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好人嫁了吧-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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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传说的一样,号里的日依旧是等级森严。跟他同号的“一哥”是一来自省城的半大后生。他刚进号那天挨了一顿“杀威棒”,心里明白这地方就这规矩。
恶心的是那家伙真把他当成窝囊废了,一来二去还打上瘾了?也不问问他是为什么进来的,两死一伤,跟大圣爷斗狠?这里面可没有泄愤的莲花,他正火得愣地找不着地方发泄呢!
趁着某日月黑风高一通暴抡,一个人打趴下个,把那位一哥同志的门牙都给打掉了,事后震惊了大队,被关进“小黑屋”了。完了,今年是没指望减刑了……
不管怎么说,最初的疼痛总算是扛过来了,关键得说政府对他还不错,据说是某某人收了他爸甩下的大笔银。
没什么苦活,就是办办板报,写了一笔好字在外面没用上,跑这儿排上用场了。别的方面还行,主要是憋屈,平日里连话都不让说,一柱擎天地时候只能靠自己了……
忽然听见“政府”在外面叫号,腾的一下坐起身,怀疑他妈又想他了,老太太天天坐家里哭,每个月总得来一趟。
林晚生没有下车,坐在商务车上静等,颜如玉填好了“会见通知单”此时已通过了登记审定进入了监区。在常规会见室坐等,不久就看见一道小门里面出来个男人,一身白蓝相间的狱服,剃成了“劳改头”,单看那颗脑袋跟寺院里的喇嘛似地……
“玉!”聂琛一见坐在椅上女人脸上霎时笑开了花,如果没这见鬼的幕墙隔着恨不能冲上去亲她两口。连忙坐下身,拿起挂在一旁的对讲电话,“玉,平均俩月才露一面,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每天忙得脚打后脑勺,除了看店儿,还得帮你搭照着网吧。每天忙到半夜三更,一回家里倒头就睡,俩月能来一趟就不错了。这不快过年了吗?给你带了点吃喝用度,放宽心,在这儿安心度你的大假。”
“你还说呢,我一服刑人员,就不用买‘伊卡洛斯’了吧?正点部队大裤衩,这配发。”
“呵呵,找机会穿呗,穿得性感点容易引起‘玻璃’的注意。”
“你妈个X!”忽听身后“政府”一声大喝“注意安静!”,立马收敛了不少。邪了!没见过几个监狱探视能露出一脸淫/笑的。笑都笑不出来了,通常都是眼泪汪汪的。可一看见到她,他就莫名其妙的兴奋。事发之后,两人都自觉地回避了沉重的话题——关于爱情、日、婚姻、生命的探讨,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仿佛真的是在这儿度假。
“得瑟!挨骂了吧?”露出一脸幸灾乐祸地坏笑,“这地方就相当于如来佛祖的五行山,你个臭猴要是不受点打整一辈烈性难改!好好表现吧,争取减刑。”
“别提了,今年是没希望减刑了!上次你走了没几天我就‘大闹天宫’了,事后被扔进了太上老君的‘八卦炉’,一番打整之后,练成爷爷了,现在整个大队都没人敢招惹我。活儿也换了,就是画画板报,写个横幅啥的,带着大家唱唱歌——《走进新时代》,过两天元旦联欢会儿上咱还得领唱呢!”
颜如玉扑哧笑出了声,扯开一抹略显凄凉的浅笑,“日过得还挺充实,闲了多看看书提高提高觉悟。人难得有闲下来的时候,把你那臭脾气收敛一下,利用这个假期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你就继续‘嗔’下去吧,等你出来我儿都会打酱油了!”
“水性杨花!这么快就熬不住了?”隐隐伤心,却丝毫没有责怪她。青春转瞬即逝,早点嫁了吧!五年,他出去的时候都快奔四张了……
“嫁呀!但凡有人要,管不了好人坏人了。”明年五一孩就生出来了,总得想办法给孩找个爹啊。管他亲的后的,有个爹省得孩挨欺负。
“玉,放心,你找不着坏人。坏人到你手里也能变好。”安慰,温柔一笑。
“也不是那么说,这天底下压根就没几支‘金刚杵’。‘金箍棒’虽说顽劣,多少也带着些佛性。五浊恶世,谁知道能碰上什么见鬼的兵器?最重要的是有识人之明!就象小哥当初说的:对待有良心的人可以不计付出,你给了他多少,他会加倍回报你。不少男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真找上那么个东西任凭你拿什么灌顶他也听不进去……”可能是她颜如玉与佛有缘,碰上的男人都是真信徒。有时觉得人多少应该有点信仰,不论信奉什么,都会有一种“观念”作为行为的标尺,总比浑浑噩噩,毫无原则,混吃等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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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好人嫁了吧 五浊恶世 第百九七章 嫁人难难于上青天
