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若云-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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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要今天生出来了。
“这个不行,这个不行,怎么这个也不行!到底哪一个才可以啊!”我将书生气的扔在了地上,因为那些书都是竹子的原因,所以掉在地上都是那种特别清脆的响声。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刚想去拿另一本医术。结果没有留意脚下的医书。一下子就踩了上去。那捆好的医书又圆又滑的。一脚踩上去那可免不了摔倒啊。
结果可想而知,我踩着那医书没有掌握得了平衡,身体向后一倾便重重的倒在地上了。书架上的书纷纷掉在我的身上。我想如果我在胖一些的话那块地面非得砸出一个坑不可。经过这么一摔,我的肚子由开始的隐隐作痛变得一阵一阵剧烈的疼痛的。
“嗯……”我倒在地上,轻轻地闷哼了一声,那肚子疼的让我不禁狠狠的咬了一下唇,很快一股血腥的味道传入我的嘴中。
许是高渐离听到这屋中这嘈杂的声音有些担心,连忙拍了拍门:“若若,你让我们进来帮你吧,我们一起寻找兴许动作能快一些。”他说完又拍了拍门。
我看了一眼门口,门口透漏出他着急拍门的身影。不行,不能让他们进来。他们要是进来便不会再让我找医书研究了,现在,那些百姓的姓性命可要比我的性命重要得多。我费力的撑着身子起来,可试了几下都没有成功,都是再一次躺回了地上。
眼皮略微有些疼的睁不开了。
“若若,你开门若若,你怎么了?”我虽然看不见高渐离的表情,但是他这次的声音透漏出的担心却比上次要多得多,还带着些许的惶恐。我想,他要是在听不到我的声音便能破门而入了。
“离。”听着我叫着这么亲切,却不知道我这声“离”叫的有多么吃力。肚子又开始疼了一些,我疼得往回吸了一口气,不想发出任何让他不安的声音。
高渐离听闻我叫他的名字,在门外“哎”地答应了一声。
我呲了一下牙,勉强给自己一个微笑,保持着最好的状态:“离,我没事,你们在外面等等我就好,我很快就能找到的,相信我。”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平时说的毫不费力,而今天却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
感觉自己要虚脱了一样。
“若若,我怎么听你的声音不对啊,若若,我还是帮你吧!”高渐离是何等的心思缜密,我这点小把戏他还是看出了些破绽。此刻的我真想告诉他不要进来,可是真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宝宝,在坚持,坚持。”我摸着自己的肚皮,随后以手撑着地一手抓着桌子,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后背靠在书架上。
手边有一卷散开的、布满着灰尘的陈旧医书,看样子这应该是我刚才摔倒的时候掉下来的。对于这本书,自己似乎真的没怎么看过这本医术,而脑海中对医书的印象真是少之又少。
我无力的伸出手,将那本医术放在膝盖上看着。随便翻了一下,关于麻黄的药性便映入了眼帘……
【制药法】伤寒门药之最要者,莫如麻黄、大黄、附子、茱萸之属,其制法不比泛常,是故不可不附于后也。
麻黄∶去节,先以滚醋汤略泡片时,捞起放干备用,庶免太发。如冬月严寒,腠理致密,当生用,不必制。
大黄∶须锦纹者佳,切片,用酒拌匀燥干备用,不伤阴血。如年壮人实热者,生用不必制。
附子∶顶正圆平大者佳,去皮脐,先用盐水姜汁各半盏,用砂锅煮五七沸后,入黄连甘草各半两,再加童便半盏煮七八沸,住火良久捞起,瓷器盛贮,伏地气一昼夜,取出晒干备用,庶无毒。
茱萸∶用半熟盐汤泡片时,炒燥备用,庶无小毒。
潦水∶行潦之水,取其急流而有声,亦通达之义也。
大青∶要茎叶兼用。
饴糖∶即米与麦共熬者,如蜜样佳。
【解药法】伤寒治法,无非汗下温凉。有汗之而不止者,即用麻黄而不得其法也;有下之而不止者,即用大黄之不得其法也;有温之而至燥热者,用附子之不得其法也。凡犯此者,必知其解救之法,庶可矣。
用麻黄后汗出不止者,将病患头发披水盆中,足露出外,用炒糯米半升,龙骨、牡蛎、防风各一两,研为细末,周身扑之,随后秘方用药,免致亡阳之祸。
用大黄后泻泄不止者,以乌梅二个、炒粳米一撮、干姜三钱、人参白术炒各半两、生附皮一钱甘草一钱、升麻少许、灯心一握,水煎去渣,入炒陈壁土一撮,调服即止,土气以助胃气也。
用附子后身自红者,乃附毒也。用萝卜捣水二盏,入黄连、甘草各半两,煎至八分,去渣入犀角,磨汁三钱饮之,解其附毒,红即退而愈。每见不知解法,迟延既久,耳目口鼻出血而死。如无萝卜汁,用子研汁。无子,用地浆水澄清用。
【煎药法】凡煎药者,必以主治为君,先煎一二沸后入诸药,且如用发汗药先煎麻黄一二沸后,入众药同煎。
看完这医术上治疗瘟疫之药的药性,我完全明白那些患病轻的百姓们都为什么会出现出汗不止,自身发红,泄泻不止的症状了,原来并不是草药开错了相冲的原因,只是我们还没有完全了解那些草药的药性。
要知道,不能根本的了解草药的药性那草药和毒药无异,就像我和孙华犯得那个大错误一样。
现在查到了,真好,而且还有解毒的法子,那去救那些百姓应该是不算太晚。
“啊……”肚子在我思索间猛然又疼了一次,这次我再也没了心思,便忍不住的叫出了声,声音特别的大,听着特别的惨。
“若若,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若若?”高渐离着急的拍了拍门,声音里面的慌张愈加的明显起来。此刻我很累,真的想躺在高渐离的怀里好好的休息。腹部下坠的痛感越来越明显,裙下已经一片湿润了。
眼前视线越来越模糊,有一种昏昏欲睡的冲动。
“离,离……”
“砰”地一声,被我紧锁的大门被高渐离一脚给踢开了,高渐离一身白衣飞身而进冲到了我的面前。他看着我满头的汗水眉头皱的是那么厉害,他抚着我的脸,心疼的问着我:“若若,若若你怎么了?”
