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好人嫁了吧-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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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林晚生所说:无论怎样都不要放弃,人要感谢逆境……
守得云开见月明!
聂琛邪门一笑,望着对方说道:“呵,人有时候还是需要受点刺激!不被别人踩在脚底下就认不得自己。总觉得自己还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象我这种容易知足的人,往往缺少向上的动力。没事打打麻将,联系联系小女,不愿意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烟、酒、女人、赌博不过是精神上的麻醉品,就象小女孩看言情小说一样,沉醉在美妙的感觉里不愿意醒,生怕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的浅薄与无能……”
颜如玉上下打量着一脸深沉的男人,娥眉赫然收紧,“哇噻!一不小心逼出个哲人。”双眼随即眯成两弯新月,弯腰抱起地上的小纸箱,“不耽误大师继续悟道了,我先回去。趁天还没黑,赶紧跟你保持安全的距离。”
“哎,等等!”聂琛急忙唤住对方,返回马路对面从车里抱出那台笔记本电脑,几步跑了回来架在装水果的盒上,“那天在QQ上——”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反正就是那么回事,你心里明白就得了。”
“明白什么?怪沉的!”吃力地倒手将箱和电脑搪在膝盖上,“搭把手啊,越来越没眼色了!”心里疑惑,那姓林的不是说被他丢掉了吗?这电脑怎么会在聂琛手上?她离开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林晚生是不是又去找他麻烦了?
聂琛连忙接过对方手里的东西,一阵东张西望,主动开口跟女人道歉还真他妈不是件轻松的事,“那个什么——是我不好,我不对,我该死,你就别跟我计较了?”
“忘了!”颜如玉淡淡抬眼,“这笔记本你先替我留着吧,我怕拿回去再惹事。水果给我,以后我想跟你聊天就到楼底下这间网吧。看样装得差不多了,估计很快就能开业。”
“我找过你,电话一直关机。后来打你家,你爸说你旅游去了。”递出水果,将笔记本夹在腋下,“冷不丁听‘老地主’说你要当尼姑,愁得我好几宿没睡。我这个悔啊,差一点就卷铺盖到你隔壁的庙里当和尚了。”
胸一股柔软的春情化作唇角一抹顽皮的嬉笑,“这么帅气的老小伙儿剃了光头可惜了,坐在自家炕头上一样念经。贫尼这就告辞了。”
找个好人嫁了吧 四曾相识 第百三八章 繁忙中遗忘的生日
酒过三巡,林晚生邀请的几位“老交情”放下筷,打着酒嗝讲起了笑话。话题越来越荤,终于勾起了西装领带下不肯轻易示人的欲望。
坐在门口的小分头说,“吃好喝好了,去哪儿坐坐。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回去那么早干什么?”
“回家给媳妇‘交公粮’去!我他妈有日没回去了。”声音来自一个身材矮胖的老家伙,“女人过了四十五就完蛋了?光着膀站大街上人都懒得抬眼。”
林晚生一脸邪门的淫/笑,“当初还不是你把人家黄花大闺女祸害成这样了。这会儿嫌人家没看头了?”
对面的“龅牙苏”顺嘴接了茬,“咱是老婆情人两说抓,两手都要硬。不管到多会儿家里的‘红旗’都是第一位的。现在这帮小女想法往死了多,成天撺掇着你跟老婆离婚。大丈夫岿然不动,不值得为了床上那点事弄得妻离散,晚节不保。”
“小分头”脑袋一甩,有些不耐烦了,“老哥,你把这思想政治课题放到常委会上讨论,眼下先说吃完了饭干什么。”
“唱歌,洗澡,捏脚,开房打麻将,还能干球啥?”矮胖归心似箭,一副厌倦的神色。
林晚生推了推眼镜,无奈地皱起眉头,“D城人性格豪爽,就是这讲话让人受不了。一张嘴就乱蹦脏字,我刚来的那几年别提多头疼了。现在倒好,慢慢被同化了,一回去家里,别人都把我当土匪一样。”
“我们D城人说脏字没骂人的意思,纯粹就是方言。国家语言工作委员会来D城调研,问接待员:‘短’怎么说?回答:球长长。又问:小呢?答:球大点。又问:‘不好’呢?寡球气。‘看不上的人’怎么说?球像!‘不管用’呢?球也不顶!‘小气’呢?答:球毛鬼胎。官员那叫一个头疼,实在没法记录,拍着桌问:就没有不带‘球’的吗?答话的那位也不耐烦了:说了你就记,少寡逼!”
林晚生抿嘴一笑,忽然想起了关于“胡人”的话题,进而想起了那个曾经与他高论胖瘦审美的小女人。想来也有半个月没露面了,男人一旦忙得团团转脑袋里哪还能想得起女人?
在千莲做完了足道,送走了几位友人,船儿驶进港湾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一点了。爱巢窗口的灯光还亮着,容颜倦淡的绣娘燃着青春守候着繁华落幕的夜归人。常常觉得自己敏感得像个女人,在这凄美的夜色隐约嗅到一丝残忍……
轻轻推开房门,桌上没拆包装的生日蛋糕挡住了横在床上看书的小女人。“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今晚约朋友开PATT呢。”揉着眼睛的颜如玉从桌一侧探出了脑袋。
“生日?”据他所知她的生日好像过完了,就在上一个十冬腊月里让他捡了个便宜。
“你的。”打量对方一脸白痴似的表情料定大概是忙忘了,“生日快乐!”起身拆开包装盒,倒出一大把生日蜡烛,“赶紧过来吹蜡烛,还有四十分钟今天就过完了。”
对方轻轻一拍脑门,“老糊涂了!居然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脱了外套望向插得密密麻麻的蜡烛,“哇,有唔搞错耶!我有那么老吗?你干嘛把五十几根都插上?”
