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的私生女:夺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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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简直不是人!”乔薇向来自恃甚高,气得语不成调。
“还不走,要我‘请’你出门?”
龚姨早看不过乔薇的刁蛮,毫不客气地推搡她往外走。
“放开我!”她挣脱,站得笔直泠然对着浦东成,“姓浦的,我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她恶狠狠的瞪着浦东成怀里的阮悠悠,“你们——走着瞧!”
悠悠被抱回卧室的床上,俯身躺着,衣服被浦东成解开,脊尾青紫了一片。
“去医院!”这里是浦东成新置办的别墅,原是打算来跟各路美女春风一度用的,没有专备的医护。
“不用麻烦,我自己擦点药就好了。”
“嫌烦?那我叫医生过来好了。”说着要去拨电话。
“别!医生来了我也不看!涂些药酒,很快就好了。”
浦东成倔不过她,乖乖拿了药酒来,顺着伤着的地方,按纹理涂抹,满室弥漫着浓烈的苏碘气味。
“伤得不轻,还痛吗?”他转了身去看她的脸,“等等——”他掰着她的脸不准她扭开,“你的脸是怎么了?”
一直肿到唇角不算,胭脂骨上还有几道划痕。
悠悠挣脱他的手掌,自己摸摸脸,刚才乔薇那一巴掌用了全力,事后有点刺痛,她的水晶指甲太锋利,划破了面皮。
“她打的?这个疯女人!”浦东成咬牙切齿,满眼的怒火。
“你惹得风月债,如今还在我身上,能怨谁?”悠悠嘴里衔着一根棒棒糖,说出的话却酸溜溜。
浦东成好脾气地扬扬眉,“她若乖乖收手就罢了,再敢借着乔家的名头兴风作浪——”
乔薇搭上浦东成,还在阮博远事败之前,当时他不解其意,很久以后知道阮博远是因为妻儿岳父联手外人,后院起火加腹背受敌,才身败名裂了。都是聪明人,前后一思量,明白了乔家是想用乔薇换得浦家袖手旁观。
可惜乔薇从始到终都被蒙在鼓里,很是嚣张得意了一阵子。女人的黄粱美梦,他本无心惊扰,偏她不知死活跑来惹他!
旧情人回来了
悠悠半真半假的演了一出苦肉计,除了看不惯乔薇这个人,还因为这个时候万万不能让乔家的人钻了空子,那样她和父亲都要万劫不复。
若是浦坏蛋因此对乔薇动真格的,她还是会心慈手软。不过是个比自己大两岁的女孩子,长得闭月羞花,在乔家的身份又不尴不尬,自己还不自知,待哪日华年不再,失了利用价值……
悠悠有些不忍心,“她也可怜,身不由己的人,估计今天来这找你,都是别人授意。”
浦东成面色一沉,“那是她的命,怪只怪她自己,出身不好还胸大无脑。”
悠悠莞尔,“乔老爷子收养的出身也叫不好?能考上B大除了胸,也要脑吧?”
浦东成被呛住,刮了刮她的小鼻梁,“乔老爷子从来没有公开承认,说乔薇是他的养女,乔明珠更不承认有这样一个妹妹,至于B大,那不是考上的,是有人看乔家面子保送的。”
悠悠抿抿嘴,黯然无语。
眼见浦东成打电话给手下人,商量怎么给乔薇吃苦头,她赶紧坐起身阻拦,“算了,今天的事……要怪也是怪乔家,要不是他们背后怂恿,乔薇哪有这么大的胆量,跑来跟你叫板。”
“跟我叫板可以,她不该伤了你。”
他满眼的鄙夷,看得悠悠不舒服,神色倦倦的,歪在床头靠着他蜷着,一句话也不说。
浦东成搁下手机,把她抱起来放在膝盖上,亲亲她的耳垂,低声哄她:“宝贝儿,怎么蔫了?累了还是疼了?”
悠悠闷闷的不说话,在他怀里蹭了蹭,半晌才懒懒的问他,“你对厌倦了的女人,一点也不念旧情?”
浦东成看着她,脸色有点黯沉,“那你呢,对分手了的男人,念不念旧情?”
