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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情好欢不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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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的事情大家心里明白就够了,一旦说破这父女之间就不好挽回了。

凌琪于是只想着先把书韵拉离战场。

不经意间急了些,书韵甩着他的手说:“你干嘛?弄疼我了。”另一只自由的手忙不迭地抚向脚踝。

凌琪看向脚下,后悔得连扇自己耳光的心都有了。



025 亦真亦假,兄妹之情

他有什么脸说她没看见蛋糕?他比她眼睛更小!她这么大一个人站他跟前,穿着拖鞋缠着纱布他没看到不说,甚至,他的脚此刻正踩在她的脚背上。

凌琪弯腰将凌书韵抱起,书韵反抗之前,他示弱般主动示好,道:“只是一个哥哥的拥抱。”

也许从心里早承认了她是妹妹,只是从来都心有不甘,所以从前总爱捉弄她。

没想有生之年他会承认是她哥哥,书韵一时情不自禁,就由着凌琪将她放在沙发里。

站了那么久,脚底的伤早就裂开,商怀桓一圈一圈缠起来的纱布上已布满血渍。凌琪也不嫌脏,蹲在地上,帮她把纱布一层层揭开。

凌峰的地方自然随处可以找到伤药。不是最好的,也是最新的。纱布揭开以后,脚底那些错落参差的伤痕现在眼底,扎痛了凌峰父子的眼睛。凌峰什么都不说了,忙翻箱倒柜般从他的实验室里找出一打的止血药递给凌琪。

凌家的长男都需要药学出身,凌琪的药物分辨能力自然不差,慌忙中打翻了几个药瓶却也准确地找着了他认为最好的伤药,用酒精棉沾了抹在书韵脚底,再一层层又重新缠上纱布。

处理到右脚的时候,脚踝上的绷带便再没能藏住,凌琪看了,捏起拳头,忽然就有了想要揍人的冲动。

他问她:“谁干的?”

她答:“我自己弄的。”

他便立时蔫气,倍加小心的处理起伤患。

处理完伤口,凌琪背着书韵下楼,凌峰跟在后面。

凌琪问凌书韵:“你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才会挖空心思去欺负她’的道理?”

“……”书韵答不上来。

凌琪就接着说:“我喜欢你,从爸爸把你带回家的第一天我就喜欢你。”

“……”突然被自己的哥哥说喜欢,书韵只有更无语。

凌琪剪在背后的手拍一下书韵的屁。股:“喂,给点反应好不好?”

“呵呵,我能说什么呢?”书韵打马虎道。

“我们讲和好不好?”凌琪忽然正经。

“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们以后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我们有吵过架吗?哥。”

“没,没有!嘿嘿”难得听她再喊一声哥,凌琪自然否定得极快。吵架什么的太伤感情了,没有当然最好。

“哈哈哈……”伏在凌琪背上的书韵开怀笑起。



一行三人下到车库,凌峰亲自取了车来,书韵纵然不乐意,但她也没的选择,看在凌琪待她态度180°转变的面上,就没再挣扎。

却没有回凌家主屋,去了西塘别墅。

凌峰原本喊书韵回家就另有动机,如今见书韵满身的伤反生了愧疚,便什么正事都抛到了一边,将凌琪与她送到后,赌气去了书房。

凌琪五年没见书韵,又抛开了心中的芥蒂,自然而然地送她回房。

西塘别墅是书韵在凌氏的第一个家,在这里,她终于向凌琪开口:“我需要人,哥。”

她如今与商门甚至商怀桓都已经闹开,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她确然需要娘家的支持,这才是她答应凌峰回家的最初原因。

其实她不该讥讽自己的父亲,这世间谁没有利用谁的时候呢!

于是凌琪就直言:“这事你应该找爸爸,他比我更靠谱。”

书韵也不避讳:“我本来是找他的,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因为你……”



凌琪:让这对兄妹恋上好不好?

辰辰:看你表现哈!

书韵:噗,作者你别闹了。

莫弋斐:哈哈,这算是剧透吗?

怀桓:以上,你们眼中还有我吗?

最近扎书堆里看了一些作者的小剧场,辰辰也试着写了个玩儿。你们喜欢吗?PS:严重剧透哦,男三已经出场了。

026 梦路心伤,不忆当初

不管凌琪是怎么办到的,总之书韵在第二天就要到她想要的人,安全方面是无虞了。至于风商银行,凌氏所从事行业不同想插手不容易,书韵要想真正入主还得从长计议。

于是书韵就安心在西塘别墅内养伤。

凌琪因刚回国不久,还没来得及接手凌氏的业务,暂时就留在别墅陪书韵解闷。

第三天,莫弋斐亲自登门,上门告知书韵商怀桓已醒,他来带她去检查肋骨的伤,履行他对商怀桓的承诺。

彼时凌琪煮好了咖啡,书韵温好了牛奶,兄妹二人摆开了棋盘正厮杀着。

凌琪乍听说书韵心窝上陈有旧伤,给惊得“嗒”一声失手丢了棋子。

下一刻,手已覆上棋盘将棋子洗乱,叫莫弋斐带路。

书韵是拗不过这二人的,只得随他们去。因书韵惧恨医院,莫弋斐果然带了她去他的地下诊疗室,拍片取片的过程都一溜完成,确诊结果是第三根、第四根肋骨上有裂伤。当然,不是很严重。

