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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鬼才-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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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男人,而且非常愚蠢,因为你不懂得利用身边的人脉和资源,不懂得去思考一个人的目的,不懂得去琢磨对手的心思,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比如说现在的商人他们就知道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不可以得罪,什么人可以利用什么人会威胁到自己的利益,萧尘,从这点上来说,你甚至不如路边的乞丐,至少他们会利用自己的可怜去博取别人的同情心而得到施舍,但你,你只会刚愎自用,别看你现在笑的若无其事,其实你心里比谁都害怕,你怕死,你更怕自己没有机会报复唐家,所以你才会在深夜里从医院走出来,因为你在怕的同时也感到了孤独感到了寂寞。”

萧尘有些愤怒也有些吃惊,面前的女人竟然如此看轻自己如此奚落自己,他是一个男人,而作为一个男人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就是身边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骂自己无能,这种情况甚至比趴在女人身上没几下便丢盔卸甲更伤男人的自尊。看着唐舞,萧尘有些狰狞的说道:“不错,你说的很对,我确实怕死,我就是一个胆小鬼,我怕不能毁掉唐门,我怕不能看到萧长河的死,我也怕再也不能听到天佑那个小家伙喊我鬼见愁。”

“这是你最好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你如果出了南京恐怕会死的更快,在这里至少明着的几方都会有些顾忌,这里毕竟是南京,中国只有一个南京,这里是讲法律的,随随便便死一个人他们都不好交待。其实你只要用好了自己手中的人脉也许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当然,你必须要出对自己手中的牌,因为你明着的牌只有一张,那就是南京世家的林风,知道吗?林风的爷爷是南京军区的一位少将,他的父亲是江苏的副省长,他的整个家族都混迹在军政各界。”唐舞笑着说道。

听完唐舞的一番话萧尘终于明白当初林风为什么会那么信誓旦旦的对自己的说他可以保护自己在整个中国平安无事,如果唐舞的话属实,他的确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资格去说那样的话。萧尘当然知道唐舞是想让自己去求林风,然后让他帮自己化解这场危机,萧尘突然很想笑,难道让自己去找林风下跪吗?萧尘不是这样的人,也不会轻易的去求人,这就是他的脾性,也许永远也改不了,所以在唐舞说完后,萧尘马上冷漠的拒绝了,“我不会去的,我这辈子就不知道什么叫求人,也学不会求人,他如果要帮我我不介意,但要我求他除非月亮里的嫦娥不穿衣服跳下来躺在我床上……。”看着唐舞突然变了的表情萧尘还是忍住了后面的话,唐舞不是张秋灵,张秋灵不介意的东西未必代表唐舞不会介意,这就是差别,也是性格使然。

唐舞对着一辆出租车招了招了手,随后带着萧尘来到了秦淮河,那条相传当年有无数花船名妓的著名河流,那条曾经为无数文人墨客所吟诵的河流。

“知道这是哪吗?”唐舞问道。

“不知道。”萧尘老实回答道,来南京的一个多月除了南大的校园和医院以及张天佑的小学,萧尘确实哪儿也没有去过。

“这里叫秦淮河,相传长约八百米,在古代被称为水上名园,也就是和花满楼、立春院一个意思,不过当年这里的很多女人都是卖艺不卖身,靠着自己的技艺去赚取生活的费用。”唐舞望着雨后的秦淮河十分平静的说道。

“那些女人挺可敬,不过就是傻了点,找个男人嫁了不就完了。”萧尘对这些典故没有什么兴趣,于是随口答道。

“完了?你不知道中国有一句诗叫做‘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吗?那时候的中国又有多少女人能不守寡?”唐舞看着萧尘讽刺道。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萧尘低低的吟诵了几句,似乎悟透了诗里的意思,于是神情中带了几分歉意,望着唐舞轻声道:“她们很惨。”

“如果你死了,跟着你的张天佑会比那些女人更惨,所以你不能死,你不死的唯一方法就是去求林风。”唐舞虽然聪明,但她并不知道萧尘已经将天佑托付给张秋灵的事情。

唐舞的这句话点醒了萧尘,萧尘确实舍不得天佑,那个陪着自己上山打猎帮自己拎着鱼篓的孩子,三年的生活,萧尘已经将天佑当成了自己最亲的人,甚至亲过了儿时的好友林若海。望着平静的秦淮河,萧尘深吸口气,道:“我去找林风。”

唐舞笑了,看来自己并没有白带他来一次秦淮河,他也并不是一个榆木疙瘩。

萧尘不理解唐舞为什么出尔反尔,明明说要看自己的笑话,但到了生死关头却出面帮自己化解难题。不过她既然帮自己一次,总该记住这个恩的。但既然要报这个恩,自己以后又如何向唐门下手呢?不下手又如何帮姑姑和老头子讨回公道?

