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国公府嫡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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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就是觉得那房娘子不配咱们主子,为主子鸣不平,主子干嘛死皮赖脸的非贴着人家不放,哥哥我……”金庆扔是不忿。
宝庆气狠了,一巴掌扇过去,“你个糊涂东西!你是一点眼色都没有。咱们主子是个什么性儿?那就是一个一根筋通到底的,他就认准了房娘子了,你和我还能怎么着,那房娘子就是拿刀砍他来着,你瞧着,主子都还能笑呵呵让她砍,我这话,你信是不信?”
金庆瞪大眼,显然不信。
“不信你也得给我信!”宝庆又狠捶了自己兄弟一顿。“主子是给我面子,不亲自罚你,你也别存了侥幸,你老老实实自己去执法堂,找断臂老儿,把自己的错处交待了,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去!”
金庆扔是不服,宝庆无法,只得在金庆耳朵边上叽咕一阵。
金庆听了,大叫一声不可能,随后就蔫吧了,老老实实找断臂老儿领罚去了。
合该今儿个事多,到了晚间,有一个骑马来的小厮敲开了李府的门,送上了一封信函。
宝庆一见这小厮身上穿着,一惯总是笑呵呵的脸顿时僵硬了,立马打发了人去招把李姬阳找回来。
却说奉珠在若水亭被戏,羞恼的不行,她是真真没想到李姬阳竟然是这样一个“衣冠禽兽”,大白天就行那样的事,她觉得自己被轻待了,牡丹园还是不让她住,一想到此,她更觉羞辱,回到翠竹园趴在枕头上就哭了一场,四个侍婢问她发生什么事,她羞恼欲死也不能说那事。
一时又想到在那亭子里,他竟、他竟一把抱住她,让她碰到了那色东西,炽热的感觉一下传遍她全身,想想她就想哭。
躲在被子里悄悄的骂道:“该死的李姬阳,你怎么不去死啊,呜呜,我又不是青楼的歌姬舞姬专门伺候男人的,干嘛那样对我。不行,这男人也不是一个好的,我要回长安!”
“绿琴,锦画,青书,彩棋,收拾东西咱们立马回长安!”悄悄擦干净了眼泪,奉珠坚决道。
“啊?这个时候!”彩棋一看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想一出是一出的奉珠,瞪大了眼。
一时,四个侍婢都不知如何是好,还是锦画轻声细语的把奉珠劝住了,好说歹说,才安抚了奉珠,答应她明天她们就走。
侍婢本以为奉珠已经不去想那韩王了,没想到,还没坚持个一天呢,她们娘子就改了主意。
“若得韩王那样的美男子爱慕,是我,我也不容易放手的。”青书唉声叹气道。
“男人长的好有什么用,不当吃不当穿的,还是像李九郎这样能赚大钱的男人好,咱们都知道娘子花钱从来没个度,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在国公府的时候娘子的月钱尚且捉襟见肘被夫人限制着,哪里比的着在李府,娘子要多少钱有多少,那李九郎大方的,好像那钱不是钱是白纸一样。”彩棋道。
锦画看了彩棋一眼倒是没说什么。
“好了,都别说了,娘子要汤沐浴,现如今不是在牡丹园,没有浴池,怕是娘子不乐意,锦画你快去准备木桶家什,彩棋去烧水,青书跟我去采花吧。”
“是。”四个侍婢答应着,都从石凳上起来,各自忙碌去了。
李姬阳和那归海洛川一见面就生出了相见恨晚的感觉,一时喝的有点多,这是很不常见的,常年在外行商,走南闯北,像那仙人跳,空手套白狼,诬陷,捉奸等等事体,他遇见了不知凡几,所以他一向小心,只是这次,兴许是今儿个高兴,一时情难自己,就和归海洛川喝多了点。
回了府,云霄、碧落两个贴身侍婢伺候着洗了脸,抹了手,就见宝庆把刚得的信拿给李姬阳看。
“哪里来的?”一张俊脸喝的红彤彤的,李姬阳醉醺醺迷糊道。
“河间王府来的。”宝庆没敢往点子上说。
“我祖父的信?给我看看。”李姬阳眉眼平展,似是高兴。
“是郡王爷来的信。”宝庆斟酌一会儿,低声道。
李姬阳听了,先是一双原本晕陶陶的鹰眸一眯,接着,他咬牙切齿道:“要钱?!”
宝庆不敢接话。
李姬阳猛然站起来,扫落桌上茶盏,“真当我李姬阳是冤大头了!没有,你告诉他,什么都没有!我给是我孝敬祖父,是我的一片心,我不给,就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他一个子儿也别想从我手里抠!”
