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黑刀霸主-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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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这么厉害?那家伙?他不过就是……”
…………
老拳头只是一个绰号,一听就知道是了,哪有一个中国人名字叫老拳头的,虽然说还真的有人叫做旦腾的,不过巧合也不是到处都有的,老拳头是一个觉醒者,不过他年龄有点大了,而且因为受了伤,就在联通几个新农场和市区的交界这里开了一家杂货铺,一来可以为在这里等车的人提供一点小服务,而来也可以混个生活,人老了,就不愿意在过那种风风雨雨的生活了,现在他就是想要安安稳稳的过下去,直到自己那一天死在游荡丧尸的手里,或者说是静静的看着夕阳睡去。
不过这些在这一天改变了,在一天之中老拳头遇见了改变自己生活的事件:他在自己那杂货店后面简陋的单身住房的门后,捡到了一封偷偷塞进来的神秘的信件。
刚刚送走一个客人,他进门时正好一脚踩在那封信上,要不是他的台历从纸箱上边滑落下来,他便不会注意到这封信。真那样,再等他看到这封信时,也就太晚了。
他心不在焉在把信塞进运动服的兜里,一边把纸箱放到地上,这个简陋的单身住房还客串着货物仓库的角色,不过过客说多不多,买东西的有不是很多,所以,这么一个小小的货仓当做中转是绰绰有余了。
老拳头点起了一支烟,做到了沙发上,真皮沙发,这个要是在从前,可是他半年的工资,不过现在,这不过是他顺手从一家家具店里搬过来的,那一连串代表着它曾经身价的标签老拳头都懒的撕下来,他坐在那里想起了任何人在这种心景下会想起的事情。他本来会有更多的时间把他们写下来的。
他往后伸直身体,把手探进衣兜。那封神秘的信在兜里飒飒地响。反正最后一班兽车也走了,现在除了会有游荡的丧尸之外也会有客人再来了,顺手把信掏出来,信封上没有字,他把它撕开。
“他们不会放过你的。”那纸条说,“收拾保暖的衣物,今晚上到龙井农场二十一号来!”
老拳头神情沮丧地笑了笑,他一下子泄了气,好像拔了汽门芯似的,瘫倒在沙发里。他得集中精力想一想。纸条上约定的时间不可能与他今天帮了那人一把有什么关系,那就太巧了而且等着自己应该不是这么一封信,而是手铐之类的东西来了。但总有什么人在想法帮助他,这是肯定的。不过,要这是一个圈套呢?他之开始相信耶稣才是不久前的事,像许多新信教的人一样,他在讨论信仰时,并不会太谨慎,人老了总是需要有些东西作为支柱的。
可是现在的管理者干吗要这么不怕麻烦,费这么多工夫来安设这个圈套呢?他们可以干脆上门来,随便找个借口就把自己带走啊。他相信比自己这点能力要强悍的家伙多的是,他们只要在随随便便的问几个问题,便可以处置他了,他会像许多人一样的消失掉,虽然说这里就这么一个杂货铺,不过有谁会关心他这个孤独的老人呢?
时代的象征啊,真是不错。两个星期以前,也就是破除迷信活动刚刚开始的时候,有一个农场的工人合一些等车的人在这里闲聊,她很不不明智地为基督教辩解了几句。其实那根本算上辩护,她只不过是说耶稣基督说的话,从哲学上看,有些还是有点道理的。他还记得,她说这番话的时候,那样子有些笨拙,但很自信。这是个很有点性格的女孩子。她的金黄色的头发从头上洒下来,遮住了半个脸。她说话时是一副实话实说的样子,就好像她压根儿不知道,在这个国家实话实说只会招来告密。他们需要的是猜疑和恐惧。
还是在休息的时候,还是闲聊着等车的时候,两个军人当着众人的面把她拖到了一辆车上,“救救我,救救我吧,”她尖锐的声音回荡着。老拳头觉得自己的良心一阵刺痛,倒不是因为她被抓走,而是因为他和这一群人一样,都像痴呆的山羊似的看着。等着那个小毛虫突突着黑烟远去之后,他们又都回到自己原先的话头上来,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老拳头以后再没有看见那个女孩子,时代的象征!
有一个名叫李昂小伙子在和老拳偶闲聊的时候总是说,如果他不管好自己的那张嘴,总有一天要出事的。
老拳头接受基督以后,最先告诉李昂。李昂尽管是思想开明的人,但却不喜欢这档事,他没有表示赞成,而是皱紧眉头教训了老拳头整一个钟头,反复说了他这个选择的危险性。虽然他也很清楚,大概这对老拳头不会有什么作用,他改不了他的思想,或者说改变不了他的心。
老拳头在心里这么设想:要是自己消失了,李昂会不会说什么,会怎么想。又与上次那个外国小姑娘消失一样吗?基地又少了一个敌人?也许李昂什么都不会想,这样要安全一些吧。
他把纸条塞回信套里。也许,这是某个地下组织的人送来的?他对这人知道得很少,他从小道消息上还有基地出版的时报上都见到过这些人的满怀激情的文章。有两个人,一个叫张清海,另一个叫拉布拉多,他们有一个由追随者组成的网,他们会帮助那些受起诉的人逃走。他们有他们自己的地下通道,老拳头想到这点,心里一阵发紧。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去还是不去。究竟是谁告的密,或者说是军人们会在什么时候过来,这都不需要关心,老拳头相信,他们知道自己是觉醒者的,过来的军人绝对是那种他对付不了的,老拳头环顾一下周围,这就是他在此世上的全部财产了。他有什么可以依恋的呢?他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又把眼前的处境梳理了一遍,他发现自己更加绝望了。有什么理由还要呆在这里呢?没有!家庭?没有!朋友,栖身之处,值得眷恋的人?没有,都没有!他如何再安排自己的生活呢?
