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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东方不败]教主,放过那扇门-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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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们两个之外的一众人等都傻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这夫夫两个人在说些什么。以东方不败的发针速度,那些人是瞧不真切的,是以那个人并不知道刚刚自己到鬼门关走了一遭,其他人也不知道祁钰被绣花针蛰了一下。

“不过小柏啊,你这针是从哪儿来的?”祁钰扫视了一番东方不败的领口袖口,不知道东方不败把针藏到了哪里。

“发带上,有时候是裤腰上,还有时候是袖口上。”东方不败答得很自然。

……好吧,他该庆幸自己手贱吃豆腐的时候从来没有被扎过吗?

就在夫夫二人完全无视了会议室中的一干人等的时候,那位郑先生的手机响了起来。

铃声还是《月亮之上》。

祁钰觉得,市长家的二儿子一定是脑袋秀逗了才会找这种人给自己办事。

如果要他选,他至少会选一个,手机铃声是《沧海一声笑》的。

况且,开会的时候请把手机调成震动或者静音,这种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得吗?

“祁董,二少想直接跟您聊聊。”郑先生先是嗯嗯啊啊了几句,就把手机递到了祁钰手边。

“祁钰?”电话那头的声音挺清亮,但是每句话的句尾都带着一种上扬的调调。

您是出国出得太久一时扳不过来了还是故意以此显示您是值钱的“海龟”?

祁钰嘴角勾起笑意,示意那人把手机放到桌子上,开了免提。

“二少?不知怎么称呼。”他回头见东方不败靠着他的椅背玩着手上的婚戒,一副十分无聊的样子,十分自然地拉着东方不败坐到了他的腿上。

李慕白揉了两下脸,觉得还是无法直视祁钰和东方不败此时的样子,干脆端起自己的咖啡杯离开了会议用的圆桌,坐到了旁边,猫着打盹。

“叫我paul赵就行。”

“……”祁钰觉得,这个二世祖真是太难得了,办的每件事都能戳到他的雷区。只凭这个名字,他就能猜出这位小少爷平时的说话模式,肯定是:我不care你要怎么解决这个case,但是如果你不能在deadline之前交上一个合理的paper,那么不好意思,我会fireyou!

他宁愿听到别人飙英文也不愿看到这种中英混搭,中英夹杂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大拌菜里混进了羊杂一样诡异。

“那么,不知二少有何贵干。”祁钰玩着东方不败的头发,问道。

“……”你不准备叫我的名字还问我怎么称呼干什么?还二少,你怎么不叫二缺?赵云熙在电话那头狠狠抽了抽嘴角,“只是生活太过无聊了,和你玩个小小的游戏。”

“我经常在gay吧见到贵公司的李总,若是他出柜,我不会产生这么浓厚的兴趣,结果高调出柜的竟然是当初的‘十大杰出青年’,从来都洁身自好的祁董,这让我不由得兴奋呢。”

“所以你想怎么玩?”

“国内的其他领域都被你侵占的差不多了,我也不跟你争,听说你们最近在谋划出一款游戏,恰好我也准备进军网游这个圈子,我们就以游戏公测的受欢迎程度定输赢怎么样?”

“耗时长久的比试。”

“但是很有价值不是吗?若是你输了,就带着你所有的身家财产滚过来伺候我;我输了,名下企业的产权都归你,怎样?”

“哦?伺候,是什么意思?”祁钰被稍稍挑起了兴趣。

“既然你是同性恋,和哪个男人都没差吧?”赵云熙低低地笑起来,“我可是肖想祁董已久了呐。”

“你的喜好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祁钰感觉有些诡异。照这个人的说法,他可以理解为,是那位二世祖看上他了吗?

70番外·雪

风清扬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陆猴儿已经不在很久了。

他只是淡淡地“啊”了一声,便再没有言语。

令狐冲觉得,也许他告诉风清扬这件事情,都是多余的。

风清扬是超然物外的;人走人留,于他,并没有什么区别。反正他会一直呆在这思过崖上,看着崖顶终年不化的积雪,哪里也不会去。令狐冲是这样想的。

他起身告辞,和风清扬别过。这个在他生命中起到转折点作用的男人;他该是再也不会见到了。

风清扬没有理会令狐冲。

他还在消化那个消息。

那只笨猴子蠢猴子,竟然已经死了。

为什么呢?他明明还那么小。

风清扬也以为;他不会对这个消息有任何的感觉。毕竟;他见过了太多的生死。当年剑宗一夕之间化为虚无,他也并没有生发出什么感慨。

世间的一切,有生就有死,轮回往复,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有什么可伤心的呢?

可是想到那只小猴子,他竟然就动摇了。

他在崖边坐下来,定定地望着崖下黑黝黝的未知,觉得那只猴子就像是身边的这一片积雪,轻飘飘地落下来,落在他的心上,就再也不动了。

“我叫陆大有,你可以叫我陆猴儿,今年属猴,十七岁,是华山派的门下弟子。你呢?”他脸上带着友好的笑意,圆圆的眼睛很是讨喜。

——真是,哪里来的傻孩子,还“今年属猴”,那你明年属什么?

