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好欢不迟-第2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胸前的两堆便凸起如山峰。
隔着半透半明的衣衫,若隐若现的事业线更叫人垂涎欲滴。
商怀桓吞了吞舌,喉结滑动时,双手已迅捷撩起了裙摆将它推到胸上。
炙热的目光盯住女人胸上的风光,手指绕到她背后,试图解开那碍眼的遮羞布。偏偏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男人越发狂躁,直接改为拉扯。
只是现如今的女子bra都太强悍,若它不是为着取悦你男人而来的,它就坚忍不拔,任你力大无穷,也撕不开它。
像个骑士似的,守护着女人的儒房。
看着眼红,却得不到手。男人牢牢盯住女人胸部,苦思冥想。
蓦地,他眼睛一亮,俯首咬住一边肩带的底端,一手搭到扣子上用力一拧。
嗒一声,肩上一松,女人清晰地感觉到了肩带弹开的力度。
男人唇角弯起,依葫芦画瓢,解开了另一边的胸衣肩带。
有些设计就是让人难以琢磨,分明牢靠的肩带扣在男人手里竟然一拧就断。
男人笑逐颜开地将恼人的BRA褪到女人的肚子上,女人胸前惷光乍泄。
粉红色的傲娇傲然挺立,它周围因为刚才的拉扯而泛起淡淡的潮红。
男人深吞一口,冒着口水含了上去。
这时候,他是女人的孩子。
床上的女人颤了一颤却无力反抗,熟悉而又陌生的酥麻感觉顿时蔓延全身。
男孩贪婪地伸手,抚上另一边的粉红。手指取代唇舌,搓、捏、揉、压,却又是另一种逍魂噬魄。
女人惊魂不定,娇哦出声。
男孩便如受了奖励一般,益发地玩耍无度。
磨蹭间,锁于女子腰间的BRA已自觉散开,男子愤恨地瞪它一眼,解气地将它丢下床。
瞥眼间,女人拉到腰间的藏青色丝袜又碍着了男人审美的视线。
褪去这个简直轻而易举,男人颇为得意地抬起女人的脚踝,将丝袜完全褪出,却一眼盯在了连同丝袜一同出来的黑色小内上。
男人怔目,不敢置信地缓缓移目瞥向女人的双 腿 之 间。
光洁如脂的平原大地上,一丛黑色的森林摄魂吸魄般定住男人的心魂,诱发他犯罪的欲望。
男人急不可耐地解开腰间的皮带,挣脱一切束缚,将女人的双腿分到两边,将炙热埋到两股之间。
女人被破空而来的侵袭激得拱起身,男人见势伸手捧住她的腰肢,冲进她的海底……
汗出如浆,男人在最后时刻解开了女人缚手的绳子,二人紧紧抱在一起。
无关风月,只是本能。
男人节制已久,一旦开荤,便索欢无度,在将二人草草清理过后,倒头就闷了过去。
于情事上面,女人一向吃亏的多。书韵从头到尾没有反抗。也许出于本能,身体早就背叛了灵魂。而且,都到了一亩八分地上面了,她越是反抗只怕吃的苦头只会多不会减。
于是,就随心所欲,由他为所欲为,也由着自己沉迷声色当中。
他说的没错,当初是她先爬上他的床的,不论是五年之前,亦或是五年之后。
是她将他从一个翩翩少年蜕变成了一名浊世浑公子。也是她在尘埃落定之前以“大嫂”之名情挑了他这位“叔叔”的。
前次她只为了抓住他这个人,后一次更是纯粹为了图利而去的。
他于她,说到底,都是她自己谋来的,他现在索要点福利,不过分。
落地窗的纱帘进门时没来得及关上,窗外的月光跳跃着闯入房间,微弱的白光给黑夜带来了光明。17903752
平缓的呼吸声自耳畔徐徐传出,书韵侧脸凝向身旁的人。他一向讲究清洁,身上鲜少有气味,便是连洗浴的东西都从来要求无色无味的。就是呼出的气息都似乎经过碳吸附似的,温清不带个人体味。
说无真唇夺。洗过了澡,他身上覆了件纯白的睡袍,腰带松垮地挽着,系不系其实没大区别,衣字领几乎开到腰腹部,精壮的胸肌在衣领下若隐若现。
平实喜欢运动的人,年龄虽长了四五岁,岁月的年轮却没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烙印,依旧是昔年的颀硕有型。抛开他这张脸,他的这幅身体其实是令女人垂涎的那种。
当然,他这张脸也并非难看。虽然没有黎池那样生得连女人都嫉妒,但也是风采潇洒、器宇轩昂的人中精品,面如冠玉,眼神天生忧郁中带点邪狷。
只是再迷人的面庞,在丑陋的心灵的照影下也只能视为歪瓜裂枣。
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事到如今,书韵觉得看到他的这张脸都会让她觉得恶心。
觉出他已睡沉,书韵移开他搭在腰上的手,仔细观察着他的动静。
好一会儿,见他没有反应,她才拱着被子轻轻地移动身子,离得他远远的,直到滑到床的边缘,滑到地上。
房间里开了中央空调,温度很适宜,落到地上,除了触脚有些微凉外,并无任何不适。
书韵穿了件与商怀桓同套系的纯白色睡袍,月光的冲洗下竟有些晃眼。书韵匐到地上,寻找她来时穿的衣服。
她对纯白多少有些忌讳。原本是洁净的颜色偏偏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给玷污的不堪零落。白色恐怖笼罩在她心头,这辈子都别想散开了。
她讨厌白衫,甚至连白底的衣服都不会挑选,纯白睡袍更是她看一眼都会觉得浑身肌肤瘙痒的怪忌。
她宁愿赤luo也不愿意穿白袍。
书韵将纯白睡袍扑在地上、踩在脚下,在月光的指引下摸索到她傍晚穿来的毛衣外套披到肩头。
虽然毛衣上毛毛有些扎皮肤,虽然两片袖子如两块毛巾一般搭在手臂上不能护暖,书韵还是觉得穿这个比穿刚才的舒服。
主卧的篱笆墙最多半人高,书韵就不开门,直接从墙上跃过跳到隔壁的客厅。
她并不是来寻沙发睡的,而是为着客厅的飘窗而来。
特殊的夜晚,她总喜欢坐到大飘窗的台面上,打开一小扇窗,肩靠在窗棂上,吹吹风,感受那大自然的气息。
。
商怀桓半月来没曾睡过一个整觉,这夜的夫妻又做得用功刻苦,睡得也便沉了。
却还是警醒。迷糊中意识到自己正与她同床而卧,唇角便不由自主地勾起,伸臂去揽那娇软的身体时,却捞了个空。以为自己没摸准位置,他又隔空捞了好几次,却都只揽到空气。
商怀桓蓦地瞪大眼珠,半身坐起,拍开床头的开关。
整个屋子骤然大亮,窗外银盘高挂,窗内衣衫零落,独不见衣服的主人。
“韵韵!韵韵!”
