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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谁说手机不可以-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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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和果子说话,不朝蚊子挥舞苍蝇拍子,也不再和翼吵架。常常地,我就一个人呆着,而他们也什么都没有问我。

没有安慰,没有劝解,也没有长篇大论的道理。

对,就这样,就这样,现在什么也别对我说,这就是我想要的默契。

日子一天一天这样过去, N大的学生放假后又开学,校园冷清后又喧闹,小西门的大叔依然一边卖着手抓饼,一边追求一旁卖烤冷面的大婶。

日升日落,好像,这世间从来就是如此,一切都没有变化过。

我靠着院落的围栏,抬头看看迷踪幻境的天空。恩,连这里也是,这天空,一直云淡风轻……

“有变化呢!”果子的声音自前院传来。

此刻,他们一群妖怪正围坐在院落里,通过果子的超大数字电视,看螃蟹最新电影的首映式转播。

“哪有?”蚊子不解,“螃螃不还是那样英俊潇洒,人见人爱。”

“和以前出席公众场合时不一样了,这家伙有心事儿。”资深螃蟹粉果子分析道。

“我去!首映式也插播广告,电视台掉钱眼里了吧。”几秒后,翼怒吼,“就是不看它播的广告,哼”。然后是一串乱按遥控器的声音,不同电视节目的声音一个个响起,不出半秒,又换成了下一电视台新节目的声音,乱哄哄一片。

翼这家伙就是暴躁。

“算了算了,正好活动下颈椎。”白菜君温和的声音响起。

大白菜的颈椎,是白菜帮子吗?

“说到变化,在我们周围的,你们发现什么没?”果子道。

“嗯?”

“大学生活动中心南角的那株桃花,今天开了呢。”果子的声音悠悠响起,“去年和前年它没开花,秋天落叶又早,你们都说它熬不过今年,可是现在,它一树芳华。”

果子嘿嘿笑了一声,语气一转,“赌输了吧,你们几个,先前约好的赌注马上给我,不然到明天统统加利息!”

蚊子和白菜君哀嚎一片。

桃花开了吗?什么时候,北风化作了东风,什么时候,春拂过了大地?

我全然没看到,这离我最近的风景。

几分钟后,啪啪两声响起,是木盒放到木桌上的声音。

果子满意的声音响起,“徐文长的画,果然名不虚传。蚊子你们家真是是有宝贝。”

紧接着,木盒打开的声音传来,只听果子又是一声感叹,“小菘,除了这个,你那里肯定还有仲尼用过的别的东西吧?下次我们再打个赌,你还用那些做赌资,好不好?”

“徐文长的墨宝,仲尼传家的砚台,这两个拿出去拍卖,估计又会创下拍卖价格的新高。嘿嘿,如此宝贝,我自己先留几天吧。”

果子得意完,声音中又多了一丝感叹,“那个百年前疯疯癫癫,郁不得志,自残残人,晚景凄凄惨惨,死前身旁唯有一只老狗相伴的才子,怎么会想到在百年的岁月中,他在诗文、戏剧、书画等方面的影响深远深刻,而今,人们千金难求他一部画作。而那位生性正直,学识渊博,满怀抱负,带着弟子四处流浪,政治抱负与治国之才始终不得施展的文学家、思想家、教育家、政治家、社会活动家、复古运动推行家,儒家学派创始人,又怎么会想到,在他身后,他会被推崇为至圣先师,万世师表,乃至迈过国门,走向世界。”

喝水声传来,她继续道,“可见哟,人们生的时候世界在,人们死后世界还在,可是这世界,终究因为一些人存在过,而改变了,尽管那些改变在一时之间,似乎连影子也没有。”

“果子,你说这么长一大段话,是在开导屋里睡大觉那位了啊?”翼压低声。

“当然,你没发现那货才是我们周围最大的变化啊?”果子地小声说,“彻底从一个话唠变成一个哑巴了。”

“我只是觉得,果子你说得这么委婉,那个毫无古典文化的电子产品听不出个南北东西。”翼哼了一声。

“对,”蚊子附和,“果子你用的定语实在是太长了,诺亚那家伙哪里搞得清楚语法。”

我抬腿就往前院冲。

越过篱笆时又听见翼清清嗓子大声道:“我给你们剧透一下,螃螃新影片的故事情节是这样的,凡人与神仙谈恋爱,天庭棒打鸳鸯,神仙们把情侣中的一个压到大山下面,成功地把这对恋人搞成了深度异地恋,然后人神混血的儿子劈山救母,从此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所以神仙们又怎么样,还不是分不开有情人。”

然后他又转为小小声,“喂,你们几个看我说得怎么样,通俗易懂吧,学着点儿。”

“你才没文化,本手机一生下来上的就是大学!”我一脚踹开前院的木门,叉腿掐腰对翼吼道。

翼抠抠耳朵,问我,“那你说说,我刚才何所的,螃螃即将上映的那部新电影,叫什么名字?”

