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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穿越之公主难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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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布多浪费?奴才这帽子用完一扔就是了,要真是布还真舍不得扔呢。”常乐笑呵呵的又缩进了屋子。

文夕跟着云香去了院子一侧的缩小版人工湖,坐在水榭里看着常乐和云秀一边扫窗户一边你戳一下我挠一下的笑闹,跟着笑了两声低喃道:“真好,文夕身边有你们,真好。”

“云香,你和云秀是姐妹吗?”

云香诧异的看着文夕,柔声道:“主子真不记得了?”

文夕摸摸额头,鼓起勇气道:“云香,你觉得,我变了吗?”

云香垂了头,“主子觉得快乐就好。”

文夕抿抿唇,叹口气道:“云香,那般爱着,不一定就是幸福的。若是当年皇兄坚持不同意,现在的文夕可能就有了另一段感情。有些事,我想放弃,不是说说而已。云香,你懂吗?”

“主子。”云香红了眼眶,“主子的苦,都掩在了风光下。主子觉得好,就是好的,奴婢以后不会自作主张了。”

“你别哭呀!”文夕笑着指指一旁的竹凳,托着下巴道:“常乐是常公公的儿子?”

云香本有些伤感,听文夕这么一说又抿嘴笑了。

“常乐是皇上带主子去平阳时遇到了,皇上领主子去店里吃醉蟹,他搂着常公公的腿直喊爹。主子那时候才十三岁,点着他的鼻子骂他不知羞,让他放开常公公。常乐许是看着咱们一行就常公公好欺负,愣是不放,还要常公公这个爹给他一两银子。皇上看着他滑头滑脑的好笑,就让人给了他一两。第二天咱们一处客栈就又遇上了,他又冲着常公公要银子,说是再给五两,就把自己卖个常公公做儿子。后来咱们才知道,他家里一个老母一个幼弟,老的病重了,小的为了给老的治病偷东西被打断了腿。常乐就出来找活儿,许是见常公公面善,来了这么一出。”

“就那样进宫做公公了?”

“那是常公公的意思。常公公也想找个贴心人吧,也问了他的意思。进宫也不错,每月有二两月银,还有两斗米。以后升了职月银就更高,还有主子们的赏赐,一般做工可是挣不来的。”

“那可是用那什么换来的。”文夕嘟努。

“他家人还好吗?”

“他弟弟来京里找过他,听他说,母亲过世了,弟弟也想跟着他进宫,被他打了一顿扔回平阳老家了。”

“什么时候的事了?”

“一年了。主子那时候和将军关系不是很好,常乐不让告诉主子。”

文夕抿抿唇,心里有些沉重。抬眼看见云秀冲这边招手,拍拍脸颊道:“好啦,回去啦。唉,不知道我的床什么模样。”

“主子躺了那么些日子还没躺够啊。”

“够是够了,不过,现在又想了。”文夕背着手往回走,忽而又面朝云香退着走,一面道:“这床啊,是个好东西,可得弄舒服了。我见长仪宫有长长的枕头,还有茶香,就是沉了点。”

“那里面装的茶叶。”

“啊?”文夕眨眨眼,“好大一包茶,能卖好多银子。”

云香抿嘴笑,“确实是好茶。”

“咱们用荞麦皮就好,剩下的装鸭绒什么的,轻,啊…。。”

文夕一句话没说完就往后倒了下去,云香想去拉已经是来不及,视线投向不知何时冒出来的魏恒,魏恒背手站在桥头,并没有伸手的意思,于是……

6

6、06这里有宝贝 。。。

文夕觉得她和魏恒的梁子结大了,虽然之前就不融洽,但是现在是更厌恶了。这种厌恶在她捂着后脑勺疼得呲牙咧嘴,视线一转看见那抹孔雀红时达到了极点。

不过她也庆幸魏恒没出手,他若是出手,自己的小腰儿被他的熊掌握着,再来一个慢镜头旋转…。。嘶,想想都觉得胃里抽搐。

庆幸是一码事,他没出手却是事实,这一意外证明了他阴暗又冰冷的内心。文夕嚼着云秀卷好递过来的薄饼想,小心眼儿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多亏他有了休自己的心思,早晚有解脱的一天。唔,真好。

额上裹着的布终于能拆了,云秀一面轻手轻脚的去纱布一面唠叨,“主子就不该这般折腾自己,当初看那口子,可不是一点半点,若是落了疤可怎生得好?”

“云秀!”云香在一旁摆湿帕子轻叱,“主子别担心,就是有个疤时间长了也就不明显了。宫里好药多,指不定有去疤的。”

文夕盯着镜子里和自己前世差不了多少,丢在人群里找不着的类型,只是年轻了两岁的脸蛋想,那时候尚没有药可以去疤,现在也一定没有吧。不过,为什么皇兄那么帅,自己却这么衰?因为瘦削,眼睛看上去很大,却没有多大精神,面黄肌瘦过了一个三年自然灾害似的。

说起疤,不过额角一块疤吗,也没什么大不了。她额上就有一块疤,小时候和邻居家的一群孩子玩,那时候的游戏真是简单又脑残,捡着碎砖头垒起来,然后拿一块砖远远的扔过去,把盖起来的“城堡”砸倒,一群人就高兴的吃了人参果般的哈哈大笑。

小孩子向来没个准头,轮到她去垒“城堡”了,刚起身还没跑开眼前就飞过去小半截砖头,冲着她脑门就去了。撞上时什么样儿她不记得了,总之是鲜血淋淋哭着回家了,把那几个小娃吓的也都一哄而散。

她的那块疤花生米大小,在左边额头,长了十七八年,和正常皮肤越来越相近,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额上黑巴巴的草药被云香用帕子一点一点抹掉,文夕看着镜子里和自己同一位置的疤惊得长大了嘴巴。用不用这般巧合?

