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斗小三-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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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哭!”折聆恶狠狠地冲还在撒泼的噙月喊道,“叫你不准哭,再哭就扒你衣服!”
“扒吧,扒吧,你又不是没见过!哼哼——”噙月一边哭喊还一边蹬腿,模样又可爱又烦人,惹地折聆心痒难耐。
“真是拿你没办法,你看你这个烂样子,谁受得了。”折聆说着凑了上去,还不忘嘀咕,“臭脾气的婆娘。”
“你说谁是婆娘?”噙月鼓着腮帮子,仰面对上已靠过来的折聆。
“说你。”折聆倾身,在她撅起的小嘴上啄了一口。
“哼。”噙月忍住笑,别过脸,娇憨道,“你非礼我,你该当何罪!”
折聆伸出食指在她肉嘟嘟的小下巴上挠了挠,“你说我什么罪,我就什么罪,你别哭了就行。”
“那我就判你。。。 。。。”她的一双黑瞳滴溜一转,“我判你以身抵罪!”
“以身抵罪?”
“哈、哈、”噙月一边点头一边对着拢在一起的十根爪子哈气,“看我不挠死你!”
“喂,我最怕这个,你别来!”折聆眼看着那十根爪子从天而将,他一边后退一边像少女那般娇羞地踢腾,“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呵呵,晚了!”噙月在折聆身上放纵侵袭,这边抓抓,那边抓抓,好不兴奋。
就在两人闹地前仰后合,衣衫凌乱之际,一抹紫色自纠缠中飞上了天际,降落到一旁的椅子边上。
“这是什么?”噙月歪着脑袋看向那紫色的物件,“我还不知道你有随身携带荷包的习惯。”
“那个是。。。 。。。”折聆被挠地晕头转向,半天找不到重心。
噙月从他口中得不到答案,自己手脚并用爬了过去,拾起荷包,揉捏了两下,“是纸。写了什么?”
她打开荷包,从里面掏出一张信纸。
是首诗。
噙月展开信纸,喃喃地念道:
“曾忆昨时 伊人水袖香 一曲舞动情肠
流转经年 匆回首 只见月色茫茫
夜来幽梦 佳人忽还乡 执手诉尽衷肠
梦醒叹苍茫 凭栏空伫望 晓月碧松岗”
“还给我,读什么读,平仄押韵都不会,难听死了!”折聆一把夺过信,铺平了它,小心翼翼地揣进衣衫里。
“你,你。。。 。。。”噙月读完诗之后,红着一张脸,你来你去,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这首诗该不会是写她的吧。。。 。。。
“那个,我,我也没给你跳过舞啊。”
折聆刮了她一眼,凶狠地吼道,“还不准人想象了!无我之境和有我之境的结合,想象和现实的结合,这就是写诗,你懂不懂,不懂就不要胡说!”
“那你,真的是想着我写的?”噙月小心翼翼地问道,话一出口,又想到了进一步的可能性,“那你。。。 。。。喜,喜欢我?”
第一百四十七章 伊人水袖香(五)
“喜欢你、吗?” 折聆瞪大双眼重复了她的话,刻意强调了那个“吗”,将最后的尾音拉地老长,“我说叶噙月,你可以再迟钝一点,我都做到这份上你要还看不出来,我是有多亏啊?”他一边说,一边举起手上的荷包往她脑袋上砸去,一下一下,敲地她不停缩脖子。
“我,我真的不知道嘛。你明明是。。。 。。。”你明明是喜欢清清的。
噙月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睁着一双核桃眼望向折聆,将全部的心意盛在那翦水秋瞳里。
“你看你,还是说的喜欢。”折聆褪去了满脸狰狞,温柔地抚上她的脸颊,“傻丫头,都到这个时候,你还说喜欢,明明已经不是喜欢那么简单了。”
噙月听了他的话,浑身一震,即后僵直着身子,整个人呆住了。
她的情商不低,可以听出来,他是在拐着弯对她说那三个字吗?那全世界最奢侈的三个字?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我?”噙月傻乎乎地问道,不敢说出那个字,生怕这是个梦,一旦说破了,梦就醒了。
折聆被她呆呆地模样给逗乐了,风情万种地温柔一笑,使本来就神志不清的某人更“意乱情迷”了。
“为什么‘那个’你啊?让我想想。”他故意拖着富有磁性的尾音卖萌,直到对方快要撑不住流鼻血了,他才柔柔地道出答案,
“呃——其实我‘那个’上的人啊,不是七百年的凝朝,也不是来历不明的叶噙月,而是。。。 。。。一个叫小宝的丫头。
是她,执着我的手向我许诺愿意一并承担我生命中欢愉和沉重的部分。(
是她,一直给予我最纯粹最纯粹的爱。
是她,永远都只说喜欢。”
“我,有这么好吗?”噙月被折聆夸得晕头转向,一双眼睛都找不到焦距,“那,那清清要怎么办,清清他那么‘那个’你?”
她知道她此刻不应该提起别人,也不应该打破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和好气氛,但是她必须问,就像他说的,纯粹的爱,他们之间不应该保留这般性质的问题。
“傻瓜。”折聆刮了下她的小鼻子,“你以为我如此向你坦白自己的心意,风事先不知道?”
