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斗小三-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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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血来潮地在床边支了个火锅,噙月裹了两层锦袄,抱着暖炉和南珠两个人品着杜康,吃得不亦乐乎.
"珠啊,我再给你讲几个有趣的段子如何."
南珠把叨起的米粉吸了起来,一边嚼着一边含糊不清地拒绝,"不听."
"为什么?"
南珠低着头只抬了眼皮,深深地看着对面被杜康的辛辣激地一阵哆嗦的噙月.
"没什么."继续埋头苦吃.
她其实是想说,郡主,你每次讲那些奇怪的段子的时候都借机耍流氓,可是想了想觉得自己无法把'耍流氓'三个字说出来,便抹了批判某人的心思.
南珠不知道其实噙月是压抑地太久了,才会那样.人嘛,都是有弹性的,你把她压地那么低,她重新跳起来的时候,难免飞地有点高.
"郡主,华昙派人送来的消息你真的不准备理睬吗?"
噙月光顾着盘子里的地瓜片,随意地点了点头.
"那倒是可惜了."南珠挑了挑嘴角,可惜那个人还白费心思地准备挑起争端.
"郡主当真对王爷的事不再在意."
噙月吸了吸筷子上的汤汁,摇了摇,"不是不在意,不过不是那种在意,我--"
"公子,你不可以就这样闯进去的."
潇洒的解释戛然而止,正在吃火锅的二人同时向噪音的源头看去.
"请容奴婢先行通报.啊--公子!"
折聆掀了最后一层珠帘屏障闯了进去.
以前的他,在暮桀风面前树立了柔弱却倔强的形象,因了不想在那个男人面前表现的太小气,别的规矩省了,与莲宝贤的相处倒也不至于剑拔弩张,虽暗地使绊子,表面上也还是会点头寒暄,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安乐画面.
可是,既然那个女人先挑起了战争,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们不对付了,那么身为绯闻主角之一的他也没有再继续装下去的必要.
"莲宝贤,华昙给你的入场牌,借我用用."
南珠回头看着自四处摇摆的珠帘下走近食台的少年,面色冷淡,一袭黄衫,不禁如初见时那般感叹,折聆公子的美,果真是流光四溢,整个人仿若放着光一般,任谁看了都会不自觉怔忡.
这样想着,南珠随着折聆的脚步别过头,果然看到自家主子是一副被人敲了脑袋的痴傻模样仰着头看着走到面前的少年.
也是,南珠细想,自从失忆来,这是郡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情敌罢.
"折... ...聆?"噙月很艰难地念出那两个字,眼睛瞪地溜圆.
不是因为那衬地满室光辉的容貌.
也不是对方叫嚣着闯进来的行为.
而是--
那味道.
虽然得以确认,但噙月还是下意识地嗅了嗅鼻子.
她想起来了,为什么总是觉得轻弦身上的味道熟悉,那淡淡的橘香,分明和那晚爬在她身上的折聆公子一样.
噙月翻了白眼,端着碗倒在床上.
"郡主,郡主你怎么了?"南珠放下碗,一步探了过去.
不会吧!折聆公子的脸对郡主的刺激不至于那么大吧.
轻弦就是折聆!折聆就是轻弦!!
还可以再诡异一点吗?!
又乱了,本来卧病在床理好的思绪又乱了,又得重新想过.
这么复杂地局面,估计就是把柯南叫过来也剖析不出个所以然.
折聆直接忽略掉对方的怪异行为,把倒在床上的噙月给捞了起来."入场牌呢?"
噙月"了无生趣"地指了指旁边梳妆台上的两个金牌,继续做垂死状.
折聆拿了上面的一块就夺门而出,清冷的衣角带过门沿,显出主人家此刻焦急地心态.
意识到折聆已经快速离开的噙月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飞奔到梳妆台前抓起仅剩的入场牌.
不行!她不能再这待着了,她要和折聆一道去,顺便搞清楚这些人乱七八糟的关系.
"南珠,快,快给我准备马车,还有毯子,被子,炉子和褥子,披风,手套,帽子,围巾,披肩,斗篷."
"... ...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
"马车除外的那些做什么?"
"取暖啊."
"... ..."
第三十八章 要抓现行
耀王府行至一段距离的霜地上,孑孑独立的身形拉出一段很长得影子.
渐渐追上的马车没有止住折聆一个人快速笃定的步子,厚重的绒缎后探出一个包裹的十分严实的小脑袋.
"公子,上车吧,我们一道."
徐徐前进的男子敛了敛被风灌得张狂地的广袖,面色清冷地看向喊话的人.
以往那个女人也数次示好,却不见如此明朗声调.
"里面可暖和了,快进来吧!"
马车停住了,折聆掀了衣尾,身姿轻盈地跳了上去,在噙月对面坐了下来,脸色一沉,唇角一跳,迎上噙月那张喜气洋洋的脸.
"死冷寒天的,夫君还上青楼寻欢去了,你有什么可开心的?"
灿烂的笑在红彤彤的小脸上僵住了.
旁边传来器皿碰撞之声.
南珠的小心肝在身体里面剧烈地抖动,要开始了,郡主又要开始毒舌反击了吗?!
噙月挠了挠鼻尖,把手里的暖炉递到对面的人的手里,没趣地自己跟自己玩去了.