于是,他站起身来,开始收拾东西。很平静的开始收拾东西!
龙井农场距离他的杂货店不远,普通人走上半个小时也就到了,他的话更快,不过,在这个年代,有谁会愿意走夜路呢?尤其是在无边无际的荒野里走着,虽然说这里不是荒野,有着高楼大厦,但是,老拳头觉得就是因为这样子,这里才比那些荒野更加的可怖。说不定那些侥幸逃过一劫的丧尸们就躲在这里,时刻等待着一个不知名的食物从这里路过,然后吃他们的肉,和他们的血……
没有到晚上,准确的说,黄昏将近的时候,老拳头就来到了龙井农场,农场用来当做居住区的地方,老拳头看二十一号大楼墙上给涂鸦人弄得花哩古哨的,百叶窗都东歪西倒地吊在铰链上,那些倒在地上的垃圾桶里的脏物扔得到处都是。
老拳头想,这是一个错误。他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做出若无其事地样子,从旁边漫步走过去。但这条灰蒙蒙的高低不平的人行道,也只通往前面远处的一条公路。他好像并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顺着道走下去,他提心吊胆地朝那扇大门走过去。尽管空气很凉,他还是出了一层薄汗,这与他是觉醒者身体超乎常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他那塞得满满的旅行袋很沉,袋子的把手因为有汗两者往下坠。他的手指关节都变得苍白,如果看得见的话。他觉得几个手指已经不太听使唤了,他换一只手,好抓牢旅行袋的把手。
满月的光投射下来,黑黝黝地影子爬过那老房子的褐色沙石的门柱。他的心给猛地触动了,在内心深处给勾起了多年以前的某种印象。这使他有些毛骨耸然。这地方使他想起某种熟悉而不舒服的东西。他微微地发抖。
老拳头等了相当长的时间,时间长得有点不对劲。他都开始觉得自己到这里来是犯了一个错误,他有点想转身离开了。他又听见门栓滑动的细微声音。门慢慢开了一道缝,然后开得大了一些,一个目光犀利的中年妇人走出来,头发卷成一团盘在后脑勺上。她在老拳头面前站定。她脸上的神情让人觉着既很熟悉,也很陌生。她从头到脚地打量老拳头时,老拳头觉得自己是一个陌生人了。
老拳头想走了,如果说不是那个金发的外国小姑娘的悲剧就在自己眼前上演了,而他又不想让同样的一幕在自己身上上演的话。
“嗯?”她问。
“我的名字叫张志伟!”老拳头自己介绍了。
“是吗?好像有个演员叫曾志伟,你们是亲戚么?”
老拳头有些心慌意乱。他觉得自己只要告诉她自己的名字,她就会知道一切的。而不是在这里听她那傻到极点的冷笑话,“我接到一个纸条,要我晚上到这里来。”
“是吗?那我想你应该进屋里来再说。”她往旁边站了一步好让老拳头走进屋。老拳头刚随手带上门,她在前面顺着狭窄地门道快步走进去,老拳头在后面跟着。门道里有一股通风不畅的气味。
他们穿过前堂,又走过一间空荡荡的房间,几乎没有任何家俱。然后他们走下一道吱呀作响的梯子,来到一个地下室的后间。这里潮湿也有点温暖。屋子中间摆一张木方桌,上头吊一盏没有灯罩的灯。桌子边坐着一个年轻人。
或许说这两个人是一起的?那个年轻人看起来像是个外国人,但是斗篷遮住了他的脸,看的不是很真切。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这老拳头突然发现,那领他进来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溜出屋去了。
“欢迎,”从阴影里面走出一个矮胖的男人说。他穿着一件白色粗布衬衫,裤子是灰色的,黑色的背带。男人的头已经秃顶,留着两边有点翘的八字胡须。他那件长长的衬衫,使他的样子显得像是乡村的屠户。
“我叫哔哔……”他说道。老拳头心慌意乱的甚至都没有记住他的名字。
“我叫——”
他的手里握着一只粗大的手,手指明显地很有劲。“我知道你是谁。抓紧时间,我们得快一点。跟我来吧。”他已经走出房间去了。
“你们都带了暖和一点的衣服吧?把包搁在后面,张先生。”老拳头照他说的做。“这车箱地板是假的,下面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