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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豪门婚礼-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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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狼狈的人沉默地吃完午餐,看到焦瑞松起身要走,晓辉连忙跟着起身,愧疚地说:“焦瑞松,昨天……对不起。”伺候两人吃饭的珍妮连忙避到厨房,临走前冲晓辉握了握拳头,示意她加油。晓辉只勉强笑了下。

她是真的愧疚,任谁转眼间就找不到人也一定会火大吧,尤其是她一出门就有保镖跟随,除了有监视的嫌疑,还有保护的作用,焦家家业那么大,在商场上一定有不少敌人,她作为焦家的媳妇这么贸贸然失踪,昨天必定是人仰马翻。而且,她最愧疚的地方是,她这么多天来故意捣乱装傻装乖顺,获取焦瑞松的信任,突然失踪,焦瑞松想必对她十分失望。

焦瑞松重新坐下来,脸色还是那么柔和,凝视她几秒,示意她也坐下,温言细语地问到:“晓辉,你昨天不见了,我确实担心。我是你丈夫,是你应该信任和依靠的人。夫妻之间应该坦白,你能告诉我……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你有什么事,我可以为你解决。”

晓辉心里感动几秒钟,但是惠恩精神病院是焦家的,焦瑞青送丁晓辉进去时,焦瑞松连人影也不出现,这样没有丝毫夫妻情份的他,让她怎么相信他?

如果以后发生什么事,他还能记住今天的话就好了。总体来看,焦瑞松能忍她到现在,还和颜悦色地扬着贴了创可贴的脖子跟她说话也算很不容易了,他这样的贵公子大概从来没受过这种“耻辱”的伤吧。

当下,她有些难以启齿,难道当着“丈夫”的面,再拿焦瑞青当借口吗?她想了想,自己的失常不会没有人发现,焦瑞松是个目光犀利的人,现在解释最好不过:“我忘了一些事,只模模糊糊记得一些人,焦瑞松,我不是故意要那么做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真的说出口,她还是说不出来,她本来就是个没接触过情情爱爱的单纯女孩,让她承认跟另外一个人“藕断丝连”实在难为她了,只能这么隐晦地提两句。

焦瑞松的瞳孔微不可觉地缩了下,看着她若有所思,顿了会儿才说:“你是想要找回记忆?”一般失忆的人在智力上会比之前有所不如,但是晓辉处事明显比失忆前老练得多,她会在他放下防备的时候出其不意地来这么一招,让人防不胜防,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但是晓辉刚才的话让他后腰上的齿印好象又丝丝缕缕地疼了起来。

“是的,也不是……大哥说,我以前过得不快乐,让我不要去想了。焦瑞青……我都不记得他了,真的。”晓辉觉得自己撞了霉运,怎么每个人都认为她应该为焦瑞青要死要活呢?如今还她不但撇不清,还要自己给自己泼脏水。她是上辈子欠了焦瑞青的钱没还,还是怎么着?

焦瑞松渐渐变得严肃,话出口还是很和蔼,像是怕吓着了她:“嗯,有些事能忘,但有些事不能忘。晓辉,你嗓子不好就不要多说话了,一切有我。”

他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就以工作忙为借口回了书房。

晓辉一头雾水,难道有什么是她不该忘的?与焦瑞松有关的?

焦瑞松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时,她才想起来忘了把丁晓光来过电的事情告诉他,这才是不该忘的!万一丁晓光打电话质问他,惹怒他,无论是她还是丁晓光,还是她看不上眼的丁家都没有好果子吃。

可是,焦瑞松竟然又忙了起来,整天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她以为焦瑞松在生她的气,好容易逮到艾丽斯来问,艾丽斯有几分责备地看了她几眼,依然恭敬地说:“焦副官本来是要出席股东大会的,但是他现在不方便了,又不能视频,所以有些事处理起来就比较麻烦了。堪培拉这边以为焦副官凭财势托大,说焦副官傲慢,有几个股东不愿意开会。”

其实,那几个大股东听到传言说焦瑞松残废了,又有传言说看到焦瑞松出现在餐厅和大街上,他们是想要知道焦瑞松的真实健康状况,通过抵制开会来逼他出场,而焦瑞松这些天因为“毁容”自然闭门谢客,这让股东们都心急了。

实际情况是乐观的,股东大会不能没有焦瑞松本人,这恰恰说明股东们对明珠的重视。艾丽斯是故意吓唬晓辉,她也希望晓辉别折腾,原来她和焦瑞松两人互相折腾,她还能当看戏,但她本人成了被折腾的对象之一就不好了,她今天上午马不停蹄出出进进,脚上起了好几个水泡。

她看了一眼晚间新闻:几个以旅游业为支柱产业的小国,一个日出的时间整个金融市场瞬间崩溃,旅游业瘫痪,当地旅游业巨头不得不四处求救。

她愤愤不平,这绝对是迁怒!

