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老公到碗里来-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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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是萌了,但是之前的清新纯澈不翼而飞。
好姐姐笑得贼坏:“真可爱。”
“姐姐!呜呜,人家不要啦!”
张力鸥坚决不心软:“你自己挑,要可爱的还是丑的?”
抗议声一窒,重新对镜自照,越看越觉得顺眼,嘴里咕哝道:“小丸子也行啊……”
“小丸子啊,行,过来!”
“不要!就这样、就这样!”果果笑着躲开,对着镜子搔首弄姿,越看越满意,偶尔这么玩一玩也不错啊。
然后张力鸥又帮静夕若水跟夏荷换了一张脸。
“走,我们继续逛街去!”张力鸥大手一挥。
只可惜不等张力鸥下车,手机铃声的响起拖住她的脚步。
“张力鸥。”
明明是一句正常的称呼,张力鸥的心却控制不住因此一跳,总觉得沈川这语气中藏了一些东西。
张力鸥没开口,那边的沈川似乎也没非要她开口的意思,继续道:“我想起你了。”
可是我却放开你了。
张力鸥自认是那种动心了,一往而情深,忘情了,一放而不悔的人,在天道之外的那五年,不是不想念,可体内住着的毕竟是年近三十岁的成年人灵魂,在率真而直接之余也有理智冷静的一面。
动心了,什么年龄身高甚至性别都不是问题,忘情了,那就忘得彻底。五年后再次相见,你身边坐着曾经的“旧人”,如果不记得自己还行,可是千不该万不该身边坐着她极为不喜的“前女友”,那一刻这份感情就被张力鸥彻底放弃。
感情的生变往往就是如此,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个细节就能决定感情的生与死。
在情感上,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张力鸥都是那个对别人绝情对自己更狠心的那个张力鸥,那种狠心是为了能够活下去可以自断一臂的狠。
只是眼下张力鸥心里想的,电话那端的沈川不知道。
那一天从铁索上掉下崖,从张力鸥出手相救两人目光相对视的那一刻起,沈川的心神就一直在恍惚,离开训练基地回到沈家后精神恍惚的情况越来越严重。
然后在恍惚多日之后一觉醒来,脑子里出现了很多东西,人还是原来那个人,可是脑子里却多了很多东西,很多被他刻意遗忘的“过去”。
“我想见你,张力鸥。”沈川道。
“抱歉,我现在在外头。”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刻意挂在脸上的笑容僵硬,沈川咬紧牙根,冷幽的眸子深处是心痛是自责是懊恼是愤怒。
手机再次响起,瞄一眼来电显示,是苗甜甜的,毫不犹豫挂断,想了半秒删除号码。
被挂了电话的苗甜甜直接摔了手机,女人的第六感在告诉她,好不容易重新抓在手里的爱情再次生变。
作者有话要说:卖萌~~~~~打滚~~~~~求收藏!n(*≧▽≦*)n
第86章
出了洗手间;静夕若水四下寻找先一步出来的果果;然后就看见果果蹲在不远处的盆栽边陪着一个看起来大概六七岁的小女孩玩手机。
静夕若水知道果果在玩手机上的贪吃蛇游戏。看着两个小孩子你玩一次他玩一次;和乐融融的样子,顿觉画面协调得太让人不忍心打扰。在看那小女孩脸颊上还挂着泪珠;应该是刚哭过;那么果果的陪伴应该是哄那小女孩开心了。
静夕若水没有上去打扰;就坐在不远处的休息区看着,然后大概过了一刻钟,一名中年妇女匆匆朝两个孩子跑过去,静夕若水眉头一挑;也跟着起身走过去。
近前就听到那中年妇女称呼小女孩为“小姐”,静夕若水目光微动;不过想想也使然;现在她们正身处在京城奢侈品牌聚集地,大人小孩都尽揽,来这里的客人都是兜里有足够消费能力的,只是在华夏竟然还有“小姐”“少爷”这类的称呼挺让静夕若水一时难以适应,惊讶了下。
看到中年女人,小女孩站起身很郑重地感谢果果的陪伴,将手机还给果果后还朝果果鞠躬,看见静夕若水走来,也认认真真地鞠躬道一声“谢谢”,再加上精致可爱的面容,实在是太令人喜欢了。
静夕若水整颗心都软成春水。太招人喜欢了有木有?
“姐姐,我叫叶婉聍。”
“我叫张夏,爸爸妈妈都叫我果果。”
小女孩迟疑了下,望着果果手里的手机,咬了咬下唇,道:“可不可以把姐姐的电话号码给我、”
静夕若水立即从包里取出纸笔写下一组号码交给果果递给小女孩。
再一次郑重鞠躬道谢后,小女孩牵着中年妇女的手离开。
地下停车场,小女孩钻进一辆黑色轿车里,朝坐在后座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甜甜地叫了一声“爹地“,男子不带表情的五官稍微软化:”回家了。”
小女孩乖乖地坐在男人身边,车子驶出停车场后,大概是做好心理建设,对男人道:“对不起,爹地,我不该乱跑。”
男子抬手揉揉小女孩细软的长发:“以后不管去哪儿都要记得不要一个人。”
小女孩点头,然后心情愉悦地说起遇到的一个好心姐姐陪自己玩的事,说完后望着男人:“爹地,我可不可以打电话给那个姐姐?”
