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太难追-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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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吭声代表默认,害怕的事我多了去,此刻害怕杨哲从此不再属于我,害怕我的幸福烟消云散,害怕打针吃药……
他很诧异的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定定的凝视了会说:“脸色这么惨白?”
见识过他的细腻,想定是瞒不过他,又瞎掰说:“以前同学半夜讲电梯里有鬼的故事。”
拍了拍我的头,他说:“世上没鬼的,瞧你吓成这样,我们上去找杨哲。”
不要,我想大声的喊,我不要去见他,一见他我痛心切骨,排斥着,下意识往角落里躲避。
电梯的门开了,雷俊楠不顾我的反抗,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陈乐珊,你好歹也走走,拉着你很累。”
“雷总,你怎么来了?”
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声音传进耳里,我心一沉,脚往雷俊楠身后慢慢移去,身体已不听自己的控制轻颤起来,周围寒气逼人,凉意一阵阵从脚低窜上脑门,透骨奇寒。
“你女朋友嚷嚷着要过来找你,我顺带她一程,不过她可真胆小,居然害怕电梯里有鬼,吓得直发抖。”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越来越紧滞的疼,杨哲摸了摸我的脸,我轻巧的撇开了,他僵直一下,说:“先去办公室坐坐。”
雷俊楠松开了我的手,我忙拽了他的衣服跟在他的身后,他回头笑说:“陈乐珊,你被吓傻了,你男朋友在那边。”
手一指,我看到杨哲眼里平淡无波,脸上还带有一点红潮,心更加巴凉巴凉,死紧的拽着雷俊楠这根浮木,不让自己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我成了雷俊楠的跟屁虫,他走到那我跟到那,他也好象跟我玩起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在办公室这块小小的地方走来走去,一会儿快一会慢,我拽着他的衣角几乎是在转圈圈,几圈下来,头昏昏沉沉的,眼前冒着星星,突然站定,就好象在玩旋转木马,旋啊旋,摇摇晃晃的左右倒来倒去。
身体被人轻轻抱住,是熟悉的清淡花香,想用力推开他,手上一点劲也没有,潜意识中对这个怀抱太过贪婪,竟安心的睡起觉来。
醒来时,是在杨哲的怀抱里,他闭着眼,安甜的睡容好象小孩子般,手悄悄爬上他的脸,丝滑的皮肤摸上去非常舒服,另一手轻轻摸了摸自己,呵……竟比我的要光滑。
不知道这样的睡容我还能看多久,一天,两天,一年,两年……
许是被我的动作吵醒,他缓缓的对我露出个笑容,“饿了吧,去吃饭。”
没有说话,任他把我抱起,又轻轻放在地,整整我的衣服,牵起我的手,一步一步的走着。
他难道都没有怀疑一向热情的我为什么会便得如此的冷淡?还是他根本不在意?
心灰意冷般的随他牵着走。
生气时,最好的办法的是化激愤为食欲,一进小炒店,我便对老板说:“一份扬州抄饭,一份鸡蛋炒面,一份肉丝炒年糕,一杯草莓珍珠奶茶,一杯柠檬刨冰,一份份来不急。”
转头问杨哲,“你要吃什么?”
他的眼光在我脸上转来转去,企图寻找出一丝可疑,我俏皮的朝他吐吐舌头,与之前要死要活的形象完全不同,任他怎么瞧也不可能瞧出蛛丝马迹,许久,他才说:“一份鸡蛋炒面。”
很快扬州炒面就好,本来吃饭细嚼慢咽的我此刻化身猪八戒狼吞虎咽起来,吃一口饭便喝上一口奶茶,本是甜中带咸的味道到了嘴里索然无味。
老板见一女生这么会吃,都觉得不可思议,好心的端来白开水,怕我噎死在他店里不吉利。
吃的还剩最后大半盘肉丝炒年糕时,杨哲出手阻止了我,付了钱拉我起来,真真是吃的太多,感觉那饭都卡在喉咙里,下不去上不来,难受的想吐。
肚子涨得好象要开花,走几步路后头晕脑胀、精神恍惚、肠胃不适、胸闷气急。
杨哲也好象在生闷气,拉着我越走越快,突然转回头身来几近痛苦问:“珊珊,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虐待自己,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说啊,你说过要相信我的,为什么不告诉我独自生气?”
“阿哲,我肚子好痛,好难受。”捂着胀得发疼的肚子,头上也冒出一滴滴的汗来,我真的不是故意在关键时刻闹出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我送你去医院。”
第三十七章
好的不学,非学坏的,这叫自食恶果。
本想学人家为情困扰颓废不堪,结果一不小心就进了医院。
胃啊,胃啊,偶对不起你。
躺在病床上,看着杨哲为我忙进忙出,心里一个劲的内疚,看着手上的吊针,毁得肠子都青了。
急性胃炎,挂两天盐水,真是祸不单行。
无力的直翻白眼,杨哲进来时,我立马装可怜,弱弱的说:“阿哲,对不起,我不该闹小孩子脾气,还得连累你。”
他笑笑,为我捏了捏被子,说:“说什么傻话呢,下次不能再出这种傻事了,你妈妈等会儿就来。”
我妈?