怀孕了,喝凉水都会胖。依旧克制,严格按照育儿书籍上的孕期食谱,不敢以肚为由胡吃海塞。
手里的丝线编织着淡淡的幸福,微苦,就象吃了一半的提拉米苏。生活再次变得宁静,乐观,只是偶然发出一声叹息。
感觉到腹内微弱的胎动,不知是宝宝的小手还是小脚,担心是自己坐得太久委屈了宝宝……
懒洋洋地爬起身,大大地抻了个懒腰:老天,我的个腰!手里攥着块温润的鸡血玉,在明净的阳光下还算剔透。千丝万缕的红色纹理仿佛是血脉向某一颗小小的杂质汇聚。欣然感悟——
母亲……
又一个生日将近,不知道今年该怎样庆祝,不再孤独,至少腹内还有一个终日相伴的小生命。
林晚生依旧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每个星期按时陪她产检,其余的时间忙那些永远忙不完的事情。不同的是在她上下班的时候安排了一辆“砖车”,她由此认定对方是在乎她的。
忽然想起“王竞尧”和那本已经被她遗忘了多年的《罂粟的情人》,女主怀孕的时候男主到底去了哪里?依旧是一个未知的迷……
举步下了楼。“雀斑”和“龅牙”依旧依偎在角落里聊天,风儿穿过门缝时而推动银铃。头发又长到了半长不断的时候,掖在颈间有些扎人,下意识地转动着脖,轻轻推开了店门。
“快来看,快来看,接新媳妇的花车!”一行装饰着鲜花的黑色奥迪从门口缓缓驶过,不由欣然大叫。而这间小庙里都是“尼姑”,爱情已经随着塞北干燥的风悄然蒸发了……
红艳在一场稍显平淡的恋爱之后跟勇勇分了手,颜如玉觉得有些惋惜,一直觉得勇勇算是个不错的男人。爱情进入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女人的贪欲也随之潜滋暗长,欲望,不再是城市里的一座楼房。
D城的女孩儿身价昂贵,普通人家一旦生了儿注定一辈活受罪。攒到孩长大成人能不能娶得起媳妇还是两说,除了买房添家具,还要准备一大笔“离娘钱”给娘家。红艳妈放量女婿是个有款的,索性“狮大开口”:三万离娘钱,一万酒席钱,一万旅行钱,一万衣服钱,一万首饰钱,直接把未来女婿给要恼了。
条件一开出,勇勇当即指着红艳的鼻破口大骂,“老花那么多钱还找你呀?你值吗?不就是一县城上来的土鳖吗?”
不欢而散,眼看到手的幸福没了……
有一点小龅牙的素洁最近也跟男朋友谈崩了,未来婆婆原本应承给三万的聘礼,谁料快到结婚的时候突然变了挂。主要原因是跟人家“睡了”,三万的身价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一万八。女孩觉得委屈,主动跟那男的提出了分手,男孩儿一脸无所谓,仿佛在说:反正我把你睡了。你吃亏!
试问一个市侩的母亲,能教出什么样的儿?这个世界说到底是女人把女人戕害了!规则是机关算尽,斤斤计较的女人定下来的,婆媳过招,男人成家立业之前压根就没有智慧……
红艳望着远去的婚车,凄然长叹一声,“咱啥时候能找个好人嫁了?”
“天下的好男人都死绝了!”受了伤的素洁愤愤抱怨。
颜如玉吹出热气哈着手,轻轻掩蔽了店门,“你们二位都是红颜薄命,就我活得心宽!我一嫁不出去的大肚老婆都没愤世嫉俗,你俩小丫头片哪儿来那么多歪理邪说?没空跟着你们怨天尤人了,搞得我一点心情都没有。我还是上楼对着菩萨好好检讨自己吧,求佛就是求自己,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颜姐,我真佩服你。我要是一个人大了肚非得愁死不可。”红艳不舍得让“颜大师”离去,每次聊天都相当于醍醐灌顶。
“呵,我跟你的不同就在于从不埋怨,面对什么都抱着感恩的心。‘怒’不如‘恕’,展开眉头才能看清自己……”
“太高深,听不懂。”素洁化程度有限,稍稍缺乏慧根。
“学习!有这唉声叹气的功夫不如好好充实自己,用不着研究《毛选》《邓选》,哪怕翻翻菜谱都是在学习。说不定将来哪个男人就为了一盘炸酱面而爱上你。优势在于,你会做,而很多人不会,而他偏偏就好这一口儿。”想起林晚生的话:气质关键在于“对胃口”。譬如:
宝玉配黛玉——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一丈青”配“矮脚虎”——都是武枪弄棒的土匪;
西门庆配潘金莲——偷腥财主PK不良少妇,
巧儿配小二黑,骆驼祥配虎妞,等等……
不由想起聂琛常常挂在嘴边的那句玩笑:武大郎玩夜猫,什么人玩什么鸟。
换而言之,你要真是“夜猫”能对上眼的十之八都是武大郎。不说贫富贵贱,只是各个层次的精神追求和审美取向不同。懂得欣赏你的,绝对跟你一个层次。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万辈甭指望贾宝玉爱上虎妞。
女人发现自己掉进烂人堆里的时候,不妨先诊断一下自己的心理层次。而这种自我诊断也有助于让我们认清自己是什么人,从而避免好高骛远。如果咱就是个“虎妞”,着嫁给贾宝玉根本就不现实!
爱情归根结底要依赖于无障碍的沟通。出路有两条——
要么克服重重困难变成林黛玉,要么开开心心地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