“当然。”男子颔首。
“谢谢爹地!”小女孩抱着男子的脖子,在男人脸颊上落下一吻。
正在挑选衣服的张力鸥朝走来的静夕若水与果果笑道:“去哪儿玩了?”
静夕若水牵着果果的手,回:“咱们果果今天做好事了。”
“哦?”张力鸥挑眉看向果果:“做什么好事了?能不能告诉姐姐?’
果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往静夕若水身后缩:“没什么啦,哪有做好事,就是哄人了而已。“
看她不好意思,本来也只是随口问问的张力鸥起了逗弄之心:“哄人?哄谁了啊?“
“就一个小妹妹。”
“哎哟,咱们家果果越来越有当姐姐的范儿了,果果,回头叫爸爸妈妈再生一个弟弟妹妹怎么样?”
果果眼睛一亮:“真的吗?”
夏荷红着脸走过来:“果果不许胡闹。”
果果才不怕,追问:“妈妈,你什么时候给我养个弟弟妹妹啊?”
大庭广众之下被女儿追问这种羞人的事儿,夏荷红着脸,嗔怪地横了张力鸥一眼,对女儿道:“别听你姐姐胡说。”
这时候销售员将打包好的衣服送过来,夏荷羞恼地拉着一帮人就走。
一行人回到四合院已经是傍晚时分,看见坐在客厅里的人,张力鸥知道有些事不想面对还是到了最终必须面对的时候。
沈川看见张力鸥,起身,面带微笑:“我爷爷正在跟张爷爷下棋。”
张力鸥点头,表示知道了。
察觉两人之间氛围怪异,静夕若水拉着果果跟着夏荷闪去厨房。
沈川望着坐在对面的张力鸥,嘴角带笑,目光柔软:“五年不见了,张力鸥。”
张力鸥脸上笑容浅浅淡淡的,笑容的弧度恰到好处:“你也一样,我们都在长大,都在变化。”
沈川心里一阵酸涩闷痛,忍□体内的不适,笑容不变:“抱歉,忘记你了。”
张力鸥摇头。
沈川沉默,两人之间谁也不再开口,望着坐在对面的女孩,沈川很想落泪,这个样子的他们不是他期望的未来,在他的未来世界里,他与那个叫张力鸥的小女孩应该是幸福的一对,有情侣们相处时的吵闹也有浓情甜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相对无言。
“张力鸥,我们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吗?”
张力鸥摇头。说不留情是假的,当然也可以告诉自己那不是他的错,他变成那样也是因为她,如果不是她带给他绝望又怎么会诱发出第二人格?如果这样想他们可以再回到从前,但是张力鸥清楚不管孰是孰非,在五年后再次相遇,看见苗甜甜那刻起,她的心里就留下了一根刺。不去碰这根刺一切都安然无恙,一旦去碰她会痛到发狂。
“我明白了。”点点头,忍下心中酸涩,笑道:“以后还是朋友吧?”
张力鸥的心也挺酸:“当然是,沈川。”
两人又闲聊了些话,沈老爷子跟张广礼下完棋出来,之后沈家祖孙离开。张力鸥送客至门外,沈川上车前突然从车里取出一只深蓝色长盒子塞到张力鸥手里。
“送你的,以前准备的。”
“谢谢。”
目送车子远去直到车子拐弯,张力鸥边回身朝四合院走去边低头看着手里的小盒子,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打开盒子上扎着的绸带。
盒子里红底黄缎,双层,七枚银牌端端正正地放在最上面,银牌很普通,吸引张力鸥目光的是银牌上面刻的字 。
那是一套心经,磐若波罗蜜多心经。
张力鸥拿起银牌看了看,顺手将上层移开,下层里放着一叠宣纸。宣纸上写满了毛笔字。打开一看,都是心经内容。
在多年后沈川英年早逝之后,张力鸥从吴为远那里得知这厚厚一叠心经是沈川在自己失踪的那五年里写的,在第二人格占据主导的前一个月心经还在写。旨在为她祈福,消除灾厄。
眨眼春节到,之后拜年,初五张力鸥特地去了一趟东海离岛,一声招呼都没打,难得一次顽皮兴起,想给于家父子一个惊喜。
东海离岛位于东海外公海,因整座岛被法术隐匿,于家先祖又根据海底地形在距离离岛一百海里处绕着离岛一圈设下阵法竖起天然海险,风大浪高时常发生风暴,千年来离岛附近失踪船只上百,直到近代才被渔民根据历史经验画了一个圈取了个死亡海域的名号。
张力鸥是元婴修为,对于凡人而言是天险的离岛在她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而且身上还带于家特制的指引盘,到了东海直接踏水而行,轻轻松松地就找到了离岛。
“什么人!”张力鸥前脚刚踏上离岛,一道清脆的娇喝就在耳边响起。
一道剑光由远而近,瞬间而至。
张力鸥看看自己米色毛衣牛仔裤帆布鞋,再看看眼前少女头发长及臀部,就用一根鹅黄色丝带简单地将上半部头发束起,身穿同样鹅黄色的衣裙,从头到尾古色古香的装扮。
少女年纪约莫十五六岁,张力鸥观其修为已至黄阶后期,想起师兄曾说起膝下有一女在修真一道颇具天分,想来就是眼前这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