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搞妖穿之狐狸传说-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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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刺客!”门外忽然人声大作。
刺客???
我看看来人,又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脑子‘轰’地一下炸开。还没来得及破口大叫,便被他一手捂住嘴巴。
“王爷,好像往方姑娘房里去了!”某小兵汇报道。
“搜!”萧三的声音。
接着房门被众人撞开。
与此同时,那黑影像条鱼般跃入我的澡盆中。
不快不慢,几乎是同步。
我懵了,彻底懵了。
萧三眼尖,第一个看见我浑身光光地坐在水里,神色顿时变得无比尴尬,立刻转身将门关上,对着屋外的虾兵蟹将们吩咐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他依旧背对着我:“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人?”
水下那人的长发悠悠流动,缠住我的腿根。我只觉头皮发麻,舌头发硬。
“有。”一个字,却说的好辛苦。
“在哪里?”
我咽了口口水,撒了个弥天大谎——
“跳窗走了。”
萧三丝毫不怀疑,打开门冲了出去。
屋子又再次回复到先前的寂静,只有‘嘀嗒嘀嗒’水珠滴落的声音。
我全身僵硬地靠在木盆边,大气不出,一动也不敢动。
怪诞的气氛终于被更巨大的水声打破,一个男子倏地从盆里坐起,一时间水花四溅。
黑衣,墨瞳,如玉雕般的脸上,贴着几缕湿发。
那人浑身散着清冷,好像一株绽放在月色中的水仙。
他的眉宇,他的唇角,为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晶莹的水珠挂在睫毛上,将一双瞳孔映照得尤为生动。
我被他看得满脸通红,又羞又恼——
“还不快滚!”
没有动静。
“再不滚,我可要喊人了!”
苍白无力的威胁……
我KAO!今个儿遇上强人了!
“你——!”
“你还活着。”
衣摆在水里浮动,犹如一朵黑色罂粟。
他忽然一把将我抱住,紧紧地。
“……太好了……”
老娘当然活着,只是再继续被你这么扼着的话,恐怕马上就会死翘翘了!
“放手!放手!”我推不开胸前的这片温热,只能重重拍打他的背脊。
“你这个变态!!!色狼!!!!!淫贼!!!!!!!禽兽!!!!!!!!!!”
“禽兽?”耳后传来一个充斥着欲望的声音。
他用手抵住我的后脑勺,五指有力地插入湿发里。
“是又怎样?”
话音刚落,一双唇便毫不顾忌地朝我袭来。
你TM找死!!!
我伸手便是一拳。
却被他凌空截下,狠狠的反扣在了木桶上。
我仍不死心,抬腿想要踢他。
但是,很不幸,由于用力过猛加上脚底一滑——脱臼了……囧“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痛得泪水直流。
我恨这个禽兽横行的世界!!!!!!!!!!!!!!
这一哭,反倒令他松开了手。黑色眼眸里闪过一道内疚。
“很痛吗?”
我不住点头,很没志气的说道:“脚,脚扭了。”
剑眉一锁,立刻将我从水里抱起放到床上。
我裹着被单,浑身湿漉漉的任由他检查着脚踝。
那认真的神情,竟有一瞬间扣动了心弦。
“你很喜欢看我?”他没有抬头,嘴角却扬起意外的笑意。
我顿时面红耳赤,心虚地将视线从他脸上转移开。
“谁要看你来着,猪八戒!”
在脚上游走的手轻轻顿了顿。
嘴角的弧度更深。
“你别忘了,你可是猪八戒的媳妇。”
我一愣。
这话,听上去好耳熟。
“怎么现在不反抗了?”他终于抬起头,戏谑地望着我。
我一撇嘴,决定以无赖制无赖。
“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都摸了,还有什么好反抗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反正早晚都是一刀,还不如——好好享受!”
半张俊脸在月色里抽搐了几下。
“没见过像你这么皮厚的‘鱼肉’。”
“我也没见过像你这么不中用的‘刀俎’!”
“不中用?嗯?”那笑容突然变得阴森森凉飕飕。
随后,手上下了一道狠劲,拽着我的脚踝,硬生生地将脱臼的部位给按了回去。
“痛痛痛痛痛痛痛!!!!!!”我狂叫不止。
“怎样?是中用还是不中用?”
我靠!你故意的是不是!?
“不中用!就是不中用!你阳W!早X!前列腺炎!!!你——唔——”
嘴唇忽被一滩湿热封住。
轻柔吸吮,如蜻蜓点水般,生怕弄破似的,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暴力。
我的脑袋一下子被掏了空,再也想不出任何言语。
血液好像全部都倒流进了胸腔,剧烈地敲击着心门。
‘怦怦怦怦怦怦怦!”
心跳如疾风骤雨般地狂烈撒野。
良久,他才松开早已呆若木鸡的我,缓缓走到窗前,背身对着我。
“虽然有点吃亏,但我还是会对你负责的。”
背影满是无奈地抛下一句话,然后身轻如燕地翻窗而出。
我这才回过神来,操起手边的枕头朝窗外砸了过去。
“老娘不阉了你誓不为人!!!!!!!!!!!!!!”
