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图-第18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虽然刁尖亮并不是真的希望贺诗建直接就这么嗝屁了,但通过这句话就能明白贺诗建那张臭嘴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就在赵乾坤撅着屁股忙得“吭哧吭哧。直喘粗气,刁文亮克聊的坐着那儿胡思乱想的时候,“哐嘭”一声实验室的大铁门被人推了开来。
“你们把他弄哪儿去了?。
刁文亮猛一扭头,看到的是满脸愤愤然的田莉站在门口。
刁文亮“噌。的一下跳了起来。那意思很明了:对着赵乾坤那张除了青春痘突出别的没一样突出的臭脸一上午了,这回总算逮着一个可以吹吹牛聊聊天的了。
“怎么,才七八天没见就想老公了?。刁文亮这句话明面上似乎只是在调笑田莉,其实背后还藏有许多的含义。既然你想他了,那说明你也就不生气了;既然你已经不生气了。那吕决也没必要躲在白垩纪的铁房子里天天画圈玩了;既然吕决可以回来了,老贺头还有必要躲在医院里装病吗?
田莉脸一红啐道:“少在那儿胡说八道!这次他躲那儿去了?你们通常不是把人送过去第二天就能收回来
聪明如刁文亮者从田莉这一连串的三个问题里立马联想到一个现象。如果一个男人没管住下半身跑到别人家地里播种去了,知道了奸情的老婆顶多也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完事,过不了多久还是会原谅自己老公的。可如果是一个女人红杏出墙的话,那她的老公好点的会协议离婚,严重的就是暴力离婚。
刁文亮嘿嘿一乐说道:“先别问我他躲那儿去了,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我才能回答你的问题。”
田莉知道在研究所里吕决跟刁文亮关系最好,因此也不太介意把自己的真实心思说出来,不过还没舁口呢眼睛却先红了:“我一个带着孩子的单身母亲他都没嫌弃我,出了这种事情我还能有什么想法?。
刁文亮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吕决!他心里禁不住骂道。这都干了些什么事!
“好了好了”见田莉眼泪都要出来了,刁文亮赶紧投降。“牛教授和谢武赫去昆明看望老贺去了。我马上给他们打电话,今天晚上就把吕决那畜生给提溜回来”。
花冢镇匕的花农们因为每天天不亮便要起来采集鲜花上市,所以头天晚上一般都睡得比较早。
等整个镇子全都进入梦乡的时候。河图实验室里却忙活了起来。
接到刁文亮的电话后,副教授贺诗建也跟牛求年他们一起赶了回来。其实老贺头还真不是装病来拿捏牛求年,人家还真就是那天吵了一架回家后高血压给弄犯了。跟牛教授一起从昆明赶回来也不是说一听到导决可以回来了一高兴病就好了。而是贺副教授对恐龙是怎样灭绝的这个命题实在是感兴趣。
河图实验室里一片***通明。
站在机器前的刁文亮满头大汗。正在跟对面同样大汗淋漓的谢武赫又一次的在校对数据,身后的赵乾坤则躲在黑暗处“噼里啪啦”拼命地敲击着键盘。
已经失败六次了,现在是第七次和吕决手上那只回收仪的空间节点进行联系。
贺诗建所设计的这台时空机器,最难操作的不是发送,而是回收。发送时只要有一个精确的时间空间坐标,时间机器可以利用巨量的正负物质在湮灭时瞬间打开一个能量恒定的虫洞,在人员等物质通过这个,虫洞时虽然虫洞也会瞬间拐塌,但却绝对不会影响到人员的安全。这就像一辆汽车穿越一条隧道,汽车通过的地方隧道会马上坍塌,但从天而落的巨石却只会落在汽车后面,不但不会影响的前进方向上的道路。甚至汽车上连一粒尘埃都不会落下。
回收就不一样了,回收的后半段虽然也是靠一个能量恒定的虫洞把人员收回,但前期必须切入一个精确无误的时空节点。吕决和乌橡丽娜每次穿越时像保护钱包一样严格保护的回收仪里就记录了这样一个节点。每次回收最困难的就是和这个节点联系,只要能联系上这个节点。那回收工作就算完成了一大半。
副教授贺诗建一动不动地站在指挥台后面。虽然因为身体没回复而看上去整个人有点萎靡,但这老头属于真正工作狂的那种,即便身体再不舒服,只要一投入到工作中。两只眼睛照样跟饿了三天三夜的母狼一样熠熠生辉。
所长牛求年静静地在贺诗建身后站着。虽然每次做时空穿梭实验时他都不会上前影响贺诗建的工作,但他每次都会默默地站在那儿。
这次和牛教授一起站在一起的还有田莉。因为听说吕决这次是去了白垩纪,因此田莉的脸上多少有些惴惴不安的样子。“时空节点数据第七次校对完毕!”刁文亮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沙哑。他又想起上午赵乾坤说过的那句话来,这已经是第七次跟吕决那只的回收仪进行节点切入了,原先的实验也曾经有过节点切入失败的情况,但顶多也就是三五次的样子,这回可已经失败六次了。
