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少爱妻成狂-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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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然米妞敢这样子拍胸脯保证,向他承诺这么多的好事,肯定是对她十分重要的人。
小苏子真的是骑虎难下,不帮吧!会得罪米妞,帮吧!又不知道这救的是谁,如果日后首长大人追究下来,定没有好果子吃。
正在他心里纠结矛盾之时,飞儿又发话了。
一脸正色道:“小苏子,如果你不救,那么,我就死在你面前。”说着,飞儿随手拿起琉璃台上水果盘里一把水果刀,按压在了自己手腕雪白肌肤下昂藏的那根青色的血管处,刀峰闪发出寒光,寒气逼人,如果她刀子微微一偏,刀峰就会划破雪白的肌肤,割开青色的血管,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她出了事,君皇回来,他无法向首长大人交差。
所以,小苏子站在那里,浑身僵硬,像被人施了钉钉法,不敢有任何动作!艰难地呼吸,吸气吐气!
米妞真够狠的,居然用死来威逼他,她深深了解自己,也清楚她在君皇心目中所处的重要位置,所以,才会这样子逼他就范,她知道他不可能说一个‘不’字。
“好,我去救。”
“不能告诉除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
“好,全按你说的办!”“向天起誓。”
在飞儿的威逼下,小苏子迫于无奈地举起了手掌,米妞说什么,他就机械地重复着。
“我苏飞对天起誓,如有违协定,定遭天打雷辟,全家死亡!”
这米妞儿真够毒的,居然要他发这种毒誓,才肯放心他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第三者知晓。
“派一个排的兵力,便装,去这个位置。”飞儿把尖刀放回果盘里,从衣裙袋子里摸出一张纸张,这是她刚才根据自己对昨天晚上的记忆,绘制出的一张地图。
雪白修长的玉指顺着那根粗大的蓝色线条往前游走,最后,点在了那两个石墩前。
“这两个石墩前应该有两个壮汉把守,沿着这个梯子下去是一座水牢,水牢里囚禁了一个女人,你们的目标就是将那个女人救出来,记住,那女人是植物人,不能太过于摇动。时间,今晚八点动手。”她千交待,万叮嘱,深怕母亲被小苏子等人折腾后,受到更大的伤害。
“米秘书,你真是太小看我们了,保证圆满完成任务。你就在这儿我们的好消息吧!”
这米妞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着什么,这救人的行为为什么不让君皇知道,而且,还让他们穿便装前往,明明可以正大光明,还让他们偷偷摸摸去救人,好吧!现在的他,不能有任何异议,毒誓都发了,也只有遵从的命。
所以,他习惯性地向飞儿敬了一个军礼,用着十分响亮的声音回答。
“好。”飞儿望着小苏子转身而去的身影,心里还是有缕挥之不去的阴影,她怕这件事情被他搞砸了,怕救母亲的行为失败。
站在落地窗前,将玉手搁置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低下头,自言自语地道:“宝宝,妈咪真的好想自己去救外婆,可是,妈咪怕伤到你,所以,我们只能在这儿等外婆的好消息了。”
绝色的面容上滑过前所未有的担忧!
当天晚上八时许,35个解放军战士在苏长官的命令下,火速换上了青一色的黑西装,红色的斜条纹领带,戴着酷酷的墨镜,在苏长官的带领下埋伏在了水牢周围。
夜色很黑,没有一丝淡淡的月光,月儿钻入了云层,站在石桥墩边的两名身强力壮的男子,正在悄然耳语着,透着猩红才能看到他们长着落腮的下巴,嘴角勾出笑痕,两人不知道说什么,谈得正高兴!
猛地,下面有一记响亮的声音传来,男人立刻拧开了手电筒,火速笔直往下面走去,另外一名保镖将猩红的烟头凑往唇边,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四处张望,下面有响动,下去一人就好,他还得守在这儿,暗自猜想着,应该没事儿,肯定又是野猫老鼠之类的又把石头弄翻滚到小河里去了,前面好几次都是。
正这样想着,突觉眼前有一道黑影闪过,还不待他转过身,颈后就被人用力一砍,双眼一闭,整个人顿时失去了知觉,笔直倒向了地面。
“喂,哥们儿,没事。”把保镖身体拉倒了另外一边,学着刚才保镖嗓音冲着下面喊了一句。
“没事的,总又是山猫,我这儿有一壶好酒,快上来,咱们共享。”
“好。”另外一保镖将手上的电筒胡乱地往下照射了几下,心里想着应该没什么大碍,三年了都没事,他就不信今晚会有什么事儿。
然后,踩着沉稳的脚步往上走,关掉了手电筒,将电筒放回衣袋里,然后,伸手过来接哥们儿手中的酒杯。
喝了一口,酒香醇扑鼻,十分润喉,唇齿留香,感汉着,要是有一小碟菜品就好了。
又喝了几口,然后,伸手在同伙胸膛上轻捶了几下。“哥们儿,还是你想得周到,把酒都带到这儿了。”
“85年的陈年佳酿,后劲儿很足呢!”
