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太难追-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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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不妙,脸臭得刀都割不进,我硬着头皮跟着他走进办公室,‘砰’一声巨响关上门,劈头盖脸就给我来句:“陈乐珊,你长本事了,翅膀硬了,学会飞了啊,学会跟人同居了啊。”
火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我晃着头越过那座活火山,确定自己不会被烧身后才缓缓开口,“哥哥,你有必要生这么大的气吗?改革开放都已经三十年多年了,你的思想该不会还停留在公元前吧,别忘了你自己也是奉子成婚滴,我回家告诉嫂子说你在背后说她当初不要脸,哼。”
他话里的意思就是说我不知羞耻。
“你……”,堂哥被我气两眼发直,手指着我直颤抖,重重叹口气,两手插腰,俨然一副好哥哥的严肃样,“陈乐珊,我回家告诉婶婶去。”
“去啊,我还巴不得你不去呢,我已经想好怎么跟我妈说了,而且我有九成的把握,我妈妈她肯定喜欢杨哲,你就别多舌,惹一身腥。”
堂哥再次重重叹气,无奈说:“陈乐珊,他没把怎么样吧,千万不要再弄个奉子成婚,我们把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你亮哥哥正在追老婆,他说打算也来个奉子成婚,你也知道男追女隔重山,我们就先把他的事搞定在说。你还年轻,再过两年生孩子也没事,所以你要乖乖的,自己注意点,要是让奶奶一下子听到孙子孙女都未婚先孕,指不定会气的进医院,老人家心脏承受能力弱,你一定要严加防范,知道吗?”堂哥苦口婆心的劝告我。
“为什么一定要我成全他,不好他来成全我啊,亮哥哥平时对我也不怎么好,我凭什么委屈自己成全他啊,我告诉你,我还要去搅黄他的事。”亮哥哥最小气,自私自利的小气鬼。
“珊珊,再过一个多月你也要23岁了,怎么这么不懂事,你亮哥哥对人都冷漠,又不是针对你一个,我们陈家就你一个女的,哪个人不是把你捧手心里疼,你怎么不记记哥哥们的好。”
堂哥真的被我气坏了,那两眼珠子都呈雪白色了,见我执拗,语气放柔,低声劝慰,我不再逗他,垂气又象弃妇般哀怨说:“放心,杨哲根本对我就没那意思,十几个晚上,连晚安吻都没得到,我是不是真的太安全了?”
堂哥本就已经犯白的眼更加的泛白,嘲笑我说:“我对杨哲挺有的信心,担心的是你去挑战他的自制力。”
“你……”我圆木怒瞠,挑高了眉睥睨他,狠狠道:“你今天晚上准备睡沙发吧,我去找嫂子去。”
不理堂哥在后叫我,气冲冲就走了。
外面冷风呼呼的从耳边吹过,与办公室的温度差之千里,把帽子又拉下了点完全遮住耳朵,围巾遮住嘴巴鼻子,喷出来的热气渗透到围巾了,湿湿的异常难受,出了个艳阳,却越发觉得的冷。
中午和杨哲找了处阳光充足的地方吃饭,一坐下电话就响起,一看号码是我妈妈的,心里就把堂哥祖宗十八代骂个遍,都奔四的人还学小学生向家长告状,非常气愤鄙视他,压根忘了他的祖宗就是我祖宗。
杨哲朝我挤眉弄眼示意我接电话,我千百般不愿的按下接听键,我妈妈的大嗓音就盖了过来:“你个死孩子,这么长时间连个电话都不打回家,你是不是忘了家中还有个生你养你的爸爸妈妈,你个没良心的,真是白养你了。”
有句话叫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事情一旦被别人抢先一步揭露了,绝对的难搞,在我看来就是不死也得少层皮,揣测我妈妈话里的意思一番,我嬉皮笑脸说:“妈妈,我在帮你找女婿呢,所以那个啥,忘了给你们打电话了。”
说到这个,我妈妈更气,几乎是河东狮吼,“陈乐珊,你还没结婚就忘了我们,一结婚了是不是就当你爸爸妈妈死了啊。”
隐约又听到我爸爸在劝我妈妈消消火,我妈妈对爸爸咆哮着:都是你惯坏的。
我爸爸这辈子只能被我妈妈吃的死死的,这辈子都不会有农奴翻身的机会了,因为他爱上了地主婆,我忍住笑,说:“妈妈,这话讲的,我忘谁也不能忘了我的亲爹亲娘啊。”
电话那头似乎平静下来了,我又说:“妈妈,你女婿人大大滴的好,过了这个村没了那个店,为了你女儿的终身幸福你就暂时委屈下,多担待下啊。”
电话那头又说:“陈乐珊,我先丑话说在前头,要是长得跟你爸爸一样虎背熊腰的,恕我担待不起,我肯定拿扫把赶他出去。”
我可怜滴爸爸,老婆都快五十的人了,还这么花痴,“行,如果你女婿那模样还够不上你的眼,我也不管了,打算跟他私奔去。”
咳,咳,咳,正在喝汤的杨哲呛着了,咳得整脸都如发烧般,我递了张餐巾纸,偷偷嘲笑了他下,他起身往水龙头那边走去。
“天冷了,去买几件衣服,再去买件羽绒服,你爸爸刚给你汇了两千,去买件羽绒被,别冻感冒了,妈妈不在身边,照顾好自己,要是回来让我见你瘦了,我巴了你的皮。”
快要掉落的泪硬是被我妈妈那句巴了你的皮给逼了回去,又寒暄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刚一直在看窗外,在回头时发现桌上多了碗紫菜汤,问:“阿哲,我刚才打饭时没看见有汤啊,这汤从哪里飞来的?”
