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四少-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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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清吸吮着我的唇,不时还轻咬一下,这会儿,我似乎明白顾爷的意思,但我一点儿没像从前那样觉得害怕,没有害怕,当然也没有期待,就觉得特别自然。
唇齿交缠的功夫,顾云清已经褪了我身上的睡衣,我在swan里边儿,所有的睡意都是顾云清买的,而且都有一共同的特点——特别好脱。说到这儿,我不得不说一句,这位爷太奸了,蓄谋这么长时间,就为了把我拿下。
不过人能等这么长时间,忒有耐性了。
顾云清吻着我,一只手在我胸前揉捏,另一只手顺着我的小腹往下,探入两腿间。胸前是酥麻的快感,可顾云清探入我两腿间的手,却让我激灵一下,身子一僵。
“苏晓儿。”顾云清又吻了吻我的耳垂,撩人的声音在我耳边低低响起。
耳垂、唇、肩颈、再到胸前,顾云清颇有耐性地一点点吻着,我的身子逐渐放松下来,可心跳越来越厉害,脑子也越来越迷糊。
顾云清又像上回一样,从我胸前,一直吻到小腹,正当我晕晕乎乎时,下身一阵特别尖锐的刺痛,让我一下子又清醒了。
我知道那是什么,还是那句话,除了疼以外,我没觉得害怕,这些好像都特别自然。顾云清把脑袋搁在我颈窝那块儿,吻着我,是不是喊我两声,直到我适应了,不那么疼了,他才开始动。
在我睡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我被顾云清办了,这位爷的耐性终于到头了。
这一觉我睡得特别沉,但第二天却醒得特别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侧躺在顾爷怀里,他一条胳膊还搭在我腰上,另一条胳膊被我枕着。
昨晚上的事儿,我一点儿没觉得突然,除了自然,还是自然。其实在我跟顾云清相处的时候,我一直都觉得特别自然,也许有些人觉着,自然不是爱。
的的确确,自然不是爱,但它可能是爱得开始,或是爱得一种表达方式,正如你会自然地去关心爱人、父母、孩子,这些关爱都是自然而然的,你不会去过多寻思,到底为什么要去关心这些人,但你会特别自然地关系,你能说,这就不是爱?
就像我,还是屁大点孩子的时候,就跟在四少后边,跟着顾云清后边,这对我来说,就是特自然一件事,我从来也不会想,为什么要这样。兴许我对顾云清,没有想当年对陆子言那样的怦然心动,看一眼就觉得特激动,脸还会红,可到头来,我在顾云清身边,而陆子言,只是过客。
当然这些理论,是我后来才琢磨出来的。
我正想着,顾云清醒了,睁开眼,脸上还带着笑,盯着我看。
顾云清这双眼睛,蚀心的一双眼睛,媚得恰到好处,平时是锋芒敛尽,就剩风流了。陆子言的眼睛也特别好看,不过这两位爷的眼睛大不一样,陆子言的眼睛是漂亮,璀璨,就像星子;顾云清的眼睛是媚,就像蛊一样,能迷人心窍,笑起来的时候,更是甭提多妖孽了。
“醒了。”从前我是定力好,顾爷那双眼睛再怎么瞅我,我照样坐怀不乱,今儿不一样,我已然乱了一回了,他再这么盯着我,我特别不自在。
我翻个身,打算起床,可顾云清那无赖劲儿又上来了,偏不让我起来,搭在我腰上那条胳膊扣着我,在我背后一寸寸吻着。
我使劲儿扒拉顾爷那条胳膊,可也没扒拉开。我想起一件事儿,就问他:“爷,您从前不说,不强迫我吗?那您昨儿晚上算怎么回事啊?”
顾云清又把我搂紧了点,把脑袋搁在我肩膀上,“爷昨儿晚上强迫你了?”
我在他胳膊上打了一巴掌,他还真没强迫我,得,话要这么说,那还是我没理了。
我寻思话说到这份儿上就得了呗,结果顾爷还不依不饶的,在我肩膀那块儿轻轻咬了几下,“苏晓儿?”
