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华背后-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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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寒气的一巴掌甩了过去,力气大到她的左边脸瞬间便一片殷红。而凌子墨的嘴角却缓缓勾起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请便。只是那结果你将连那一栋房子也没有,而且会在监狱里了此残生。”
向南心捂着脸狠狠地盯着他们,那是疯狂的恨意……
蔷薇与狗尾巴草
从芯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就在平安夜那晚。后来从容才知道凌晔也是在那一天晚上去世的,生命的诞生与消逝,不同人的喜悦与悲伤往往是交融在一起的。因为凌晔葬礼没结束前他陪凌子墨守孝,不方便去看新生儿。所以一直拖到葬礼结束后才有时间去月子中心看从芯也看宝宝。
从芯看到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从容,不禁失笑,“以前去妇产科看我都大摇大摆的,月子中心可比医院安全多了,怎么反而鬼鬼祟祟的。快点进来啦!”
“呵呵,第一次来这地方,好奇呗。”从容摘掉墨镜,“对了,那个……男人能进月子中心吗?”
男人?从芯和老公面面相觑。
“白痴问题,你姐夫不是男人呀!”凌子墨从身后拥着从容的肩,微笑的跟从芯夫妻俩打了个招呼。
“子墨也来了!”从芯有些惊讶,埋怨的看了眼妹妹,“也不早说,你看都没准备的。”
“姐,不能怪我的。原本说好送我到门口的,结果到了硬要跟进来。”从容抱怨的甩开他搭在肩上的手,“还有是我们来看你和宝宝,哪需要你准备什么东西呀。宝宝呢,我带了礼物来了。”
小婴儿很乖,在从容怀里安静的睡着觉,一切都是小小的,小小的手脚,小小的脸蛋,小小的鼻子和嘴巴……从容把一个长命金锁挂在小BABY的脖子上,繁复的纹路,精致的雕刻,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干嘛带这么贵的东西给她,小孩子不能宠的!”
“我就这么一个外甥女,不宠她宠谁呀?”从容抱着孩子,爱不释手。一个小小的生命,从此她又多了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了。忽然想起,抬头冲着凌子墨,“竟然跟来了,那礼物呢。第一次见小孩子,可不能少了见面礼的。”
“礼物不正挂在她脖子上。”
从容一看,“那是我送的。”
“错,是我们俩一起送的。不要忘了刚刚是我帮你挑的,钱也是我付的。”
“这……谁让你抢着付的……不行,没这么便宜的事,待会我把钱给你,这个长命锁是我送的……”
“让我抱抱!”凌子墨伸手要接过从容怀里的孩子,至于她的抗议,自动过滤成空气。
“你会抱小孩子,摔了可赔不起的。”从容很是怀疑的盯着他。
“你们这俩活宝!”从芯失笑,“从容,就让他抱好了。我们不都看着嘛,没事的。”
“这么喜欢小孩子,要不你们俩也生一个好了。”从芯的老公张经林在一旁插话,而这一句话也瞬间让房间里原本的热闹冷却了三分,从容下意识的朝凌子墨望去,不期然的撞上了他神色莫名的眼神,忙若无其事的转头。从芯忙朝老公使眼色,在他心目中,一直认为从容是因为艺人的身份才没有公开恋情,至于两人之间有多少与其他恋人不同的地方,那他就并不清楚了,所以对老婆使的眼色也不是太明白,难道是从容为了保持身材不想生孩子,反正看那神情自己是说错话了,干笑了两声便转了个话题。
“看子墨你这么喜欢我们家宝贝,要不让她认你做干爹好了。”看自己多为女儿着想呀,有了这么个大款干爹,长大了那可就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了。
“谢了。”凌子墨看着小婴儿,扯起一抹浅笑,“你家女儿是很可爱,不过对当她的干爹我不感兴趣,要当也当她的姨父。而作为姨父的话,嫁妆自然也是少不了她的。”
从芯夫妻俩一怔,瞬即意识到这干爹和姨父之间的差别。两人脸上俱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张经林更是用暧昧而促狭的眼神望向从容,十足我明白我理解的表情。
而作为女主人公的从容貌似不想对此作出任何的回应,佯装没有听到的扯开话题,“姐,宝宝的名字取好了没?”
“还没,有什么好建议吗?”
“恩……”从容沉吟。
“叫张梓橦吧。”凌子墨把孩子交到他老爸手里,“梓橦,古时候皇后的专称。”
“梓橦,张梓橦……还挺好听的,寓意也好。”从芯夫妇俩一听,欣然接受。
从容和从芯有段时间没见了,两人便说起了体己话。
“你们俩没事吧?”从芯瞟了眼凌子墨的方向,他正专心致志逗着刚醒的孩子的,压低声音问道。
从容一愣,没料到她会这么问,他们俩看起来像有事的样子吗?“能有什么事,老样子。”
“那这次子墨他父亲的事……”
脑海里不自禁闪过那日他望着父亲灵堂那落寞孤寂的背影,从容沉默了片刻,淡淡的说道,“没事,他一向坚强。”可有什么比失去至亲更痛苦呢……
“今年的除夕有安排吗?”
