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混混王-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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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就你们这熊样,免费都没人看,思想有多远,你们他妈的给老子滚多远,我靠,也不看看什么德行,和人家里面那小两口比,我们愿意等!”
事情倒是没有像这群如饥似渴的纯爷们儿想象中的那个方向发展,潇洒进入厕所,并未升起亵渎的行为,而是做了比亵渎还要牛叉的一件事情,那就是亵玩!
点上一支香烟,靠着唯一那面模糊不清的镜子,面对着站在原地筹措不安的秦依月,勾起邪气十足的坏笑,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放在兜里,勾着脚后跟,就那么凝视着她的眼眸。
“你?那个,你出去!”秦依月方寸大乱,无论她如何聪明,面对未接触过的事情,对于她这种向来养尊处优的女人来说,适应能力同样很差。
当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已经无法按照她的步骤继续走下去的时候,就是主宰她的最好时机!显然,已经有些犯迷糊的秦依月,同样失去了足够让无数男人无颜的思考能力,双手扯动着裙间的纽扣,或者背在身后揉捏着,绯红的脸上已经滚烫,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你不是要嘘嘘么?嘘嘘呗,我保证不看,你要相信我!”潇洒极其认真地说道,眼神眨都未曾眨动过,心中却暗道:小样,我看你不主动脱裤子,憋死你,嘿嘿!
僵持,秦依月何尝不知道潇洒的无赖水平早已堪称宗师级别,甚至是至尊级别都不为过,但是,随着身体上的反应一点点强烈起来,早已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不由得蹲下身子来,捂着肚子,硬是咬着已经发白红唇,不肯投降。
“得,你不来,我来!”潇洒也不理会秦依月恨得咬牙切齿的反应,原本列车上的厕所空间就相当狭小,就算站立着,最多也只能站下两个魁梧的大汉,潇洒这厮双腿一开,顿时霸道的占据了大半个空间,逼得秦依月仓惶向后退,看着他已经极其龌龊的拉下裤子拉链,掏出骇人之物,顿时掩着脸面,不敢抬起头来,听得“簌簌”声,更是一阵羞怯。
等到潇洒的流氓行径进行完毕,局面再次僵持!
十分钟以后,一阵肆意的狂笑从厕所里面传出,勾得门外早已期盼着的一群狼哥躁动不已,再次归于平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出来的却只有脸色羞红的秦依月,潇洒却不见了踪影!
第251章 … 南方小爷
“哈哈…”猥琐无比的声音从厕所中传了出来,潇洒的手中正拿着两件黑色蕾丝边的贴身衣物,生怕厕所内的污浊气氛玷污了这两样还散发着身体余温的宝贝,小心翼翼的揣在兜里,看着自己还在上下跳动的雄壮之物,吹着口哨,拉上拉链,随即走出去。
在所有男人纷纷猜忌的眼神当中,潇洒长吁一口气,看着趴在桌子上,已经再次进入睡眠状态下的秦依月,整个身体都半侧着撞在她身上,环过腰间,整个头部都埋没于她的双峰间,不停地凑弄几下,或许是找到了一个足以托起他整个头部的地方,安安稳稳的闭上了眼眸,双手微微的划过隔着衣服,却依然能让人有着细腻的手感,流连忘返,不得不说她的确是一个能够让人垂涎三尺,极其迷恋的尤物,这种冰冷的气质,非但没有让她本身的魅力减少,相反,更能让男人将压抑在心中的那种天性的征服心理,彻底的激发出来,甚至癫狂!
“哎!真是累死了!”潇洒感受着她不断颤栗着的身体,酸溜溜地带着打趣的意味说道。
“你累?你累,难道我就不能吗?我的手臂现在还是酸的,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已经忍耐不住性子的秦依月对“打飞机”这种事情陌生,却并不代表她就是一个生活白痴。
而这个带着一股子流氓的家伙,竟然逼着不能让她安稳的上厕所的举止,硬逼着要给他“爽一爽、乐呵乐呵”,对于一个不曾设想过有一天会被逼到如此程度下,还要几近打压的女人来说,这无疑是和侵犯她的身体一样,同样感觉不到人格尊严,这是一种羞耻的行为。
但是最后她依然做了,而且还是蹲着身子,带着自认为羞耻的姿势挽起裙角,试图一秒钟就将那个怎么也遮掩不住的桃源的蜜液流完,而双手还不得不捏住那个想要直接用指甲刀,一点一点割下来的火红之物,出奇的大不说,持久能力甚至超出了她研究男人方面的概念,不断的用力,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蹲着身体后,这个无耻的流氓直挺挺的站在上方,眼神中流露着肆掠的侵袭目光,眼神一瞬不瞬的直直地凝视着不断剧烈抖动着的丰满双峰,这是一种毫无尊严的践踏,但是她偏偏忘记,潇洒的性格,天生就是以践踏而建立着无穷的动力。
恼羞成怒的秦依月依然保持着极其忍耐着的淑女风范,只是那带着无限寒意的言语中,有着太多难掩的怒意,玉容不断的抽搐着,扭曲的弧线,随着浑身尊贵气势的强势,让周围的人群寒颤若噤,就连对面那一对上了年纪的中年夫妇也不由得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对不起,两夫妻吵架,正常的事情,嘿嘿,床头吵架,床尾和嘛!”依旧是雷都打不动的嬉皮笑脸,看着两个中年夫妇,潇洒露出一个抱歉的神色,随即转过头来,看着余怒未消的秦依月,腾地一声突然站起来,训斥道:“我操,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当小爷这么多年是白混的?我靠。难道你还想来一次刚才那滋味?”
