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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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听说西蛮到处都是黄沙,成天都用大锅吃牛羊肉,那里的人还很粗鲁凶悍,我才不要嫁到哪里;阿颜哥,我喜欢李津,这么多年来只有他一直陪在我身边,只有李津是真心实意的对我好!阿颜哥,你帮帮我好吗?你的西北军是可以打败赤羽皇子的,你是大将军,是皇兄眼前的红人,你说话,他一定听的。”说着,广玉公主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抓着周颜的衣袖,乞求般的摇晃着。
李津看着表了决心的广玉公主,心里也满是感动,跟着也说道:“公主金枝玉叶,为了我抛弃荣华富贵,李津这辈子就算是做牛做马也会保护公主,让她一世无忧!”
听见这话,广玉公主又抱紧了李津的腰,乖顺的靠在他怀里嘤嘤嘤的落泪:“李津,我不要你做牛做马,你就只要做我的驸马,做我的丈夫就好了!”
看着眼前情难自禁的两位,周颜一时间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的;犹豫着不知该如何下手。
就在她踌躇不定的时候,一直紧闭的房门被打开,接着,花容月穿着一身锦绣华服走了出来,锦团簇秀,当真是倾城之美。
广玉公主看见突然出现的花容月,抿了抿嘴唇刚要说什么,却在李津看了一眼后乖顺的闭嘴不语;而这一幕,恰巧落在周颜的眼里;看来,这任性骄傲的小公主,当真是只有李津才能压得住,还没怎么样呢就这般听话,将来要是怎么样了,指不定怎么温柔呢!
想到这里,周颜就朝着花容月走去,在两人靠近之时,她大大方方的搂住了半夜被吵醒还有些不悦的小人,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顿时惊得他诧异的睁大眼,神色还有些迷茫呆滞的看着李津上下转悠。
“见过郡王爷千安!”李津走上前,双手抱拳行礼;倒是身后的广玉公主,哼哼了一声转过身,十足的不待见花容月。
花容月看见她那样也不做气,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李津后,转过身对着周颜道:“颜郎,你拿着行军令,连夜送他们走吧!”
周颜和其他人一听见他这话,都是微微一愣!
“花儿,你是赞同他们这样私奔吗?明日天子要是知道这事,恐是不会善了,而且,事关皇家颜面,怕是不能随意为之!”
花容月才没有周颜那么多的顾及,直接脱口而出:“黄鼠狼不是个好东西,先前那样欺负我,今日又开始打自己妹妹的主意;颜郎,这口恶气我一定要出出来!”
一听花容月这样说,周颜总算是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了。
广玉公主天真,一听花容月是将他们将枪把子使唤,立马不乐意了:“花容月,你这个人真是小心眼,我皇兄对不起你为何要利用我和李津?真是小肚鸡肠!”
花容月听见这话,倒是没不高兴,只是贼笑着凑到广玉公主身边,用肩膀碰了碰她的肩头,奚落道:“行!不让我们帮你也行,那你就去当那个赤羽皇子的皇子妃吧,听说这西蛮是个吃人肉喝人血的地方,兄弟之间还经常互相赠妻室玩乐,不伦背德之举大肆横行,你就准备嫁到西蛮后,先伺候大皇子,接着伺候二皇子,最后是……”
广玉公主被如此羞辱,立刻气急跳脚,扬起手就要朝着花容月这张脸上抽去;李津和周颜两人看见,忙一个上前制止一个上前搂住怀中娇人,同时哄着念着,硬是压住这俩不听话的小东西。
其实广玉公主在被花容月的这番话一说之后,心里更是害怕西蛮这个地方;害怕的缩在李津的怀里瑟瑟发抖,就算是知道花容月是在利用他们,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周颜看着气鼓鼓的娇人,又想到他心里的那口恶气,干脆什么也不管不顾,先顺了她的心肝宝贝的意思再说。
于是长臂一挥,叫来季海和赵括,又抽调出三百人的亲卫兵,骑着战马,马蹄子上裹着厚布,以防马儿奔跑时惊动了其他居心叵测之人前来跟踪;然后亲自驾着马车,带着马车里的小鸳鸯朝着城门口奔去。
而与此同时,一队举着火把的人马从皇城中奔出来,首当其中之人正是昭光帝的心腹段卫;而在他身后,带着不下百人的大内侍卫,如火蟒逶迤,朝着京城门口腾腾而去!
057:棒打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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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楼紧闭的城门前,数个一字排开的栅栏呈弧线形围着城楼门口。爱萋'
被西北亲卫军从床上揪起来的护城卫睡眼惺忪,被扔到城门前,看着被亮出的行军令,吓得一哆嗦!
咋又是西北军?!
护城卫浑身激灵着回过神,所有的瞌睡一扫而空;回头看着如火龙般盘旋的一队人,惊得颤颤巍巍;护城卫的头头已经看守这座城门几十年,这几十年期间,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早晨开城门,晚上关城门;本以为这平静的日子会过到老死,可没想到自打定北大将军回来,一切都改变了!
