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剖的法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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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了。大刘想可能被人耍了,就回来了。走到半路,有一放羊的老头问大刘,被压着了吧?大刘说,是啊,贼他妈沉。放羊老头说,能不沉吗?那碑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大清朝的人。大刘吓了一跳,掏兜找那五百元钱,你们猜咋了?”
白彩霞早被吸引了,问:“咋了?”
的士司机说:“那五百元钱是冥币,阴间的纸钱。”
白彩霞说:“我的妈呀!那后来呢?”
的士司机说:“后来两位大姐就到了。下车了,十元。”
白彩霞一下笑了说:“小伙子挺幽默的,真到了,罗祺,就是这。”
的士司机说:“不小了。今年结婚,五年后我儿子就会打酱油了。”
罗祺也笑了,看上去就是正常人。
罗祺掏出二十元的纸帀付车钱,的士司机找钱时在十元钱上写了手机号码,说:“我的手机号,随叫随到二十四小时服务到家,大姐记好了。”
罗祺看了看,说:“×××××××5677,靠,和我老公差一个号,我记住了。”
当白彩霞带着罗祺进了休闲泥吧面对莫小丹的时候,白彩霞看到莫小丹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扫过去,停在罗祺的脸上。那一刻,莫小丹的目光亮了一亮,白彩霞突然感觉莫小丹是认识罗祺的。但看罗祺,又感觉罗祺是不认识莫小丹的……
宋美岩对女尸重新做的尸检报告出来了。
林豹子看了说:“基本一致,和佟川的尸检报告基本一致。”
宋美岩把头发拢了拢,说:“林队,女尸的死亡原因不是他杀、不是自杀,是病态死亡。女尸是一个小姐,长期从事这一行业,而且很变态的了。女尸生前用肛门呀、阴道呀、口腔呀,直接和不同男性的生殖器官长期频繁接触,她的肛肠、食道、胃肠、阴道、子宫都已形成溃疡了,在没有正确治疗的情况下,引发了急性又剧烈的多处溃疡穿孔,这是长期形成的严重病症,一时暴发了,造成死亡了。也就是说,只要证实女尸的身份,这个案子就可以结案了。”
林豹子说广不可思议,多漂亮的女孩,怎么干这个。”
宋美岩说:“这要问你们男人呀。”
林豹子一下子感觉恶心了。
宋美岩也就笑了,说:“林队,我尸检时就在想了,佟川真的很高明,直接就检查女尸的胃。”
林豹子说:“怎么,这不行吗?”
宋美岩说:“行啊,怎么不行了呀?我和我姐姐研究罗祺的病症时,也研究了罗祺的胃,她也有胃溃疡。”
林豹子的脸悄悄红了,不看宋美岩,却说:“你姐对我说过,她把我当成佟川了。”
林豹子马上又明白宋美岩的用意了,问:“你是说罗祺的胃溃疡也是这样形成的?罗祺是小姐?开什么玩笑!”
宋美岩嗤嗤笑了,说:“看来你和罗祺关系不一般呀。把你急的,我是说呀,一个如此了解那种事的后果的法医,怎么长期要妻子那么做呢?他不会射子宫里吗?为什么要射口腔里,还要求妻子吞下去?你是佟川的朋友和同事,你不觉得这里有隐情吗?那快乐吗?据我所知,射女人嘴里并不快乐。如果对方是小姐,这容易理解,在小姐吞咽的一刹那,男人也许会产生满足感。这是心理变态的呀,面对妻子呢?是快乐吗?你能说吞吃女人的月经快乐吗?”
林豹子唔一声,掉头就冲出去了,真的恶心了。
可是不行,宋美岩追出门喊:“你回来呀,没说完呀。干红葡萄酒的检测报告你应该去看了吧?”
林豹子想,真的,是该去看了。
林豹子拿了干红葡萄酒的成分检测报告看了。这和宋家姐妹事先的分析一致,长期喝这种被加入其它成分的干红葡萄酒,如果一旦过度,可能引起突发性脑缺氧死亡,或突发性窒息死亡。而在死亡发生后是不容易得到非正常死亡证明的。而且对脑部受过损伤的人更是致命的。由此林豹子想到,上次他救助罗祺的时候,就是罗祺第一次的死亡时间。也就是说,如果不是他的性格和处理事情的特别,他不会用那种方式进入罗祺家,也就救不了罗祺。罗祺就已经死了。由此又产生了一个疑问,林豹子就又去找宋美岩,说:“宋,宋,据我所知,在罗祺出院后还是喝这种酒啊,她现在没事啊。”
宋美岩说:“这容易理解的呀。”就抬起左手,一一翘起了三根手指,说:“一是,我姐姐在治疗罗祺时给罗祺用了药;二是,罗祺出院后并没有多喝这种酒;三是,罗祺本身已经有了对抗这种酒的抗体;四是,那个想杀死罗祺的人还没来得及在干红葡萄酒里加量。我想呀,这是一个矛盾的过程,就是呀,想叫罗祺死,又不想罗祺早死。但罗祺的结局也许是必须死。这不说明问题吗?毕竟是夫妻呀。”
林豹子说:“你为什么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佟川?不错,佟川是嫌疑犯,但就没有什么别的?”
