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魅--修罗王妃-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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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周碧欢这这么一说后,徐清婉安心了好多,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娘,我听说周飞度得知周愉儿的消息后,正从边关赶回来,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女儿怕……”
自从她的胎掉了后,慕容南诏一次都没来过她的清凉殿,实在是猜不透那个比她父亲年纪还大的男人的心思。
她虽说是新宠,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多的就是值得男人宠爱的女人,良将却是难求。
哪怕是用脚趾头去想,她也可以猜到在她和周飞度之间,慕容南诏会偏向谁。
“傻女儿,不要怕,只要你爹还是户部尚书,他就不敢动你。”周碧欢没什么把握的安慰徐清婉。
和徐从才那么多年夫妻,她怎么会不了解他,既然已经把辞官说出来,就说明离的不会太远了,当务之急,她不能看着亲生女儿第二次掉入火坑,而且那火坑是真真实实,把人长埋于地下的坑。
……
訾容枫出了宫后,没有回王府,而是直奔最近,而且是京城最大的赌坊。
宋越想好了很多劝说的话,比如赌博伤身,再比如赌博是条不归路,还比如……
一切的话,没等他说出口,他的主子已经再一次下了注了,而且是极度重金,且空口无凭的那种。
上次和暮雪瞳大婚,他骑在高头白马亲自迎亲,已然让整个京城的百姓都瞻仰到他的容颜。
宸郡王啊,最有希望成为储君的人,跟着他下赌肯定没错,于是,很奇怪的一幕出现了,只要訾容枫押下去的那一方肯定能引来很多人的跟随。
渐渐的,赌坊里的气氛有点不对了。
訾容枫依然在嘴上报着巨大的金额押注,其他的人则不再相信他,这也怪不得别人,谁让这有着克妻之名的王爷,运气也那么的衰,他押什么,偏偏不开什么。
赌坊的气氛,因为訾容枫的到来,也因为到最后别人都改变了策略,弄得他一家独输,而沸腾了起来。
这一天,京城另外几家精品店,比如卖衣服的绣锦坊,再比如卖包包的爱死马都迎来了訾容枫这个大主顾。
他们当然更认识訾容枫,鉴于上一次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把暮雪瞳欠下的巨款偿还了,当他开口赊账时,所有的老板不仅一致点头如捣蒜,还面露欣喜之色。
到最后,随着訾容枫的闲逛,宋越不仅手臂上挂着,手指上勾着,手心里托着,就连背上都背着了。
从礼盒的缝隙里,勉强能看到走早前面訾容枫,忽然訾容枫又停下脚步,侧过身朝路边的店铺看去。
宋越心里一紧,不顾在大街上,当即大吼,“主子,不能再卖了,属下实在是拿不了了。”
“真拿不了了啊?”訾容枫还当真反问了这么一句。
宋越很肯定的点点头,“真的拿不了了。”随着他点头的动作,果然有礼盒掉到了地上。
“这不很简单。”訾容枫想都没想,就朝他走去,更是在他还没明白过来前,就把他手臂上,肩膀上,手心上,所有的东西都扔到地上。
然后很潇洒地拍了拍手,“这下可以再卖了吧。”
宋越满头黑线,跟在主子身边的时间不算短了,怎么从不知道他还有疯狂购物的爱好。
果然,人这种东西是极度会受另外一个人的影响,毫无疑问,把他那个从不逛店也从不赊账的主子,影响成眼前这幅摸样的人就是暮雪瞳那个女人。
已经在百里之外的暮雪瞳再一次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
一沓厚厚的账单很快就送到了徐从才的尚书府,徐从才鼻子一歪,差点气昏过去,这个訾容枫他……他实在是太过分了,是他把女儿嫁给他,不是他要嫁到他的尚书府,怎么能这样花他的钱。
就算他是看管国库的户部尚书,那些白花花的银两又不是他的,他一年的俸禄才多少两,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折腾!
管家看他不说话,低着眉,小声说道:“老爷,这些账单上的老板都在门外候着呢,门口都被堵起来了。”
“什么?”徐从才翻看着账单上的金额,本就气得快要暴跳如雷,又一听说债主们把门都堵起来了,气急攻心,抽了一口长气,差点没昏过去。
“去,去账房把钱都结了。”徐从才捂着胸,猛喘了好几口气才从牙缝里勉强挤出一句话。
周碧欢回来时就看到徐从才在对着手里厚厚的一沓纸,咬牙切齿,瑟瑟发抖,她刚见过亲生女儿,心情分外的愉快,走到他身后,给他揉捏起肩膀,声音轻柔的能滴出水,“老爷,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了?”