商怀桓连声呼唤书韵的小名,打开公寓里的每一个房门,挨个找了,始终不见人影。
她只穿走了被撕破的毛衣,连鞋子都还横在浴室的地上,她去哪儿了?她能去哪儿?
商怀桓顿时冷出一背的汗珠。
游荡到客厅,萎靡地跌落到沙发里,颓丧地将脸埋到手掌中,穿过指缝看到客厅的落地窗帘摇来摆去的似乎被风给吹拂着。
那里是个飘窗的位置!商怀桓肝胆剧颤。
商怀桓确信,他进屋时飘窗是绝对关着的。而此时窗帘在动……
书韵曾经就当着他的面从飘窗上一跃而下。那次还是在二楼,她万幸只是扭伤了脚。
但他这里可是二十二楼!这样高的位置,就算底下垫个充气垫,掉下去也是万劫不复!
商怀桓觉得自己脚软,移向飘窗的腿如灌了铅似的沉重。
他不是迈步,简直是拖着脚往前挪动的。1d7Ac。
窗帘很厚实,商怀桓斗着手指拉了三次才彻底将它拉开。
面前,凌书韵呆瓜似的靠在窗棂上。
商怀桓吁气,跌坐在窗台上。
待他缓过气,脸便又黑成了炭,将人从窗台上抱起,踢门、踢凳,凡是地上能被他踢的东西挨个被踢了个遍。
他们才又回到卧室里。
商怀桓把书韵扔回床上,在房间里兜来转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当真是又气又恼!
就算她从没存过寻死的念头,这样的吓他,还不够决绝吗?
就因为他碰了她,就活该被她吓得半死?有什么了不得的,他们之间,又不是第一次!就因为来了个黎池,就非得这么坚决地跟他划清界线?
把他当成了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宠物狗?
商怀桓的视线最后落在了散在床头的领带上面。
这个东西很好,拉长了,它就是根绳子。
商怀桓拾起它,不假思索地欺近凌书韵。
“你干什么?”一直默默看他干着急的凌书韵忽然意识到了害怕。
。
PS:捉虫好累,求抱养!求暖身!
060 满世荒唐,薄言欢情(首更2万,求订阅)
卧室里开着灯光线极好,商怀桓绷直了领带、眼眶里冲血,专朝凌书韵而来。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长夜漫漫,为了避免你再乱跑出去吓人,我得把你绑在身边!”他吊儿郎当、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你做梦!”书韵翻个身躲开商怀桓的魔抓。
“做梦?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不是在做梦!”
商怀桓压到床上,只一条腿勾住书韵翻转的小腿将她制压到身下,上身狼扑似的将猎物牢牢锁在自己势力范围内。
领带被他叼在嘴里,分出手去抓书韵胡乱挥舞的双臂。
她是极惧怕失去自由的,被捆绑这种事情,光想着都觉得害怕,更别说血淋淋地睁眼又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年在医院里有多害怕被绑,如今被人绑就有多恐怖!
跟当年一样,像对付死敌一般,凌书韵抡起胳膊,挥拳如雨。
小拳头如雨点一般砸在背脊上,商怀桓冷面如旧,眼波潮涌!
其实抓她的两条胳膊极其容易,但他不急!
有见过猫爪老鼠吗?有经验的猫儿总是且抓且放、且逗且溜,并不急于一时,而是将目标老鼠活活累死,最后才伸出猫爪,将其撕裂开餐。据说,这样经过剧烈运动的鼠肉才好吃。
现在市面流行一种放养的猪肉。顾名思义,那肉的主人在活着的时候不是被圈在栏里日日供养着的寻常家猪。而是人类用新发明的一种饲养方式养出来的新品种猪。这种猪跟牢里的犯人一样,每天在固定的时间被放出猪圈,在人类能控制的牧场范围内训练他们集体赛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