云香瞪一眼云秀,轻声道:“主子别伤心,慢慢也就不明显了。回头找御医再给看看,指不定有什么药一抹就没有了呢。”

“没有那神药。”文夕摁了摁自己干瘪的两颊,叹口气道:“我怎么这么瘦?”

云香云秀对视一眼,云香道:“主子知道那事就一直没有吃过东西,又昏睡了四五日,这些天虽说吃饭正常,可也吃的不多,总是会瘦些了。不过主子放心,看眼神,已经精神很多了。主子还是很漂亮的。”

文夕摇摇头又叹了口气。赵文夕在将军府两年,怕是欢喜的日子还没有伤心的日子多,精神折磨最是让人憔悴。本来该是欢欢喜喜无忧无虑的年纪,竟然遭遇这么些不顺心的事情。唉,不过咱底板好,不怕,稍稍胖上一些,两颊红润了,也是一个小美人呢。文夕这么安慰自己。

云香见文夕还是闷闷的,笑着道:“主子要不要去画室看看?”

“画室?”

“主子之前喜欢作画,还总不让奴婢们看。”云秀笑着解释,“主子什么时候能给咱们也画一幅画就好了。”

文夕扯扯嘴角,她可是没这本事。画个简笔画还可以,水墨画,嗯哼,嗯哼哼,还是算了吧。

不过有赵文夕的好习惯在前,文夕理直气壮的一个人进了那间书房一样的屋子。这是和卧室一门相连的一间宽敞的屋子,有她梦里都想拥有的实木书架。两面墙上开着几乎是落地窗一般的大窗户,因而采光极好。面南的窗户前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一边是一个青瓷画筒,里面放着数卷画好的画,桌面上还摆着文房四宝,还有一个花瓶,里面是几支枯败的芍药。

文夕怀着一丝敬畏摸了摸那支毛笔,看着笔尾插着的那只彩色羽毛就笑了。赵文夕还是有那丝调皮的,不过都被掩盖在沉重的感情下。想来也是,一个脾气上来快消散也快的人,又有这般细腻的感情,该是大大咧咧中有着内敛和细腻,又略带矛盾的女子。

文夕捞起画筒里的一副展开,入目的竟是一副一人一马奔驰在草原上的彩色图。那人她一眼就认出来了,不是魏恒又是谁。文夕不懂画,却觉得这画画的极好,也许是别人嘴里所说的传神。她该是满腔感情运载在笔尖,才画出这般的画来。一角有落款,文夕仔细的辨认才看出来是羌无二字。

若是能继承她的技艺,再配上自己从小练就的蝇头小楷,靠字画吃饭估计也饿不死自己。唉,这么想,有些辱没了她的一番感情。

“不过文夕,”文夕嘀咕,“你这般付出,真的是一腔感情错付,我若是将他的画卖了,你不会怪我对吗?”

文夕吐吐舌头,轻轻扇了自己一耳光,将这幅图展开在一旁的大桌子上,又打开另一幅。这是一张人物图,里面有皇兄,有那个宋轩,正对面,当然还是魏恒,还有几个她不认识的人。看众人举杯畅怀的模样,应该是什么节日。文夕将这幅画收起来放到一边,嗯哼,皇兄的画她可不舍得卖。

这么想着,将画筒里和桌子上的画全都翻看了一遍,将有赵朗的画像都挑了出来。不少,虽然都是配角但是也有十几幅。剩下的都又卷起来放到了画筒里。说不定,可以用这些画换些银子,将来指不定能帮上谁呢。

文夕看看那支尾端一根鸡毛的毛笔,抿抿唇琢磨着手法研了墨,摊开一张白纸,饱蘸了墨水端着架子想着魏恒的模样,皱眉仔细画了起来。挺鼻,阔嘴,小眼睛,粗眉毛,文夕看着自己从自己手里出来的简笔画,越看越像赵忠祥。文夕摸了摸下巴,在一双眼睛下加了两个弯儿,两只眼袋一出来可就逼真多了。文夕放下笔耸着肩笑,见常乐端着茶水进来忙放下毛笔将画团了扔到了一旁的纸篓里。

赵文夕之前作画也从不让人看,常乐见她团了画扔了,以为自己扰到了她,忙低声道:“奴才什么都没看见,毁了主子一幅画,奴才该罚。”

文夕看看他虽还是嬉皮笑脸,明显小心了许多的模样,想着赵文夕估计是真的有些脾气。也是,有两把刷子的大师都有一些怪脾气,据说亚里士多德还喜欢一边写东西一边咬指甲呢。他还说过,但凡优秀的人都免不了是半个疯子。呵呵,也算是真理。

文夕一把拉住想退回去的常乐,笑着道:“别走别走,还真要罚你。”

她本是玩笑,不料常乐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嘴里还道:“奴才见主子笑的高兴,想着是作完了画,没想到还是让主子废了一张。”

文夕讶然,踢踢他的膝盖让他起来,低声道:“咱俩做个交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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