我一咬牙,没辙,“我自愿的,您受累了。”
“还成。”顾云清把我放平,又压下来。
第七十三章 妖娆已逝 芳菲正好【苏景默篇】
顾从月自杀那天晚上,苏景默正合计城西跟付凡的事儿呢。
付凡他妈在城西跳楼了,这个事儿当天就传开了,苏景默越发觉得这里边儿蹊跷,可这到底这里还牵着许多年前的事儿,所以,苏景默只是觉得蹊跷,却不知道到底哪儿蹊跷。
苏景默正想着呢,结果陆子言一个电话打过来,就说了一句话:“从月儿自杀了,现在正往陆总送呢。
”
苏景默一听这话儿,立马就换了衣服,往陆总赶。
顾从月什么性子,苏景默比谁都清楚,顾从月性子刚烈,切不爱寻死觅活的,否则,这两年她都不知道自杀多少回了,估计也活不到今儿个。
苏景默是跟自家梅子苏晓前后脚到的陆总,苏晓身边儿还有顾云清陪着,苏景默看着顾从月被推进手术室,满身是血。
几年前的冬天,那是高三,锦城的冬天,是白色的,连着一个月的白,天和地都只有这一种颜色,独独那某红,烈得像火,妖娆恣意,在一片白色中怒放。
现如今的顾从月,不烈更不艳,毫无生气,看着刺目,却不刺心。
苏景默跟顾云清一样,都对自个儿的心思清楚着,喜欢就是喜欢,不稀罕就是不稀罕,这个事儿上,苏景默从来就不费劲纠结。
那年妖娆已逝,再不灼人眼,更不灼人心神。
苏景默揉揉太阳穴,一直在手术室外边儿等着,也不知道到底等了多长时间,终于是看着顾从月被推出手术室,人就回来了,到底是救回来了。
后来,苏景默在病房看了会儿顾从月就走了,他跟那儿耗着,也没用,索性干点儿有用的去。
苏景默打陆总去了凯旋室,尹家大哥自立说是今儿在那儿有场子,估计这会儿还没散,苏景默有心去凑这个热闹,就过去了。
您问苏景默为什么去?——其实苏景默这人压根儿不爱凑热闹,人生性就挺冷漠地,可今儿他就去了,因为付凡在那儿。
苏景默之所以过去,到不是要揍那付凡,不是不想,而是没这打算——就象苏景默跟自家妹子说的“付凡该死”,丫是真该死,可苏景默现在还不能动他,再窝火也得憋着,还不到时候,抓不着付凡把柄,再加上付凡背后那靠山,苏景默不能随便动他。
其实说穿了,无非就是付凡有个好妻子,要不然,丫再能耐,他也不能跟苏景默斗,更甭提后来给苏景默摆的那一道了,就那一下子,差一点儿就让苏景默彻底栽了。
苏景默打陆总出来,也不急,慢慢悠悠的开着车,凄楚还看着顾云清开车跟着自个儿,苏景默知道,这制定是自家妹子苏晓的意思,后来,顾云清车子掉个头,走了;苏景默这才一脚油门,朝凯旋宫去了。
凯旋宫是个什么地儿?——那就是个金灿灿的窑子,纸醉金迷,醉生梦死,锦城那些能玩儿得出名和玩儿不出名堂的顽主儿,都扎堆似的往里钻,苏景默不大喜欢这地儿,可常来,您问为什么?——嗨,那哪儿有那什么为什么,就得来呗!
苏景默一进去包厢,尹自立就眼尖地瞧见了,手里边儿还端着高脚杯就过来了,“哟,还以为你不来了。”
苏景默冲尹自立点个头,笑也没笑,尹自立也习惯了,这两年多,苏景默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性子特别冷淡,对谁都那副架势,除了苏晓,尹自立没再见过苏景默对谁热络。
苏景默在包厢里扫了一圈,就看着付凡正窝沙发那儿呢,手里也端着高脚杯,可愣是不喝,就那么端着。
苏景默收回视线,问尹自立,“老爷子还好?”
其实苏景默要问的是城西,可他们这群人,都是明白人,一个心思比一个透,话自然也不用说的太明白,你这边儿刚说半句,人立马儿就能接下句。
“都那么大年纪了,哪儿能无病无灾的,老爷子身子骨已经算硬朗了。”样子来往付凡那边儿瞧了一眼,“付凡他妈这一跳,蹊跷了,过两天,等这阵风过去,我让人查查去。”
“成。”苏景默应道,忽然在包厢里另一角看见叶芳菲了,叶芳菲这时候也正看见苏景默,苏景默冲叶芳菲笑了笑,拍拍大哥肩膀,“大哥,我待会儿就走,你忙你的。”
说着,苏景默往叶芳菲那儿去了。
叶芳菲本来在喝酒,可就在苏景默走过来的功夫,叶芳菲点了根烟,修长的食指、中指间夹着烟,叶芳菲微仰着头,吸了口烟,然后缓缓吐出来,那模样儿,有点儿陌生,但不可否认,那是副绝妙的景儿。
“从月儿自杀了,今儿晚上的事儿。”苏景默在叶芳菲身边坐下。
“救回来就好。”叶芳菲声音也是冷冷淡淡的,没什么情绪波动。
您问,叶芳菲怎么知道顾从月给救回来了?——叶芳菲虽然不了解苏景默那性子,可叶芳菲会看人,就那么一两眼的,叶芳菲就能看出一人的心思,切还特别准。
叶芳菲瞪了苏景默一样,看这冷静的模样,就知道顾从月没出大事儿,要不然,苏景默制定不能是现在这样。
叶芳菲心里想着,忽然觉得掐着烟的手指有点疼,叶芳菲这一看才知道,得,想得太出神,居然让烟把手指燎了,得亏是发现了,不然这两手指头非得着了不可。
叶芳菲扔了烟,没顾忌被烫着的那块,苏景默也看见刚才那一幕了,看看叶芳菲右手,可也没说什么。
苏景默心里其实憋着火啊,压根儿没心思想别的,他现在就想揪着付凡,把丫活活揍死,可这股火,他只能压着,不到时候,他只能干等着。
叶芳菲也知道苏景默心里有事儿,虽说苏景默一直压着,可耐不住叶芳菲眼睛毒啊,那双眼睛,连你肠子里几道弯弯绕绕都门儿清。
叶芳菲把酒推到苏景默跟前,“喝吧,管够。”
是管够,尹自立的场子呢,想喝什么酒没有?
苏景默拿了酒瓶,也没往酒杯里倒,拿酒杯喝,那是有兴致地时候,现在的苏景默,直接仰着精颈子,就把酒往嘴里灌。
苏景默喝的猛,一瓶灌下去,难免上头,可苏景默没停,刚喝完一瓶,又拿一瓶灌下去了。
叶芳菲也没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