“嗯?”悠悠倏然一惊,心脏绷紧。
几乎是卓扬的飞机刚一落地,浦东成就知道他回了B城,此刻细细观察枕边人的反应。
悠悠没有他想象中的惊讶激动不安或者愤恨,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躺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他捏着她的小手慢慢的揉,“燕妮跟他一起回来的,说是要筹备订婚宴。”
悠悠转头,去看窗外的夕阳。
浦东成沉默了一会儿,放缓了语气,“听庄言说,他一回到B城,就四处找人打听你。”
“是吗?”悠悠冷笑,嘴里还是淡淡的,漫不经心,仿佛说着一件完全与她无关的事情。
找人打听他?亏他好意思!这么多年来,她在国内的号码从没换过,卓扬若是想找她,根本不用通过任何人。
拳拳都打在棉花上,浦东成有些气馁,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把她搂的更紧了些。悠悠微闭着眼,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
从十七岁那年初见,卓扬这个名字,像是魔咒一样在她心中盘旋不去。
像猫咪一样呻吟
晚上的时候,浦东成格外温柔,前戏细腻绵长,逗弄的悠悠像猫咪一样呻吟着求他,浑身颤栗的泛起粉红。
攀上顶点的一刻,他牢牢扣着她的蛮腰,彼此都在极乐的巅峰颤抖。
他在床事上,体力好得不像话,加上新得了她性趣昂然,每晚都是要霸着她好几个钟头。尤其是她刚跟他那阵子,被弄伤了好几回。
今晚看他这么亢奋,她是别想睡觉了。
悠悠撑着床,臀和胸都被撞的前前后后的乱摇,浦东成此时完全不管技巧,直来直往的大力进出,触电的酥麻感一波波的扩及全身。
她跪着,不时被撞着往前趴,伏在床上耍赖的哼哼,又被他一把拉回,快天亮的时候浦东成才尽了兴,顶着她的花心狠狠射了进去。
悠悠被折磨的眼睛都睁不开,只求赶快让她睡。
美梦易醒,这次是被故人打断。
短短一个电话,勾起许多过往,人总是爱自己更多,所以对那些跟自己分享过美好过去的人,总有一份亲近感。
这个让悠悠有亲近感的人,几乎每天都跟着她,坐在车里,却不想去打扰她现在的生活,或者说并不想真的融入她现在的生活,只是远远观望。悠悠有时忍不住看过去,他又闷着不露面。
浦东成知道了,第一时间给她派了跟班。
无论阮悠悠在床上床下表现得怎么百依百顺,他都看得出来,她一直对他心怀恐惧。
只要是他待在她身边,她就会不动声色的保持戒备。那些温柔与缠绵,目的或许跟乔薇并无不同。她想赢过他赢过命运,却始终不敌那些深入骨髓的爱恨与恐惧。
高潮迭起的时候,他能在她瞬间的松懈里发现最幽暗的真,他一次一次无可自拔的沦陷在她的身体里,每每这时他就会看见她唇边的笑,含义是灰色的,但那却是最真心的笑容,更胜过人前装出来的莞尔甜美。
她似乎正在以一种疯狂来代替心底的抗拒,只是,当有人真的不顾一切超越了原有的步伐,自己就会变得不再像自己……她是如此,他亦如是。
记得在相见,她是性感火辣的暗夜天使,隔天再见,她又成了清丽脱俗的出水芙蓉,及至被他收入金屋,穿着棉布睡衣煎鸡蛋的模样,又那么宜室宜家。
就像,她妩媚的瓜子脸上,罩着一千张面具,永远不知道她下一秒会是怎样的表情。
夜深人静,被惦记的人却不在家。浦东成靠在沙发上眯起眼,无法克制不去想白天看到的那些照片。
其实这个疑团很小,小到他完全可以忽视,但是他发现只要是与她扯上了关系的事情,他就不能说服自己潇洒的袖手旁观……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夹在指间想要碾灭时,一偏眼,看到透明的水晶烟缸里已经插了一圈长短不一的烟头。
身份证被黑
因为跟浦东成闹别扭,她气冲冲地开着玛莎回了阮宅,冲上门廊,揿下门铃,来开门的却不是保姆惠姨,而是两个陌生面孔,胸前挂着冷冰冰的工作牌。
早前就有人通知她,说阮博远已被免去部长职位,家属入驻的这幢小楼,新任急着要用,问她们打算什么时候搬出去。
来传话的人脸上笑眯眯,眼神硬得像铁,话里话外没有丁点儿商量余地。
悠悠当时刚从法国回来,金枝玉叶的峥嵘和棱角都还在,三言二语把来人得罪地死死的,打那以后家里就隔三岔五停水断电,气得惠姨站在楼道里骂人。
就在今天,这些人突然耐心耗尽,直接把小楼里的家具物什打包送去了乔宅。
悠悠推开挡路的两个人,冲上二楼自己的闺房,空空荡荡,连贴在墙上的壁纸都消失不见。她低估了某些人赶尽杀绝的决心,怔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称之为“家”的地方,从今往后,跟阮家再没了关系。
换言之,她阮悠悠,无家可归了。
失魂落魄地出了大院,一辆警车侯在路边。
领头的警察神情肃穆,走到她面前,“这位小姐,麻烦出示有效身份证件。”
悠悠一怔,“怎么,我看起来像是坏人?”
警察板着脸,“这位小姐不要误会,有人举报你硬闯家属院,动机不明,我们也是例行公事。”
不等她回过神来,一个精壮的警察挤到她眼前,手里拎着巴掌大的电子检测器,“这位小姐,麻烦你把身份证拿出来验验,如果没问题,就可以离开了。”
“嘀——嘀——嘀……”检测器发出刺耳的鸣叫。
悠悠黛眉拧起,“你确定设备没有问题?”
又有人拿过来一个同样的电子检测器,扫描之后还是嘀嘀嘀,手动输入身份证号码之后,终端显示查无此人。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警方怀疑你伪造证件,请跟我们回一趟警局。”
这一去,就是三天三夜。
悠悠被塞进京郊的流浪汉收集站,单独关在一间小黑屋里,没有床,地上铺了一张稻草席,抬头就看见高高的屋顶,窗户只有她两个巴掌大。
庄言很快弄明白了这桩乌龙事,还是乔家使的坏。
浦东成一番运作,阮博远案渐渐淡出公众视野。乔家人不甘心,他们纠集心腹联合政敌,好不容易给了阮博远致命一击,生怕他死灰复燃,即便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