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门潜规则-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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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龙叫什么名字了。
薛小霜拽起自己的书包走过去,在恐龙身边坐下,张飞机开始上分班后的第一节班会。她使劲儿坚持着,可是周公的力量太强大,两分钟后,她已经酣然入梦。
一周之后,薛小霜终于接受了回到少年时代的现实。现实既荒谬又冷酷,还不容她讨价还价。
学校,老师在课堂上重复那些老掉牙的理论,家里,两面三刀的继母、骄横跋扈的弟弟,重生,对于别人来说是天赐的先知先觉、升官发财、泡美男的机会,对于她,是折磨生命、消磨生存意志的刑具。
她想过离家出走,又怕日渐苍老的爸爸伤心,而且,明年的夏天,灾难会不会再次降临在爸爸身上?如果她要求退学打工,爸爸绝对不会同意,其它事情,爸爸都听继母的,唯独这件事根本不容商量。
薛小霜别无选择,只好继续折磨这重生回来的小生命,消磨她所剩无几的意志,冷眼看世态炎凉、人情冷淡。
这天,薛小霜正爬桌子上睡得昏天黑地,后背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把她疼醒了,可以想象,能把她疼醒,这得多疼啊。
“对不起,对不起。”桌子拉动的声音和一个低沉好听的男声的道歉声,还不是他们县的方言,而是标准的京腔。
薛小霜眼都没睁,又睡过去了。
她再次醒来时,教室里空无一人,她是被尿憋醒的,起身去了趟厕所才知道已经到了午饭时间,别人都出去吃午饭了。
想想包里早上带的那个馒头,薛小霜一点胃口都没有,趴在桌上继续约会周公。
教室门开了,一个人说:“那头猪还在睡。”
另一人道:“我还真没见过这么能睡的,上学干吗?不如回家睡觉去。”
切,前世这帮孙子给她取了个外号叫雪上加霜,这辈子,还没怎么表现,就送她一个“猪”的绰号,如果把两个绰号放一起,她宁愿选前者,但是,她实在拿自己的脑细胞无能为力,再一次沉沉陷入梦乡。
不知又睡了多久,薛小霜再一次疼醒,这次是肩膀,被人拧醒的。她两眼掰开一条缝,看到一张模糊的脸,那脸上似乎发射出万道金光,莫非千手观音临世?这金光终于把薛小霜给刺清楚了,随着她的清醒,眼前这张脸上的金光也消失不见,只是一张帅得一塌糊涂的脸,鼻子是鼻子,眼是眼,鼻如刀削般挺拔、目如朗夜皓月,纤长墨黑的睫毛,比她的都长。
“你谁啊?”薛小霜眨巴了两下眼,想施美男计,也不上网查查,她薛小霜五毒不侵,视美色如粪土。
“这是我的座位,你的在前边。”如六玄琴般低沉而有穿透力的声音,标准的京腔。
薛小霜仔细看了看两张桌子,果然,她的在前边,明明记得自己是最后一排,一觉醒来,居然变成倒二了。这帅哥好像也有点面熟,薛小霜慢慢叫醒自己的脑细胞,终于记起来,这个男生是高二上学期转来的,成绩很烂,但人长得贼帅,篮球打得贼棒,歌唱得贼好听,把班花,也就是薛小霜的同桌李雪芳给迷住了,两人好像还谈了几天恋爱。不过,这辈子,李雪芳没有成了她的同桌,她却阴差阳错的跟这男的成了前后桌。
薛小霜记得,这家伙在她们学校只上了一个学期就走了,再没回来过,害得李雪芳苦苦惦记了他好几年,上了大学,打电话还跟薛小霜提起他。如此看来,在薛小霜睡着的时候,他转来了,并且在她后边加了一张桌子。他叫什么来着?薛小霜在想起他的名字之前,再次找到了周公。
四 煽动创业
四 煽动创业
四煽动创业
薛小霜正睡得舒坦,背上传来一阵尖疼,她一边揉着背从桌子上爬起来,一边扭头看。后桌的那个新转来的男生正从她背上收回手。
“喂,有没有搞错?我不是螺丝钉,你要觉得自己是管钳,去工厂找活儿干,干吗总拧我?”薛小霜十分不满,如果说上次他拧醒她,因为她坐了他的位置,还情有可原,这次他纯粹找事儿。
这么新鲜的词汇,在那个年代,可想同学们笑成什么样。
男生没说话,而是伸出他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前边。
薛小霜扭回头,数学老师,那个暴君,正对着她怒目而视。
你眼睛瞪那么圆干吗?小心眼角膜破裂。薛小霜心中嘀咕。
“你,上来做这道题。”暴君一张口,火苗哧哧向外喷。
薛小霜没有随身携带灭火器的习惯,为了防止火势蔓延,她必须去黑板做题。
她站起来,好在年轻,桌子上爬这么久也不会手脚麻木,挽了挽上衣袖子,走向讲台。这件咖啡色的上衣穿在她身上又肥又大,一点不合体,是她姐姐薛淑娴不穿的衣服。自从继母带着继姐进门,她就没有再买过一件新衣服,就算过年,也都是穿薛淑娴不要的旧衣服。
薛淑娴长得高挑丰满,必须说人家丰满而不是肥胖,就算以薛小霜两世的阅历,薛淑娴的身材也算是上佳的,前凸后翘,加上一张不错的脸蛋儿,是薛家村的一枝花。当年的薛小霜脑袋基本不想事儿,穿回来的薛小霜曾经疑惑过,薛淑娴比她只大一岁,才十七,这么点一小姑娘,胸部怎么会那么丰满?
