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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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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楚衍说的对:“面对,虽然会有悲痛和羞辱,但如果能够醒悟和放下,那便是值得的。”

她最终放下了内心的恨,她在机场大厅里,想到了母亲白素曾经对她说过得话:“最痛苦的不是被恨者,而是恨人者,所以墨墨,记住妈妈的话,如果可以不恨,还是不恨的好。”

如今,她想抱着她的父亲和母亲,对他们说:“爸妈,我不想再恨了,因为我得到的,远比我失去的要多的多。”

她在三万英尺高空里陷入了沉睡,难以醒来。

梦里面她走过了无数白天和黑夜,现实颠倒,那些经年不忘的感情缺口,因为布满了尖刺利刃,所以刺得她呼吸艰难,心胸窒闷,宛如一场无言的吊祭,过后终将无声消散。

回到学校时正是黄昏,她一直在想飞机上的梦境,有些出神。

她梦到了那么多的人,但醒来后却像是被人抽走了全部的记忆,留下的只有清醒和空白。

分别收到了父亲和母亲的短信。

父亲:“勇于面对,敢于放下,不被私欲爱恨驱使,你做的很好,爸爸以你为荣。”

母亲:“我们爱你,宝贝。”

她孤零零的站在道路旁,专注的翻看着他们的短信,双膝一软坐在了路边长椅上,终于在这一刻掩面失声痛哭……

笑容凄楚,却深深觉得很感动。

有人似乎见她在哭,步伐走近,声音略显迟疑:“还好吗?”

是个男人,好听的声音里有着稀薄的温情,她用英语说:“我很好,请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那人似乎站了一会儿,然后步伐渐行渐远……

那些年,那些事

那天,云萧寻到白墨,跟她说了这么一句话:“回忆不能抓的太紧,要不然只会变成黑暗。”

如此简单的话,却让她的心情渐渐好转起来,讲话深奥如云萧,他不善宽慰人,向来冷漠处之,如今能够讲出这种类似温情的话语,确实实属不易。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吃饭的时候,她问云萧。

“元朗告诉我,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让我陪陪你。”

“谁?”她没听清,又问了一遍恁。

“元朗。”云萧话语简洁:“你没见过他吗?成人礼那天,他也在。”

云萧的话,似乎解释了元朗曾经见过白墨,所以在学校里认出她并不奇怪。

白墨仅仅是皱了皱眉,很快就说道:“没有,我没见过他。”成人礼没有,在学校里更没有耽。

她在想,那个声音好听,隐有温情的男人,他会是元朗吗?也许是,也许不是。

元朗她自是听说过的。

从智力上来说,元朗是个天才,正确的说是天才群里的天才。对于一个15岁就大学毕业的男人来说,他的记忆力一度让人艳羡不已。

现年27岁的他,投身政坛,为人低调,多是致力于医疗事业。

他是元清的孩子,母亲徐药儿更是医药世家独生女,他和云萧一样都是含着金钥匙出生。元朗童年时光较为坎坷,父母事迹堪称佳话,所以元朗的存在,本身就是世人瞩目焦点。

只能说后来元朗淡出了媒体视线,长大成人后从未在媒体面前曝光过,行事不张扬,这是白墨最为欣赏的。

听闻,他没有政商恶习,不养名车,更不挥金如土,听说他被很多女人私底下封为政商贵公子。

既然称为贵公子,那便说明元朗不同于一般的政商子弟,他在声名大噪前,必定不依靠家族,付出了许多努力和代价。

相貌好,家世好,学历高,能力出众,品性……不知,但前四项累加在一起,足以傲视男儿界了。

但那时候的元朗对于白墨来说,无非是一个名字而已,再无其他。

“他来学校干什么?”倒不是白墨好奇,她只是那么随口一问,并不上心。

“找教授有点事情。”云萧说:“来去匆匆,改天我再介绍你们认识。”

“好。”

那一年,她20岁。

医学院学习任务很吃力,常常都要呆在实验室里,有时候和云萧一起外出吃饭也要踩着时间点。

她除了选购生活用品,偶尔吃饭之外,几乎没什么生活乐趣,在外人眼里太过枯燥的实验室生活,看似无趣到了极点。

偶尔和同学外出吃饭,偶尔参加医学小组研讨会,偶尔心情郁闷时开车四处转转,回来后哪怕心情如故,却早已学会了自我麻痹,深吸一口气,继续投入到学习和工作中。

她在医院里实习,积累经验,患者说她是个容易亲近的人,她的教授却说她在很多时候表情冰冷的像是一块冰。

她想,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很多面,就像阿诺。她明明不喜欢和别人共餐,却把洁癖掩藏的很好,那么不动声色,那么清浅淡然,她笑的时候宛如这世上最耀眼的向日葵,只有光明,至于那些黑暗,却被她收藏在了内心最深处。

其实她也一样,她并不是一个太过良善的人,她的良善和微笑都留给了她的家人。即便是跟云萧相处,她也存有太多的理智。

她跟阿诺的性格南辕北辙,阿诺面冷,心善;而她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很多时候面冷,心更冷。