入冬以来,光是大将军连夜出京城加起来都有两次,而且每次都是来势汹汹带着人马;上次听说是去救了被困在金口镇的广玉公主;可这次更是厉害,大将军居然亲自驾着马车,一行人行色匆匆,面露急色。
护城卫带着小的们数十个人齐心合力的推着厚重年久的红木城门,脚下使着劲儿,手臂上的血管和青筋也都绷起来,在大将军虎目圆瞪的目光下,老老实实的放行!
可就在这沉积了几十年乃至几百年历史的城门‘嘎吱’一声发出古老的声音,一道缝隙和冷风从城外灌进来的时候,身后,雷动的马蹄声缓缓逼近!
马车里,广玉公主也听见这声音,吓得瑟缩在李津的怀里,小小的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李津宽慰般的轻拍了下广玉的肩膀,然后撩起帘子看向背对着他的周颜:“将军——!”
“进去!放心,他们带不走你们!”周颜并未回身,只是淡漠而疏离的说着。
李津听见这话,放心的看着那高大挺拔的背影,相信般的点了点头后;就又钻进马车中,将怀中的小公主紧紧地护在怀里;他,不会让她出事的,绝对不会!
季海一改先前的皮笑,整个人都绷紧了神经,回头看了一眼朝着他们迫近的一队火把,道:“老大,让我出去吧!”
周颜看了一眼季海投在夜色中的神色,平静的眼波就像在指挥一个游玩的游戏一样,微微点了点头。
季海得了指令,开心的吆喝着叫了一声,接着带着他的左右副手打马回身,朝着队伍的最后放奔去。
赵括羡慕的看了一眼季海,咬了咬牙,被这兔崽子领先了;不甘的又尽忠职守的守在老大身边,与弟兄们将这辆看起来并不起眼其实却能引起轩然大波的马车牢牢的护住。
季海行军多年,最是做多了这断后之事;眼下他带着左右副手来到队尾,看着迎面而来的火蛇,从容冷静的又招来数十个兄弟一字排开,如雄鹰展翅般,硬是将前后阻断成两段,生生护好了老大和众人。
段卫是昭光帝身边的心腹,虽然在大内侍卫中只任职副总管,官衔比李津低了一级;可却比李津深得圣心的多,再加上李津常年护在广玉公主身边,更是颇为不喜这位年轻天子的信赖和喜爱。
眼下他带着百十号人匆匆追来,怒马鲜亦,极为张狂。
季海在西北军里可是个狂惯了的主子,虽然在周颜面前是十分听话乖顺,但谁不知他季大爷一句话,哪个兔崽子敢跳出来说个‘不’字。
眼下,俩狂傲不羁的人相撞,瞬时就擦出各种各样明暗晦涩的火光来。
季海一马当前,一手牵着马缰一手抚着腰间挎刀,眼睛都快长到脑门上,看着慢慢迫近的段卫,简直就是在用鼻孔看他:“来者何人?”
段卫认出季海,虽然他也十分不爽季海这幅态度,可还是记住昭光帝的嘱托,不可闹事,只管找人:“在下大内侍卫副总管段卫,前来带回欲要出城游玩的公主殿下;季副将可否通融放行,行个方便!”
皇城里长大的人,都是这么啰啰嗦嗦;季海拧着眉心听着段卫这文邹邹的话,不高兴道:“事有轻重缓急,人有快慢前后;我家老大带着郡王爷出城游玩等着城门口,等城门打开了我们先出去,你们再跟上就是!”
季海思付着:如果段卫不知道这马车里坐着的就是私奔出逃的公主和李津,那他大可以跟着一起装聋作哑,等出了城门到时候天高地阔,谁能找到这对小鸳鸯!
哪知段卫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在听见季海这么说之后,诡诈阴测的一笑,“季副将,你们这马车里当真是坐着郡王爷吗?”
季海心里感觉不好,但面上还是装着生气的模样,大喝一声,道:“你们看见是我们家老大亲自驾马车吗?这天底下除了郡王爷有这样的殊荣,谁配得上?你这宵小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再多说,小心老子上刀子招呼!”
季海是被周颜一手训练出来的,不管是嗓门还是疾声厉色,那都是一等一的唬人;再加上常年战场上带出来的肃杀狠戾之气,让他一生气就骇气暴走,十足的腾腾煞意。
跟在季海身后的大内侍卫瞅见这样的季海,都哑巴着不敢说话,甚至还有几匹马儿被他那大嗓门一惊,顿时有些胆小怯怕,竟然不安的嘶鸣不止。
段卫知道这西北军中没一个好惹的,这帮家伙什么法子都能想得出来,只要看看商太傅派到他们军中的那个参将的下场,就能明白他们的手段;只是,昭光帝的命令不容有变,纵然是强势压头,也不可退却一步。
段卫也跟着狠了脸色,冷声道:“季副将,咱们都是给人办差的人;将心比心还是互相通融的比较好;要知道你头上是周大将军,可周大将军的头上还有皇上呢!”
季海听出段卫是在搬出天子来压他,不屑的一笑,开口就说:“谁跟你将心比心?你是西北军吗?是我的兄弟吗?京城蜜罐里养出来的跳骚还敢在我这个大蟋蟀面前逞威风;老子是行军打仗的人,战场上听候军令冲锋陷阵,听的是谁的命令?还不是我们老大的命令,那个时候天子在何处?你在哪里?……我告诉你,军人的天职就是遵从军纪、听候军令;我们西北军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