在屋里发了一通脾气,浑身燥热难耐,脱了外衫往园子里去了。
宝庆也不敢跟着,云霄、碧落两个侍婢也不敢,这时候的李姬阳,最好谁也别招惹他。
外间的风儿一吹,李姬阳脑袋更浑了些,穿花拂柳的在园子里一通乱逛,不知不觉竟是到了牡丹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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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说明一下。
性格是一个人骨子里的东西,不能说重生一回就把原来的性格就彻底改变了。这文是这样的,仇人在长安,必须得先回长安,大约再有两章,就要回长安了。嘿嘿,她和离了的丈夫也要回去呦!然后就开始和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了。整体宠文木错。和简介一样,一嫁不下堂,再嫁断人肠,其中各种JQ趣味,只看男主女主性格就知道了。
第013章 深夜郎变寻花去
牡丹园内,自奉珠搬到了翠竹园这里就没了人气。
这园子还是这般的花团锦簇,幽香扑鼻,只是少了个女主人以及总是围绕着女主人忙碌的四个忠心女婢。
披头散发的李姬阳找了块花木掩映中的太湖石坐定,他脑袋晕乎乎的难受,眼睛怔怔的望着池水,心中酸苦。
所幸他不是懦弱的大哥,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他向来看不惯。他是李姬阳,从小就反叛,呵,他嘲讽的笑,脱光了上身的衣服往太湖石上一躺,眼睛闭上,让初夏的晚风恣意的吹过他强健灼热的胸膛,更吹去他一身燥热。
他本是要留在招过夜的,那水仙儿也早早沐浴完毕等待侍寝,是他自己觉得无味儿,正好宝庆去找他,他也就顺梯子下了。
他最想要的女人今日态度真好,他凌厉的眉眼不禁柔化,手指动动,握紧,似乎还能感觉到那份滑腻香暖,痒痒的勾搭着他。
女人,他有过很多,谁还没有个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绡帐暖度春宵的时候,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那男女交欢之事和一些青楼女子做起来越发没趣。
那些个女人勾引手段了得,嘴甜身软,只是他每每完事都想冷笑,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这些女人不过就是贪图他钱财罢了,到哪一日他成个穷光蛋,就算他没脸没皮的贴上去,你看她们会给你个好脸色,不过就是拿大棍子把你赶出来罢了。
十三岁就出来闯荡,一别经年,他早就不是帝都里那个只知花天酒地,打球赌博的贵郎君了,在他现在看来,以前的自己真正是天真的蠢货。
市井里打滚过,乞丐堆里混迹过,也跟着流民四处漂泊过,此后他才知自己以前是多么浅薄。
这世上,不止有夜半读书,的温柔雅事,更有那黑巷子里的按倒就上,强夺强取,管她什么人,落单了,甭管男女,只要长得过得去,就是乞丐、流民、歹徒的最爱。
若非他生性狠辣,不拿自己命当命,他早不知死多少回了。
自离开帝都那一天起,他就只是李姬阳,天地之间孤身一人,无父无母无宗族。
又想起从前,李姬阳迷迷糊糊在太湖石上睡过去。
不知过了几时,隐约听见些响动,李姬阳睁睁眼站起来,身上热气仍未消散,看来是真喝多了。
“娘子,池子里水都放好了,趁着这会儿没人,你去洗吧。”锦画搀着奉珠把她送到浴室门口也要跟进去。
奉珠不想让她跟进去,她有隐私不好让侍婢知道,就打发了她去拿衣服。
“李姬阳,你个混蛋。”奉珠暗骂。
待锦画走了,奉珠才敢轻轻揉捏自己臀部,“大概青肿了。”奉珠懊恼的咕哝。
这沐浴的地方是按照奉珠自己的主意建造的,连通着主卧室,一进来就能看见一座四扇屏风,上面贴着一层绣梅花的紫色降纱,若隐若现的挡着一个莲花形大浴池,浴池边上是用白玉石铺就的,还有一张暖玉塌。
奉珠贯会享受,每次洗澡都慢悠悠的,非让她玩够了才会自己爬上来,这一点四婢都知道,有时候就在旁边伺候着,可奉珠也害羞,一般不让她们进来。
奉珠脱了衣裳搭在屏风上,一身肌肤若雪,凝滑如丝绒,身姿窈窕曼妙,只看映在屏风上的倩影就知道了。
水温稍稍烫一些,待入了水,让奉珠臀上的青肿火辣辣一阵疼。
“太粗鲁了,怪不得李姬阳也这样粗鲁,原来是有个粗鲁的奶娘啊。”奉珠坏心眼的想着。
伤在臀部,她自己看不到也不知是什么光景,她爱美到了极致,又怕留下什么难看的印记,她想着这屋里还有一面李姬阳送的波斯琉璃镜子,照人非常清楚,又是落地的,正好用一下,就偷偷进了牡丹园沐浴。
李姬阳不知自己怎么了,鬼使神差的竟然钻了进来,他此刻正站在屏风外,一双鹰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池中的光裸背脊,一张五官深刻的俊脸些些涨红,是酒喝多了,李姬阳想。
他着了迷一样的不舍得把视线收回,甚至情不自禁的,他竟大咧咧从屏风躲藏处走到光亮处,伟岸身姿往玉塌上一坐,一边倒水滋润干渴的喉咙,一边继续看,悄无声息的,像一个光明正大的采花贼。
反正是我妻子,我看看也没什么,自娶回来,他竟然一次都未得手,李姬阳大感吃亏。
奉珠扔是稀里糊涂的,她正背对着李姬阳往自己身上浇水,搓洗了一会儿,玩够了,她扔是好奇自己臀部的伤到底如何,忍着羞意,拿了玉石凳上的粉色薄纱往自己身上披了,从水中站起来,她要站在镜子面前看看,不看她始终不放心。
越看心头火儿越大,李姬阳悄悄的又喝了好几盅茶,待奉珠从水中浮出,若出水芙蓉,热水滋润过,肤如凝脂,泛着滢滢粉光,李姬阳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这具身体妧媚之极,细腰丰臀,恰到好处,若能一触,定当紧致幽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