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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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耐烦的时候,习惯神游太虚,左耳进右耳出;你高兴的时候,习惯双臂环胸,似笑非笑;你有心事的时候,习惯走路低着头,漫无目的的游走……
我如此眷恋你,如果你说第二天就是世界末日,我只怕也会相信。
面对这样一个你,我开始对你有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纠缠。
我不是一个圣人,清晨醒来发现昨夜春梦对象是你,我坐在床上,双手蒙面,内心羞愧,复杂茫然。
想过忘记你,身边来来去去女人那么多,不是她们不如你,而是心早已搁浅在你那里,很多时候我都觉得我心病了,要不然怎么会看不到那些女人的好?
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但我爱你,那么这份爱不是一时,不是一瞬,而是一生。
如果那人不是慕少卿,我怎么愿意看着你的幸福是由另外一个男人给你的?
如果少卿不跟你分手,我就算再卑鄙,也插足不进去。
我和你的婚姻建立在诸多利益和算计之上,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结婚了。
我不是一个好丈夫,给了你婚姻,却没有给你一个安全的避风港。
你宫外孕,我手术,生生错开。
三年婚姻,我和你在误会、猜忌、疏离中度过,然后渐渐拉远彼此间的距离。
你请苏安帮唐天瑜动手术,我心里没有感激,有的只是愤怒和失望。你是我妻子,如果你在乎,怎么能这么大方?
她醒了,你离开了,毫无征兆。
大街小巷,人潮汹涌,每一条街,每一家酒店、餐厅,我都找过,但找不到你的人,你就像空气一样,只留下一张离婚协议书就决绝的蒸发了。
一年分别,乔梁告诉我,你在非洲。
前去非洲找你,我在飞机上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我双眸不能视物,在漆黑的走廊里踽踽独行,步伐踉跄……如果你是阳光,那你便是我的救赎。
除了瘦了一点,黑了一点之外,你看起来过的很好,你微笑,恬淡,静谧。
原来离了我,你可以过的这么好。
你上课的时候,我坐在教室后,看着你,内心平静安宁,我在回忆我们这一路走来,发生过的所有事情。
你相信前世注定吗?我认识你第一眼,就隐隐觉得,我和你曾经好像在哪儿见过。于是后来出现的女人,注定只能成为一道风景线,哪怕唐天瑜曾经为我差点付出生命,我有的只是感激,却唯独没有心动。
我明白,你明白,同情和感激,它不是爱。但我爱你,痴迷贪恋,矢志不渝。
我和你从非洲回来,苦尽甘来,但一个楚文绪,一场北海轮船爆炸,让你我生离死别两年之久。
自此以后,世界一片黑暗,每日行尸走肉,犹如置身万丈深渊。
万籁俱寂,那些在白天极力隐藏的悲伤开始肆无忌惮的宣泄而出。我开始做噩梦,却在早晨清醒时,养成了一个习惯,下意识摸自己的脸,还好,脸上没有泪水流过的痕迹。
我在逼迫自己百炼成钢,即便你“死”后,我的灵魂仿佛也随你去了;即便我在幻觉出现时,时常会想跟你一起离世,长相厮守。
我看不见自己的灵魂,却清楚记得我把灵魂寄放在了你那里,所以在幻觉里,你只要轻轻唤我的名字,我一定会追随你而去。
所以素素,如果你关闭了你的灵魂,可不可以把我的灵魂还给我,要不然你崩溃,我只怕也坚持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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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睁开眸子,痛苦凄哀,泪水缓缓滚落。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刹那间,目光痴缠交织,无法分开。
修长的手握住白素,无言,但他和她想说的话都藏储在了彼此的双眸中。
——楚衍,我心很痛,宁可自己死了,也不愿意面对这些人,这些事。
——你舍得离开我吗?素素,给我一条活路。
——像我这种人,以后会下地狱吗?
——如果你下地狱,我陪你,所以别怕。
白素坐起身,紧紧搂着楚衍,脸上潮湿一片。
——楚衍,别让我看见黑暗。
没有你在身边,我怎么睡得着?
白素再次醒来,已经是上午八点左右了。
楚衍在一旁翻看文件,一夜未眠,就那么默默的坐在床边守着她。
她看着他,眸色沉静。
今天阳光很好,耀眼的光芒照在他的身上,雅贵非凡,五官棱角分明,冷峻帅气,令人不敢逼视。
她一直都知道,他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魅力无限,女人想要抗拒他,有时候真的很难辂。
兴许是阳光照在文件上太刺眼,楚衍微微侧开眸子,就那么不经意间和白素眸光在空气里相撞。
他放下文件,坐在床沿,握住她的手,嘴角笑容温淡:“醒了?”
“我……”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里一阵剧痛传来,皱了眉,生生止了话娌。
她这是怎么了?