宋美岩抬头盯着林豹子的眼睛,表情不再是棵豆芽莱了。林豹子有些不敢正视宋美岩的眼睛了,听宋美岩说:“这是一个法医对案情的看法和建议,我不单单是一个法医,还懂心理学。”
林豹子说广没错,同行总是了解同行的,一个法医总是了解另一个法医的。但我怎么推测,也不认为佟川是杀死吴胖子和陈锋的凶手。”
宋美岩说:“不是他,谁有这么好的刀法和这许多的可疑点?那么就是一只鬼割去了两个男人的脑袋。”
林豹子想缓和一下气氛,说:“这才好,你说话不再呀呀的了我舒服多了。”
宋美岩却不笑,说:“我和你还会吵架的呀,但我和姐姐当你是大哥哥,我不会让着你的。我是相信我的判断的人。”
林豹子说:“没错,我也是。可是你想得通佟川作案的动机吗?”
宋美岩说:“这需要你去找的呀。”
林豹子说:“没错。”
女尸的案情又有了新的发现,使案件明朗化了。刑警队的另一个组,接到派出所的报告,派出所民警抓到了一个在城区工商分行取款的人,是个二十一岁的出租司机,叫王金波。原因很简单,王金波用银行卡在银行取钱时,因为数目比较大,王金波长得猥琐,又像是那种总也洗不干净的人,就不像可能有钱的年轻人。在被问到具体数额时无法说出,引起了银行人员的怀疑,当看到保安过来他就跑,被当场抓住。
据王金波交待,银行卡不是他偷的,也不是抢的,是一个姐姐给的。当被问到这个姐姐是什么人时,王金波终于说了真话,使女尸案真正收尾了。
原来,化名秋雨的女尸是六个月前,在城区东部较偏僻的二道区租了王金波家的一处平房,是处独立的一间半的小平房。地点也偏僻,建在山坡上,走石阶才可以上去,也无法把车开到门前。
由于王金波开出租车,秋雨时常打车,就和王金波相处的熟了,也就时常发生性关系。有时,秋雨从城区晚归,会叫王金波去接她。
在秋雨死亡的那天晚上,秋雨提前回来了。因为那天是王金波二十一岁的生日,秋雨做了许多菜给王金波过生日,两个人喝了些白酒。在晚饭后做爱时,秋雨突然发了病,秋雨在当时意识到了危险,叫惊慌的王金波送她去医院。并告诉王金波如果她有意外,叫王金波把她的银行卡寄给江苏的妈妈,转告妈妈银行密码她妈妈可以想到。她的身份证之类的东西就藏在枕头里。
王金波穿上衣服,也帮秋雨穿了衣服,但就在扶着秋雨外出时拿不定主意了,就借口说扶不了秋雨,他去找个人来帮忙抬。王金波就跑出去了,在外面坐了半个多小时。当终于决定送秋雨去医院时,秋雨自己已经爬出房子了。王金波就把秋雨背下山坡,推进了车里。但那时秋雨已经休克了。如果王金波正常办下去,送秋雨去了医院,秋雨还有被救活的可能。但是王金波以为秋雨死了,想到刚刚和秋雨发生了性关系,怕秋雨的死牵连到他,他就把秋雨带到了城区柳条路口的桥边,把秋雨放在树下,他就逃了,那时是晚上7点24分,那时下起了小雨。
王金波一连几天在那一带开车跑,也听新闻,发现没有什么事,才去秋雨住处消灭秋雨的东西。也就找到了秋雨藏到枕头里的东西,也在身份证上知道了秋雨叫李艳,是江苏盐城某镇某村的人。这也就可以理解秋雨在可以赚不少钱的情况下,为什么租平房住了。据王金波交待,他本来想把李艳的银行卡寄给李艳妈妈的,但在无意中翻看李艳的记录本时,他改主意了。因为李艳的记录本记录了每一天的收入,近半年的收入大约九万元。王金波也想过通过银行卡自动提款机五千、五千地提钱,又觉得太冒险,不如到银行一下提走,那是冒一次险。当王金波被问到怎样得到李艳银行卡密码时,王金波说,那多容易,妈妈能想到的姑娘的密码不就是姑娘的生日嘛?阳历和阴历我总能对一次……这个案件的结果是令人遗憾的,宋美岩去和王金波对了一次话,宋美岩问王金波是否喜欢过李艳?
王金波说:“没有,我不会去喜欢小姐的。她漂亮,就玩玩呗。”
宋美岩问:“你为什么不把她丢在不容易找到的地方?”
王金波回答:“我想快点知道结果,也怕她在车里被人发现。”
宋美岩问:“你和她做爱除了正常性交,用其他方式吗?”
王金波沉默了一会儿,说:“不就三种吗?都做。可是那天那次,没来得及用正常的方式。她帮我用嘴,她每次都先用嘴,她说过是练技巧,这种方式赚钱多。”
宋美岩最后问:“如果重来一次,你会不会送她去医院?”
这个问题王金波想了足有5分钟,最后点了点头。在宋美岩走时,王金波说:“现在想想,她对我真的很好。警察大姐,我是有期、无期还是枪毙?”
宋美岩说:“你死不了,也有期不了……”
刑警队因为女尸的案子挨了批评。因为在办这个案子时忽略了很多线索,不是银行人员的一句正常的提问,不是疑犯紧张,这个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