车流中,凌子墨一边专心开着车,一边淡淡的问道。
“除夕?”从容侧头有些莫名的望着他,“剧组一般会放三天假,趁这个机会当然要在家好好休息一下。”
“……那今年陪我一起倒数吧!”
从容把头转向窗外,冬日里的城市被披上了各式彩妆,原来又到一年除夕,她和凌子墨在一起整整五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好呀!”从容笑颜如花,“让我也见识一下你们的富豪除夕PARTY,长长世面。”
凌子墨勾唇一笑,笑意染进了他微眯的眼神里,“怎么感觉你最近对我特别好呢,这么多年的不懈努力,是终于被我挖掘出了你身上被雪藏的中国女性传统美德。恩,要继续保持,最好再三从四德一点那就完美了。”
“怎么,我以前对你很凶吗?”从容歪头,一脸沉思状,“不过没办法,谁让你最近这么脆弱呢。”
“那看来我也要继续保持了!”
“好呀,你转型当忧郁小生,我不介意多释放点母爱的。”
“我的心好痛呀,为什么这个世界如此残酷。天是灰的,命运是坎坷的……”凌子墨马上唱做俱佳的演上了。
“老天哪,救救我吧。这里有个疯子刚才精神病医院跑出来……”
紧闭的车窗里时不时传出轻微的说笑声,冬日的午后也不失阳光的温暖,被妆点的五彩斑斓的街道和商厦散发着节日到来的喜悦。
车缓缓驶入半山别墅。
“怎么把我拉到这里来了,我三点钟还要回剧组的呢!”从容站在花房前,有些惊讶。这段时间为了拍戏以及凌晔守孝的事,他们都住名邸和凌家老宅那边。有段时间没回半山了。
即使在温室,蔷薇花也在深冬的季节里渐渐凋谢。
“想问你一个问题。”凌子墨与她同样望着这一室蔷薇,即使凋谢枯萎,依然不损满室芳香,
“恩……”
“我能不能拔了这里所有的蔷薇?”凌子墨盯着她一字一顿。
?从容一怔,而凌子墨也并没有错过她脸上的那一丝错愕。
“我很想知道它还是不是我心中需要忌讳的那根刺?”
它,他?卡在凌子墨心里的是这一室蔷薇还是蔷薇所代表的人?
从容没有回避他刺探的审视,眼神由最初的惊讶慢慢转为戏谑。
“没想到你这么小气,连几朵蔷薇花都容不下。”侧着头煞有其事的做出一脸惋惜状,“花儿呀花儿,有人看你们不顺眼,该怎么办呢?”
“有时候你装起傻来,真可以让人气的牙痒痒。”即使如此,他也只能叹气,摇头。
“我可不可以说这是跟你学的。”从容一脸无辜。望着他脸上的无奈,渐渐收起自己的脸上的玩笑,伸手挽住他的胳膊,但不再看他,而是回头注视着已经所剩无几的花朵,“它们从来都不应该是你心里的那根刺……或许最初它们代表了某种特殊的含义,但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只是一个记忆而已,或者说我爱蔷薇花本身,爱它的强韧与芳香。我这样说,你还会不会想拔了这里的花?”
随着她的话,又一朵蔷薇花离开花瓣,飘落在他们的脚下。
“我只知道这里没有一朵花是为我而种,因我而开。”凌子墨依旧冷冷的抱怨道,而扬起的嘴角却泄露了此刻他内心的愉悦。
从容翻了个白眼,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你想怎么样呀?”嘴里问的温和,手下却不留情的掐了他一把。
凌子墨面不改色,只权当被蚊子叮了一口。“至少这里要种上代表我的花吧。”
晕,都几岁了,还这么幼稚。
从容这回连白眼都懒得翻了,“我说凌大少,凌子墨先生,那你以为什么花能代表的了你无以伦比的情商与智商呢?玫瑰,百合?对了,应该是牡丹,只有花王才衬得起你的身份不是。”
虽然从容话里的嘲讽之意已是冲天,但是凌子墨却是坦然自若的接受,沉吟了片刻问了句,“那你最喜欢的花是什么,当然除了蔷薇之外。”
从容哪能不知道他打的如意算盘,但是竟然都说了是代表他了,那她也就牺牲一次自己的审美情趣好了。眼珠一转,“我最喜欢的当然是——狗尾巴草了。”
说完便一脸看好戏的盯着他,凌子墨当然知道这是故意整他呢。倒也不介意。
“狗尾巴草挺好的,生命力也旺盛。就这么决定了,花房里至少得有一半拿来种狗尾巴草。”
“你不是认真的吧?”从容愣愣的瞪着他。狗尾巴草可是杂草,有谁听过在花房温室里种狗尾巴草的,种了这个,那些蔷薇怎么活的了,还不得被狗尾巴强盛的繁衍能力给占了所有空间,这不是变相的拔光她的蔷薇!
“比真金还真!”凌子墨一脸真诚。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呵呵!
一阵风从敞开的门口吹进,吹落了更多枯萎的蔷薇花瓣,它们是不是知道到了自己未来悲惨的命运……
除夕PARTY
每年除夕,城中上流社会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有头有脸的人都会聚在一起共度除夕。一来是相互交流感情,能参加这个聚会的人也表示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