奇怪,南珠把煮好的新茶放到几案上,以她对新生的郡主的了解,应该是个不吃亏的主,怎会就这么轻易地弃械投降.
其实,折聆之余噙月在某种意义上市母鸟.,皇宫里的互相依赖,使噙月产生了严重的雏鸟情结,为她对他的感情度上了一层亲人的含义,再加上前者一口一个师姐,噙月觉得自己有义务忍受那不算友好的开场白.
面对这个拥有皎月之姿的人,单单看着就会让她升出平和的烟雾.
这么说怎么有点奇怪,好像他是佛,她是坐定的和尚.
马车行至了许久,久到噙月都快要看着对面的折聆睡着了,终于在一片流水声中停了下来.
下车之前,折聆大方地当着对面费劲抬着眼皮的少女掏出一张人皮面具,从容地贴着.
南珠的眼睛倏地放大.
折聆换了一张清秀少年的脸,掀开车帘正准备下车,广袖被拉住,回头便看到被暖炉熏地红彤彤的小脸一脸的坚毅,"也给我一张,我陪你去!"
彩袖香池喧闹了一个晚上,终于等到了今天的重头戏,香姨走到高台上安抚躁动的人群,
"各位贵人都安静一下,我们倾城要出场了,大家千万别吓到她."
台下一阵哄笑,调笑吵闹之声仍不绝于耳.
香姨索性也放弃了,锦帕一甩,楼内的宫灯俱灭.
吵闹的人群像被黑暗勒住了脖子,渐渐止了声.
随着人群愈加安静,外面的水流声愈加清晰,不知不觉中添进了叮叮咚咚的声响,笙箫琴乐如春日百花绽放的画卷般在黑暗中延展开来,寻着那悦耳的声音,两道红色的光亮被牵引了过来,接着大朵地沿着空中水廊盛开,在这夺人眼球的花灯中,一袭嫣红色衣裳的少女缓缓从水中升起.
楼内的各个角落不时地传来抽气声,大厅,二楼雅座,三楼雅间,所有人像是商量好般,一浪接着一浪的惊叹.
大厅一隅,折聆闻了闻手里的茶,嫌弃地推倒一边,自始至终都没有为水廊中的倩影停留,旁边拖着腮帮子的噙月看着那已经开始翩翩起舞的一抹嫣红扁了扁嘴,她果真还是喜欢看大腿什么的,这种程度的表演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三楼雅间里--
"怎么样,弄玉的接班人果然不同反响吧."华庭本就是弄玉的入幕之宾,更是看着小倾城长大的,自然带了点自卖自夸的味道.
"王爷,王爷?"
暮桀风半天才从一边转过脸来,右手无力地盖住眼睛,"我对红色的光过敏."
"... ..."
可怜的倾城要是知道折聆他们三个人的舞台观后感是如此,一定会丧为舞娘的信念的.
幸好... ...她不知道.
舞乐丝竹之声渐消,水廊上急速转着圈的身姿缓缓地停了下来,伴随着满室宫灯的复燃,滔天的掌声夹地龙觉醒的声势铺天盖地而来.
后台的弄玉一袭流水绿端地一脸惆怅看着那经受爱慕洗礼的倾城.
孩子,我把这滔天的掌声献与你,到底是成全了你,还是葬送了你.
"下面,下面肯定要为那个小姑娘找一个共度的良人."噙月使劲地摇着旁边的折聆,被对方嫌弃地推开后,依旧和打了鸡血似的伸着脖子死盯着空中水廊.
"你说他们要怎么选."黑溜溜的眼珠转了一圈,颇有埋怨地看向一旁的广袖清雅公子,"你是不是故意地,给我找了个这么憨厚的脸,万一人家是凭貌选良人,我不第一轮就刷下去了?!"
不知是有意无意,那面色清冷的人扯出一抹真心的笑,"放心好了,要是选着我了,我带着你进去."
暮桀风要是真地敢给他出轨,和莲宝贤联手,也倒算地上是同仇敌忾,只是不知这身边之人不时传来的熟悉之感是为何.
还有她那不着边际的胡话,怎么也不像以前的莲宝贤.
当真把脑袋摔坏了?
香姨重新回到已经幻化成水廊的舞台上,象征性地安抚了下嘈杂的人群,开场白如噙月所料,为第一次登台献艺的倾城寻一共度的良人.
其实久经战场的老婆子早有计较了,和三楼的华庭互使了个眼色,便提出了以赋诗填词为比试项目的建议.
这舞娘就是求得一曲,这曲子有了好词,又转过来成就舞娘.
一段诸如此类的说辞.
暮桀风被红光闪地快要倒到地上了,一听说要赋诗填词便招呼着华庭随便写几首呈上去.
反正只是走走过场.
"我们不写几首呈上去吗?"噙月着急地像热锅上的蚂蚁,看着传递纸墨的小二从身旁走过,眼睛死死地贴在人家身后.
折聆细品着桌子上的蜜川麻花,还不忘替一盘过去,"吃嘛?挺好吃的."
说着,不紧不慢地揪了一小撮放到嘴里.那被淡唇触碰的指尖放下的时候,噙月跟触了电似的抖擞了一下,再看到那盘油光蹭亮的麻花后抖地更厉害了.
"我是说真的,要是让我写的话,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