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和亲皇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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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美的让自己都嫉妒。还好,她见了萧溯锦的病态美,又见识了萧墨珏的英俊不凡,有了免疫力,没有像其它女人般花痴。
萧墨璃目光悠远,如水澄碧,竟然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根翡翠玉笛,交给凌月夕。
好在没有人看到他一闪而过的笑容,否则要被惊艳的丢了魂。凌月夕也是被惊艳了。
“本王相信你会赢。”
他用几乎轻的只有凌月夕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凌月夕一滞,再看萧墨璃,他却已垂眸斟酒。
是幻听吗?
可是这句话,让凌月夕无由的想起了姑姑,那时她也说:“姑姑相信你能行。”
顿时,眼眶一热,差点落下泪来。
其实,她只有五分的把握。
一个人的生死,存活,缘分,似乎是早已注定的,只是人们没有预知的能力,才会发生那么多的爱恨情仇。
当凌月夕看到萧墨珏放在桌案上的‘龙吟’时,再也无法淡然。不由得,走了下去,手指轻轻抚摸琴弦。
第十八章 龙吟凤鸣
像是故人相见,凌月夕居然落泪了。突然在想,她之所以穿越在凌月夕身上,定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或许,姑姑就是凌月夕,她是姑姑的重生。
萧墨珏身后的侍卫刚要出手阻拦,被他瞪了一眼,立刻抽回手。
他脸色凝重,双目深邃,看不出任何情愫。
“皇后,可有把握?”
萧墨珏目光炯炯,似要将她的身体,灵魂看穿。
“摄政王,这琴非属本宫不可!”
凌月夕一语惊人,走至大殿中央,将笛子横在唇边。那绝世倾城的姿态,似俯视苍生的仙子,带着一股清冽傲然的气息。
从见到‘龙吟’的这一刻,凌月夕已有了十成的把握,果然,萧墨珏弹出了第一个音,她熟悉如自己的音。
‘琴箫天下,此生笑傲天涯。一酹春光,歌尽五岳风华。莫让那 浮云遮望眼,看荣华不过流沙。我欲将 豪情尽付,换知己共醉晚霞。江湖渺渺,人世浮沉几遭?古今一梦,梦徊昨日今朝。哂名利,策马嘶啸,踏遍竹浪枕卧松涛。曲正扬,风箫急扣,热血祭琴又何妨?龙吟凤鸣,踏破江山为聘
风起云涌,绝处无逢时’
为了不让人起疑,凌月夕在萧墨珏弹奏一遍时才合音。让萧墨珏和萧墨璃吃惊的,是凌月夕居然没有一丝落差的吹出《龙吟凤鸣》的铿锵有力,将那股男儿的热血澎湃吹奏的淋漓至尽,让每一个人的内心都强烈震撼着,似乎可以激起所有的男儿的雄心壮志。
萧墨璃看着凌月夕的目光渐渐温润,有莫名的情愫从心底蔓延至眸底。在所有人的沉醉中,只有萧溯锦是清醒的,望着琴箫合奏的二人,一个狂妄如神邸,权倾天下;一个高傲如天仙,绝世倾城,演绎着旷古绝今的曲子,那么般配,如天生的情侣、、、、、
萧溯锦握紧了袖中的拳头,青筋暴起,压抑着心中的怒气。没有人注意到他眼中闪过的狠戾。
一番壮志凌云,戾气霸显之后,箫声突然轻轻一缓,继而柔肠百转,似乎是江湖中一对儿女的痴缠诉说。
英雄成就,红颜难留,一番爱恨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花月交映,红颜如玉,英雄美人江山舍却谁。
容颜弹指老,刹那芳华逝,与其天涯思君,恋恋不舍,莫若相忘于江湖。
萧墨珏一滞,居然跟不上凌月夕的 音。凌月夕的箫声很飘渺,空灵,她吹奏的曲子不全是小儿女之情,又不全是江湖儿女的豪气,她有她的个性,令相处的人举手无措,无法洞察她的心思。
在最后一小段,凌月夕目光清幽,似游离在三界之外。
‘承君一诺此生不相负,一曲常离一曲殊途何必两相顾,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此刻即是不懂音律的人,也被深深的震撼了。他们似乎看到,漫天花雨,夕阳醉红,落寞的身影孤傲的离开,男子锁眉,千呼万唤,女子却潇洒而去。她要的,他给不起,英雄成就,帝王霸业,红颜难留,佳人不在。
第十九章 搓刹锐气
余音绕绕久久不去,箫声听了,琴声也戛然而止。
萧墨珏眉目间的戾气不在,竟有一种儒雅的气质浮现,谁都不想翻手是云覆手为雨的摄政王也会有这解风月的温润。只是,眸光一敛,再看,依然是霸气冷傲。
此时,萧墨璃眸中也是涌过惊涛骇浪般的暗潮。
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离不弃。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一生一世一代人。
若世间真有如此奇女子,功名千秋,江山社稷,只可为其下聘,不可比拟。仰首,一杯香醇在腹中燃烧。
人的眼睛,总是会先看到远处的虚幻,而不见面前的真实。心思千转百回,蓦然回首,却物是人非。
萧墨璃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他怎么也没料到,那一刻,其实他心里那个朦胧的影子便是这个带给他震惊的女子。有道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啪,啪,啪、、、、“此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夕儿,你可真是给哀家开了眼界。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深奥精湛的音律。”