楚衍安抚她,淡淡解释道:“食管静脉曲张破裂,这几天最好暂时禁声,可能还需要禁食。”
白素表情微愣,回过神来,环目四望,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楚衍好奇问她:“需要什么,你告诉我。”
白素左手抬起,做了个写字的手势。
楚衍会意,把白素扶起来,在她背后垫了一只枕头,起身很快找来了纸和笔。
坐在她身后,重新把她圈在怀里,同她一起坐在床上,把笔放在她左手里,而他拿着记事本,方便她书写。
她问:“楚修文死了?”
“没有,但伤的很重,虽说脱离生命危险,但现如今还在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不醒。”
白素抿唇:“我给你惹麻烦了吗?当时酒店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你,有关暗杀事件,难保楚修文和陈惠不会怀疑到你身上。”
“我都安排好了,不会有事。”不愿她过多关注此事,楚衍开始转移话题:“睡得好吗?”
“做了一个梦。”
“跟我讲讲。”声音温柔。
“梦见我被人关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很焦虑,所以只能不停的走来走去。深夜12点的时候,来了一个男人,穿着黑色西装,他长得很英俊,学识渊博,也很温柔,他牵着我的手,说要带我走……”
“跟他走了吗?”楚衍皱了眉,然后又问她:“那个男人,我认识吗?”
她微不可闻的笑笑:“他说他叫楚衍,是我丈夫,让我相信他。”
楚衍心一松,眉眼间有了笑意:“你愿意相信他吗?”
“一个女人从生下来的那刻起,其实不是在寻觅一份真爱,而是在寻找一份安全感,如果那个男人能够给予她,那么那个人就是她的不可割舍。我跟少卿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安全感没有来,我以为是我对爱的期望值太高,所以才会这样,直到遇见你,我才明白,别人给予我万千赞美,不及你一句再朴实不过的关心。两年前的我,什么都不再相信,没有了安全感;两年后的我,终于敢于承认自己的内心。”
“心声是什么?”楚衍声音很轻。
“长夜漫漫,没有你在我身边,给我一抹笑容,一份拥抱,我怎么睡得着?”
“你应该早跟我说,今年冬天太冷,床又太大,只有紧紧拥抱在一起,才能温暖彼此的身体。”她不说,他以为只有他冷,而她已经习惯了冰冷。
她写道:“楚衍,在痛苦的时候,我们要不择手段的掠夺和适应快乐。”
他静静的看着她,侧面美好恬淡,垂眸写字时,清冷的眉目间透着认真。
白素写道:“我不想腻死在绝望里,虽然恨和痛苦一直包裹着我,但我依恋一个叫楚衍的男人。若干年前,我在海边看到了不一样的那个他,他穿着白衬衫,孤零零散步,背影落寞。我忽然难过的说不出话来。婚后三年,不是我不爱他,只是那样一个圣洁的他,始终觉得自己配不上。”
心一颤,他忍下心头悸动,脱口道:“他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她摇头:“少卿离开我,我以为我此生不再爱,已经痛的失去了感觉,但遇到他,我知道不是。爱上他,也许早在婚后三年间,即便疏离淡漠,但我依然泥足深陷。如果不爱,我不会在听说唐天瑜事情后,失常引诱他。他让我自重,我冷冷的看着他,人前愤恨,人后凄哀,我在这份婚姻里最初感受的不是温暖和沉迷,而是妒忌、伤心和无望。很多人问我,我爱不爱他,我的回答经年不变。我不爱。不爱,便不伤,益发不会疼痛。”
“他让我代他跟你说声对不起。”楚衍低沉嗓音停顿了一秒,又加了一句:“让你哭,对不起;让你难过,对不起;让你一个人承受痛苦……对不起。”
白素继续写道:“我没有他说的那么大度,我请苏安帮忙医治唐天瑜,不是不爱,我在内心深处心疼这个男人……我不想他那么难。”
楚衍抱紧她,把脸埋进她漆黑的发丝间,心头如海澎湃。
“唐天瑜醒了,三年婚姻抽走了我所有的力气,我前往非洲,是因为首都有我不愿面对的人和事,扔掉手机卡,坐在飞机上,我裹着毛毯,戴着眼罩,那些泪,是为他、为我、为第一个孩子而流。”笔锋僵了僵,白素眼里有些潮湿,她继续写道:“我和他在非洲,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看到他,我的心里总会溢满欢喜,但他太会隐忍了,我不知道他对我的喜欢有多深,所以对于这份爱,我只能且收且放。离开慕少卿,我可以爱上他,但离开他,注定再无可恋。唐天瑜怀孕,我嫉妒,我愤怒,我绝情……那是因为有多爱,就有多恨。”
白素动了动身体,楚衍抬眸看她,她偏过头,吻了吻他的脸,避开他太过灼热的目光,写道:“你原谅我。”
“傻瓜,你不怪我就好。”他心思柔软,学她吻了吻她的脸。
“有关我的身世,你什么都不问吗?”
楚衍略作沉吟,开口道:“两年前,你出事,我无意中发现你和小荷DNA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找过爸爸。”
白素皱眉:“我爸爸?”楚衍点头:“他知道瞒不过,就把徐凌溯和陈枫的事情告诉了我,他说你是徐凌溯和陈希的女儿,徐凌溯出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