像这种不轻不重的硬伤,保守的治疗就是卧床静养。情况若不好转,最多也就在外用胶布固定,再外敷内服些活血止痛的药物。再没有别的捷径。只能依靠时间让伤口自己慢慢愈合。

回家的时候,凌琪再不敢背她了,扶着她,由她跛脚走回车上,再送她回家。从此后,棋也不下了,凌琪就负责看着凌书韵卧床静养。

书韵感觉,仿佛又回到了被囚禁的日子,但是,又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比如凌琪,比如莫弋斐,都变成她不认识的模样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将近一个月,直到商怀桓的母亲尹柔来找凌书韵。

尹柔不是找上门来的,而是派人来请凌书韵过去一趟。

不论商怀桓与凌书韵能否在一起,尹柔在书韵心里,就像是她的妈妈。妈妈的面子当然是极大的,书韵立刻就下床准备出门。

凌琪也不拦着,他觉得,这世上如果仅剩一人不会害书韵,那人就只有是尹柔。



尹家位于风城北部,尹柔虽早已出来单住,却也离尹家不远。因为预约了书韵,尹柔一早打发了商安年出门。书韵到时,尹柔正在苗圃里拾掇她的盆景。

尹家早年经营高档木材生意,赚足家底后,在南方,老挝、越南等境内及东南亚地区买了不少的林地,试着自产自销各类名贵树材,几十年来,尹家的子女大都会选林学为第一专业,在家族几代人的努力经营下,如今的尹家林场正值收获的黄金几年。这几年尹家的几个主事大都常驻南方,风城的大本营便交给了尹柔料理着。

尹柔同样毕业于林业大学林学专业,后来专攻园艺,制作、养护盆景是她的看家本领。

在她的苗圃中看到各式各样的盆景艺术本来很寻常,但其中十数盆文竹,一溜儿地排开,造型各异,却各各风采俱高,着实夺目了点。

书韵风尘仆仆,冲开花园的栅栏门,霎时一目将它们尽收眼底,清瞳间骤然腾起一阵阵酸意。

五年前她也曾养过十数盆文竹,因为文竹放在婚礼上的花语是象征婚姻幸福甜蜜,爱情地久天长的意思。

那时候她与商怀桓的婚期将将敲定。

027 梦路心伤,不忆当初

文竹性喜温润和半阴环境,不耐严寒,不耐干旱,忌阳光直射,适合养于排水良好、富含腐殖质的砂质土壤中,灌水更要适量,或多或少都会导致其坏死。

这般娇贵的盆竹想要养活它就要像照顾孩子一样心细得要微如丝发,容不得半点马虎。

书韵素向在花草上不甚用心,大多时候是懒得搭理的状态。当年为了养活那许多文竹,可真算得是呕心沥血、绞尽脑汁、费尽心思了的专一、上心。

可谁想,当她在一心一意准备着结婚礼物的时候,他却已跟商门谈好了条件。

将她送入商门,他拿走商门瑞国所有的产业。

书韵六岁就认识商怀桓,从青梅竹马到谈婚论嫁,二十二岁之前,她就爱过这么一个男人。曾经深爱,所以因为他,心甘情愿羁留在风城。她曾许诺,愿意为他,忘记这座城市里所有如蝇竞血般的肮脏。

选一人爱一生,择一城终一生。

她曾以为,这辈子,这世间,最名贵的奢侈品她已经握在手中了的。

商怀桓的背叛何止背弃了他们苦心经营了十六年的感情,更是弃离了他们曾经同病相怜般的命运,最是浇灭了她心中仅剩的一点火热——对生活的兴趣。

她出生便没有父亲教养,在性格定型前甚至连父亲长什么样子都记不大清。人说父亲教育下的孩子不止更聪明,连眼界、心胸都要比母亲一手带大的孩子更开阔。她虽不笨,但心眼确实是小。

她母亲虽没有教她记恨,但她从小就只知道,她与别人不同。旁的小伙伴可以向父母依偎、撒娇、嬉闹,而她,最最奢侈不过能跟在母亲身边,默默地看她做实验。她从会说话便以托儿所为家,从入学便会自己做饭。六岁才刚刚开始记忆,人生第一个教训就是母亲用生命跟她对话:一辈子认错什么都别认错爱人。

她从那时候开始就警醒自己,可以不记恨父亲,但决计不原谅。

任何补偿都抵不过曾经被伤得体无完肤。

商怀桓的出现是她生命中的一个意外。他在灿烂的午后阳光下,在她刚刚痛失母亲心境最凄凉的状态下,清清落落地一个人在她跟前站定,抬手拉起她垂钓的鱼竿,将那被她硬掰直的鱼钩悬于空中。

光照下,金属鱼钩散发出的闪闪银光映在少年干净的脸庞上,淡淡轻扯的笑容挂在他脸侧,她瞧着不由地哂哂一笑。



仿佛就是那一眼之间定下的万年之约。

该死的十六年又几乎窃走了她的心骨。

所以当年,商怀桓背叛她之初,她自始至终都以为,那不过是一个玩笑。

后来她才知道她傻得天真,她也为她的傻付出了几乎是性命的代价。

如今再看这文竹,睹物思情,除了惋惜旧情长逝之外,哀怨命运不公之外,便不该再生别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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