困惑慢慢在萧尘的心中升腾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33  小饭馆

几个月之前,萧尘觉得自己并不怕死,甚至大义凛然的在自己的姑姑墓前暗暗发誓,即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唐门血债血偿,可如今,真的面对生死关头,萧尘发现自己怕了,不但是怕,而且是很怕,因为自己还没有为姑姑讨回一个公道,没有让老头子九泉之下能够瞑目,没有看到萧长河身败名裂,甚至没有看到张天佑长大成人,没有看到林若海逃离袍哥的魔掌,所以萧尘在唐舞离开后,找到秦淮河边的一个小卖部用公用电话拨通了林风的手机,告诉了林风自己的位置。

林风开着陆地巡洋舰找到萧尘的时候,他正坐在河边的椅子上抽着刚买的红南京,不停的吞云吐雾,可面色之中却少有的出现着一股抑郁之色。

下车,走到萧尘的面前,林风拍了拍萧尘的肩膀,平静的说道:“萧尘兄弟,我已经知道你的事情了,也知道你找我的目的,其实昨天我就已经和躺在病床上的爷爷说了你的事情,可老人已经退下来很多年了,说的话未必管用,不过我在说你的事情时,老人一直在静静的听,从他的神色中,我知道老人也许会落下面子在死前帮你一次。”

“多谢了。”掐灭烟头,萧尘抬头看着身前和自己年岁相仿的年轻人,眼神不停的变化,说不出是感动还是其他。

林风微微笑道:“和我说这些干嘛,这可不符合你的风格,虽然我对你不甚了解,但是在我林某人的眼里,你可是一个从不轻易说谢谢的人,再说了,打从在又一村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和你有缘分,我虽然练了几十年的书,不信鬼神不信命,但我还是信一个缘字的,若不是这个缘字,我们也不可能成为同门师兄弟,现在,你有难,我不会坐视不管,这不是我林风的风格。”

夜风越来越大,萧尘紧了紧身上单薄的衣服,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容,看着林风笑道:“好,我萧尘认你这个兄弟。”

萧尘虽然是笑着说完了这句话,但林风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兄弟,身旁这个全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桀骜之气的男人其实是一个将感情和感激都埋在心底的男人,哪怕日后他成了名动一方的大人物,他也不会忘了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

看着身体因为夜风而微微发抖却故作坚强的男人,林风爽朗的笑道:“好,既然萧尘兄把我当成兄弟,我林风自然也会认你做兄弟。今晚你我兄弟难得相聚,便去喝个一醉方休,如何?”林风是一个爽快的人,也是随心的人。

“中。”

萧尘眉开眼笑,其实他有时比林若海更爱酒,只是林若海通常会大醉,但萧尘不会,从老头子在小时候带着自己喝酒算起,萧尘就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醉过,也许只有萧长河离开的那次,即便是林若海加入袍哥的时候萧尘也只是喝了半醉。

上了林风的陆地巡洋舰,萧尘并没有多少的惊讶,车不过是一种交通工具而已,在他的理解中,好坏的区别实在不大,只要能够舒服便足够。

开着陆地巡洋舰在左拐右绕了半个小时后,林风带着萧尘来到了一个叫做刘记大排档的地方,很普通的地方,奢华也根本谈不上,唯一的不同之处也许就是老板娘丰满的有些离谱的身躯。

林风知道萧尘吃不惯大酒店的饭菜,也只有在这些最底层的地方才能让面前这个一身伪装故作坚强的男人放下防御的架势。

下车后,看着十分普通的刘记大排档,萧尘眼含深意的看了林风片刻,也许,在这一刻,萧尘真的将林风当成了自己的兄弟,生死与共,不论贫贱。

老板娘看着衣着光鲜的林风,用堆满肥肉的笑脸欢迎道:“快进来坐,外面风大。”心里也许已经乐开了花,看这个年轻人开的车就知道这是一个有钱人,今晚也许可以让这个年轻人出点血。

林风和萧尘进了大排档后,随意的找了一个没人的座位,点了几个炒菜,拿了几瓶二锅头,最劣质的那种。

林风不知道萧尘是否能喝酒,但他知道山里的汉子大多都是能喝的,尤其是四川的汉子,所以他点了最烈的二锅头。至于那次在萧尘家里所喝的桃花七日醉,林风至今想来也是回味无穷,那次回到家里,自己可是足足睡了三天。

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口酒一口菜,林风突然觉得有些羡慕,也许这个男人的命有些苦,但他活的却比自己潇洒自如了许多。

满饮了杯中的烈酒,林风看着萧尘笑道:“我林风今年二十六岁,虽然比你大了一些,可却不如你活的自在,这二十六年我完全按照父辈所指定的路线生活,在别人看来我是风光无限的富家子弟,有权有势,可他们谁也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我想要的又是什么。”

“人活着便有许多身不由己的事情要发生,不论你愿意或者不愿意,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想躲也躲不了,用我家老头子得话说那就叫命,不认也不行。”萧尘眯着眼笑道,说完后,夹了一块排骨十分惬意的猛吃起来。

对于萧尘的吃相林风确实不敢恭维,但他明白这个男人是一个有着真性情的人,一个可以为了复仇而不惜生命的人,一个为了复仇而委曲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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