“你骗人,你的脸看起来比大师兄还嫩,摸起来比小师妹还滑,怎么可能年纪那么大?”他嘟起嘴,两颊鼓起来,像是一只刚刚出屉冒着热气的包子。

——呵,都多大了还撅嘴?还敢怀疑我的年纪?

“我问过师父了,好像你的确是我师祖诶……那我往后就叫你师祖好了。”他被他那师父打了十下板子,一坐下就疼得龇牙咧嘴的,笑意却还是从眼睛里流淌出来,柔润了料峭的寒风。

——你竟然敢问你师父剑宗的事情,我该说你傻呢还是傻呢还是傻呢?

“师祖,这是我亲自下厨做的回锅肉,你尝尝?”他举着筷子,一副你不吃我就绝不放下的样子。

——君子远庖厨,就算年纪小也应该知道这个道理吧?

“好吧,不吃就不吃,我知道我的厨艺差,下次让厨房的大师傅给你做,到时候你可不能不吃了。”他被拨了筷子,却也不恼,只是嘟着嘴装好食篮,圆眼睛里写上一点委屈。

——这才对,有时间不去采采冬菇练练剑,舞刀弄枪地做什么?就你那笨样,拿菜刀也不怕切了手。

“师祖,你整天呆在崖上多憋闷啊,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你别小看这只小猴啊,它可有灵性了,是我师弟。”他把小猴子献宝一样拿出来,满脸的得意,好像那不是一只猴子,而是他的让人骄傲的儿子。

——还师弟?让岳不群知道了不把你打得屁股开花。

“师祖,你受伤了?赶紧让我给你包一包。”他凑上前来,也不管自己技术是不是过关就要上手。

——我让你包完了,手就不是手,是咸猪蹄了。

“师祖,我明天就和大师兄下山了,你会不会想我啊?没关系,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回来给你送汾酒喝。”他大大的眼睛里有一些不舍和忧伤,语气却还是那么活泼开朗。

——忧伤是因为你那小师妹死了,不舍,是因为什么呢?

……

什么时候,他一片雪白的世界里,出现了别的颜色?陆猴儿的一句句话,就像是一个个气泡,冲破层层阻碍冒出来,然后在他的心中爆破。碎片零落,顽固地占据了记忆中最重要的角落。

他想起,第一次见陆猴儿的时候,那个人虽然仍带着稚气,却鼓着双颊,不顾受伤的脚,硬要把他背下崖的情形。他深埋在冰雪之中多年的那颗心,第一次感觉到了浅浅的温度。虽然最后是他把那只小猴子扛着扔下了崖,可是那种天真无邪的关怀,的确是很久不曾见过的了。

他想起,第二次见陆猴儿的时候,那孩子叫他“师祖”的神情。那是一种很微妙的表情,有些不情愿,又有些欢喜。他不能理解,却也懒得去问。现在想要知道为什么,却是迟了。

他想起,第三次见陆猴儿的时候,陆猴儿带了一坛酒,说是冬天崖上太寒,喝酒可以暖暖身,过了一会儿又说酒喝多了伤身,不要多喝,絮絮叨叨了半天,也不见有想走的样子。那时候他身上裹了厚厚的棉衣,不像一只猴儿,倒像一个球儿。

他想起,第七次见陆猴儿的时候,陆猴儿带了一只小猴儿。大猴儿把那只小猴儿蹲到他肩上,让那只小猴儿叫师祖,临走时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又看。既然不舍得,为什么不自己留着呢?给了他他也不会养的。

他想起,第十次见陆猴儿的时候,正是大年初一,那孩子以为他没有注意,在他榻上放了一件新衣。新衣的颜色素白,就像那孩子一样的干净。

他想起,第十二次见陆猴儿的时候,他正在小憩。那只猴儿蹑手蹑脚地摸进来,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过了一会儿,他佯装刚刚睡醒,什么都不知道,而那只猴儿的脸上还是一片烧红。

他想起,第二十五次见陆猴儿的时候,猴儿要和令狐冲一起离开。他什么都没说,一脸漠然。猴儿却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敲了一下小猴儿的脑袋,说“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师祖哟”,完全不在乎他的态度。

于是,他才只见过陆猴儿二十五次。

二十五次的时间加起来,大概也不过是十个时辰。

他有太多的十个时辰。

这一个,是唯一记得清清楚楚的。

他想,陆猴儿就像是一片白月光,会一直亮在他心里的某个地方,擦不掉,抹不去,就静静地呆在那里。

他并不清楚他对陆猴儿的感觉是什么,也不清楚陆猴儿对他的感情是何种性质。他只是觉得,生命中一旦有过了这个人,再失去了,就会知道什么叫做寂寞了。

当初他没有教陆猴儿独孤九剑。他有些后悔了。他还记得他骂那猴儿笨时,猴儿眼中转瞬即逝的伤心。

当初他不教陆猴儿独孤九剑,只是觉得,责任和技艺这种东西是连在一起的。你会的东西越多,责任就越大。他终日守着这雪峰,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孤高,而是外面实在没有他感兴趣的东西。严格说来,只怕对他感兴趣的人有很多。被人觊觎的感觉很不好,秘技武功在身,有时候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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