24岁那年,她出了一场车祸,她已经试图不去回想她当时的心境变迁。

那夜的记忆很朦胧,车身严重挤压,眼前景物一会清晰,一会模糊,直到她摸向自己的脑袋,才发现触手满是鲜血。

肇事者逃匿,她被扭曲的车身卡在车里,根本就出不去,她吃力的想摸向自己的手机,她想给云萧打电话,但手却无力极了,眼前竟是一片模糊。

她知道,她的意识在抽离。

那一刻,她想到了她的父母,她的妹妹,她的外公外婆,她的所有亲人们……

也许,她终将离开他们。

心灵上传来的痛苦几欲让她哭出来,后来似乎有人来了,她感觉自己被置身在温暖的怀抱里。

对方说了很多话,她无法辨清,唯一记得的话语只有一句,后来醒来后还以为是自己的幻听。

“坚持住,我带你去医院。”

她的心里还是颇感欣慰的,如果死,至少生前最后一刻她感受到的是温暖,而不是冷漠,她任由自己的意识陷入黑暗之中。

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守在她身边的那个人是云萧。

云萧是极为自责的,认为她出车祸是他没有照顾好她,母亲多年来不放心她,几番叮嘱云萧好生照顾她,如今她出了这种事情,云萧的戾气是显而易见的,他甚至不愿再掩饰他的阴戾和愤恨:“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肇事者找出来。”

苏醒后的她挂念的并非是肇事者,而是她的家人。

她握着他的手:“萧,别告诉我爸妈,还有我妹妹,他们会担心。”

云萧虽愤怒,但他素来知轻重,没吭声,却应了她的话。

再后,她想起那天救她来医院的人,她问云萧:“你来医院的时候,有看到那个人吗?”

“没有。”

白墨出事被送往急救室抢救,期间,有人用白墨的手机给云萧发了一条短信。大意无非是白墨出车祸了,希望他尽快赶去医院。

云萧后来查过医院监控录像,倒是看到了那个男人,只在镜头前一闪而过,怀里抱着昏迷过去的白墨,步伐疾快。也许是有意,也许是无意,那人好像知道摄像头在哪里似得,所以拍摄到的只是他的背影,身材修长挺拔,黑头发,因为抱着白墨,所以白衬衫衣袖上隐隐可见鲜血晕染……

医生忙着救人,但还是看了那人一眼,说对方是个很英俊的年轻男人。

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白墨难得的笑了笑,做好事不留名吗?令人欣赏有加的男人。

车祸带来的阴影是极为可怕的,远比云萧知道的还要可怕。

她在前面走,云萧在后面唤她名字,她竟然没有听到,她忽然间觉得很冷。

右耳听力薄弱的同时,一场车祸加剧了耳力的寿命,祸及的还有她尚且健全的左耳。

接下来一个月,她的听力时好时坏,她去找医生,积极配合治疗,努力抑制自己的坏情绪。

她用一如既往的日常工作来掩盖内心的兵荒马乱和惊慌失措,偶尔耳朵开始出现静音模式时,她竟唇齿微微发颤。

生日前一天,一位专业权威专家告诉她:“如果情况一味恶化的话,你很有可能会在两到三个月的时间里彻底失聪。”

她心狠狠揪了一下:“我还能恢复听力吗?”

“很难说,不过一切皆有可能。”

她良久不说话,最后淡漠开口:“我知道了。”

生日那天,云萧语气颇为迟疑:“耳朵情况怎么样?”

“还好,不是大事。”

也就是那天,她站在餐厅洗手间里,宛如置身一片看不到边际的大海中,泪水忽然潸潸而落。

等她再次落座,云萧是聪明的,他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叹了一声,他说:“墨墨,会好的。”

一句话,挑起了她心底的痛和极力掩藏的恐惧,她问他是否愿意娶她。

她不是一个好人,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云萧成全了她的自私:“好。”

怜悯也好,知己情谊也罢,她在短暂的心安和彻夜无眠之后,开始学习重新审视她的对与错。

她想,纵使办理结婚手续的路途中没有差点遭遇车祸,她也不会真的跟云萧结婚。

她一个人不幸,是她命苦,实在没必要连累别人。她骗云萧说,她想找到那个需要和被需要的男人,然后携手走一辈子。

只有她知道,她是一个对爱情没有过多期望的女人,而那个男人想必不会出现在她的人生里……

10月末,她离校前夕,再次遇到了元朗。

毫无疑问,这次的她同样很狼狈。

把名字刻在骨头缝里【4000】

在此之前,白墨并不是一个对事事心存期望和希望的人。

没有寄予厚望,就不存在失望,结果是好是坏,顺其自然。

只不过这样的顺其自然,注定要在琐碎的日子里永久长活,带着悲欢喜怒仓惶逃窜。

行走24年,她时刻告诉自己,生命中有着太多的不可承受,尽力就好,不可强求。

难题通常都是自己设置的绊脚石,与他人无关恁。

那一夜,同学们为她践行。

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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