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都市-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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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便决定写这篇《八苦谛》,为了那些被电话问候得变了样的名字。
已经大半年没有写什么东西了,所以很用心,今天有些同学看过了前四节,他们只是说,一般。没有办法,他已经尽力了,他几乎用尽了刚刚才从步非烟那里学来的技巧手法与词藻,为了营造气氛,他是一直听JAY的《兰亭序》在写的,真的。
去年终于成功地在幻剑书盟申请到了驻站权,老子也是一网络作家了。
今年的生日过得够衰,竟然是在别人的提醒下才想起来的,而且过了几分钟后又忘了,昏昏噩噩地过了一天,不过,好在还有JAY的新歌做生日礼物。
但这又能怨谁啊,怨僧会,瞎扯。
6.爱别离
爱别离,最讨厌的禅机。
毕业后,写得东西不多,但却很用心,刻意藏着了一些东西,所以不怎么完整。
突然想起伤,那个和他一起听《瓦解》的男孩,总感觉他像是一个孤单没落的贵族,会在没有人的木屋里跳起高贵的华尔兹。
秋说,柔,忘了吧,诛仙不好玩的,我们一起去冲天龙。
于是在另个城市里他放弃了诛仙,开始了天龙。
十级时,秋问我入什么门派。他说,鬼道啊。
就是这样总是混淆一些词,一些事。
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他总是会刻意找一种新的姿态来做为习惯,因为寻找习惯也是习惯。
小四又出了新书《小时代》,看了前几辑,还不错,还是很搞笑,只是悲伤没有以前的深刻了。
记得初二时便看过他写的《幻城》,超刁的第一人称手法,华丽忧伤的文字,无可挑剔的结尾。
TAO告诉他说开始看沧月的小说,伤告诉他说已经很久没有看小说了,王告诉他说丝路传说很不错的一款游戏,而他自己呢?他看着手里步非烟的《华音流韶》系列又是一阵难过,是啊,一切都变了啊!
记忆其实是不过是被打上了柔光的桥段而已,本没有太多悲伤的,只是手法太过嚣张,而我们也太过懵懂了。在没有流星的夜把写满受伤思绪的信折成飞机,然后再折开,灰蒙蒙地难过。好想用记忆的别针把时间别在童年,封面是和伤一起荡秋千的画面。
老冯说火车经过耳边时,请闭上你的眼神,聆听那一秒流逝的味道。
严总是神采奕奕地说要把某个女人上搞上床,但却常常一个人坐在大铁架上听着BEYOND的歌看着天。
08年,又换了手机,存满非主流的画片,只要JAY的歌,不会有任何MV。没有多余的爱好,只是看凤大的小说,听JAY的歌,看陈乔恩的偶像剧,吃最辣的烧烤,喝古天乐装的百事可乐,走落满碎光的路,淋不太大的雨。
一扇门,闷声地关上,只留下他一个人,用手心温暖冷却的咖啡,喝下去却还是很冻。
天空总是太过蜚白,看淡了蓝。
雨水总是太过浓密,看落了你。
记忆总是太过干瘪,看轻了她。
写东西开始不愿提及一些东西,因为怕大家会难过,感觉自己一年来像是站在一座盖满蔓草的末城里,没有退路,没有可以继续的故事,穿着锈迹斑斑的盔甲,走过的地方都是枯过的黄。
一个睡不着的夜,逝痕在那么一瞬间竟然归零,那些你以为的疼痛,他以为的念念不忘,在还没有怎么缠绵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了另一种陌生的敷衍。他攀附着你的悲伤,并且刻意地轻描淡写着,那么勉强,才知道,敷衍原来只是逃亡虚伪的另一种释意。
很少在班里的群说话,因为他本生就是个不大会说话的孩子,但我喜欢看着同学们聊天,像是一种偏方,用不正规的手法却可以治疗伤口。
有些事情本没有受伤的,但却固执地一直治疗着,渐渐觉得也许或者真的曾经受过了伤吧!
常常用灰色的笔写着寂寞,用固定的句子勾勒伤逝,一些用得不想再用的词,却一再反复地出现着,暗流汹涌,没有退却的势头。印着浅浅风信子的纸张上,安静地放着着一支儿时用过的铅笔,一段没有写完的话以别离结束后,就再没有人动过,夕阳余辉斜斜地照进木制的窗口,像是偶像剧里打满了柔光煸人泪下的对白。
有些东西永远也不会粗枝大叶,就好像回忆……每一次品读,都会有不一样的精致,第一次书写,都会有不一样的凄伤。
7.求不得
求不得;只剩下难过的佛语。
芸芸众生;皆生佛像;万般概为一苦字;非欲;非念;非所想;只因一字;缘;观音白衣;未必是净;如来割肉;未必是悯;佛生众生;却为己私;有欲有求;有得有失;天机之理也;几许善;几许恶;言不明;道不清;揭谛僧奉旨;赏甚罚谁;过往温;已逝柔;何苦执着;跳梁宵小徒扰;故曰:求不得;善了;善了。
善了;善了;可以吗?