晓辉不好意思地牵了牵嘴角,艾丽斯的话有夸大的成分,但把焦瑞松弄得“没脸见人”的罪魁祸首的确是她。

晓辉红肿的眼睛,愧疚的双眸,满足了艾丽斯的恶趣味,她拍拍晓辉的肩膀,深叹口气,转身噙了抹笑意便下班走人了。

☆、第037章 首次提出离婚

“焦太,您脸上的伤很快就好了,放心,不会留下任何疤痕。脚踝上的伤已经痊愈。另外,您的嗓子要仔细保养,不可高声说话,说话的时间也不要太长,不能吃有刺激性的食物,要按时吃药,相信过两天,您就可以痊愈了。”医生嘱咐完晓辉之后收拾东西离开。

晓辉让珍妮送他出门,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坐在沙发里金发碧眼、西装革履的医生。刚才他说自己是医生的时候,晓辉就有些疑惑,即使出诊,来这里的医生也是穿白大褂,没有穿这么正式的。

“请问,史丹夫先生,您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还是我的身体有别的不妥?”晓辉礼貌性地询问。

史丹夫微微一笑,嘴角的笑纹和额头上抬头纹加深,但他整张脸给人的感觉却始终祥和。

“凯瑟琳小姐,其实我是焦瑞松先生请来给您做心理医生的。”史丹夫反客为主做了个请坐的姿势,“我已经从焦先生那里得知,您受过心理刺激,失去一部分记忆,可能是很大一部分记忆,导致您前两天的情绪不稳定……”

他话未说完,被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不经世事的女孩打断:“史丹夫先生,我觉得没这个必要,我心理很健康,情绪也很稳定。请你转告焦瑞松先生,我不需要心理医生。”

史丹夫摇摇头:“凯瑟琳小姐别着急,请听我说,焦先生这么做是为你好,是为了找回您失去的宝贵记忆,也是为了……”

“史丹夫先生,现在请您闭嘴好吗?这件事我会跟焦瑞松说的。”晓辉极力克制冲动,她知道只要自己一激动,史丹夫更加抓到她“情绪不稳定”的把柄,但她克制不住愤怒,说话也就不客气了。

晓辉脑袋上时刻悬着一把名为“精神病院”的刀,她警惕性很高,不能给史丹夫任何机会给她扣上“精神病”的帽子。

史丹夫还是微笑摇头,一副好脾气的模样,笑看她蹬蹬蹬上楼,不客气地敲门。

“进来,门没关。”焦瑞松听到敲门声,以为是艾丽斯或者孙安邦,他头也没抬,这几天确实忙坏了,直到过了十分钟左右,面前没有丝毫动静,他才觉察不对劲,从电脑屏幕上转过眼。

“有什么事吗?”他的嗓子有些干哑,喝了一口凉掉的咖啡,不满意地皱眉,又放下杯子,望着晓辉。

晓辉走到桌子前,这是她第一次来他的书房,宽敞明亮,除了办公区,另外一边还有几排书架,书本整整齐齐地排列,隐约间可以闻到墨水的味道,但是她现在没有欣赏和好奇的心思。

“我来是想说,我不想看心理医生,记忆我会慢慢找回来,但是我不想看那个医生。”晓辉考虑过,只要谈及丁晓辉的生活经历,心理医生肯定会发现什么不妥,那时她有嘴也说不清,最重要的是,她害怕心理医生,生怕哪天今天的诊断结果就成了他日她被送进精神病院的理由,最安全的做法就是不与心理医生对话。

“晓辉,记忆找回来当然最好,难道你想让你的过去一片空白吗?我请这名医生来,也有治好你的恐高症和假性都市恐惧症的意思,治好了,你以后出门就不用怕高楼了。”焦瑞松摩挲着咖啡杯柄,眼帘垂下,目光落在杯身的美人图上。

晓辉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他为什么一定要让她找回记忆?她的记忆里是爱焦瑞青的不是吗?难道她喜欢焦瑞青对他有好处吗?还是他很想戴绿帽子?

她不明白,但是她坚决不与心理医生交流,这种念头几乎成了一种执念:“焦瑞松,既然你认为我心理有问题,我觉得我不适合做你的妻子。这些日子以来你对我也有些了解,我认为我们不适合在一起。”

“所以呢?”焦瑞松抬头紧紧盯着她。

“所以,我们还是离婚吧。你不会有我这个神经有问题的妻子,不会有总是给你制造麻烦的妻子。”晓辉说的很平静,很镇定,这本来就是她心底里的想法,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陌生人绑在一起对两人都没有好处,她想起了焦瑞松卧房里的大幅海报壁画,还有那晚暧昧的电话。

晓辉会反对看医生本来就出乎他的意料。焦瑞松嗤笑,她怎么能把离婚说得这么平静,好像说别人的事一样?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停止了两秒,但是她把话说完时,他又无比清醒:“晓辉,你别任性了。那天的事我从未想过追究,你别担心我会对你或者对丁家怎么样。离婚的傻话以后别再说了。”他宠腻地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火气,反而盈满笑意,就像在无可奈何地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若是以前晓辉可能会觉得他的笑容优雅从容,有成熟男人的感性,但现在她只觉得不耐烦,一拳打在棉花上,任谁也要发火。她皱皱眉,严肃地说:“焦瑞松,我不是开玩笑。我们离婚吧。”

她有资格提离婚?焦瑞松几乎失去耐性,想到她忘了事,又勾起唇角:“这件事以后再说,你不喜欢这个医生,明天我给你换一个。”

“我自己都不在乎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找回记忆?”晓辉沉默半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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