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强爱:女人,不准喊逃!-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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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身体缩了缩,全是泪痕的小脸挪向了他撑在床上的手臂,紧紧抱着他的手臂,泪水冲刷了他手腕上名贵的手表。
他微微俯下身,轻轻将胸膛压在她的身子上,大手搂着她的身体,就那样……
她仍旧抵触着他的亲密碰触,她不愿意,他亦是不强求。
半夜,帝硕寒被弄醒了。
就见晴思的脑袋枕在他的胸膛上,“我们的孩子病了。”
“嗯,没事,月嫂说只是普通的小病。”帝硕寒一条手臂揽着她,他想说,让她多看看孩子,但又怕这话一出口,她会觉得这是责怪,也就没有说。
晴思不知怎么了,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又说,“我们是有罪的啊,你说……是不是我们的罪报应在孩子的身上了呢?不然怎么会病了这么多天呢?”
帝硕寒深吸一口气,侧身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怎么会呢?你多想了。”
他蹙眉,深深地蹙眉,他还没怎样,她已经魔障在了这件事情里,怕的像是被人咬住了命脉一样缩头缩尾。
这一晚,他几乎没有睡,因为她不睡,他就一直陪她说话,一直在告诉她,不要多想,不要多想……
帝硕寒早起后显得很疲累,眼眸充血的红,但穿好衬衫西装走下楼时,闭上眼睛再睁开,让自己能清醒些,叮嘱徐妈,“等中午她睡醒,把孩子抱进她的房间,我想,应该没事了。”
“好的”徐妈点头,然后对帝硕寒的背影嘱咐,“慢点开车。”
中午,徐妈让月嫂把孩子抱进了晴思的房间,晴思看着孩子的小脸,捏了捏那小脸,俯身趴在孩子耳朵那,不知道说了什么。
多啦在听说晴思好了后,又来看了晴思,晴思的眼睛里有人了。起码理会多啦了。
“吃个苹果吧。”多啦递给她一小块。
晴思摇摇头,“我不吃。”
“为什么?”多啦现在把她当成神经病看待了。
“不想吃。”晴思摇摇头。
最终,多啦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吃着问她,“你都要吓死人了,像是中邪了似的。”
“是中邪了。”晴思抱膝坐在床上。
“……”多啦没话可说了。
晴思不愿意提起这件事情,如果她的朋友知道她和帝硕寒的关系,她还抬得起头吗?
多啦见她不爱说话,也早早地走了。
晚上,帝硕寒忙碌一天尤其的倦怠,洗了澡后整个人就跌进了大床里,柔软芳香的被子,被子里的小女人,都是他想一同抱进怀里的。
“唔……”晴思被弄醒了,嘴里咕哝一声。
他猛然压过来的身体那么重,她有些喘不上来气了,伸手去推开他。
他似乎有些不高兴了,将她抱住压的更实了些。
“下去啊,下去。”晴思在她胸膛做着反抗。
他似乎没听见一样,细碎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在她一声嘤咛时,一口轻咬在她的耳后,脖颈,似是轻轻的在啃,又像是在吸允,总之弄的她在他身下躲闪着,却躲不掉,她扭曲的浑身渐渐生出感觉,身上的男人气息渐渐的更重了,挑起被子将她卷在里面,踹都踹不开,他和被子将她缠的紧紧的,他等不及了,多久没碰她了,记不清了,就好像分别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他小声安抚她,“别动,你想让我死吗?晴思,让我亲亲你。”
她浑身瘫软了,像一滩细水,任由他这缕清风吹过,抚摸,他是她最爱的人哪。
他埋首在她的胸前,痛苦地咬着她,那是怎样的心情下在碰触她,她不知道。她想说,别这样,我不会反抗,我心里没有芥蒂了,你为什么好像比我还要僵硬呢?
只是她太脆弱,心里想的太多就会显出病态,她想的事情他其实也在想,只是从来不曾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吧,其实他也是痛苦的吧。
她伸出手臂抱住他的颈项,用脸颊蹭着他的胸膛,“你难受了是吗?这样抱着我其实还是很难受的是吗?我的脑子里很乱,我爱你这样爱我,我喜欢你这样抚摸我,可是心底总是有一个声音在说,我们在彼此亵渎,是这样吗?”
他听懂了她的意思,但却埋首在她胸前戏谑地问她,“是我在亵渎你,跟你无关,我的确很难受,但不抱着你比抱着更难受,所以让我抱着你吧,你也喜欢我这样爱你不是吗?明天,你踢我,打我,随你。”
她在心底一笑,终究是闭上眼,纷乱的思绪总是被身体里生出的感觉覆盖了,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没有什么比被宠着纵容着更幸福了。
虽然能看见晴思的情绪比前些日好了很多,但她心里在想什么没人了解,徐妈看晴思和帝硕寒的眼神也有些奇怪,晴思开始敏感,在观察每一个人的表情。
她似乎有了很严重的心病,总觉得自己是丑陋至极的,又似乎发现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秘密了一样,她不敢出屋,不敢去对视每一个人递过来的眼眸,除了帝硕寒的眼睛,她谁也不敢看。
她在这样的想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忘掉帝硕寒告诉她的话:没人知道殷世南就是帝硕寒哪,这是他们在一起最好的挡箭牌。
但往往总是事与愿违,帝硕寒见到帝硕北时本就一愣,在帝硕北叫出那一声哥的时候,他几乎崩溃。
“里面说。”帝硕寒推开办公室的门,帝硕北随后。
帝硕寒进去后凌厉地转身,看向帝硕北,“什么意思?”