薛小霜相反,瘦的跟火柴棒一般枯槁,比薛淑娴矮了整整半头,所以那个年代,她的衣服没有一件穿在身上合体的,全跟唱大戏一般,风刮起来,呼楞呼楞的。
薛小霜从讲桌拿起一根粉笔,望着暴君写在黑板上的那道题瞪了足足一分钟。这道代数题,放在高二的优等生眼里,也是很有难度的,可是放在穿越回来的薛小霜眼里,比一加一还要纯真,十秒钟内,她脑海中闪过十七种解法,其中一些解法,这个时代还没有发明。剩下的五十秒,她用来想一个错误的解法,驴唇不对马嘴,错得让暴君想吐血的解法。她必须保持在人民群众中傻蛋加傻子的形象,只有这样才是安全的。
薛小霜用右手写下解字的第一笔后,果断地换成左手写字,她这个穿回来的右手写下的字会让当世最受追捧的书法家看了想自杀的,所以,只能用左手把字往最难看处整,力求达到当年中学时代像鸡爪子刨的字。
暴君很烦躁地开口:“你怎么左手写字?”
“我是左撇子。”
讲台下笑声一片,台上,暴君的鼻子逐渐倒向一边。“够了,别写了,你自己瞪大眼睛看看你写了个什么东西,公式,要用公式,学过的公式都让狗吃了吗?笨成这样,上课还睡觉我叫你睡,站到讲台边去”
罚站,居然还要站在讲台边,薛小霜不是怕面子挂不住,而是怕自己会站着睡着,不过她很争气,这节课站在讲台边没有再睡着。暴君见她一节课军姿拔得还算标准,下课后就放她自由了。
虽说死狗不怕开水烫,但烫多了薛小霜怕自己熟,以后的日子,她将各科老师性格做了统计分析,发现除了暴君和张飞机的课不能睡觉,还有一位地理老师上课也得坐直了,其它的课,薛小霜可以尽情地亲吻她那张被前人刻满浪漫符号的课桌。
回到家,挑水放牛浇地除草,继母简直把她当个粗使大丫鬟来用,而且还没有月俸。如果前世薛小霜时不得已才过这种日子,穿越回来,再这么耗着简直是自虐。
辍学单干,爸爸绝对不会同意;离家出走,爸爸绝对会卷起铺盖卷,离乡背井寻找她的下落,更重要的是,会伤透他的心。薛小霜不忍,她发现活了两世爸爸依然是她心中唯一最柔软的地方。
秋天的日头是四个季节中最烦躁的一个,突突地往大地上掉催化剂,眨不了几下眼就把起起伏伏的山丘上的庄稼都给催熟了,满眼望去尽是金黄色。
薛小霜额头上一大滴汗水骨碌碌滑向鼻子,几乎把她的小鼻子都给盖住了,她一手持镰刀,一手握黍子,哗啦,就给割下来一大把。鼻尖上那滴比她鼻子还要大的汗珠做了一个自由落体,落在手中的黍子叶上,像一滴晶莹的露珠。
薛小霜哼了一声:“还露珠,秋天一过,就是我霜雪的天下了。”
不远处的爸爸以为女儿在同自己说话:“小霜,啥事儿?”
“没。”
“今年这块黍子长势真好,做成笤帚够咱们家三年用的了。你妈肯定高兴。”爸爸脸上露出喜悦,一边俯身收割黍子。
前世好像在爸爸的教导下,薛小霜是叫那个女人妈妈来着,现在,她不想再叫她妈,她没有尽到任何做妈**义务,名不副实,要那虚名干吗?
继母从进了他们家门儿,来地里干活儿的次数十个指头就能数清,那位当大家闺秀养着的姐姐压根就不知道家里的地都在哪儿,弟弟那个宝贝更不用多说,就算来地里,也是因为在家呆腻了,出来旅行游玩的。
薛小霜家的地都是靠爸爸上班之余和自己上学之余加班干的。忙的时候,她早晨四点钟就被爸爸叫起来去地里干活儿,如果不是星期天,干到七点钟,爸爸就让她回家吃饭上学,很多时候,她从地里回家,继母和姐姐弟弟还没有起床,更别提早饭,所以,前世她常常是饿着肚子去学校的。
爸爸是个木匠,农忙的时候种地,平时就给别人家做木匠活儿,挣点儿手工钱。爸爸手艺很好,人也实在,三里五乡谁家要做家具木器,都愿意请他去,所以他从来不缺活儿干。
但只靠挣个手工钱,一年到头儿,辛辛苦苦,刚够养活一家子人,没多少结余,就算有,也都是继母存着。
“爸,爸,跟您说个事儿。”薛小霜扔下镰刀,拉着爸爸坐到树荫下,“爸,来喝口水。”
“什么事儿啊?”记忆中,这个女儿从来不会说好听话,更不会讨好大人,即使喜欢的东西也不跟大人要,远不像那个继女,说着各种甜言蜜语,哄着爸妈给她买着买那。他心里一直想,如果这个女儿想要什么,就算老婆再不高兴,也要给她买。
“爸,您给人做一套家具,一般挣多少钱?”
“平常做一套家具要十天左右,大概能挣一百多块钱。”薛继来搞不懂女儿要做什么。
“做一套家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