“是吗?那我少喝两口。”毕竟是在值夜班,如果被老板知晓了,他们就不要在保镖行道里混了。
说着,将杯子放到石墩上,就在倾身的那一刻,突感一阵昏眩袭来,然后,整个人就笔直倒在了石墩上,再慢慢地从石墩上滑到了地面,黑影冲着他踢了几下,见没任何反应,冲着暗夜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然后,十几个黑影火速不知道从哪儿火速窜出,大家以最快的速度冲下了石梯,
一行人雷厉风行来至地牢,踩滑着钢丝吊桥,不到一会儿功夫,就来到了水牢紧闭的门扉前,一名黑衣人火速从衣袋里掏出万能钥匙,解锁,开门,门板被轻轻推开,屋子里仅只有一张简单的木板床,床上躺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女人,女人头发逢乱,骨瘦如柴,面容腊黄,她安静地躺在那儿,对一伙人潜进水牢丝毫不察,仍然是一动不动地睡在那儿,宛若一个早已停止呼吸的人,黑衣人伸出手,摸了她一下她手腕,手腕处还能明显感觉到脉搏的跳动,说明她还有生命的迹象。
“带进来。”黑衣人冲着外面冷声下令,随着他话音落,床上的女人被人抱开,两名黑衣人将同样一个骨瘦如柴,长得几乎与刚才女人一模一样的女人抱了进来,跌躺到了木床板上,将一切恢复原样。
最后出来的那名黑衣人,手中的手电筒向黑屋子里扫了一圈,是后落定在木板床旁边的一株绿色植物上,这株绿色植物叶片很大,长得郁郁葱葱,叶子肥大岂泛着亮亮的光泽。
伸手在绿色植物的最下部叶子上取了一小片叶,然后,回转身,又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势合上门,再锁了门,十几条黑影从地牢里窜出,地牢又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天刚蒙蒙亮,石墩边的两个男人悠然转醒,相互对看了一眼,突然之间,大惊失色,两人拔着腰间的枪支,火速冲下阶梯,冲下了地牢,当看到那道门扉仍然紧紧地关闭着,心里这才落下了那个悬吊起的巨石,把李妈叫了来,让她用钥匙打开了门,望着木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两个人才彻底放下心来。
人还在这儿,他们也不愁不能向老大交待,当然,昨天晚上,两人被算计的事,他们也不会傻得说出来,反正,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算是出了事,也不是他哥儿俩值班时发生的,一切与他们无关了。
飞儿守着高干医院门口,当小苏子等三十余人将人送到她面前时,望着一张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尤其是脸颊上露出的颧骨,让她的心一阵痉挛,嘴唇动了动,一句话也说不出,眼前的女人,可是她印象里,端庄秀丽,一向拥有楚楚动人外表,仪态万千的母亲,母亲是公众人物,出门总是会化着淡妆,踩着优雅的步伐,说着优雅的话,她是大家爱戴的地锐局局长,身上闪耀着太多的光辉,虽然,她已经做得非常出色了,可是,在外公的心目中,总觉得母亲未能掌管着军区的大权,是他一生最大的遗憾,所以,他才费尽心力培养她去读警校。
谁曾想昔日能呼风唤雨,光鲜亮丽的地锐局局长如今成了今天这副骨瘦如柴的样子,飞儿几乎都不敢向前相认,可是,她知道,那眉,那眼,那唇,那五官,虽小了一号,虽没有往日秀丽漂亮,但,的的确确,就是自己的母亲米秀芬。
眼泪扑簌簌就掉了下来,泪流满腮之际,她疯了似地扑过前,‘扑通’一声跪在了母亲的面前。
“妈。”她只能发着唇语,喉咙里像堵了一万吨生锈的钢铁,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小苏子当然看到米妞发的唇语,那个‘妈’字,让他背心冷汗直冒,浑身划过一阵战粟,天啊!原来米妞让他们去拯救的这个女人是米妞的老妈啊!是谁这么歹毒居然敢把米妞的老妈关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妈的,要是让他查出来,他肯定将他知刮了,还有没有王法,这样子折磨人,向人家开一枪,死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这种根本就是要把人活生生地折磨死人啊!
那些人这么坏,为什么不让他告诉君皇?让君皇去把她们杀得片甲不留!
“苏长官,别忤着了,还是先把这位女士抱去就医才好。”身侧的一名黑西装解放军提醒着小苏子。
“对,对对。”小苏子知道是米妞的老妈,吓得背心冷汗直流,连忙招呼着高干医院里的医生。“快,把病人送去检查室。”
“是。”几名身穿白袍的医生亲手将米秀芬抬上了担架车,车子似风一样滑去了检查室。
飞儿站在检察室外,双眼红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双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尽管她一直压抑着自己,但是,双肩不断耸动,活生生的一个人,被弄成了这样,是个人都接受不了,所以,悲痛之余,她心里一直就呐喊着一句,我要报复,我要报复。
她一直用手捣住檀香小口,双眼泛着透明的液体,小苏子站在她身侧,望着她我见犹怜的如花娇颜,心里真的好不是滋味,他好像打电话告诉君皇,这里发生的一切,告诉他,米妞的伤心,难过,告诉他米妞承受的痛苦,让他来为她解决一切,可是,他向米妞发了毒誓,这件事,天知,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