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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将军的董小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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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回来?”

江月脸色一僵,伸手阿古肩上一推,“还没还没,你早些回去休息,别管旁人啦。”

阿古顺势退了几步,笑着称好,却又忽而低首感慨,“也不知道将军都忙什么,可惜我没什么本事,没法替将军分忧。”

江月不知阿古所言何意,只是催促:“不其位不谋其政,你就让他独个儿累死罢,回去睡觉!”

听了江月连声催促,阿古这才不再说别,互道了晚安,兀自离去。

江月心事重重背过身,抬脚刚迈进帐子,腰间却忽然出现一条长臂,将她拦腰抱住,继而往边上带去。江月拗不过那力道,正要开口呼救,嘴又被人严严实实捂住。

她登时睁大双眼,腰间力道却这一瞬松开,那长臂带着她身子一转,旋即将人按了帐篷墙壁上。

四目相对,江月认出这胳膊主人。

祁璟。

“独个儿累死?”祁璟眉峰上都萃了寒意,遑论两双本就幽不见底乌瞳。他缓缓松开捂着江月手,扬眉问道:“我救你于水火,你便是这样报答恩公?”

江月余惊未却,被祁璟这样按着逼问,只紧张地把心提到嗓子眼上,一动也不敢动。

祁璟见她默不作声,恼意愈盛,“用不用我教教你,什么叫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他腾出一只手,缓缓搭了江月腰侧。那里是衣结所,江月知道,只要祁璟轻轻一扯,自己便可衣襟大敞……

这是穿越以来,江月第一次受到这样威胁。

祁璟呼出气正扫过她脸颊,他只消一只手按自己肩胛,便能将她制得动弹不得。而他另一只手,虽然极轻地扶着自己腰,可江月好像被他拿住了七寸,愈发紧张。

“说话。”他淡淡开口,江月却明显觉得……祁璟呼吸已经重了许多。

江月贝齿抵上嘴唇,却不敢与祁璟对视,只能心里念叨着——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说错了,对不起。”

她嗫嚅着道了歉,缓缓低下头,生怕被祁璟看穿自己心思。

祁璟这方松开两只手,倒退一步。

江月单手扶着墙,生怕自己脱力摔倒,反而还要这人面前闹笑话。

谁知,祁璟眼神根本没有再落到她身上过,“你现是我人,记得点说话分寸。”

他利落地将腰间佩带解开抽下,信自挂了一旁架子上。伸手抬起帘子,要往里去,“把灯熄了,睡觉。”

江月虽然犹平静,但听了祁璟吩咐,不敢不应。她刚凑到桌案前,俯身要吹蜡烛,却见祁璟又退了出来。“这榻……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江月纳罕地抬首,脸上尚有几分惊愕。

她从进了帐子第一刻,便发觉原先单人窄榻变成了一张宽裕许多双人卧榻……这还不算,连上面铺褐色褥子,竟也被人换成了一个绣着多子多孙大红缎子,一对鸳鸯戏水枕头摆卧榻正中,弄得好像是洞房一般。

祁璟适才发问时候确然是一无所知,但此时反应过来,也能料到必是陆阅山“好心”。倒难为他,行军途中还能搞来这些东西!

可气归气,这个时辰,祁璟也无可奈何。他重取了佩带,腰间扎紧,“你睡吧,我还有事,去主帐了。”

江月莫名其妙地目送那个身影走远,直至消失茫茫夜色。



这样连着过了五六日,江月独自睡原本属于祁璟帐中,祁璟则每夜帐篷里看会书,待到夜深人静,又返回主帐。从头至尾,都不曾与江月共枕。

那天被祁璟吓得丢了魂儿,重回到江月体内,骑马留下伤也渐渐痊愈。

入夜,江月如常等到祁璟离开,哼着歌儿回到里间,脱下裤子,验看自己伤势。江月先前磨破皮地方倒不厉害,只是这两日长出肉,她总觉得有些发痒。是以近些天,她又翻出了阿古说是送她药膏,抹伤口处解痒。

江月身子柔软,轻轻松松把左腿摆到自己肩上,歪着脑袋,把药膏抹伤口,一点点推匀。

她正专注,忽听背后帘栊声动,她一惊,猛地转身……咔嚓。

“你干嘛?”

这是男人盯着她诡异姿势,故作镇定地问话。

“呜……扭到脖子了,好疼,来帮我……啊……”

这是女人僵原地,别无他法屈服。

第5章 非礼

“好点没?”

江月趴榻上,祁璟温热手掌替她缓缓揉着颈椎。祁璟力道虽有些重,但这样压迫感反而有利于推散江月脖颈处淤血郁气。他从军多年,拿惯了刀剑手,对力气把握比常人要精准。江月方才锥心疼痛已然淡了不少。

只是她此刻舒坦,一时舍不得叫祁璟挪开手,因而故作姿态地皱起眉央,“呃……还是疼。”

她先前作态,成功骗了阿古,便以为现下祁璟也会吃这套。

可祁璟是何等人物?他离江月五步开外,便能听到江月唤阿古来扶,离她十步开外,也能察觉到江月踉跄。这会儿,祁璟漫不经心地扫过江月眼神,已是察觉她透露出来情绪,当即收手,沉默地盯着江月。

