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人面新桃花-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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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解决自己,倒是引起轩然大波。
我家那善良的王爷闻讯,连督工都没去,直接去了纪府,然后悠悠醒转的纪姑娘见到他后,终于涕泪纵横,直说再也不嫁了,只求在他身边伺候,如以往一样。
纪弦音说,纪弦琴说这话的时候,基本上纪府该到场的人都到场了。
我听了之后,只问了一句:他怎么表态?
真是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竟然丝毫不知。
看来果真是过得太悠闲自在了吗?
她神秘一笑,竟然给来句:“你猜!”
我冷笑,想要看我暴走?当下只冷冷道了句:“今晚你回你家吃饭,王府今日不开火。”
“哎哎,真不好玩。”她嘟哝了一声,这才轻咳一声,“五哥哥没表态,只是安抚她好好歇息。”
“是吗?”没表态啊……原来如此。我沉吟了一会,还是开口对她说道:“今日王府还是不开火,你回家吃吧。你与她好歹姊妹一场,她都快去见阎王了,你该去安慰下的。”
“我可从未觉得她是我姊妹。”她脸色微微变,神情不屑。
“即便你娘因为她让你没有了弟弟,也不可否认,她与你流着同样的血。”我轻笑。
她也恢复了神色,微微一笑,欢欣道:“无妨,她的本事总是很大的,我爹娘如此伉俪情深,都被她和她娘破坏,你与五哥哥,还是自求多福。”
互相利用的坏处就是,大家都知道对方的软肋。
拿捏的恰当好处,要么不戳,戳起来痛死你。
“这个不劳担心。有这个闲心情,还不如多去哄哄慕隐。”我洒然一笑,随即对身边的绯绿道:
“吩咐下面多加几个菜,将那陈年的竹叶青也取出来,我今日与未来表嫂要好好痛饮一番。”
绯绿迟疑,问道:“王妃,不等王爷了?”
“等他回来我酒瘾都没了,他酒品太差,我也不喜和他对饮。”我大大咧咧开口,却引来旁边之人轻笑。
我瞪眼,她吐吐舌头,扭脸对绯绿欢欣道:“我许久不吃这里的松花糕了,记得让厨子做哦。”
“……”我忽然很后悔,干嘛留她用膳。
我们只是互相利用而已,利用伙伴明显不必这么友善的。
只是,今日她给我的情报,我究竟是该信还是不信呢?
我的王爷,我的夫君,你会如何处置这事呢?
你说过,这辈子,只与我一人交心的。
我暂且信你一回,若是你没有欺瞒我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决定辞职
生活难混,但不必勉强自己
在一个连QQ都要被偷上,QQ记录被人偷看的地方
留下来真没有意思。
哦也
再混一个月,潇洒走人!
谢谢大家支持!
质问:夫妻对问 枕头风?醋坛子?
他回来的时候,据说酉时已过。
彼时我正坐在书房里,翻看许久不碰的兵书。
大抵是今晚多喝了几盏,脑袋有些昏沉,书摆在面前,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正想合了书吹灯准备回房睡觉的时候,他推门进来了。
“萦儿,这么晚怎么还不睡?”他慢慢走到我面前,轻声开口,语气温和。
“等你回来。”我淡淡一笑,抬眸看他,问道,“今日又去皇陵了,造得如何了?”
“恩,进度挺顺利。”他微微一笑,也不说话。跳动的烛光,衬得他愈发的面如冠玉,眉心有浅浅褶皱,还有浓浓倦意溢出。只是不知者倦意和愁绪,是为了差事还是为了情事。
我垂眸,那酒果然是陈酒,此刻竟然泛上了醉意,脑袋昏沉的很。
合上手中书卷,道:“奔波折腾了一天也该累了,我去让人准备热水让你沐浴。”走过他身边之时,嗅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脚步滞了滞,还是开口道:“虽然繁忙,贱妾还是劝王爷要保重身体。”
擦身而过时,能感受到他呼吸微微一窒,我轻轻摇头,大步走出了书房。
……
“萦儿,你在生气。”他说这话的神情我没看到,但是语气很平直,温和,一如以往。
我本是背对着他,朝着床榻内侧,眯眼假寐。
一只凉凉的手搭上了我的腰,随即一具热乎乎的身体贴近我,刚刚沐浴完的他身上还有淡淡皂角的香味,一掀开被子躺进来,那香味便在鼻尖萦绕,倒是将适才的茉莉香洗去不少。
我皱皱眉,不动声色地往里缩了缩,甚至做呼吸平稳熟睡状。
他要抱我翻身,我硬坳着不动。
我好歹习武出身,若要真犟起来,他真能奈我何呢?
最后他只能抱着我,我背对着他,不想挣扎。
“萦儿,你说话,今日究竟怎么了?”他的话音从我背后闷闷传来,依旧温和,但是已经带上了几分沉怒。
他的呼吸略略有些急促,显然是急了。
“没什么,只是闷着了。您也早点睡,明日还要上朝呢。”我感受着他的心跳,不算有力但也算沉稳,往日听起来总觉心安,但是今日却只觉飘忽。
感觉到腰被人更加紧紧地圈起来,背后有话轻轻传来。
“萦儿,我听人说,今日音音来过了?”