“那,他答应了,他不怨你,他放你走?”
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后,昂着头的噙月被他捧起脸颊,一张小脸挤成了团子状。
“说你傻你就是傻!与其说他对我放手,倒不如说是我一直牵着他的手,放不放开,决定权在我手里。”
“什么意思啊?”噙月心里微微有了答案,却不敢妄自断定。
“好。”折聆放开手,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只说一遍,你听得懂也好,听不懂也罢,我只说一次。
我,不是因为爱而做出选择,而是因为选择了才去爱。”
他选择了她,这就是他的答案。
噙月含着笑,倾身向他倚去,如万千少女那般,做出最柔弱也是最深情的动作,她环住他,将已经点缀上泪痕的脸埋在他的胸前。
她听了懂了,不过这一刻,懂与不懂又有什么关系呢?
“公子,我愿一直这么叫你。你知道吗,这对于我来说是最亲昵的称呼。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站在你身后,牵着你的手,叫你公子,直到。。。 。。。”
“直到什么?”
“直到百年之后,灰烬人息,我们合为一体。”
折聆没有接话,含着笑闭上了眼,紧紧地揽住她的肩,将无声换做诺言。
这是他选择的爱,他选择的爱情的模样,至于是对还是错,他愿意用一辈子去鉴定。
“对了。”正有一没一下拍着噙月肩膀的折聆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别扭的事,刚才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安静下来,终于想出来了。
“怎么了?”
“你怎么对我恢复记忆一点也不惊讶,你,早知道了?”
“。。。 。。。”噙月躺在他怀里的身子僵住了,半天才直起身,一脸愧疚地抬头对上他的注视,“那个——”
“好啊,你明明知道了,还故意不说,耍我是吧,你知道我刚才忍地又多辛苦嘛?!”折聆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发泄一通后,猛地站了起来,转身向门口走去,什么也不说就这么出去了,把身后的噙月给弄懵了。
“喂你,怎么这么走了,你等等啊!”噙月追到门口,一只手扒着门沿,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
他还是在委屈是不是,他想报仇,想让她知道自己当初的抉择是错误的,却不料仇没报成,反而先行深情地告白了一番。
匆回首 只见月色茫茫
梦醒叹苍茫 凭栏空伫望
当他写下这两行诗的时候,恐怕用一字一血来形容也不过分吧。
她错了,她必须向他道歉。
“公子————”噙月运气丹田,底气十足地喊道,正走在前面的某人,瞬间止步。
“我,我向你道歉,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噙月在门口毫不避讳地喊着,前方的折聆却停在那里,既不前进,也不转身,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知道光这样道歉你肯定是不会原谅我的,所以,我想,我想。。。 。。。”噙月拼命在脑子里搜索可以让折聆消气的主意。
对了,他刚才说,他喜欢永远都说“喜欢”的自己,那么。。。 。。。
“公子,你等等。”
噙月迈出房门,背过身来张望,垫着脚尖向前看的同时,注意到东苑旁的一座四层小楼。
“公子,你等着,马上就好。”
噙月撩起衣摆,一路狂奔至楼阁,连口气都不喘,蹭蹭地往上爬,待她到了四楼,蒙着脑袋冲向可以看到折聆的那个窗口。
第一百四十八章 伊人水袖香(六)
这一次,她一定要毫无保留地揭除两人之间的嫌隙。
她一把推开窗户,眯着眼睛锁定了目标,两手在嘴边支成喇叭状,底气十足地喊道:
“公子——小宝在这里向你道歉,并且为你奉上一曲,希望你能原谅我!”
噙月喊完,就低着头不停地深呼吸以酝酿唱歌的情绪。没想到,她只不过稍微停顿了一丢丢,再抬起头,四层楼阁下面就站满了人。
我的妈呀!大半夜这么多人!都是被风刮过来的吗?!
新进一批的少女预备新娘和少男预备新娘,呼呼啦啦来了差不多六十来号人。
是她刚才喊话声太大,所以才招致这么多人的围观吗?算了,看就看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叶噙月一向是不惧围观的。
想着,她重新清了清嗓子,双手相扣轻靠丹田,小脑袋支地高高的,跟幼儿园唱诗班的孩子那般。[小说网·。。]
“公子,我唱了,你可要好好听着!一字一句地认真听着!”
交代完毕,噙月踏着脚尖,暗暗打着节奏。三、二、一!
“风铃闹成一串 月色笑成一弯 傻傻望了你一晚 怎么看都不觉烦
爱自己不到一半 心都在你身上 只要能让你快乐 我可以拿一切来换
这世上你最好看 眼神最让我心安 只要你跟我有关 其他的我都不管
全世界你最温暖 肩膀最让我心安 没有你我怎么办 答应我别再分散
这样恋着多喜欢 没有你我不太习惯 这样恋着多喜欢 没有你我多么孤单
只要你快乐 我什么事都不添乱 只要你谅解 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没有你我怎么办 答应我别再生气”
噙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