“我似乎不应该叫你哥,其实……你是我弟弟才对,对吧?”帝硕北蹙眉,与他仇视着。
帝硕寒沉默。
“别瞒着我了。”帝硕北凝视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竟然狠心杀了爸爸?晴思又是你的妹妹,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已经无药可救了你知道么?”
“那又怎样!”帝硕寒的眼眸骤然冷了冷,“单凭他害死了我妈妈,我就理所当然需要他交出他的生命,还有,我并没亲手杀死他,怪只怪,他手腕还是软,为什么是我逼死他,而不是他弄死我?我想他在地下,应该反省一下自己。还有,我请你切记!我除了一身血液,剩下的没有半点属于帝家!”
“那晴思呢?”帝硕北看着他冷血的一张脸,“你这是在乱。伦给谁看!你有没有想过,晴思要怎样去活着,还有你们的孩子,她们要怎样的去活着!?”帝硕北怎么都不能忘记那日见晴思从墓地下来,他在车里试探她的那一番话,那天是把晴思逼到了什么境地,她是那样痛苦的下车,那样痛苦地缩成一团蹲在路边哭泣。
他都看到了,也能体会,可是能怎样,只能看着她哭,因为几年了,她爱这个男人爱的那么执着。
很好笑,帝硕寒和晴思到底是一种人,都那么执着,执着的不顾一切,都是疯子吧!!
帝硕寒沉默,闭上眼,他不想说任何话,浪费。
“晴思她知道你是谁么?她知道的对不对?我知道,晴思她一定是知道的!如果你不放手,在社会舆。论面前,她会一步步被逼死的,你不要以为晴思跟你一样,是没有心的冷血动物!”帝硕北逼问他,只盼着他及时放手,他们还有很长的后半生需要生活。
办公室内响起打火机的声音,帝硕寒点上一根烟,仍旧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这让帝硕北无比的郁闷,仿佛那个能言善辩的殷世南在他的问题之后隐去了,现今变成了那个不想说话就谁也不能逼着他开口的帝硕寒。
帝硕北知道再说什么都没用,临走对他说,“别试图让晴思像你一样,你们骨子里是不同的两种人,她不会接受道德的谴责的,你罢手吧!”
他在帝硕北转身时仍旧没有说话,只是指间有袅袅烟雾……
“我们结婚吧,月底行吗?”
晚上,帝硕寒在宝宝的房间里对晴思这样说。
晴思一愣,“怎么这么突然说这个?”
她心里一沉,不知是开心还是难受。
帝硕寒摸了承承的脸一下,“她们真的很可爱,我爱极了你和我们的孩子,你为我生了一双儿女,我理所当然应该尽快给你一个名分,况且我们相爱着,晴思,爱我你就要嫁给我,不准反抗知道吗。”
他说的她心里一暖,眼里有泪水要涌出来,她不敢抬头,是啊,她们很相爱,很简单的爱着,只想拥抱彼此,看着宝宝健康长大,很简单,却也很纠结,能在一起吗?
兄妹啊,好沉重的负担……
她微笑着抬起头看他,“好啊,我们结婚,只是……登记什么的会不会麻烦呢?”
“不会!”帝硕寒看着他,像是在和初恋女友谈话的那种既甜蜜又生涩,“你还是你,难免有一天必须要姓帝,但我不是,我在很多年前,在国外就有了殷世南这个身份,况且,帝硕寒已经死了。”
“哦。”晴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一星期后,殷氏股票突然大幅度下跌,许多八卦杂志,新闻的头版头条,被殷世南这个风云人物占据了。
一大早,北堂媛和北唐漾推开了帝硕寒办公室的门。
“什么事?”帝硕寒抬头平静地问。
北堂媛皱眉,北堂漾一拳砸在他的办公桌上,咬牙隐忍地问,“帝硕寒!!你到现在!居然还能这样镇定自如的问我什么事?”
他沉默,北堂漾眉头皱的更紧,“你不狡辩我对你的称呼吗?完全不狡辩!?”
帝硕寒嗖地站起身,微微蹙眉,“你想听到我说什么?”“……”北堂漾语结,气愤地吼着,“不是我想听你说什么,是殷氏那么多员工想听,还有那么多合作伙伴想听,你是真傻了还是在装蒜!”
北堂媛拉着北堂漾坐在沙发里,按住了他别冲动,然后转身问帝硕寒,“你知道是谁把这消息放出去的吗?就没有办法堵住他们的嘴吗?”
“没有可能了……”北堂漾说。
帝硕寒点上一支烟,烦躁地吸着,但言语依旧那样云淡风轻,“帝硕北随时在媒体面前等着我去狡辩这个事实,如果不是事实,我会出面,但偏偏,它是事实。我是他弟弟,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小时候,在我妈妈没有去世的时候,爸爸就曾怀疑过我不是他的种,可是我身体里的鲜血证明了我是爸爸的亲生儿子,现在,我什么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