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哥哥不当老公-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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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我的火就有些旺,搂着孩子指桑骂槐道:“涵涵不怕,这位阿姨可不是什么虐待小孩的巫婆!”
莫瑶听罢,脸色多少有些异常,不过她很快就调节过来了,看着我们说:“我就住在前面的小区。今天才知道这边开了茶餐厅,口碑不错,正想来尝尝,就碰到你们了,真是巧啊!”
我正想搭话,许文轩就回话了:“是挺巧的,我和宁宁正商量着,什么时候请你吃顿饭,一表,上次你送涵涵烟花的谢意!”
许文轩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正经的厉害,看上去有些威严,连我都有些不寒而栗,何况做了亏心事儿的莫瑶,她只得不自然的笑着说:“那倒不必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我听后皮下肉不笑的回她:“莫瑶,你身体不好,以后这些小事能不做就不要做,好好在家休息休息!”
莫瑶被我支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抬头瞄了一眼正襟危坐的许文轩,随后故作平静的回说:“我去排队了,待会儿人就多了!”
虽然嘴上逞了快,但是想着涵涵平白无故被人虐待了,心里还是有些不平衡,所以上了车,我闷不做声了好一会儿。许文轩不时回头讨好:“还气着呢?”
“废话。我儿子可是被掐了,我只不过说了她两句,她又没受疼!”
“没看到人家的脸色啊,这不跟打到巴掌一样吗?冤冤相报何时了啊,何况我们两家那么多年的交情呢,爸爸虽然退休了,这处里的事儿他到底没放干净,莫老爷子暗地里没少交代底下的人!”
我听了,回头倪了许文轩一眼:“真是识大体,是个孝顺儿子!敢情,为了你们家,怕是连我都能卖了吧?”
许文轩微微叹了口气,并没有回我的话,我知道许文轩的想法,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还不就是自私的想着,自个身上的那点人情!早些年,许文轩还在部队的时候,曾误闯过地雷区,莫伯伯为了救他,活生生的废了一只手!
这么想着,我心里愈发堵得慌,便看了一眼怀中昏昏欲睡的孩子,压着声音问:“要是人家让你离婚呢?”
许文轩顿了顿,扯着嘴角,一脸的不正经:“不知道。”
我立马翻了几记白眼:现在真是长本事了,要不怎么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许文轩算是把我的心,存到了他的保险柜了,吃得死死的!
我剜了他好几眼,还是忍不住想咒骂,还没张唇,许文轩就把嘴凑了过来,作势要吻我,我自然还在烦躁,就挣扎的拦下了,他便笑着看着我:“不说,是怕你觉得我窝囊,不敢与莫家对抗,说了,你却越发多想起来,男人真是难做!”
我扭着头,别以为使个美男计,我就上当,现在这招可没用!于是我依旧愤恨的说:“开不开车啊!”
许文轩听罢,乖乖的打开车钥匙,细声细语的跟我说:“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可不要再生闷气了!”
汽车行驶的途中,涵涵早就睡着了,我一只手小心的托着他,余出来的一只手就撑在车窗处,眼神有些涣散的看着街道。忽然觉得自己跟许文轩的婚姻生活其实就像一根甘蔗,梢部甜一些,根部淡一些,起初,我们都从中间吃起,许文轩向梢部吃,我向根部吃。现在好不容易都向梢部吃了,中间却平白无故冒出很多锋利的嘴,拼命的咬着撕扯着,使得中间连着的皮肉越发稀薄!
其实我心里也恐慌,恐慌的是:他迟早会被报恩蒙蔽了双眼,从而任人拆散我们的家,我们谁都看得出来,即使莫瑶嫁做人妇,他对许文轩还是余情未了,说句难听的话,现在的结婚证书能顶个什么用,不过一张纸而已,多少男人在外面彩旗飘飘?又有多少女人从围城里出墙招摇?
可是又一方面觉得许文轩应该不会那么“愚忠”,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在乎我,在乎这个家!
纠结中,我们总算到了游乐场,可能是人气多了,我渐渐不再那么郁结,我轻轻的弄醒怀里的涵涵,涵涵立马揉着眼睛坐起身子:“妈妈,到了!”
我和许文轩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是啊,我们到了!”本来就是出来玩的,我何必为那些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的事儿郁闷呢,那样,自己不成林黛玉嘛!迟早体力不支,早早的去见马克思!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啊,收藏,吼吼!奴家再不敢不日更神马的了!!
☆、这辈子只能赖上你了
晌午;太阳越发的温暖;再加上玩的有些疯了;我索性脱了外套,并肩跟许文轩走在河堤;看着涵涵在眼前活蹦乱跳。
许文轩忽然用手掌包住我的手;压着声音说:“宁宁,你这一生气,我也跟着难受!就我这个‘残花败柳’,哪里还有人惦记着,这辈子只能赖上你了!”