“多一点亮堂!管你多少岁,乱漂亮的!”指尖拈着一根细细的蜡烛小心翼翼地大面积引燃。
林某人眼看着沥沥拉拉的蜡油滴在蛋糕上,心急如焚地夺过她手的蜡烛,“小笨蛋,我来点!好好的蛋糕被你弄得这么恶心。”
“没关系。这蜡烛是牛油做的,能吃!”一副先知似的口气。
男人眉头一紧,语调邪气,“是吗?那等下我吃蛋糕,你吃蜡烛——抬杠!吃不完都不行!”话音一落,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忽然觉得眼前的小女人无比贴心,交往的朋友无数,经历的女人无数,终日前呼后拥,她却是唯一记得他生日的人。
许了愿,吹了蜡烛,将一块甜美的蛋糕填进嘴里,下意识地掏出手机,随意翻看着通话记录:不会漏接了电话吧?
按动键盘的手指越来越刻意,失望如吸了水的海藻般不断地膨胀,也许他根本就不该期待那个女人的电话,那抹灵魂过于淡漠了……
困惑,当初为什么会为一个淡漠的女人而着迷呢?守着一份淡漠真的那么有趣吗?猛然发觉自己很脆弱,无比渴望被一团热烈的情感包围着,守着一个没有热情的女人过活,那不是自虐又是什么?“罂粟的情人”只为王竞尧一人而火热,而现实的男人拥有女人床上的片刻温柔就够了吗?
失落,一场车祸过后……他连床上的那一点点都没有了……
嗤笑一声,揽过白皙而圆润的肩头,抵着女人的脑门儿轻问,“宝贝儿,不恨我吗?干嘛对我这么好?”
小女人邪媚地注视着镜片下的眼睛,撇着嘴角调侃道,“开心吗?同样是生日,我在蛋糕里下了毒……”
找个好人嫁了吧 四曾相识 第百三九章 成功人士旧日隐私
D城的夏夜清澈而凉爽,林晚生拥着臂弯里的女人细听着窗外悉悉索索的声响,“宝贝儿,每到这个时候我就幻想着灵魂出窍,挨家挨户去看看人们都在干什么。”
颜如玉翻身爬在男人的胸口,望着对面窗口彻夜通明的灯光,“正常的人都睡了,不正常的打通宵麻将。”话音刚落,耳边又响起了稀里哗啦的洗牌声。
林某人笑容邪门,温热的手掌意犹未尽的在女人柔美的曲线上抚摩,“呵呵,男人难以戒除的两大嗜好——女人和钱。睡觉是对女人有瘾,赌博是对钱有瘾。昨晚谁家的女人叫得跟杀猪似的?夏天窗都开着,满耳朵都是见鬼的声音。”
“人家叫未必是那么龌龊的原因,淫者听之以为淫。”拢了拢垂在颊边的长发,身一歪倒向了一边。
“人在渴望而得不到的时候最敏感。你很满足,所以听不到那些声音。你体会不到一个老光棍独自躺在大床上的感觉,所以,我睡觉的房间不能有一点声响。”拔出一根烟叼在唇上,砰的一声拨开都彭打火机的翻盖,平稳的火苗瞬间照亮了深沉的脸庞。
颜如玉转向了另一侧,下意识地嗅着墙皮陌生的味道,隐约回味着小时候家里用大白刷过的墙,“夜夜笙歌的人也会寂寞?”身后这家伙有的是钱,用不着这么折磨自己。
“厌倦了……呵,常常怀疑自己投错了胎,原本就不该是个男人。”很少有男人像他这么敏感,骨里过分的阴柔是他轻易不愿示人的一面。
“不用怀疑,你绝对是男人!这一点我再清楚不过了。”口气含糊不清,听不出是讽刺还是表扬。一夜N次郎,非把人折腾散了不可。
“因为我够好色?”极有自知之明。
“佛曰:不可说。”钻进被里昏昏欲睡,半个灵魂已经出窍了。
林晚生然吐着烟圈,极不安分地抬起脚掌用力推耸着女人结实的屁股,“现在已经很收敛了,那是你没见过我年轻的时候。”
“你现在很老吗?如日天,正是好时候!”懒懒转回身,迷迷糊糊地将脑袋拱进男人温暖的怀里。下意识地避开两侧的龙头,脸颊贴着精壮的胸窝,生怕两条张着血盆大口的家伙一时不爽咬自己两口。
“我离乡的时候十四岁,一同出去打工的数我最小。谁知,现实离最初的太遥远,出去了几个月一直找不到稳定的事做。”掐了烟,轻轻地闭上眼睛,“什么都干过,包括拾垃圾,看见有人喝汽水,就远远的在身后跟着。人总要吃饭的,没饭吃的时候谁还想得起尊严?其实家里的情况也不见得有多么差,只是人一旦走出了大门,就觉得没脸在回去了。”
颜如玉忽然来了兴致,披头散发地钻出被窝,拨开遮在脸上的长发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口,“什么‘富可敌国’——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