“节点切入开始!”谢武赫的声音听起来虽然还算正常,其实他的心里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六次!怎么可能连续失败六次呢!不对劲归不对劲,他还是必须小心翼翼的把跟刁文亮一起调整好的时空节点导入到实验室这架庞大的时间机器里来。否则回收回来的就有可能不是吕决。具体能收回什么,那就要看同一纵坐标上的某个界面上是什么玩意正在打开类似于回收仪之类的东西了。
正文 第二百八十四章 把吕决丢了(下)
工养花为辛业的花冢镇人们生活节奏比较慢,太阳升的吐捌刚时候才多少有点忙碌的迹象。不过即便这点忙碌迹象也不是属于真正的花冢镇人的,而是属于从昆明过来收购鲜花的那些商贩们,真正种花的是看不出忙的。用一个经济术语说,这是卖方市场造成的。花冢镇的鲜花品种多质量好,还比周围其他的方养育成本低,不让花农们尾巴翘上天都不行。
在镇子西头的一家店铺门前。一位开着农用车往镇子里送花的花农正在一间尚未开门的店铺前急得团团转,似乎是要给这从来慢半拍的花冢镇标注上一个不太和谐的符号。其实这个人是和这家批发店的女老板签订了协议,每隔一天他必须在早晨九点钟以前送来一车鲜花,不是有那份协议约束的话,他拉花的车进不了镇子就会让那些昆明来的客商全部把花收走。往常只要他的车“突突。一出现,那位漂亮的女老板就会笑盈盈地迎上来。可是这会儿已经九点过了,不但店铺的卷帘门一直没有开启的迹象,甚至他朝着二楼房间喊了好半天都没有人下来。
这似乎不是个好迹象。要知道他的花是还没经过保鲜处理的,待会儿太阳升起来,是会把花晒蔫的。即便再卖给那些昆明客商,都不会给个好价钱。
就在他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从隔壁店铺里跑出一个小男孩,歪着个脑袋瞅着这个似乎有点认识的人。
花农一扭头看见这个小男孩,原本拧成麻花的眉毛一下子散开,像突然间开放的一朵昙花。
“牛牛,你妈妈呢?这么晚了咋个还不开店门?”
牛牛的声音虽然是稚声稚气的,但说起话来却是非常干脆:“我妈妈不在家,她昨天就出去了。昨天晚上我都是在李婆婆家住的。”
隔壁店铺里走出一位胖胖的老太太,应该就是牛牛嘴里说的李婆婆了。李婆婆伸出五根小萝卜似地手指。上前摸了摸牛牛的脑袋说道:“田莉昨天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帮她去幼儿园接下娃娃,她说她出去办点事要晚点回来。可这都过去一天一夜了还没得个人影,这不娃娃上幼儿园都还得我去给她送呢”。
那位送花的花农又着急起来:“李婆婆,您晓得她今天何时能够回来吗?。
李婆婆想了想,实在是不敢肯定。她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呦,这个我可说不上。要说田莉到咱们镇上也有好几年了,我还从没见过她办过这么不踏实的事情呢!”不知李婆婆嘴里的“不踏实”是说把孩子扔她家一晚上没管不踏实,还是说签了协议却不着急回来收花不踏实。
说完话的李婆婆转身牵着牛牛的手去幼儿园,圆滚的腰身一边往前挪着,嘴里还不住地跟身边的孩子唠叨:“也不晓得这次你妈妈是咋个咯,可千万不要出点啥子事。还有你那个从来不喊爸爸的后爹也是,不知道在忙些啥子,一天到头难得见个人影,”
牛牛稚气的声音远远传来:“吕决叔叔可厉害了!他会法术,一个闪电他人就没有了
田莉眼睛通红自光呆滞地坐在研究所那间大办公室里,周围或站或坐着的是研究所一帮同样神情疲惫眼珠子通红的人。“田莉你千万不能着急,虽然我们试了六十多次都没把吕决那边的时空节点切入进来,但从概率学上来讲只要是有一定的失败可能性存在。那连续失败六十次也是可以允许的说完这话刁文亮差点抬手给自己的嘴巴来一巴掌,他心说这话讲给关老头养的那两条狗连那两条狗都不会相信。昨晚上这事其实就跟打麻将似的。假如你一上桌就开始点炮,点一把两把甚至连续点五六把你也许认为是手气差也就是概率学在作怪,可如果连续点六十几把炮你还是把它归结于那狗娘养的概率学而不认为是有人出老千,那你的智商基本上跟养出概率学这头畜生的那条老母狗没什么区别了。
牛求年深深地看了田莉一眼,转身走到角落里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的贺诗建跟前。老贺头因为血压一直没降下来,又加上熬了一宿的夜。看上去就像一下子老了几岁似的。
“怎样老贺,可有什么看法?”
贺副教授抬起头,非常肯定地说道:“不知为什么这次我们没能把吕决收回来,但我觉得他在那边应该还活着。”
牛教授以为这是难得一次贺诗建在拿话安慰人,连忙把话接过来说道:“那是!吕决是谁?这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怎备可能在一个小的白垩纪翻船呢!”
刁文亮那还没放下的巴掌恨不的给牛大所长寄过去。
小小的白垩纪?他心说你还不如直接说贺副教授另一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