我倏然睁眼,不做声。
他将我圈在怀中,沉沉开口:“她是不是说了琴儿的事情?”
我闻言动了动,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若是她不说,是不是我就要一直被瞒下去?”
这事虽说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是也算是挺大的事情。即便纪弦音不过来与我讲这事,我就不会知晓吗?
纸里包不住火,这世界从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这两人都是在风尖浪头上挂着,我身为王妃,他的妻子,莫非真要等到旁人来告诉我我的丈夫即将别的女人迎进门?
“五哥哥未曾表态。”未曾表态啊,不是不表态,而是还未表态。
“事发突然,我也怕你误会,所以才没说。”他叹了一口气,轻声开口,“萦儿,我既娶了你,你该相信我。”
我终于忍耐不住,转过身,两人相对。
房中的烛火早已被他吹灭,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靠透过窗子进来的月光,隐隐能看到轮廓,还有那双凤目。
我盯着他许久,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道:“我固然相信你,可是你也该给我信任的保证。”
“如今我们躺在同一张床上,枕的是同一个枕头,本就该一条心的。我知道纪姐姐对你有恩,你们之间有感情,不可能断的干干净净。”我半支起身,盯着他许久,终还是淡淡一笑。
“可是我在嫁你前说过,我的男人必须连人带心,都属于我一个人。你也说过,你心中,只有我一人。”
“我现在也是。我与琴儿从来不是那种关系,我对她,从来只当一个妹妹。”他打断了我的话,语气有些严厉。
我知道他生气了,可是要论生气,怎么说也该轮到我吧?
此刻不是我爬墙给他戴绿帽子,而是我被人告知自己男人差点被别的女人抢走了,而且照旁人来看,此刻身为妻子的我可能还是插足者。
被旁人说与指责我倒是无所谓,反正只要此人不要到我面前来骂我就好,即便真的来了,我相信自己也会很大度地赏他们几个耳锅子。
静下心来想想,气得其实是自己。
有些隐患总以为他会解决好,却不知道被解决的那位是否乐意离开。
他无大错,只是太过重情,太过温和。
我喜欢的他的这点,如今怨的也是这点。
这般看来,除了气我自己,还能气谁呢?
可是能怎么办呢,我沈萦是女人,还是小人。
孔圣人曾云,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我不才,生生占了这两位。
“我知道你拿她当妹妹,可是她真的拿你当哥哥看吗?”我冷笑一声,“终生服侍,说得真好听,这情操实在是高。我自愧不如。”
“她连这个也与你说了?”他声音渐渐冷凝,圈着我腰的手也加大了力道,我吃痛咬唇,又听得他忽然又缓了语气,轻笑一声,文不对题:
“萦儿,你吃味了?”
我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一股子气突然就没了发泄。这人是真迟钝还是假装傻?!
我索性掀开被子,跪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其实屋内看不怎么分明,但是我相信他还是能感受到我努力酝酿的强烈怒意。
“没错,我就是在吃味!我早说过,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要她终生服侍你,还是要我!我丑话说前头,我可不会那么体贴的服侍你!”
“呵呵呵呵。”黑暗中可以听到他沉沉的笑声,我自觉气势高昂,自不会轻易服输;拿出自己在战场杀人的气势,喝道:“你说,你是从与不从!”
“夫人有命,为夫怎敢不从?”
我轻哼一声,认错态度还算不错,用手指指他胸膛,慢条斯理质问道:“那你说,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手一把被人抓住,然后被他猛的一拉,跌入他怀中,听他在耳畔笑道:“夫人放心,为夫终身只伺候你。”
“切。”我懒得挣扎,不满哼声。
“夫人你看,**正好,我们……”
色中恶鬼,我捏了他手臂一下,恶狠狠道:“不交代清楚,不准睡觉!”
话音刚落,唇已经被一片温软覆上。
许久之后,我终于挣扎出来,他抱着我,柔声道:“萦儿,对于琴儿那事,你不必担心。我会处理好一切,我们幸福,她也会幸福的。”
“如果她认为她的幸福在你那里呢?”这话我没有说出口,终究还只是叹息一声,反身抱住那温暖的身躯,以汲取我所急需的温暖。
“你信我吗,那就让我处理可好。女人和女人的事情,你插在中间,会越搅和越乱。”
感觉到他身体一僵,然后缓缓开口:“也好。”
我这才放下一半心来。
枕边风有时候果然是有些作用的,莫怪那么多人爱用。
我是小人,什么有用自然是用什么。
行军打仗时候,君子的那是白痴。
有人抢我男人都抢到人尽皆知了,我不出面解决,不是太对不起那一帮准备看好戏的路人们了。
我有成人之美,想看,就会一定让旁人看一出精精彩彩的好戏。
不过,结局么……
那就由不得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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