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公主难当-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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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连指手套,矫情的带着三人萱香宫赏雪去了。
腊梅开的正好,黄色的花瓣像是雕出来的琉璃花饰,厚实的花瓣闪着莹润的亮光。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文夕走的靠前,挑了几支颇有几分病梅姿态的吩咐常乐剪了,转到梅林中间视线里有人影一闪出了侧门。文夕踮脚去看,除了白茫茫的雪和或红或黄的梅花,再无其他。
“常乐云秀,你们看见方才那人是谁了吗?”
云秀跑过去,搓着手道:“没人啊,这园子一般不让人进来的。主子是不是看错了?”
文夕扭头看常乐,常乐小心翼翼的抱着两三支梅也摇摇头,“奴才没看见。”
文夕摇摇头,朝侧门的方向走过去。到了那里,确实看见两排脚印,一来一回,终止在一处小雪堆处。
云秀“咦”了一声,用手里的梅枝戳开那雪堆,看见里面露出的一丝红线皱了眉头。待她用梅枝将东西挑出来,不止是自己,连文夕和常乐都吸了口凉气。
作者有话要说:挨个戳戳,都出来吐个泡哦亲~~
噗,说起“亲”了,我说一下今天中午吃饭时听到的一段话。
因为论文的事,本来到10点的课一直拖到11点半才结束,我和某女就直接在南院门口吃的饭
饭中两位姑凉坐到了俺们身边,打扮的很妖艳(学僧哦,也素学僧,只不过比偶时尚很多),香气扑鼻,我忍不住就先皱了皱鼻子。
结果。。。。。
斜对面那个紫衣姑凉姿态妖娆的掏出贴着亮钻的钱包翻了翻,翘着美甲柔媚的对对面的人说“亲,忘带钱了,先帮我付一下哦亲~”
我旁边的那个姑凉娇嗲嗲的说“好的噢亲。”
“咳。”对面某女呛咳了一声面部抽搐,盯着我一副要死掉的模样。
我赶紧说,“哦,馄饨真好吃(哦亲),你喜欢吃韭菜吗(亲,括号内为腹诽)?”
某女借机大笑,我说笑甚,“我喜欢韭菜(哦亲),很好吃(的哦亲)。”
后来,我伴随着她们一句一个娇嗲的“亲”,结束了一顿中饭。
咳咳,听软绵绵的说“亲”,肿么这么怪异嗫,表示我真的被雷到了
30
30、30皇后策 。。。
一个小人,一个用黑线做头发绣着五官,白布做的身体,像是用鲜血浸泡过,刨出来后就连冰雪都掩不住那股腥臭味儿的七八寸长,浑身上下插满细针的小人。
五官绣的精致,不用刻意去猜便能看出来是贤妃的模样。云秀挑着那小人脸色煞白,半天才颤着手看向文夕。
“主,主子,蒸,蒸猫。”
文夕疑惑,常乐道:“律法不允许养蛊虫动用巫蛊,在宫里有人抓住用立斩。主子,这……”
文夕眨眨眼,“什么,叫,蒸猫?”
云秀不答,反而去看常乐。常乐垂了眼皮抿抿唇压低声音道:“就是将写着别人生辰八日的小人和猫一起放到蒸笼里大火蒸煮,猫在笼中如何痛苦,被诅咒着也会和猫一样,不,不得好死。”
文夕吸了口凉气,准备再问些什么,却听见那边传来女子的说话声,细听了不是贤妃又是哪个?文夕掏出帕子将那腥臭的小人一裹,常乐见状忙夺过去,塞在了自己袖子里。云秀将那一堆染着血的雪踢开,才抬头就看见贤妃已经进了院子,身边还有赵朗和冬妃。
赵朗看见文夕笑着道:“我说长仪宫怎么没人,原来夕儿先跑过来了。”
“是啊。”文夕在袖下偷偷的擦手,眉头不经意的就轻蹙了起来。
“折了两只梅,本来说给哥哥送去一支,既然哥哥亲自过来了,那这两支夕儿就全要啦。”
“哈哈,两支梅花而已。”赵朗摆摆手,“这园子里多的是,想要让常乐折了搬回去就是。”
贤妃也跟着笑,指着地上方才常乐扔下的那两支道:“公主细心挑的,看着就精致。”
云秀慌忙捡起来退回了一边,文夕心里一想起蒸猫就恶心难受,白着脸道:“哥哥,我逛了好久,有些冷,先回去暖着了。”
赵朗点头,贤妃不经意的嗅了嗅鼻子道:“怎么吻着有点腥腥的味道?”
赵朗也嗅了嗅,“似乎是。”
文夕不接话,转身就走,常乐云秀慌忙跟上。
“常乐。”一行人快要出门时被贤妃唤住。
常乐头皮麻了麻,僵着脸回头,恭敬地开口,“贤妃娘娘有何吩咐?”
“没有。”贤妃皱眉道:“本宫总觉得有些不妥,回去换换衣裳,好好服侍公主,有事要及时向皇上说。”
常乐应了一声,两手始终平端在腹部。不敢以手加额,也顾不得礼数不周,僵着身子转身追了出去。
“怎么?”赵朗反问。
“没,心里发紧。”
赵朗勾勾嘴角,“多心了,好好赏梅,难得开的这么艳。”
贤妃看一眼另一边一直微微带着笑默默站在赵朗身边的冬烟,勾了勾嘴角,一手捂着胸口应了声是。
文夕一路疾行,云秀看看手里的梅觉得晦气,半道丢在了湖里。
回了长乐宫常乐就让云香关了门,都看着喘气的文夕等着她开口。文夕慢慢静下来,皱眉道:“谁要害贤妃?没理由啊!”
