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庸故我在-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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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软的像棉花一样的莫清踉踉跄跄地爬上一辆出租车,人渣是摆平了,那她该怎么办?现在的莫清脑子里早没了医院的影子,倒是她认识的帅哥轮番出现在她眼前:
温夕?不论再怎么帅她也还是女生,而且,她不打算真的和同性发生性行;
莫冷?他现在身在充满迷雾的英格兰,再说,她还有一些基本的伦理观念;
小乔?估计他现在正在佩勒怀里等着药性发作;
其他那些异性朋友都只是朋友,一起玩儿可以,这种事还是免了吧。
哎呀、哎呀,早知道她就该着几个鸭哥做朋友……药性上来的她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她也不知道对出租车司机说了什么,车子居然开到了莫冷的公寓。天啊,她实在没力气换个地方,先进屋再说。还好她有公寓的钥匙(莫冷临走之前给她的)。
冰水、冰水,她要冰水,在跌跌撞撞中,莫清终于爬到了厨房的冰柜前,现在她发现房子太大的缺陷了,体力不好的人还是住小一点的房子比较好。
先灌一肚子冰凉的矿泉水,然后把所有冰块都倒进自己的衣服里,内外夹击之下,似乎把身体内的那团火压下去了一些,不过还是热。莫清手脚并用地进到浴室里,直接爬入那个大大的浴缸,看看冷水浴能不能让她好受一些。
莫清仰躺在充满冷水的浴缸,任由凉丝丝的水洒在她的身上,还是好难受,里那个挨千刀的佩勒,盯着点儿的,此仇不报,她誓不为人。天啊,谁来救救她,只能让她好受一些,她愿意当牛做马,报答他一辈子……
他的公寓什么时候这样受欢迎了,现在还有这样登门入户不说,还把外门四敞大开的白痴小偷吗?易陵受起了那张摆给外人看的笑脸,他可不是天生“和气生财”的人,他讨厌任何不经过他允许便进入他领地的生物。
室内没有任何被翻过的迹象,倒是莫冷房间中的流水声让他感到意外,莫冷已经去了英国,谁会用他的附带浴室。现在的小偷都流行先沐浴,再偷东西吗?
易陵在肯定其它房间都没人后,轻轻地关上了公寓大门,然后不动声色地走进了房门打开的莫冷房间,没人!浴室的门虚掩着,易陵一脚踢开了通往浴室的门……
“莫清?!”易陵吃惊地大声惊呼。
怎么会是她?浴室里的景象真是把易陵吓了一跳。
倒在浴缸中的莫清,衣服已经湿透了,半昏迷状态的她满脸红得异样。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但是这样泡在冷水中会生病的,先把她抱出来再说。易陵抽出一条大浴巾,把她整个人从浴缸中抱了出来,先把她放到莫冷的床上再说。
冰再怎么冷,似乎都无法熄灭那团在身体里窜来窜去的火蛇,莫清用力的扭动身体,试着让自己舒服一些,咦?是谁抱住了她。有力的手臂、健壮的胸膛,莫清努力睁开眼想看清到底是谁,但她的眼前一片模糊,“谁?”
“我,”一个充满焦急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是易陵,你怎么了?”
还好是他,不知为什么一听到是易陵,她就放心了,她不是一向讨厌这家获的吗?可能是身体内的药物在发作的原因吧。
易陵?!他也是男生,是个可以接受的对象。
就是他了,下定决心的莫清,全力向身边的易陵抱了过去,被这个突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的易陵,一步没有站稳,两个人同时倒在莫冷房间的床上 。
不用她说,他就明白她的意图了?莫清如此认为,满意地笑着仰望自己上方那张熟悉中又带着陌生的面孔,好些年没有仔细看过这张面孔了,还好不是很丑,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英俊(虽然她极度不想承认),而且他身上的味道好香,摸起来触感也相当不错,那“吻感”呢?
试试就知道了。
莫清一边“飞禽大咬”,一边拉扯他的衣服,“今晚就是你了,认命吧!”