作者有话要说:哇哈哈~于是某糖被吃了一口~~~
掌声!鲜花!献给我们敢脱的女猪!
第五十四章 真相大白
刺客事件之后,王府上下戒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唯一的好处,便是那三只牲畜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紧盯不舍,想必有了更为重要的任务。
午后,我还是像往常一样百无聊赖地潜入厨房,偷了几碟糕点,一壶桂花酒出来。
“昨夜风雨满楼春,今宵千金醉温柔!”我举杯对着大好日头,朗声道,“横批——日日日!”
哎?难道是我眼花了,太阳公公你抖什么抖?
“你看你看,方姑娘又在撒酒疯了。”远处一个翠衣小丫环对着我指指点点。
“还不快逃!”身边另一个抓起她就跑。
你爷爷的,你哪只眼看到我醉了?偶么醉么醉!思维清晰滴很呢!
“妖怪!快放了我师傅!”
… …
我踉踉跄跄想要追上去,却一头栽进了一个人的怀里。来人身形高大,后面还跟着一个小沙弥。
“猴哥?沙师弟?”我揉揉眼睛,“你们来得正好,师傅被一个女妖怪给抓了去呢!”
“你喝酒了?”
我赶紧将酒杯藏入怀里:“这是我好不容易化缘化来,你别想!”
……
“噢弥陀佛,三王爷,贫僧还是改日再来好了。”那小沙弥转身欲走。
“悟净!你要去哪儿?”我大喝一声,拉住他的僧袍。
正气方刚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喜悦:“施主认得我了?”
“嗝——”我打了个酒嗝,‘嘿嘿’一笑,“沙悟净,别以为你剃掉了大胡子我就不认得你了。我可是看过几十遍的西游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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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村的乡野小道上,缓缓行着一个头戴斗篷,形神落寞的僧人。
阔别家乡一年多,这是丁续第一次回去。当初仓皇出逃,什么东西都没有带走,如今,他也是两手空空地归来。
人的一生,本就是一无所有的来,一无所有的去。
而他,却比别人多了一样东西——仇恨。
那不是轻易就能抛开的东西。
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他遁入佛门,却是为了执起这柄杀人的利刀。
多么地讽刺。
丁宅,一切都是如此触目惊心。
门被推开的瞬间,一个红衣男子生生扼住了他的咽喉:“什么人?”
丁续不紧不慢地摘掉斗篷:“贫僧受人之托,来给这里一位姓秦名受的公子传个话的。”
秦受……
禽兽?!
红衣男子的眉毛立即扭作一团,无须丁续解释便知道那人是谁了。
于是松开手,连连发问道:“她现在在哪里?还好吗?有没有说何时回来?”
丁续是那种别人越急他越不急的人。
“噢弥陀佛,秦施主莫急。方姑娘有书信。”边说边气定神闲的从僧袍里掏出一卷厚纸,在红衣男子火烧火燎的目光下慢悠悠慢悠悠地展了开来。
“奉天承运,小糖昭曰。”
“那是什么意思?”红衣男子迫不及待地打断。
难道是她给的暗号?
丁续皱了皱眉,思量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这——贫僧也不知,它就是这么写的。”
红衣男子等不及地挥了挥手:“后面呢?”
“嗯,奉天承运,小糖昭曰。”丁续又从头读起,真是急煞了旁边的人。
“公子可以走了,钦此。”
念完,将纸卷又收了起来。
红衣男子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这些?没有了?”
丁续一字不误地回道:“就这些,没有了。”又见眼前人一脸的怀疑,干脆递过纸卷道:“秦施主可以自己看。”
红衣男子一把夺过,正正反反角角落落彻彻底底地看了个遍。
果真就这么几个字。
心里突然一沉。
他苦苦等候多日,为了寻她,不仅大闹刘府,甚至将碧落村和邻近的几个村落都掀了个底朝天,最后等来的却是这轻描淡写的几个字?
一番苦涩不禁涌上心头。
原来不管她记得还是不记得,自己都无法走进她的心里。
“施主,你没事吧。”丁续似也看出了些睨端。
红衣男子苦笑不语,径自走入屋内,不一会便背了一个大布袋出来。
“施主你这是——”
“送一只猪回猪圈。”
走到门口,又转身道:“和尚,你回去告诉她,说我火夕渊会再去找她的!”
火夕渊?
不是叫秦受的吗?难道自己找错人了?
丁续呆呆站在院中,突然又想起了些什么,立刻奔进屋子里。
书架,整齐如故。这曾是父亲最常来的地方,而今却已物是人非。
丁续将书全都搬到地上,腾空架子后,又将它挪了个位,整面白墙便空了出来。他随即又掏出一把小刀,对着墙壁刮了起来。
白色粉末像雪花般飘落。不多时,便露出了几行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丁续眼睛一亮。她没有骗他,那本失传已久的《礼越史集》果然就在这面墙上!
原来这书架后的一整面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