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国公府嫡女-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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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捏着六娘细小的脖颈,让她凑近李姬阳的脸,让她能够看清楚这个薄情寡性的男人。
“父亲死了?”六娘不敢置信的看向李姬阳,又看看李文。
“死了,我把他和母亲一起关在那间墓室里去了。哦,对了,你已经十年没去过父亲的居所了,你不知道有那间墓室的存在。”
“七哥……”六娘流着泪,哑着嗓音道。
“带走!”京兆尹威严道。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
“不!”六娘企图推开那些官兵。
“七哥,七哥!”六娘痛苦的哭喊。
她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痛苦挣扎。
李文在六娘跟前慢慢蹲下身,抚着六娘的头道:“你乖乖的,明天我就把你嫁出去。”
六娘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道:“二哥,我们这是为什么啊?明明我们都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是亲人啊,我们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别天真了。你这个问题太过愚蠢。来人,把六娘子押回她的院子,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她出房门一步!”
随着京兆尹带着官兵离开,整座王府也被李文和他的人控制住。
在这座王府里长大,他早摸清了金库的位置,他差的不过是一把钥匙。
而现在,时机成熟了。
那金库里是一笔大财富,有了这些钱,他什么都能干!
阿翁偏心,那么多的财宝都给李穆一人,没有他的份,那么他就自己动手。
从明堂通向长寿斋的那一段回廊,回廊外是一个小花园。
说是小花园,那不过是对比王府中那占地十亩的大花园而说的,这小花园至少占地四亩左右。
里头假山流水,花木扶疏,小池荷塘,甚是美观。
而那金库就在一座假山之下。
李文站在花园中的凉亭里,轻轻转动石桌。
便听“轰隆”一声巨响,凉亭正对着的一座小假山从中间分开了,裂口仿佛沉香劈开的山那样整齐。
“寨主,已经把王府里的人都关进地牢了。”→文·冇·人·冇·书·冇·屋←
瘦小脸领着一帮匪气外泄的人进来禀报道。
李文握着那把钥匙的手都在颤抖。
他激动的道:“你们可知道,这金库里有多少宝贝?很多,多的数不清。谁都知道我阿翁战功赫赫,西取巴蜀,攻占三十余州,南征萧梁,灭萧铣,招抚岭南诸州,平定江南,这些地方哪一处不是富贵膏粱地,我阿翁又不是迂腐耿直的人,缴获什么宝贝都上交,他岂能傻得把真宝贝交出去。我只要想想就心痒的要命!”
------题外话------
九点30左右第二章。
要淡定,咳咳,看细节。下一章揭晓。咱家奉珠福大命大啊。
第160章
“老二,你选十个人跟我进去,剩下的人都在这里等着。爱蝤鴵裻”李文下命令道。
“是。”魏老二想着一进去就是金光闪闪,到处都是金条金锭,珍珠玛瑙翡翠散在地上到处都是,他馋得直留下口水。
李文擎着火把,让魏老二先进。
魏老二知道老大的意思,他心一横,不就是怕里头有机关吗,我魏老二江湖上号称千面佛手,还会怕区区暗算?
临进去前,他却先把一个手下踢了进去。
王府的地牢里,阿翁盘腿坐在柴草上,笑呵呵的同阿信道:“没想到,我还有自己坐自己建造的牢房的一天啊。”
“可不是。怪新鲜的。”阿信捏着兰花指笑道。
“侯勇,醒醒,醒醒。”老王爷在牢房里捡了颗石子投到对面的牢房里。
那是个大牢房,里头关押着百来个王府家将。
侯勇一骨碌坐起来,道:“王爷。”
此时看他,哪里有被迷害的模样,精神奕奕,倒像是睡饱了一觉似的。
“吵什么吵,都闭嘴!”看押他们的匪徒拿着铁环大刀粗暴的敲击着铁栅栏。
闹得整座牢房发出尖锐的“咣当咣当”声。
这时候便听外头传来打斗声,老王爷又和阿信道:“看样子,咱们的新鲜也就到此结束了。这享福惯了,换上这么一个稻草铺,我还真没法睡。”
“大王说的是。”
“什么人!”显然看押这些人的匪徒也发现了。
纷纷扬起大刀,警戒起来,冲了出去。
不一会儿,地牢的铁门便被人从外头踹开。
“我这铁门这么不撑踹啊。”老王爷看到面容阴柔美貌的安庆,忽生感慨道。
“大王,咱们这地牢已经十多年没用过了,那大铁门已经被锈蚀的不成样子了。”阿信道。
“我说呢,原来是这个缘故。”
安庆带着人杀进来,看见老王爷就先过来解救老王爷,听见老王爷和阿信悠闲的对话,他嘴角抽了抽。
却仍是恭敬道:“王爷,请。”
“阿信,那咱就走吧。”老王爷看似还有点舍不得这地方。
“这位侠女,先把我们这边的牢门打开啊。”侯勇急得上蹦下跳,生怕这一次的战斗没有他的份儿。
“你说谁?”安庆黑了整张脸,一剑刺穿一个迎上来要砍他的盗匪。
侯勇还以为自己称呼错了,忙作揖改口道:“这位小娘子,快快帮我们打开牢门,老子要去大杀一场!”