他的衣服!在一阵撕裂声中,易陵那件玫瑰灰色的校服被扯开一大道口子,“莫清,你清醒一下。”
看她现在的样子,他再怎么笨,也猜到她被人下了某种让人迷失本性、□大发的药剂(简称春药)。
天啊!他现在的处境可比怀里抱着一个炸弹还危险,衣衫半退、表情妩媚的莫清,让他口中发干、身体发热,再加上她还在不住地扭动身体,乳白色的肌肤越露越多。当她的唇吻上他的胸膛,他的心都快要炸开了。但是,他必须忍耐,莫清现在神志并不清楚,如果他在这种时候真的……,那她清醒过来,一定会恨死他的,“你再忍一下,我马上去找医生。”
“好!要英俊一些、‘技术’熟练一些的,不是医生的也可以,只要是男人就行。”白痴!要是能等,她还会看上他。
易陵好不容易才克制起来的欲望,在听到这个回答之后彻底崩溃了,他怎么可能让他最爱的人投到别人的怀抱中去……
18
18、18 苍松翠柏 。。。
时间在“少儿不宜的缠绵”中和“缠绵后的休息”中,很快地度过了。
转一天的下午最先有人醒了过来,是易陵。
他其实一直没有睡的很实,总在大约一两个小时醒来一次,看看莫清还在不在身边,紧紧
抱住她,怕她在他睡着时不声不响离开他。
这一次醒来后,他就一直望着躺在自己怀里沉睡的清儿,如果他们真的能像这样永远待在一起多好,但是心中的不安感让他觉得这一切不过是像场美好虚幻的梦。
他想象不出清儿醒过来的反应,她会怎么看待这件事,会不会怪自己的“乘人之危”,然后永远都不原谅自己,越往下想他心中的不安就越扩越大,还是不要多想的好,让自己多一点时间可以沉浸在这场美梦之中。
睡着了的清儿好可爱,她歪着的脑袋就那样轻轻地斜靠在他的肩膀上,那张清秀可人的面孔让人好想咬一口。有多少年,他们没有靠的这样近了,近的可以数清她长长的睫毛,他的手不知不觉地抚上了让他看得目不转睛的迷人面孔,多么柔软、细腻的肌肤……
谁那么讨厌在摸她的脸?半梦半醒之间,不满的莫清一口咬向了那个很招欠的大手,口感不错,厚实,很有坚硬度,用来磨牙最好。始终没有睁开过眼的她,用这个“不请自来”的大手磨槽牙。
她这种爱咬人的毛病还没改啊,易陵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躺在自己怀里的人儿,小时候的清儿就很喜欢咬人、咬玩具、咬小动物,据她说,她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恨不得用牙咬一咬,他伸出的手就那样停在那里,任她大咬特咬。
“叮咚~~”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很“不识时务”地响了起来,易陵的两道剑眉不由拧了起来,天知道他多么希望能这样一直待下去,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被清儿咬住的手更是舍不得收回来。
谁能让这该死的噪音停下来,莫清被门铃吵的没有兴趣继续磨牙下去,没有睁开眼睛,踹了一脚身边那具不属于她的身躯,“去让这讨厌的声音停下来!”
对于这个霸道的命令,易陵忠实地执行着,穿上还算完整的长裤,至于墙角那团被撕成墩布条的上衣,显然已经不能穿了,他还是回自己的房间找一件衬衣吧。
吸~,莫清用力吸了吸快要流到枕头上的口水,好棒的身材!修长健美的体形让人看的羡慕不已,记忆中的易陵一直是个苍白、体弱的男孩,没想到,“豆芽菜”也有长成“苍松翠柏”的一天。
难怪希腊的哲学家们就说过,世间万物都是变化发展的,赫拉克利特说过什么来着?人不能一次踏入两条河,还是两次踏入一条河什么的……说到“河”,她觉得身上那种黏乎乎的感觉实在让人不舒服。莫清直接进入了浴室,这次她要一个放松身体肌肉、恢复精力的热水浴。
好舒服!泡在热水中的莫清把头枕在浴缸边上,脸上搭了一条热乎乎的毛巾,真是享受啊!她许久没有这种运动过量的情况了,人类的原始本能力量实在无法想象,昨晚的激烈“战况”害得她浑身僵硬、四肢无力。
自己这么好的体质都累成这个样子,要是普通的女孩子怎么受得了,佩勒这一招未免太恶毒了一些吧?没有人在欺负了她之后能全身而退的,她一定要那个家伙付出代价的。
其实在这场“无妄之灾”中,最无辜的、最倒霉的还是要算易陵了,刚刚看到他上半身的淤青和抓痕,她心中真是自责不已、愧疚万分。虽说平常她和易陵关系不怎么样,但是,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小时候一起玩过的同伴,自己怎么能这么粗暴、野蛮就把他“欺负”了呢?这都要怪佩勒那个家伙,他要为易陵的悲惨遭遇负责,她会让他“血债血尝”的!
易陵公寓的大门外:
哇,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性感魅力,不过表情有些狰狞的帅哥,就是那个平常总是“衣装笔挺”,面带“胸有成竹式微笑”的易陵吗?
韦御竹目光呆滞地望着门内这位衣衫不整的屋主,“易陵?”他试探地问。
“废话。”易陵没好气地回答,“有话快说,没事走人。”
哇哇,韦御竹张大了嘴,世界末日要到了,他认识了五、六年的易陵,一向平和、不论面对多大的问题都不动声色的易陵,居然有这么人性的表情,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没有得到回答,易陵一把摔上了门。
重新被关在门外的韦御竹,下巴直落到地面上(如果现在是在卡通片中的话),摔门哪,多么酷的动作!崇拜了将近5秒钟后,他终于回过味来,“易陵开门啊,我真的真的有急事找你商量。”
2秒钟后,韦御竹已经坐到了书房的硬木椅子上,而他的桌前居然光秃秃的,没有任何可以食用的东西,以前他每次来这里,易陵都会笑眯眯地问他要什么饮料,而现在,只有站在对面易陵冷冷的目光,他没有得罪他啊!
“说话!”易陵朝着这个“僵尸”的椅子腿恨恨地踹了一脚,这个家伙在这个时间来他家就为了发呆吗?
“我说,我说,……”虽然很想了解易陵为什么会变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