江月见他祁璟忽然收势,忍不住偏首去看,两人四目相对,江月心中又是一凛。

这人若说温和,像适才替她推拿,当真是心力。可是……这不怒自威架势,实非常人能受得住。

江月怏怏地搭下眉来,不再榻上趴着,兀自坐起身,“好很多了,多谢将军。”

“嗯。”祁璟哼出一声来表示自己满意,江月偷偷攥起小拳头捶了下褥子,祁璟瞧见,只觉好笑,面上却故作不知,仍是那副云淡风轻模样。

他站起来,把适才给江月上化瘀膏摆了榻旁矮几上,“这药也给你了,扭伤、拉伤,都能用。”

江月顺着祁璟动作望去,只见他手上捏了个瓷瓶,与今日阿古替她上药时用一模一样,皆是通体纯白,没有一点装饰。她一时好奇,伸手够来了那瓶子,又将枕下放着白瓷瓶拿出来,摆一起,“果然一样……你们军中东西都是统一吗?今天阿古也给了我一瓶一模一样。”

祁璟见她十指纤纤,握两个瓶子上,显得手指修长柔软,不由恍神。待听完江月问话,方是皱眉,“你说这药,是阿古给你?”

江月没多心,犹自点头,“是呀,不过那个是治跌打损伤,恐怕与你效用不一样……”

她一边说话,一边翻转瓶子,见瓶子底下用朱砂分别写了个“外”“内”,知道并非同一用处,当即道:“确实不一样。大将军好心,我便收下啦。”

祁璟听得眉头深蹙,只是他素来克制自己情绪,真正表露出来,未必是他心中所想。是以江月抬首时,祁璟已换上了几分厌恶表情,“你裤子呢?”

江月当他是保守,认真解释:“我骑马伤到了,你来时我刚刚上过药,现下不方便穿。”

她说得一板一眼,既没有羞怯,不觉得有何不妥。

只祁璟却是颇为不适地挪开目光,“我今日叫人瞧见过行踪,没法再睡主帐。”

他既然要让旁人熄了觊觎江月心思,此时此刻,便不能叫人发觉两人并无肌肤之亲。是以祁璟去而复返,才撞见了江月适才那遭。

江月被他这么一提醒,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样“衣衫不整”与一个陌生男性同处一室,确然是有些不好。她扯过被子遮住身子,往里面靠了一靠,床榻上留出大片空白,“那……那你睡外边吧,我昨天便瞧你眼底有些发青,主帐是不是睡得不舒服?”

祁璟见江月面有尴尬,言辞小心,虽是做出一副稀松平常样子和自己交谈,但远没有适才那般从容。

想到对方究竟还是个初涉此地少女,从先前寻死觅活到如今竭力配合,已是不小进步。纵是祁璟不苟言笑,话出口时也努力带上些温和,“还好,你不必担心,我借宿一晚,不会做什么。”

他这番话说完,莫说江月,祁璟也觉得自己反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他常年混迹军营,如何与这个温温软软姑娘家打交道,实是个难解题。

与其多说多错,不如不说。祁璟僵着一张脸,没有预兆地吹熄烛灯,背对着江月躺下。

骤然黑暗让江月有些无所适从,她小心翼翼地缩起身,可能地向里贴去。这还是江月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直至彻底入眠,她手里都略带紧张攥着被角。

这样紧张感,并没因为一夜过去而减淡。翌日,江月是一阵压迫感中醒来。她只觉自己手腕被人死死按着,隐隐疼痛让她禁不住轻哼了一声。很,连嘴都被人捂住了。

江月眯瞪着睁开眼,是祁璟……

薄薄一条被子搭她腰间,两条j□j长腿被祁璟用膝盖压住。他她想要挣扎一瞬间切断了所有退路,一双素来威严黑眸紧盯着江月……还带了些情谷欠。

江月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瞳孔蓦地放大,手臂剧烈地摇着,试图摆脱祁璟钳制。既有惊恐,有失望。

男人身体上变化时刻提醒着江月对方企图,她不自禁眼眶微红,浑身颤栗。那一句“不会做什么”犹言耳,可如今自己未醒他便欺身过来……江月心中发寒,亏她昨夜还心有内疚!竟当真信了这人鬼话!

绝望之时,江月挣扎也加厉害,连捶带打,抬脚又要蹬祁璟。

两人纠缠厮磨,江月两条白皙长腿时不时便蹭到祁璟身上,微微敞开衣襟,也透出一大片雪肌晃祁璟眼前。他忍不住开始恍神,江月忙趁此时机,奋力挣开祁璟钳制,朗声便呼救命。

祁璟蹙眉,又要伸手来抓她,谁知,他手掌刚刚按江月玉腕上,帐外已传来外人声音,“江月?”

是阿古。

他倒是来得够早。

“阿古!救我!”江月原本清脆声音里掺了三分哭腔,祁璟忍不住力道微松,放江月逃了开来。

她也不顾自己衣衫未整,夺门而出,径自往外去了。

隔着一道皮帘子,祁璟听见阿古关切又急迫地问话:“江月,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女人只是抽泣,却并无回答。

祁璟心潮情谷欠渐渐平息下来,直到整个人都觉得有些凉,终于起身。



漠水,九月天已经很凉了。

江月仰面躺枯草之上,裹着一件羊毛缝制披肩,犹自眺望远方。

半晌,她听到一阵马蹄声响,由远及近,愈发清晰她歪着脑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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