尽力而为之就好。
冷气团南下;气温骤降;妈妈叫他多加点衣服;他只是随口的应答;他从来不会把家里的叮咛当成一种温暖来对待;他想自己应该不是一个好孩子。不喜欢给家里打电话,因为他们总是让他接触一些他不想触摸的话语,也许是对他好,但方式真的受不了。
两年了,高中的同学说过年时想搞个聚会,他真的很想去的,但恐怕不行。
远古的战场只留下残肢断臂和零稀的箭羽,一个将军留下一块缺角的旧碑,一个王朝只留下一小段青史梵文,一个地方只留下他人的欢歌笑语,一个同学只留下一句模糊的留言,一个我只留下一出有他们的假皮影。
一杯透明的水被我喝得见了底,然后就一直没有再动,灰蒙蒙后,讽刺了难过。
耳朵里突然缠出一条线,慢慢地爬满了那颗不远处自己的头颅,然后不知是谁在拉着不明的线头,线团越来越小了,丝丝带着黑色的血液,缓缓地渗了出来,一支枯槁的手颤抖着接住天花板上滴下来的血滴,然后有一条因为缺水而微微发蓝的舌头,一个种邪邪的笑容,一个低头时却黯然孤寂的眼神。
六盏橘黄色的街灯把人影刻成一朵黑色的玫瑰,风吹夜却纹丝不动地绽开,没有温度的香气,只一个人的安静地欣赏。
灯下毛茸茸的灯晕里,一个老者摆下一局棋,残局,等一个对手,但总是一个人,看着他,感觉好难过。
这段时间不停地听到火车经过的声音,很不是滋味,因为决定不回家。
又开始了孤单,用曹格的话说就是,冷冷清清淡淡。
有想念一些朋友,但也仅仅是想念而已。
终于买了这个城市的第一本《武侠刑》,却发现凤歌竟然已经不是该刑的主编,于是就再也没有再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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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地打着省略号,孤零零地记录那些,想写却忘了写,想写却不也写,想写却忽略了的那些在我的青春里出现过的故事和孩子。
有的东西求不得,便只有省略过了。
8。五蕴盛
天宇里白色的彩像鱼鳞一般;整整齐齐地躺在远方;45度角的代仰视;好像是发生在某个很幽远的不叫夏天的夏天;一个叫着卡索的孩子在等一只白羽的鸟。
记得有个女孩很喜欢做落花的梦;结局是一个人孤单地站在一座空城里缄默地笑。悲伤反方向里一些个微凉的情结缓慢地铺展开来,形容着一个我已经忘记了内容却还记得一些难过的童话。
方状的镜角突然撕碎,一汪沧海,一轮清月,墓,对,没有更好的形容词。
雨夜,他面无表情地跑,雨粉扬扬洒洒地落在纯白色的油纸伞上。
水绿的裙,雪白的衣。
冰窖,透明的冰,沉睡如厮的眼眸,深情自责的男子。
望月台,泪竹流着淡黄的痕,一如飞仙的剑舞,还有遥望。
狂,只是突然好想写这个字,别问为什么。
太阳凤妮化尘,人王轩辕隐于龙,上古蚩尤再诛。
柳莺莺,离开;花晓霜,泪流;梁萧,生死不明。
何为五蕴,即为万物如是,般若诸法,湿婆显圣,降苦于浊世,但凡有欲者皆受其蛊害,有锋火边城之箭可破,然连城之箭唯阁音之主卓王孙可开,其轮回于世,受外魔波旬封印,唯等之。
……
382、三步
“去死吧……”头颅插在黄沙之中的石天被石敢当的话语激得暴怒,身后的猴尾一摆,缠负住正口中秽语不断的石敢当的小腿,往死里一扯,石敢当立刻足下一乱,整个人往后仰去。
石敢当后仰之时,石天已经拔地而起,巨大的双脚奋力一踏,两个人冲天而起,半空之中石躯一展,双膝屈成弓头弩箭砸向石敢当的胸膛,这一击是返还刚刚石敢当的胸击。
唰!石敢当见石天双膝凌厉,立刻右手扣印,整个人立刻砖化,砖头一块一块向两边迅速拉开,再一次化为鸿沟巨人墙,此时石天的双膝正好砸在刚刚变成“鸿沟巨人墙”的石敢当身上,并没有取得什么明显的效果。
“嘿嘿……”鸿沟巨人墙之中传出石敢当“桀桀”的阴笑声,“不过一个毛头小子而已,居然胆敢挑战鸿沟巨人墙,你知道是什么鸿沟么?哈哈哈……”
石敢当的话语间,石天已经发现了不对劲,因为他膝下方才还坚硬如铁的鸿沟巨人墙此时已经渐渐软化,他看到这片坚硬的鸿沟巨人墙此时宛如灵蛇一般蠕动起来。
唰!
“不好……”石天立刻脚下一弹,往反向射开,可是已经晚了,那一条线的城墙已经完全首尾弯曲过来,形成一道圆环状的石墙,遇到这种情况,石天反应极快立刻冲天而起,可这时上方突然迸射过来一块疾砖,石天身子往旁边一折顺利躲过砖头,但是速度却缓了下来。
轰轰轰……
石天速度缓下来的电光火石之间,上下两方的去路也完全被横生出来的灰砖所堵住,现在的石天整个人就宛如累卵一般被困在砖块砌成的石蛋之中。
“哈哈哈……”石敢当一脚踩在石蛋之上,大声猖獗地笑道:“你以为‘鸿沟’单是你凭借蛮力可以击破的么?不知死活。”
林立几人见势不妙,立刻围将上来,这石蛋方圆足足有一里,林立几人落在上面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