云香看看云秀,思量着道:“刘丞相势力不小,其实这次,贤妃娘娘有立后的可能,只是皇上动作太快。冬妃娘娘虽然现在与贤妃娘娘都是妃子,事实上却比她低一头,又在她之前孕子,眼前又有宋小姐将要入宫……贤妃……实在是没什么理由。若是有,只能是旁人借机挑拨皇上与刘丞相的关系。”
文夕皱眉想了半天,伸出袖子里蹭红的手指头道:“洗洗手,脏!那个东西,烧了吧。”
常乐得了吩咐,点点头拿着火折子去了后院。文夕心里烦躁的来来回回搓着手,直把手搓的整个发红才停了手。中饭吃不下,晚饭也没吃就早早的睡了。夜里做梦也都是猫嘶哑的叫声,两次从噩梦里惊醒,最后还是云秀上床陪着才又闭了眼。
“我自己要先被折腾死了。”文夕深叹口气迷迷糊糊的絮叨。
“主子别胡说,什么死不死的,这东西有时候……也不灵验的,主子又没碰。”云秀也无睡意。
文夕在心里数羊,本来快睡着了,想着还差几只才能数到一千,皱眉一想又清醒过来。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早上刚起就听常乐进来低声说,“贤妃娘娘病了,方才奴才见太医行色匆匆,怕是有些棘手。”
只是到了中午,便又有消息说是贤妃遭人巫蛊诅咒才会病倒,赵朗下了旨在各宫搜查,长仪宫自然排除在外。
文夕没有把先前看到的那一幕说出来的打算,她还是不信小人身上插个针就会致人丧命,至于什么招魂锁魂,蒸猫诅咒,也许有它们的道理,可是眼看着宋佳的婚期就要到了,既然找不到凶手倒不如先瞒着。她让常乐暗地里查找,不过一直没有线索。那日的人影她也不过是看到一个影子,甚至连身形都没看清。
文夕不开口,常乐他们自然闭口不提先前的事,谁都知道若是说出去,即使赵朗相信文夕,宫里人及宫外的那些人第一个还是会把视线放在她身上。
贤妃的病情时好时坏,文夕每天都过去坐坐,不过并不会坐太久。贤妃柔弱之态堪称娇美,不过奇怪的是赵朗对她并不比对冬烟体贴。即使是在这边坐坐,气氛也不似在勤政宫那般随意。最起码文夕见到过赵朗批阅奏章常公公磨墨,冬烟则坐在一边绣帕的情形,在这边却一般都是说几句话,问候一□子吃食睡眠,然后赵朗大多都是忙自己的去了。
贤妃中间昏迷过两日,文夕忍不住就要提起血人那一事,不过在她开口之前,贤妃意外的又慢慢好了起来。
婚期说到就到,礼节繁杂,前一天一行人先去了玉皇山祭拜,第二日回来时,从宫门到大殿一路的大礼小礼就用了一个时辰还久。
宋佳着装极显贵气,或许是因为比文夕高的缘故,站在那里让文夕产生她本来就该是凤凰,自己才是土鸡的错觉。心下羡慕嫉妒不已,后来想了想,觉得自己的高度才能小鸟依人,这才自我安慰地把眼中的绿光收了起来。
司仪官唱礼,竟也似平常百姓家,该有的夫妻之礼都有。这般又折腾了一个时辰,不见新郎官和新娘子如何,她这个公主倒是先累软了腿。最后赵朗亲自为宋佳掀去盖头,站在高处接受百官祝福。终于在百官的祝福声中完成最后一礼,赵朗似乎也是不耐,竟然一把抱起宋佳直接去了凤仪宫。
那里将是宋佳的宫殿,也许将来就是她和赵朗的恩爱之地,也许……
文夕扁嘴,憋着一口气吹鼓腮帮子,想了想还是抬脚跟了过去。过不久就要走了,还是得闹一下才好。
凤仪宫里常公公笑呵呵的站在门外,见文夕过去眯着眼睛笑。
“公主这是讨喜钱儿?皇上可没空呢!”
文夕斜一眼常公公,这人可是阴着呢。每日里笑嘻嘻的,什么事儿都看的清楚,也什么人都敢下手。
文夕摆摆手让他下去,常公公摇摇头只微微退了一步。文夕皱皱鼻子贴着门支着耳朵听,里面有低低的说话声,然后就听见赵朗低笑了一声,之后就没了声音。
文夕又听着片刻,忍不住小心的蘸着唾沫去划窗户。
“哟,公主,您这一戳,这一扇门都得重粘窗纸呢。”
“废话怎么那么多!要不戳你?”
“呵呵,奴才也就一说,凤仪宫不差这一张纸,公主随意。”
文夕轻哼了一声,戳到手指头发疼才将那窗户戳破。虽然不一定两个人就在外间,哦,多半应该在里间,不过先探探势头,再想想怎么闹一闹。热热闹闹才叫洞房,要不要冲进去吓他们一吓?要是他们正在亲热她该怎么办?偷窥自己的亲哥哥和嫂嫂亲热似乎有些不道德。哎,不管,她心里闷闷的,总觉得本来只属于自己的好男人被人抢走了,不看白不看。
文夕闭着一只眼凑过去,待看清里面的情境,无趣的瘪瘪嘴,翻了个白眼扭头看看常公公,表情怪异的啧啧嘴摇摇头,接着就离开了。常公公琢磨了半天,聪明的脑瓜子也没琢磨出文夕那一眼是什么意思。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