“宝莲灯。”我不加思索,劈山救母,谁不知道啊。

“错!还好意思说有文化,劈开的是桃山,那个混血儿是沉香他亲舅—杨戬。”

这家人的遗传基因真好啊,都喜欢劈山。

翼笑容满面地看着我,“所以啊,沉香后来为啥能重新取回宝莲灯啊,还不是杨戬感同身受,故意放水。诺亚,看到了吗,如果没有瑶姬与杨君的恋情,就不会有杨戬,没有杨戬的默助,最后沉香一家也无法团聚。诺亚,你听懂了吗?”

果子说:“少罗神君和林知之,他们一直在一起,很幸福。”

白菜君说:“比许许多多神仙都幸福。”

蚊子说:“至少,他们改变了你,诺亚。”

这是自我从医院回来后,他们第一次对我说到桌子和知之。

“也改变了我们。”天空之中,异北的声音的传来。

我看不到他在哪里,可是他的每一个字,我却都听得分明。

“诺亚,你听懂了吗?”果子轻轻问我。

我保持着我彪悍的造型,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少罗,知之,你们的恋情与逝去没有改变天庭关于神仙与凡人的恋爱规定,神仙们依旧高高在上,人类依旧沉迷在滚滚红尘。可是你们改变了我,改变了我们。

这天地悠悠,时光不息,我站在凡间,看不到芸芸全景,参不透变幻未来,

可是我知道,环环相扣的一件件的事情,会在岁月的积累中将微小的改变放到,终有一天,我们感受得到。

我放下掐腰的手,抬起头,看看和我跋涉过海欺上瞒下的会友,看看一直在大后方支持我们的白菜君,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春光不错,我觉得,我应该出去散散步了。”我笑着说。

“快走吧,别耽误我们看螃螃的首映礼了。”蚊子说着一个瞬移到我身后,毫不客气把我朝迷踪幻境的入口方向踹飞过去。

********

肃肃花絮晚,菲菲红素轻。我漫步在N大校园内,发现自己差点错过了整个季节。

我在中心花园逛了很久,听学生们调侃,看小朋友们玩滑板,围观老人下棋。一直到音乐喷泉关闭,彩灯熄灭,人群渐渐散去休息,我才起身离开。

作为一个妖怪,是不害怕黑夜的,这温润的春夜,我想再多呆一刻。哼着没有曲调的歌曲,我漫无目的地沿着树林中的石子小路而行,沿途有拂面的东风,角落中有不知名的小花。

拐过一个弯道,路旁有一个指示牌,用箭头标示着:西区九—十二号楼。我倏地停住了脚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七拐八绕间,又踏上了这条熟悉无比的路。这条林间小路的尽头,是于呆子的宿舍楼。

我挠挠头,没想好是继续前行还是返身折回,却见前方林木中隐隐约约走来一个人。

这个时间段,晚自习的学生都回去了。这一路走来,前无学生,后无情侣,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和我一样好兴致,出来晒月光。

而且,哥们儿,地上有路你不走,偏偏横穿树林践踏草坪做什么?你去林子深处寻宝啊还是去藏宝啊?

那人越来越近,身形逐渐清晰起来,是一个男生,中等的身高,月光透过层层树影撒在他身上,给他周身镀上清冷的银白。

他径直朝我走了过来,开口问我,“同学,请问九号楼怎么走?”

言语礼貌,声音却不温暖。

我盯着他的脸看,对于初次见面的人,这绝称不上礼貌,可是真奇怪,这张在我记忆中明明是“从来也没见过”的人,却在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给我一种复杂的感觉。有几分熟悉,还有几分冷意。

也许春天的夜里,会降温吧。我不再多想,打算给他指完路就走人。

“你看,沿着这条小路及对了。”我点了下一旁的路标,又朝远处指给他看,“走到尽头,出了林子,正对着小路出口的是十号楼,右边就是九……”

后面几个字还没出口,我只觉脖颈上一紧,一片冰凉。什么东西牢牢地扼住了我的咽喉,就像是要紧紧关上一个漏水的水龙头,丝毫不留余地。挣扎着扭头去看,是那个问路男生。下一秒,他的另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口鼻。

这家伙疯了吗,连妖怪的劫也打。我是亮出我白色的长发呢,还是直接变成手机的原形吓死他呢?这真是个问题。

很快,我发现,我不用思考那个纠结问题了,我完全无法自由施展法术,四周,好像有一个屏蔽而无形的气场。

那人逼视着我的眼睛,扼住我脖颈的手越来越用力,他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之情。

摔,这世上我只欠果子那小妖精的钱,你这么苦大仇深地看着我做什么?!

好吧,要钱全给你。

可是我喊不出来。

他的手掌大而有力,超乎我的想象,与他的身高全然不成正比。我从来不知道,我是这么缺乏锻炼的妖怪。难道离开了队友和N次方协会,我谁也打不过?

那人在我眼前逐渐模糊,朦胧之间,我看到他翘起的唇角。

我搞明白了一件事儿,这家伙根本不是劫财的!

空气逐渐抽离,寒意袭来的时候,我的头脑却清晰起来。

这种气息,这种恨厌恶与冷意——

是在机场袭击我的枪手。

我倏地睁大眼睛,全身力气汇集到手上,垫着脚尖勉强撑着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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