“食堂啊。”他如是回答我。
冷掉大半的饭配上热气腾腾的汤,自是甚好。
吃饭对我不打电话回家的行为大肆批评了一通,连孝经都拿出来教育我,直到我再三保证每搁三天打通电话回家才放了我。
后来我无意知道这汤是他趁我打电话的时候在食堂开小灶的大叔那里硬借来的,后来用一大包还了他。简单的说:紫菜汤是私有菜色,食堂没的卖。
杨哲,总是默默的用行动表示着对别人的好,对我的疼爱,有人说疼爱不等于爱,但是对于杨哲来说,他的疼爱是爱,用后来他的一句话说:如果不是爱你,我不会亲吻你,更不会在冬天里抱着你睡觉。在看我来如果不是认定了一个人,我不会做出出格的事。
第四十八章 短暂分别离过年还有20天,我光荣的被‘辞退’了,理由是:因本公司业务繁忙,实习同学陈乐珊准允提前放年假。
发布这道人事命令的人是我亲亲堂哥,于是我脑中就形成另一层意思:陈国毫私心报复,对一实习女学生痛下杀手。
当时堂哥跟我说过杨哲的实权等于是公司副总,于是我又一状告到杨哲那里,为了使形象逼真,特意去宝儿那里抢了眼药水,做出受足委屈的可怜样,后来杨哲嘴角弯弯,抚摩我的头,说:“乖,好学生是不帮倒忙的。”
我恨恨说:“你们一个比一个奸诈,一个比一个狠毒,一个比一个老实。”
杨哲笑得更欢说:“对外人说的委婉,那叫客气;对自家人说实话,那叫疼爱。”一句话堵得我目瞪口呆,脑中盘旋着,这话该不会叫表白吧。
再后来我‘噗’一声,一口‘血’喷洒而出,陈乐珊同学就这么倒下了。
农民阶级在力量没壮大之前,不可跟资本家硬碰硬,以卵击石。
在窝里睡了两天,礼拜天吃完中饭后,杨哲把我的衣服一件件的塞进旅行袋,我忙跑过去制止他问:“你要干吗?”
他多瞧了我两眼,很诧异我的行为,问:“昨晚我跟你讲的话,你忘了?”
拜托,被个大男人抱在怀里,他那滚烫的身子烧得我脑袋发晕,时刻担心着老实男会不会变身禽兽的事,哪还有心思去想别的,用力猛眨眼睛,确定自己真不知道怎么事,“你有对我讲什么吗?”
我看到他肩膀瞬间垮下,对我太失望了吧,他说:“我前晚对你说让你早点回家陪陪家人,昨晚对你说我今天帮你买汽车票,你都说好,这么快就忘了?”
好象他在我耳边低喃过,试问一个男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一个女人刭间,富有磁性的嗓音又在耳边魅惑着,谁能做到心不乱,脑不晕。
我点点头:“好象有这么回事。”
“那就行了,大半年不回家,你不想家吗,不想念妈妈烧的饭吗?”
想,尤其是吃泡面吃的想吐的时候,格外分外想念家里的菜,我逗他说:“想,但回家就看不到你了,想你了怎么办?”厚脸皮也不是第一天的事了。
红晕悄悄的爬上他的脸,乌黑的眸子盯着衣柜,始终不敢抬头回望我,拿着衣服的手略微抖动了一下,一件衣服滑下衣架掉落在地,那件衣服还是我大红色的棉袄,此刻他的脸与衣服的颜色相宜得彰,犹如漫山的映山红开得红火。
见他不说话,我暗自窃笑,“哎,你晚上为我取暖时脸不红,心不跳的,大白天的,你红什么脸?”
他的反应让我想到老鼠,白天胆小睡觉,晚上大胆出洞。
“你可以打我手机,也可以打我家电话057********,我回家的时候会告诉你的。”
憋了这么久从牙齿缝里蹦出一句话,真辛苦。
临近过年,不管汽车站还是火车站都可看见拖着大包小包赶回家的民工,十个电子显示器不间断的变换着车次,地名。
候车室,虚无座席,嘈杂声比菜市场还激烈,杨哲拉着我站在11窗口等候上车。
他拉了拉我的帽子,又整了整我的衣领,对我耳提命令,说着回家不要懒,按时吃三餐,多晒晒太阳,多走动走动,过年的时候不要猛吃等等,听的我心一阵阵的心酸,六月,与同学分道扬镳,我想起赵薇的《离别的车站》觉得心酸,现在再次想起这首歌,角度虽不同,但其中的不舍和那句千言万语还来不及说,我的泪早已泛滥泛滥更加甭断了心中的那根弦。
我认真听着他的话,他修长的手指停留在我的衣领上,鼻子一酸,眼泪就滑落脸庞,我扑到他怀里蹭啊蹭,把眼泪和鼻涕一股脑儿的全往他的大衣上蹭,又听见耳边一阵温热,低低的嗓音如春风吹拂而过,柔柔的,“如果在家无聊,早点回来。”
心中的甜蜜象棉花糖般渐渐蔓延,我睁着泪眼,抬头望着他丰朗的脸庞,波光粼粼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嘴唇,早已在脑中烙刻的轮廓,此刻却怎么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