听完,我便回头看着他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许文轩看了我一眼,不置可否,我便对他娓娓道来:“一个小弟子打坐之时;总觉得有一只五彩斑斓的蜘蛛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他常常被惊吓得无法入定,于是他便将这事告诉了禅师。老禅师递给他一支笔,说:“下次这只蜘蛛再出现时,你把它出现的位置画下来,这样才可以知道它从何而来,才能想办法驱逐。”当这名弟子再次打坐时,蜘蛛又出现了,他标下蜘蛛的位置,急匆匆的找到禅师。老禅师指着弟子画的圈,问道:“难道你不知道它从何而来?”弟子低头一看,只见这个圈正画在自己的心口位置。”
顿了一下,我的语气慢而缓:“悟得出其中的禅意吗?”
许文轩并没有回答我,我便微微一笑,心里了解,许文轩哪能对佛道感兴趣?
继而又说道:“五色蜘蛛,不在别处,只是源于自己内心的妄念,因而由心而生。凡事走心,不一定是个好事!”
许文轩像是没听懂我的故事似的,顾左右而言他:“前面有个画像的师傅,去画张全家福吧!”
我在心里“切”了好几声:装吧,你就装吧!可是,我还是拉着孩子跟上了他,等我们牵着孩子走到跟前的时候,才发现画像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那眉眼处的媚气让我觉得很是熟悉,隔了一会儿才想起,上次去莫瑶的婚礼自己曾遇到过这个男人!那时的他可是开着保时捷Carrera GT,现在却在街头“卖艺”?这落差未免太大了吧!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许文轩已经温和的问着价钱,那男人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只是垂着头冷冷的回:“不画,很忙!”
我顺着他的话,看了眼四周,顶多两三个人等着,外面太阳刚刚开始下沉,不可能没有时间画!
我刚要炸毛,许文轩就过来牵着我的手:“艺术家多少有些傲气!不画就不画吧!”
等我气鼓鼓的坐上车,我才跟许文轩说:“我见过那个画像的,在莫瑶的婚礼上,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许文轩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这个人不像是莫家的亲戚,他们家的亲戚,我大多认得,可是看他穿着打扮,也不像是方家的人啊!”说罢,许文轩笑了笑:“管他是谁,先去吃晚饭吧!我们涵涵该饿了!”
许文轩嘴上虽然说不管,但是从他皱着的眉头上看,他也是满腹疑虑,刚刚那个男人的语气明显是不友善的,在这之前,我们彼此甚至连照面都不曾打过,这气,别说许文轩了,就连我也觉得受的冤枉!亏我还觉得他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呢!搞不好他那辆车,就是靠着自己那张脸,从哪个富婆那儿卖过来的!这么想着,我心里爽多了,自己真是越发的有阿Q精神了!
日子行云流水,我越发懂得了一个道理:一念心清净,处处莲花开。许文轩要是真犯了什么错了,我就让他卷着铺盖走人!挺简单的一事儿,何必让自己徒增皱纹呢!
心若清净,凡事简单。眼瞅着自己就快变成豆腐渣了,年前我就在商业街的美容院里给自己从头到脚来了个全套保养,刷了许文轩十几万!
可是一直没有时间去,现在一得空,送完孩子,我把车一掉头就过去了,路上,我听着杨千嬅的女人三十,觉得真是字字珠玑:女人三十,告别天使,我还想跟年华比赛,看别人很明白,问自己太少,渴望有个人能祟拜,也有一页空白···
到美容院的时候,不算太早,店里稀稀拉拉的多得是豪门阔太太,我换上店里的裙子,软软的,有淡淡的香味。躺下没多久,店员就开始做起了按摩,才按完背,门就被推开了,昏昏欲睡中,我心想:这不是VIP的包厢吗?怎么还会有人过来!抬眼一看,竟看到了元姐。
看元姐起初窘迫的样子,我猜想,她应该是走错了包间,还好元姐一下就认出了我,这才化解了尴尬,她索性走了进来:“宁宁,你这丫头,咱们可有些年没见了!”
好久没见,我多少也有些兴奋,便坐起了身子,招呼按摩的小姐出去,顺手拉过元姐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这才笑着说:“是啊,怕是有五六年了吧。怎么样,最近还好吗?”
元姐微微愣了一下,随后苦笑着说:“反正能过!”
“怎么了?遇到不顺心的事儿啦?”
元姐这才叹了口气说:“去年才离的婚!”
“结婚十几年了,怎么说离就离了呢?孩子判给谁了!”
“都是老掉了渣的故事了,老公在外面有了小的呗,我们面容枯槁,哪里比得上那些个年轻的狐媚子。好在这个男人,不枉我跟了他十几年,一点都没难为我,把三分之二的财产给了我,儿子也没要!”说这话的时候,元姐脸上流露的尽是伤感,随后,她淡然一笑,看着我说:“别说我了,你怎么样了,还在杂志社干吗?”
“早不在那儿了。没有了您的英明领导,我就像失去了灯塔的小船一样!”或许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我便调侃道。
元姐娇嗔着倪了我一眼:“我才不信呢,怕是钱多的没处花,根本不需要出来赚吧!不然我新开了间工作室,正少个执笔的写手,就你来呗!”
“行啊。”
“真的假的?”
“真的,你不嫌弃我就行!”
“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