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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大将军的董小姐-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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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好了,你在这看着吧,我叫人熬点米粥给你们娘儿俩送来。”

“等等。”江月忽然拽住祁璟袖口,“你……你能不能找些烈酒来?”

祁璟蹙眉,“你要那个做什么?”

“我父亲和我说过一种给小儿退热的土方子,就是拿烈酒热水替孩子擦拭身体。你去帮我找些来,好不好?”

祁璟心下无奈,知晓若非自己适才的话说动了江月,便是她明知有这样的办法,也决计不会开口麻烦自己。他揉了揉江月发顶,柔声应好,转身出了帐子。



不知是江月的土法子作了效,还是小老虎本就病得不厉害,当日下午,老虎的烧便退了,人也精神了几分。只是身子孱弱,小孩又多觉,这样时醒时睡,直折腾到晚上。

江月担心儿子,当夜便没叫罗氏把儿子抱走,留下老虎和他们同睡。稚儿躺在两人当中,安详平和的睡容让祁璟也看得心软。

他一手揽着娇妻,一手搭在儿子的身上,温声哄着:“你今日醒得早,也赶紧睡吧,老虎在这,便是有个什么咱们也立时能反应过来了,不必这样盯着。”

江月犹不放心,望了眼祁璟,沉默地摇摇头,“我再看一看,万一他有个反复呢?”

祁璟哑然失笑,垂首吻了吻江月,“你睡吧,万事有我呢。”

他声音有着一贯的笃定,江月下意识的信赖,便也没再说什么。

然而,等江月睡到半夜的时候,却在身边摸了个空……“老虎?!”

她蓦地坐起,但见祁璟也失了身影,屏风外的蜡烛不知被谁点亮了,帐篷里有着昏昏黄黄的光,看得她眼前一片雾晕。

祁璟循声而入,见江月眯着眼坐着,忙迎上前,“你怎么醒了?”

帐外还是浓浓的夜色,祁璟却穿戴齐整,江月心中发慌,脱口问道:“老虎呢?你怎么把他抱走了?”

祁璟拉着江月的手贴到他自己的额上,覆了片刻,又引江月去摸她的额头,两厢对比,江月自然也察觉她有些发烧。祁璟就势将人搂到怀里,轻声安抚,“老虎没事,我让罗氏照看着呢,你自己都病了,还怎么照顾他?”

江月但觉浑浑噩噩,一时神智都有些不清醒。

祁璟见状忙扶了她在床上靠好,将被子盖严实,“老虎那儿有我和罗氏一道顾着,你就别担心了,小孩子体弱,好不容易恢复了,你别再把病气过到他身上。”

江月闷着声称了个好,只心里隐隐不安,“那你叫罗氏把老虎抱来,叫我远远的看一眼成不成?我瞧不见他,不踏实。”

“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罗氏才安顿着老虎睡下,你还要折腾人家吗?”祁璟知晓江月一贯体贴旁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劳动罗氏这一趟。果然,江月虽是担心,却也没再多说什么,只就势窝到了祁璟怀里,轻声道:“那你陪我睡一会儿,别走。”

祁璟将人和被子一起搂紧,“我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

江月很快便沉入了梦乡,快到让她仿佛中了迷药一般,意识涣散成天上的薄云,风一吹,便消弭无踪。

在梦里,她只觉自己身子越来越轻,轻得根本不存在一样,杂技团和初至大魏的日子混淆在了一起,时而是祁璟冷淡陌生的眼神,时而又是师兄们坐在她身边显摆新买的手机。

梦境和记忆的界限渐渐模糊,江月愈发觉得,过去的生活像是被推倒重来了一遍,她被迫带着对祁璟的爱回到了在杂技团的生活里,她想去找祁璟,可师父不停催她去练功。

“惦记男人做什么,他们嘴里没一句实话。”师母坐在旁边不咸不淡地敲打她,师父却也不恼,仿佛还很是认可。

江月别无他法,只能跟着一次次排练,她累得四肢无力,满身是汗,师父也不许她休息,直到再一次,师兄把她从高出摔了下来——

“啊!”

江月从惊叫一声坐起,却被一个敦实的怀抱拥住,熟悉的双臂将她护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心,温言安慰,“好了好了,没事了……别怕。”

是祁璟。

江月颤着手指握住他的两臂,眼泪簌簌地往下掉,祁璟一愣,正想要松开看看江月怎么了,却被女孩儿反手抱紧,不肯脱离他的怀抱。

祁璟没再动,任由女孩儿依偎在他怀中,像两人初在一起时,她别无选择的倚靠一样。她不会离开他,也舍不得离开他。他就是她从此以后,在这世间唯一的家。

“被梦魇住了?”祁璟贴着江月耳边轻声询问,江月点了点头。

祁璟身子微微一僵,却是没说什么。等江月略作平复,他方道:“你昏睡了两天了,寒气侵体,又有内伤,身子虚得厉害……正巧你醒过来,先吃些东西,好用药。”

江月缓缓从他怀里脱开来,祁璟抖开一旁的衣裳披在江月双肩,又替她在腰后垫了枕头,好叫她靠得舒服些。

男人的殷勤叫江月心有余惊,她忙握住祁璟,拦下他的动作,“我自己来就好,这会儿醒了,倒也没那么难受。”

祁璟收回手,倒也不勉强,“我去让孟氏拿吃的给你。”

“等等……”江月叫住已经起身的祁璟,“老虎在哪儿呢?”