訾容枫即将是徐清丽的丈夫,徐从才自然不想让徐清丽在周碧欢那里落的什么口舌,忙把一沓欠条都塞到了衣袖里,“没什么。”
周碧欢心里冷哼一声,当真以为她刚才没看到啊,第一张就是五千两,落款处是訾容枫。
这个訾容枫是皇帝最心爱的儿子,而且是唯一的王爷,怎么样也不会缺钱吧。
那么大手笔的花钱,还让徐从才,莫非……他是想借此逼徐从才退婚。
“老爷,妾身刚才去绣坊给清丽选了嫁衣的花样,也不知道合不合清丽的心意,要不送过去给她看一下。”
徐从才把周碧欢拉到眼前,拍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碧欢啊,我知道你心底善良,但是,你要记住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清丽的母亲,没必要在她面前这么小心翼翼。”
周碧欢的确是演技派,眼泪说来就来,“老爷,有你这话,妾身就算是受再多的委屈也值得了。”
☆、第五十七章:偷天换日
“碧欢啊,你放心,就这几天,我去求一下皇上看看能不能安排你和清婉见上一面。”
徐从才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周碧欢在这件事上本就对他埋怨颇深,求了好多次,他都找着借口没答应,现在因为她“关心”徐清丽,反而爽快提起了,心里能不憋屈吗。
“老爷拿主意就是了,如果真的让老爷为难了,那就算了,龙胎掉了,那都是清婉的命。”周碧欢又抹了把眼角,“老爷,妾身先拿花式去给清丽选了。”
对着徐从才盈盈欠身,真转身朝后院走去。
徐从才看周碧欢体己大方的模样,当真是心软了,在众多子女里,他的确是偏心徐清丽,也不能做的太过,尤其是周碧欢这么大度贤惠时,在她转身朝后院走去时,一把拉住她的手,“选个花式,让佣人把清丽喊出来就是了,哪里要你这个当母亲的亲自给女儿送过去。”
周碧欢笑的温婉大方,“妾身听老爷的。”
被差去喊徐清丽的佣人很快就回来了,却是跑的满头大汗,一进正厅,气喘吁吁,也不顾上行礼,直接跪倒地上,“老爷,夫人,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好好说话!”周碧欢瞪着佣人,声色俱厉地呵斥着。
“八小姐……八小姐,她……她……”佣人结结巴巴就是说不完一整句话。
这次轮到徐从才发火,用力拍打着桌子,“说八小姐到底怎么了?”
自从进了一趟宫,他还真打消了所有的顾忌,一心一意的想把徐清丽嫁给訾容枫,可千万别在这时给他出了什么岔子。
那佣人吓得瑟瑟发抖,伏在地上,声音颤抖的几乎连不成句,“八小姐……她……她不见了……”
不等那佣人说完,徐从才已经起身朝后院走去,徐清丽不见了,这还得了,两天后的婚事可是皇上亲指的,如果到时拿不出人来,担的就是违抗圣旨的欺君之罪,那可是要被诛九族的。
周碧欢并没立刻跟上去,而是走到佣人身边,再次反问:“八小姐真的不见了?”
佣人实话实说,“回夫人,真的不见了,据八小姐院子里的下人说,根本没看到八小姐出去,可是,八小姐就是不见了啊。”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佣人颤抖着起身离开时,周碧欢又喊住他,“八小姐不见的消息,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你也不用在尚书府呆着了。”
佣人打了个冷颤,背心划过冷汗,外人以为不用在尚书府呆着,就是被驱赶出去,只有他们知道,不用呆着的意思,那就是不用继续活在这个世上了。
周碧欢又再正厅里坐了会,眯着眼仔细想了想,才做出很匆忙的样子朝后院赶去。
徐从才看周碧欢才来,心里不免有些生气,“你刚才去哪里了?”
后院的事,他还真不大会处理,站在徐清丽的院子,面对被拨过来伺候她的佣人,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下手。
周碧欢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故意晚来,就是要让徐从才知道这尚书府的主母不是那么好当的。
“老爷,妾身……”她凑到徐从才耳边说了句什么,徐从才的脸色才微好看了一点,“你来问吧。”
周碧欢应了声,挺直腰背走到一干佣人眼前,不算犀利,却绝对带着当家主母独一无二权威的眼神,冷冷地把所有的人都打量了一遍,“昨天晚上是谁当值的?”
有个丫鬟扑通一声就跪到地上,“回老爷夫人,昨天晚上是奴婢……奴婢当值。”
“当真没听到一点动静吗?”周碧欢又问。
“回夫人的话,奴婢一点都没听到,昨天小姐回到院子就很生气的样子,用过晚膳,早早的就歇下了,奴婢以为小姐路途倦怠,就没打扰,没想到刚才一敲门才发现小姐根本不在屋子里。”丫鬟颤抖着嗓子,才把话说完。
“老爷,容妾身去屋子里去看一下。”周碧欢恭敬地询问徐从才。
徐从才当真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了,现在只要能找到徐清丽就好,管他用什么办法,当即挥手,“你快去吧。”
……
结为夫妻这么多年,徐从才还是第一看到周碧欢处理内院的手段,就四个字可以形容,“雷厉风行!”
把徐清丽院子里的佣人都悄无声息地处理掉后,周碧欢才走到徐从才身边,“老爷,还有两天就是清丽和宸郡王的大婚之期,妾身以为既然是清丽有意要逃,必定是会躲的很好,要在两天之内找到她,想必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以妾身看清丽要暗地里继续寻找,两天后也要准时出嫁。”
徐从才睨了她一眼,烦躁地抖抖衣袖,“如果当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