我看着离那着急的模样,我甚是心疼。可是现在肚子疼的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这心疼也只是在心里想了一下而已。我冰凉冰凉的双手抓着他的手,修长的指甲深深的潜入他的肉中。嘴里不停的哼哼着:“离,肚子痛……我肚子痛。”
那稳婆可是有经验,看着我的样子大呼了一声:“夫人羊水都破了,这是要生了!”
高渐离听了他的话皱了眉头,一手抱着我的肩膀,一手托着我的膝盖,将我抱了起来直奔床榻而去。
“孙华!”我现在也只有力气说这两个字了,然后将自己紧握在手中医书给了他。他也是大夫,相信我不用多说什么他应该就会懂得。
又一阵疼痛,痛的要让我昏厥过去。
一六五 生产(二)
离将我抱回了床上,在我的身上盖了一床被子便一步不离的守在床边。
我大口的深呼吸着勉强让自己不是那么痛,可是有的时候刚刚不是那么太痛,过了小片刻却又开始痛了。那种折磨人的感觉真是有些生不如死,这般提心吊胆的担心什么时候疼痛来临,还不如一直痛下去算了。
“若若,还痛吗?我能做一些什么吗?”高渐离拉着我的冰凉的手,一直握在他的手心里紧紧攥着。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估计这也是自他出生以来第一次亲眼看到女人生孩子的样子,我虽然见过,可是却没想到竟是这般样子,以为痛痛就过去了。
稳婆站在一边不紧不慢的烧着开水,丝毫没有着急为我接生的意思。稳婆一边看着水什么时候开,一边谦逊的对高渐离开口说着:“公子,这生孩子可是个力气活,得需要充足的体力才行,麻烦公子下厨去为夫人熬一些米粥过来。记住,这粥一定要熬得软些糯些,这有助于夫人的吸收。”
喝粥?我现在都这番模样了哪还有心思喝粥了啊!
不过她总归是个稳婆,她的经验一定比我们这两个什么都不懂的准父母强。高渐离听她这么说,很是听话的就去熬粥。就只是在临走前我拉着他的手不松开,我只想让他陪我,不想去让他熬什么粥。
“离,陪着我好不好,我好怕。”
高渐离见我拉着他的手。心疼的在我手背上吻了一下,伸出手擦了擦我额头上的汗水。“若若,别担心,我一会就回来。等我。”他说着将我安置好冲出了门冲进了厨房。
他离去后,腹部的阵痛越来越快,那种下坠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这种折磨真是受不了了,我终于忍不住的问了问稳婆:“那个,孩子是不是快生出来了?”
稳婆调好了一盆温水端到我的面前来,听到我这么一说掀开了盖在我身上的被子为我检查了一下。
“夫人,还没呢,照您的情况来看,孩子生出来还需要几个时辰的时间呢。”她说完为我轻轻盖好了被子,把毛巾在温水里浸湿为我擦拭头上的汗水。
什么?还有好几个时辰?天啊。就这么一小会儿就够折磨我的了。却还有那么好几个时辰!
稳婆擦了擦我的额头后。又扯开了我的衣服为我擦洗身上。我疼的已经微微皱眉头了,可看到她的动作却更加让我皱眉。
面对她的举动,我有些微怒:“你要干什么!你不专心的为我接生趴我衣服做什么!”虽然是有些怒气。但是一次一次的阵痛让我费了不少力气,发怒总归是没能发出多少声音。
稳婆没有因为我的发怒而停止行动,只是一笑而过并对我解释着:“夫人有所不知,这生孩子之后是不能沐浴的,对身体不好,所以必须在生产之前擦洗身子。”
还有这么一说?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过啊,不过她不是这一带著名的稳婆吗,那我就姑且听她的话吧。只不过一个女人给另一个女人擦洗全身感觉好别扭啊,还不如让她去煮粥,让高渐离给我擦洗身上呢。
过了一刻钟。身上的汗渍被擦掉了,躺着也舒服了一些。
“稳婆,这孩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