太后带头鼓掌,沉浸在音律中的百官家眷这才回过神来,纷纷鼓掌。
他们中起先嘲笑凌月夕的人早已佩服的五体投地,自然,也有妒忌的女人。能和摄政王琴箫合奏,是她们不敢奢望的梦,而凌月夕竟无动于衷。
他们忘了,还有一件事,便是赌约。
凌月夕自是谦虚一番,径直回到座位上,笑看萧墨珏,静默不语。
“皇后娘娘音律早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可见,北疆也不全是蛮夷之邦。明日午时,本王亲自献上‘龙吟’。
萧墨珏阴沉的说,虽然看不出恼恨之气,但能感觉出此时他的心情很是糟糕。
且不说‘龙吟’是天下至宝,就自己无法跟上凌月夕的箫音,对于有着号称‘琴魔’的堂堂摄政王,自然很是挫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者太后及摄政王又没有告诫谁不能说出去,于是,一个晚上,有关摄政王及凤女小皇后的传说如雨后春笋,被民间乐乐津道。言论更多的,自然是小皇后天月郡主。
“听说天月郡主生的国色天香,不但迷住了皇帝,就连一向不近女色的靖王,也败在其石榴裙下。”
“错,虽然相貌清丽,身材却是三流的,没有女人的凹凸有致。”
“如今得罪了摄政王,怕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摄政王是谁,就连皇上也是看摄政王的脸色。”
饮香楼靠窗的位子上,几个人低声议论的,不远处坐着三位布衣少男。其中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年耳朵微微一动,嘴角噙着怪异的笑,起身,走至那些人跟前,在他们的诧异中坐下。
“摄政王再怎么狠戾,只能是摄政王,皇上不是还有太后罩着,小弟却听说了一件更有趣的事。”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戒备的盯着清灵俊秀的少年,却听他最后一句话,立刻放松了警惕。
第二十章 出宫探消息
其中一直沉默着的一人冷笑一声说:“这位小哥不是本地人吧?耳朵倒是灵得很,朝廷的事,哪里是我们几个能谈论的,还是请回吧!”
少年温和的笑笑,点头,低声说:“各位大哥,不瞒您说,小弟首次进帝都,为的是今年的科考,听说今年的可靠题目中有道关于天朝局势分析的上书表,故向各位知情的大哥询问,免得倒霉得罪了摄政王或是皇上哪一方。”他说的很诚恳,接着从衣襟中摸出四锭银子放在桌上豪气的说:“今天的酒菜小弟全包了,今后在帝都,还仰仗各位大哥照顾呢!”
那几人面面相觑,又看了一眼适才逐客的男子。
那是个中年男子,腰板挺直,脸色凝重,一看就是老大的样子。应该是个公差吧。
其实,少年就是女扮男装,跟皇帝萧溯锦他们偷偷溜出宫的凌月夕,几言几语便察觉了他们的身份。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凌月夕,站起身对其余三人说:“我有事先走了,你们聊。”
“唉,头儿、、、、”
“算了,他就那样,咱们哥几个继续聊,不要坲了小兄弟的好意嘛!”
张庆看着这少年通透的灵气,出手又大方,言语举止像是大家子出来的,心里立刻有了小九九。
“那是自然。小弟姓安名然,临潭人。’
“临潭?”
几人听了人都摇摇头,示意没听过这个地名。”
“呵呵,只是一个有山有水的小地方,不知道不足为奇。来,大哥,喝酒。”
于是,那几个人在凌月夕的劝酒中一杯杯下肚,有关摄政王及太后,皇后,肃王之间的外传,一一道出来了。这其中,自然还有人心所向。
人按下站起的同伴,笑嘻嘻的对凌月夕说:“我们几个,是凤阳府的公差,以后小兄弟有什么难处尽管跟哥几个说。若是有朝一日高中,可别忘了我们。”
从酒楼出来,凌月夕目光灼灼,这次出宫,还真是收获不小。以后行事,有了方向。
“夕儿,你跟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萧溯锦只听到只字片语,他很是好奇,月夕是怎么取得了他们的信任。
“无非是些有关摄政王的传说。”
凌月夕淡淡一句不再说话,似乎心里有事,萧溯锦也不再追问。
这些天的相处,他发现凌月夕与六年前有着天壤之别,她说话做事总是冷冷清清,尤其想事情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搅。
夕阳燃烧,萧溯锦带凌月夕来到帝都郊外一出偏僻的山林。
凌月夕看着眼前大火留下的残桓断壁,不解的看向萧溯锦。
萧溯锦却一撩袍子,九五之尊双膝跪地,眼泪夺眶而出,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
凌月夕没有阻拦,没有问话,只是幽深的盯着年少的皇帝。
“这座废墟原是一所荒庙,那年天灾,住进了几百人,他们有的在这荒庙前后搭了草棚,有的人出去做苦力,有的去乞讨,但日子过的还是很苦,尤其是那些无辜的孩童。朕是偶尔经过,心生恻隐,便常常接济他们,虽无法改变,却能让那些孩子好过一些,后来,兴许是太后知晓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