然有我理,你不是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吗,我怕我在了,这巴掌就响当当了,现在我来插嘴,又是因你们说话扯我身上来了,既然说到了我,我来插两句又有什么不可以?”
钟冉不谙事,自然听不出她弦外之音,偏了头提高了些音调问道:“我们说话,哪里就扯到你了?”
流水笑道:“还没扯到我呢?这屋子里头,这个撵字,除了我还有谁用得上?”
白凝听了流水这话,知道自己再待下去怕是又会大闹一场了,便笑对着钟冉道:“花样子既已经送到了,那白凝就回南院了,苏妈妈还等着我回话呢?”
钟冉便道好,又道:“你说话倒和那先生很像,二哥哥定然会喜欢你,你没事可不可以多往我这里来走走,也给我讲讲你知道新鲜事,省得每次和二哥哥说话时他都嫌弃我跟不上他,把我撇得远远。”钟冉说罢绷了嘴微不悦,想是在心里抱怨她那个二哥哥了。
白凝听了这话淡笑,想这倒是个亲近钟冉好机会,只是这心思不能让人看了去,瞅了瞅流砂,道:“四姑娘可是抬举我了,我哪里知道什么新鲜事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