安庆的脸由黑转青,又由青转紫,最后他挥剑劈向侯勇面门。
侯勇啊一声,捂住脸。
谁知,他的脸没事,而是他脸下的那把大锁应声而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安庆哼了一声,搀着老王爷离开地牢。
地牢之中,一伙穿着茶博士、酒博士衣裳的男子正和那伙匪徒战在一起。
喊杀声阵阵。
侯勇也不和那位火爆脾气的“小娘子”一般计较,虽然他不明白那“小娘子”为什么生气,捡起匪徒的大刀就杀将进去。
“你是安庆吧。”老王爷笑呵呵道。
“是。”安庆道。
“听说你医术不错。”
“嗯。”安庆应着。
“那寡人和你商量个事儿啊。”老王爷咳嗽一声,一本正经道。
“王爷您请说。”安庆拱手道。
“这个事儿,关乎你们主子。他自己可能不大好意思说。”
闻言,安庆直起了腰,脸色凝重,一切关乎主子的事情都是大事情。
“是这样的。你们主子可能肾虚,力不从心,房事的时候,坚持不久。你开副药给我,我每天让人煮了给他送去,我让阿信亲自看着他喝下去,省的他偷偷倒掉。”
“是的,是的。眼瞧着王府里人口凋零,正是该好生开枝散叶才好。”阿信在一旁添油加醋又把李姬阳的状况跟安庆说了说。
把个李姬阳说的肾虚肾亏,各种弱。
安庆嘴角抽了抽。想着主子那样强大,不会真的力不从心吧。
安庆低头琢磨了一会儿,很是郑重的点点头。
老王爷和阿信见此,都是喜滋滋的,就等着抱重孙子了。
待酒楼里、金铺里、南北货栈里的伙计们把那伙盗匪杀的杀,绑得绑都塞进牢房里重新关押上了,留下一部分人看守,其余的人都赶去小花园捉拿首犯。
松柏长青院里,李姬阳把老老实实躺在床上装死的奉珠叫醒。
“珠娘,起来吧,我回来了。”李姬阳把奉珠的手摊开,果见上头有被剑划伤的痕迹。
拿了帕子帮奉珠包扎上,见奉珠仍是不见醒来。
他一怔,恍然一笑,宠爱的捏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
她倒好,鼻子不通,微微张开嘴呼吸。
见此,他低头叼住她软嫩的唇舌,给予一记深吻。
如此,鼻子被捏着,嘴巴被堵着,他瞧她可还能睡。
一旁的阿奴双爪捂住眼,漏着缝缝看着主子和主母咬在一起的嘴巴,她吧唧吧唧嘴,咕哝道:“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呢。”
“嗯~”奉珠扭麻花似的扭扭身子,不满的睁开眼。
睡眼朦胧的,眨了眨看到是李姬阳,一把抱住他的脖颈道:“呜呜,太可怕了,他就是个疯子。”
他顺着奉珠的背脊,笑着道:“珠娘你真勇敢。”
阿奴可不能让这小功劳白白跑走,忙举手发言道:“主子、主子,是阿奴制服那个疯子的。阿奴不负您望,保护着主母,你快点数数主母的头发,看看少了一根没有。”
阿奴紧张的看着李姬阳,眼巴巴的等着他数头发。
李姬阳笑着摇摇头,道:“阿奴做得很好。明日论功行赏。”
“嘿嘿。主子!”阿奴突然站直身子,一本正经道。
“说。”
“阿奴可以要很多糕糕吗?”
“可以。”李姬阳吻着奉珠的发丝,心里却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阿奴功不可没,保护住了我最珍贵的东西,无论什么糕糕,只要你说的出名字,我都让福喜给你做。”
“哇,主子最好了,阿奴最最爱你了!”阿奴欢呼道。
“那我呢。”奉珠拈酸道。
“你?”他紧紧的抱着奉珠,满足的喟叹,道:“我的就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你要牢牢记住这句话,我可以这样告诉你,这句话的威力,对我而言,比圣旨还要奏效。”
“真的吗?”奉珠不大相信的看着他。
“真的。要我发誓吗?”说罢,他三指指天。
奉珠拉下他的手,道:“我相信你就是了。你的话我从来就没有不信过。”
他又抱了抱奉珠,便拉着她起身,道:“走吧,去看看他,我的糟糕至极的至亲们。”
金库之内,确如李文所想,空间之大,和明堂不相上下。
此中,四面立着多宝阁,上头都是一摞一摞的金条,金锭。
地上,满满当当,堆积的都是箱子,箱子或是关闭,或是打开,里头皆是一些珍珠玛瑙,名家字画等物。
“哈哈,发财了!”魏老二涎液流到嘴边,捧着一捧珍珠项链张狂大笑。
珍珠的光泽照在他的脸上,让他的眼睛看起来只剩下黑黑两点黏在一张巴掌大小的脸上,更像一只贪得无厌的鬼。
跟着进来的其余十人,瞅着李文和魏老二都不注意,死命的往自己的口袋里塞金子,有的把金条塞进裤裆里,有的把玛瑙链子戴在脖子里,还有的把翡翠玉片藏在脏臭的鞋子里。
金库之中有一个高台,高台上放置了一些真迹字画。
李文站在高台上,背手在后,彷如君临天下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