“潇洒,你…”秦依月刚想骂句流氓,随即气势一软,这无赖本身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讲道理那种事情,那是斯文人的事情,对于这种“禽兽派”的祖师,她实在无法可说。
想到当初离开省城的时候,潇洒坚决不坐飞机,甚至也不愿意和曹姓老者同行,还将糖糖支开,却选择坐火车,再联想这家伙的无耻行径,哪还不知道其中的猫腻,怀着一颗恨得半死的心,暗暗的记下了这笔“深仇大恨”,待到京城,她势必要让这家伙栽个大跟头。
想通以后,神色一变,立即绽放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拉着潇洒的手臂重新回到座位上,双峰间有意无意的磨蹭起来,带着撒娇的甜甜味道说道:“不要了嘛,我想睡觉了!大不了以后我不向你发脾气了好不好?老公——”
潇洒听到那刻意拉长的“老公”二字,心中酥得半死,哪还记得什么‘以正纲夫’之类的东西,享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感觉,已经飘到了天上,直让那对中年夫妇一阵诧异,带着羡慕的口气说道:“年轻真好,脾气一下就过了,着实恩爱啊!”
潇洒则厚颜无耻地说道:“彼此彼此,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闹嘛,这日子还得过吧?”
这话匣子打开了就收不住,加上那个中年妇女的参合,三人倒是聊得相当投入,对于有些抗拒陌生人的秦依月来说,自然是离潇洒这个煞星越远越好,挪动着身子,躺在里面继续呼呼大睡起来,对于她而言,这种吹嘘拍马的市井生活,实在和她有些南辕北辙。
时间很快一晃而过,在潇洒不断挑战着秦依月的心理底线中,列车终于驶入京城西车站,潇洒嘴角叼着一支香烟,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看了看时间,晚上八点五十分!
终于踏入了这个让无数达官显贵挤破脑袋都想进入的地方,从踏入第一只脚,到走出火车站,潇洒都走得非常小心翼翼,很缓很慢。伫足。站在火车站门口,回头凝视着磅礴大气的站台,如同一面城墙一样,给人一种无法逾越的鸿沟,在灯火蹒跚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雄伟。
“这就是天子脚下吗?”潇洒定定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难以言语的儒雅笑容。
一侧的秦依月不知道潇洒是在询问她,还是在喃喃自语,总觉得下火车以后的潇洒给她一种连心脏都在刀尖跳舞的妖异感觉,没有了那身需要用气势和行为来牵强敷衍的邪气,就是那股如同老学究的儒雅、典庄、甚至流露着智慧的深邃血眸,仿佛都能在片刻之间掀起无尽的波澜,而且还是波涛汹涌的那一种,心中隐约有种悸动。
也不确信潇洒是否在询问自己,正待开口的时候,潇洒已经毫无留恋的折身就走,或许在他的眼中,灯火再蹒跚,金樽酒杯有再可口的琼浆玉液,也无法撼动他坚定信念的分毫!
“潇洒,等一等!”秦依月实在感觉潇洒的性格难以把握,天马行空,而且变化无常,在你觉得了解他的时候,总会在刹那之间一个轻微的举动,再次遮掩着视线,当睁开眼眸以后,才发觉自己的认知是多么荒诞。带着一股愠味,喃喃自语道:“这个臭家伙,现在都晚上了,天都黑成这样,住哪里都不知道,走那么着急干什么?”
“嘭!”秦依月只觉眼前一黑,一个身影已经将自己挡住,抬头一看,一个赤着膀子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前,嘴角叼着一根牙签,眼神中毫不避讳的猥琐目光,正在盯着自己胸前双峰猛瞧,下意识后退一步,捂着胸口,寒着脸色就从旁边绕道而过。
“怎么?说声对不起就想走了?”这男人流里流气地说道,伸手,一把将秦依月的手抓住,浑身的痞子气息十足,带着打量眼神说道:“啧啧,好久没有遇到这么漂亮的货色了。嘿嘿,想走?你走得掉么?我给你说,这地儿就是老子的地盘,要是识相的话就不要叫,和我走,等老子爽完了就放了你,怎么样?否则的话,小心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争斗,有美女的地方,自然就有流氓。
秦依月看着这个抓住自己手的地痞,面若寒霜,沉声说道:“把你的爪子放开!”
“哟喝,还够辣的嘛,不过爷喜欢!”地痞兴奋地说着,已经抄着另外一只手朝秦依月的脖子上掐去,显然,在他的眼中,这种极品的冰山美人,无疑就是用金钱、地位,和所谓的狗屁涵养所堆砌而成的一道保护墙,而他专门干的,就是拆墙的工作。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秦依月娇喝一声,娇躯突然一动,反手扭着这个地痞的手臂,折身向上一抬,整个身体微微前倾,咋舌地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