第69章

江月有时候觉得神奇;好像女人在某些方面的预感都十分准确。她看着祁璟的脸色渐渐变得不自然,扶在她肩头的手臂也跟着松了下去;半晌;祁璟方缓缓道:“你既病着;也没法照顾老虎,我便让恩公带着老虎先入邺京了。”

他的话说得十分顺畅;仿佛演拟过无数遍这样的场景;又仿佛早料到江月这样的催问;他一字一句;都斟酌得合情合理。

是了;她病了,没法照顾儿子;自然要择一个更好的去处。

既成全了孝义;又安顿了子嗣,江月找不出任何一个漏处来责问祁璟。她只是不舍,十月怀胎的骨肉这样连个道别都没有的离开,像是从她心口剜去了一块肉,叫人没着没落的惦念着。

然而,江月未曾说话,只不住地点头,不知是要刻意说服自己去接受这样一个结果,还是当真认可了。

祁璟隐有几分不安,这一切都与他预想大相径庭。江月比他想象中发觉得要快,也比他揣测中更为镇定。她的无动于衷,俨然不似两人初初谈及此事的敏感,这让祁璟摸不准江月的心情,唯有多添一句解释,希冀能安抚江月心里的担忧。

“我娘早盼着我娶妻生子,如今见了老虎,必定十分疼爱。你自管放心,邺京里的事情一旦安顿下来,我立时接你过门,决不耽搁一刻。”

江月察觉祁璟握着她手的力道渐渐添起,勉强牵出了三分寡淡的笑意,“是,我知道的,母亲爱顾孙儿,自不会叫老虎受半分委屈……只我有几重疑问,不知该不该讲。”

祁璟见江月总算开口,自是无有不应,“你且说就是,在我面前,你还有什么想讲不能讲的呢?”

江月收了笑意,定定地望着祁璟,仿佛酝酿良久,方敢开口:“你让人接走老虎,究竟是因为母亲来了邺京,还是因为你早有盘算?”

祁璟一惊,脱口道:“你怎么会这样想?”

“你明明知道我舍不下老虎,却还要在我病中让人带走他……”江月的声音细若蚊呐,好似带着无尽的犹疑,“将军,若单单是为了在母亲面前尽孝,你何至于急在此刻?又何必担心不能劝得我顺遂你的意思?你根本没有信心说服我对不对?你瞒着我……是因为你也觉得,有些事情,不能告诉我,对不对?”

祁璟闻言脸色蓦然一变,他甚至下意识地去握江月的手,生怕她会就此逃开一样。

谁知,江月避也不避,任由他一把攥住,继而轻笑一声,“我猜中了?”

她没等祁璟答话,继续道:“我原先说过,你不愿意告诉我的事情,我不会追问……可事关老虎,我当真不想被蒙在鼓里。老虎也是我的儿子,你若有什么计划要牵涉上他,可不可以,直接告诉我?”

江月的坦率,出乎祁璟的意料。

她既没有旁敲侧击的试探,更没选择歇斯底里的质疑。仿佛每当事涉老虎,江月对他的态度,都冷静得像是两军对垒中的谈判,明明他也是孩子的父亲,可她竟然这样忌惮他……祁璟觉得心灰,却又无法挑出江月一丝一毫的错误。

他是算计了自己的儿子,从一等到老虎的出生,便有了这样的计划。

他坚信万无一失的计划。

“江月……”祁璟无端觉得嘴有些干,发声出来竟带着些哑,“我原没想瞒着你,只是要你们母子分开,我怕你提早知道,心里难受得厉害。”

江月没作声,只淡淡地盯着祁璟,无声地催促他的下文。

“郡主原是为了她的儿子谋划,想有更高爵位,甚至想承继秦王的封邑……然而,若我有了名正言顺的长子,有了第二个承嗣的选择,郡主或许会知难而退,皇上那边,也更好说一些。”

江月颔首,不温不火地问道:“那设若郡主狗急跳墙,想要让这个选择,永远的消失怎么办?”

祁璟正要解释,江月忙抬手拦下,又抢先质问:“你不必说你会护着他,或是郡主没这样大的本事……你得罪了邵相,便是郡主无能为力,邵相也没这样的本事吗?邵相杀你不成,难道就不会动咱们的儿子泄愤?”

江月一连串的发问,步步紧逼,像是提剑直刺向祁璟软肋。她本就是他最不设防的人,这样的情境,更是叫他生出几分手足无措,便是早有成算,竟也一时哑口。

祁璟面色上透出几分尴尬,声音勉力放得温和,“江月……在你心里,我便这样无能吗?”

江月没有答话。

“早在我离京时,郡主已被软禁在了宫中,她想要做些什么,怕是不能了。”祁璟不得已,唯有认真解释,“至于邵相,他固然积威已久,却也深受邺京世家忌惮……旁的地方不说,要在永乐侯府上动什么手脚,委实困难。更何况,我有置他于死地的物证,只消回京,立刻就能送他下狱。”

江月像是故意想激起祁璟的怒火,听他如是说,反问道:“你不怕他狗急跳墙?”

祁璟兀自冷笑,“也要他跳得过去才行。”

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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