“我妈妈来做什么?”我顾不得现在是在病床上,大幅度的动作坐起来。
“你刚才一直在叫妈妈,我就打电话了。”他按住我,还维持着优雅的笑容。
不是吧,已经够惨了,还得挨骂,“等一下我妈妈要是打我屁股,你可得为我挡挡。”拉住他的手,再狠点说:“阿哲,我这也算为情受伤,你不帮也得帮。”
忽然病房中人生寂静,大大小小的人头都好奇的朝我看,一时之间杨哲和我都呆了,讷讷的看着大家,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没事,大家继续。
我羞得躲到被子里,不敢出来露脸,杨哲坐在床边,把我的头拉出来,唇畔挂起一丝丝不易见的笑容,按住我挂盐水的手不让动,两人大眼瞪小眼。
不对,我是瞪着他的,他是温柔的凝视我,从他乌黑的眼珠子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挺可怕的。
“死丫头,怎么闹进医院了?”声到人未到,典型大嗓门,除了我妈妈还能是谁。我妈妈高跟鞋都快把地给踩坏,我爸爸担忧的跟我妈妈,妻管奴啊妻管奴。
手紧紧握住杨哲的手,小命岌岌可危了,要是再吃一顿我妈妈烧的“竹笋炒肉”,估计当场命丧医院。
手紧紧的被反握住,杨哲站起来,朝我爸爸妈妈微微一鞠躬,“叔叔阿姨好,我是杨哲。”
这人笨得不会看脸色,好歹也应说阿姨叔叔好,把我妈妈放前面,也算讨好的一种表现了。
笨,笨死了。
我妈妈楞了楞,不愧为当年王家一枝花,跟着外公东奔西走,见识阅历都历练得呱呱棒,但一出口却害我家阿哲差点滚床地下去了,“你就是死丫头口中我的女婿。”
握着我的手紧张的都在冒汗,我的胃好象又一阵阵的绞痛,头也开始昏了起来,嘶喊道:“妈,你女儿都快死了,也不来关心关心。”
“死丫头,你活该。”
“阿姨,您别骂珊珊,是我不好,没照顾好她。”杨哲替我说好话。
“好女婿,这不是你的错,我自己生的女儿我自个儿知道,又懒又贪吃,进医院是迟早的事。”我妈妈大手一挥,粗鲁的样子与那漂亮的脸蛋完全不符。
没见过如此漠视女儿的妈。
有其母必有其女,在人面前还能装乖装优雅的我必是基因突变。
一声好女婿,把杨哲完全叫傻了,站着动也不动,疑惑的望了望我,又看了看我妈妈,一脸莫名其妙。
我爸爸上前摸了摸我的脸,心疼的说:“珊珊,这么大个人,以后要小心点,知道吗?”又对杨哲抿嘴憨笑说:“谢谢你,杨哲,珊珊给你添麻烦了。”
四人之间一脸的诡异,我妈妈对我爸爸说了句:“老头子,照看下死丫头,女婿,你跟我出来下。”
“妈妈,你别刁难阿哲,不然我跟你拼命。”
“没事。”杨哲给我一个安心的眼神。
“珊珊,他是你男朋友?”爸爸问。
“恩,杂样,我眼光还好吧。”
我爸爸略一点头说:“只要对你好就行,日子是你自己过,你幸福我们才开心。”
酸气直冲鼻头,眼光汪汪的望着我爸爸,低声说“爸爸,谢谢你。”
爸爸跟杨哲一样,从都不会把爱挂嘴边,但他们都是用行动默默的关心着我,现在想想,真不该意气用事,被嫉妒冲昏头,那场的吻,究竟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我不能自行判断,给杨哲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我相信他,相信他不会背叛我,除了他前女友外。
如果将来万一有可能,我会微笑的祝福他。
我妈妈跟杨哲进来时,我妈妈脸上有着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的笑容,杨哲也淡淡的笑着。
这两人到底发生什么事?我疑惑着。
第二天,我正在喝稀饭,杨哲的妈妈拎了个保温瓶进来,一进来就问:“珊珊,怎么给闹进医院了,身体还好吧?”
我正想回答,我妈妈跟杨哲的妈妈忽然就拥抱了起来,两人脸上笑逐言开,说:“小梅啊,好久不见。”
“利萍,好多年没见了,过得还好吗?”
而后我们其他三个人都被忽略掉了,“阿哲,伯母怎么知道我住院了?”
杨哲喂了我口稀饭,“恩,昨天她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医院。”
“哦,怪不好意思的,让伯母大老远来一趟。”
“能和你做亲家,真是太好了。”突然的一句话冒进了我耳里,好象我的终身被定了。
我妈妈说:“珊珊,以后安分点,别给阿哲添乱,手脚勤快点,我跟你小梅阿姨先去逛逛,聊聊天。”
杨哲妈妈说:“阿哲,好好照顾珊珊,她可是我儿媳妇,伺候好了啊。”
说完,两人满脸笑容的携手走了。
我跟杨哲面面相觑,“阿哲,我的终真大事就这么定了,以后我不是连红杏出墙的机会也没了?”
杨哲刮了我一下我的鼻头,笑着说:“恩,以后要乖乖的。”
流汗,流汗,人生难得有一次机会能跟我妈妈反抗,也难得有一次叛逆的机会,结果都还没开始,我的人生已成定局,惨那。
PS:刚还以为来不及写了,结果码着码着,半个多小时就写了将近两千字,哦哈哈,果然要压着写,创下写小说以来首次码字记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