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成瘾,邪魅首席不好惹-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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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的眼泪仿佛世间最纯粹的水,缓缓淌过倩如的心灵,荡涤掉她被蒙上的阴影。突然她猛然一把抱住了微砚,痛哭了起来:“对不起,微微……对不起!”
唐微砚默然静立,任她抱着一动也不动,冰冷的目光却是直直的望着房间里的谭亦琛。
谭亦琛大约是看惯了旗下演员的表演,亲眼目睹方才这一幕竟是无动于衷,只是当唐微砚那前所未有的冰冷寒芒朝他射过来的时候,他竟然感觉到身体里有一丝幽冷的寒意爬上了背脊。
他有什么可怕的,他不就是想看看这个女人会怎么反应吗?他不就是以逗她为乐吗?为什么会感觉到冷!!
第069章 万字更求月票
微砚默默地收回了自己钉在谭亦琛身上的目光,伸出手将倩如一把推离自己的身体,一脸嫌恶地对二人道:“从此,我与你们……桥归桥,路归路!”
丢下这句话,她转身就朝楼下冲了过去。
霍枫见此情景,狠狠地盯着倩如道:“这下你可高兴了,满意了?我真的不明白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再度抬头,她凌厉的目光凝聚在谭亦琛身上:“你还不追,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你可不要后悔。”
话音还未落,谭亦琛已经破门而出,朝着楼下大步追了出去。
唐微砚漫无目的的沿着街道一路疾行,夜已深,浪漫的巴黎街道此时仍旧处处霓虹闪烁,她不知不觉地朝着塞纳河而去。
深夜的塞纳河两岸除了沿途的路灯淡淡散发出莹润的光辉,四周的店铺大多都已经关门了,河边的步道上平日里有太多太多的人,或坐或躺十分悠闲。而此刻,却已经是没有一点人烟。
唐微砚在岸边坐下来,看着河面上缓缓升起一层浅浅的雾气。轻雾越来越浓,越来越重,宛如为秀丽的塞纳河披上了一层朦胧撩人的纱幕。河水在此刻静静的流淌,她心头思虑全无,似乎已经悲伤到麻木了。
静谧的黑夜将唐微砚全然的包围住,她贴着高大的石壁,随意的坐在水泥地的过道上,双臂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膝盖,下巴无力地搭在上面,空洞无波的眸子穿过薄雾看向对岸,一座隐隐约约的修道院静静的矗立在塞纳河的中央,那就是世界闻名的巴黎圣母院。
想起刚才从监控里面看到的那靡*丽的一幕,悲伤骤然在周遭的空气里缭绕,静得让她烦躁不安。
谭亦琛,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他以往种种不过是为了卸下自己的心房,将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他的面前。相比起工作中所遭受的孤立与排挤,甚至于被漫天飞舞的谣言与绯闻逼到角落,她也不曾害怕不曾软弱。
可是这一次谭亦琛却找到了她真正的软肋,从她的朋友下手,一击即中。
她承认,在这场报复的游戏里,她拼命的让自己坚强,可是最终还是输掉了,而且输得很惨!丢了心,丢了自己最珍视的友情!
谭亦琛,说到底,他是个商人,还是个阴险狡猾的商人,这样的人她爱不得也要不起。
今天就到此结束吧!
“唐微砚,你该清醒清醒啦!”她朝着夜色如墨中的静静河流,突然双手拢到嘴边大声的喊道,随即,大片的泪水簌簌的从某种滑落出来。
她站起身,脱去外面的格纹衬衣,双脚缓慢地蹬掉鞋子,沿着河岸边的台阶一步步朝下走去。
冰凉的河水没过了她的脚背,冰凉的感觉好像细小的虫子一般从脚蜿蜒着漫向她的腿部,随着她定定的朝前走,这种感觉一直蔓延。
她的背影在月下越发显得婀娜多姿,楚楚动人,远远望去,甚至会让人将她与一切世间最圣洁的词语联系起来。
银子般的月光倾泻在她小巧圆润的肩头,河水波动搅乱起大把大把跳跃的光斑,洒在她的头上和脸上,最后滴溅在河水的粼粼波光中,组合成一条银色的光谱来。
她的胸口已经被河水所淹没了,一头妩媚的长长卷发好似画卷一般铺洒在河面上,洁净的河水随着她身体的波动一遍遍沁润她,抚摸她,水珠点点沿着她如凝脂般滑嫩的皮肤滚落。
就在河水终于没过她的头顶的那一刻,岸上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地声音:“唐--微--砚--”
紧接着便是什么重重砸进河中的沉闷声,将平静的塞纳河惊起巨大的水波来。
河水的骤然波动将唐微砚的身体鼓动得摇摇晃晃,整个人气一松,竟然整幅身子都朝着河底滑了下去。
就在她拼命挣扎,拼命划拉着水朝上游的时候,一对坚硬的臂膀从后面突然整个环绕上她的腰部,紧紧的抱着她朝着水上猛蹬几步。一双人如同人鱼一般,大半幅身体蹿出水面接着再度掉落回去。
“咳--咳--咳--”唐微砚猛然从水中钻了出来,双手紧紧箍着对方的脖子,她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趴着猛咳了一阵才将刚才喝进去的水给吐了出来。
当她虚软无力的抬起头打算看看这个男人是谁,可是她的头还没来得及扬起,却被那个男人用手一把托住了后脑勺,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
唐微砚的身子重重地颤抖了一下,红唇轻启,刚要作势去咬对方挤进来的舌,那双手却又再度松开,转而搂住了她的肩膀,一下子便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脖颈处。
“你为什么--要--这样胡闹?”男人恼怒的声音带着几丝压抑的心痛,熟悉得让她的心顿时揪紧了起来。
谭亦琛,是他!他来了!
胡闹?她哪里胡闹了,她不过是想下去泡泡水清醒下罢了!却差点被这个男人突然跳下来连带着无辜淹死了。
“微……微……”男人的声音有点嘶哑,看着她的脸竟然带着一丝不确定的疑问。
唐微砚看着他痛心的样子,心里划过一丝难过,可却仍然不想理会他。
看着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她的脸上,往日生动活泼的脸此刻面无表情,目光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谭亦琛以为她这是淹水太过所导致的。
他揽住她肩膀的手竟然在颤抖,颤抖得十分厉害,如果不是听到她冲着湖面大叫的声音,他不可能这么快找到她。
等他赶到近前的时候,河水近乎于将她全然淹没,那幕场景几乎让他的心脏当场麻痹了。
唐微砚仍旧不说话,只是浑身发软的任他拖着自己慢慢游回了岸边。
谭亦琛将她一把提起来放到岸边的石阶上坐好,接着双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检视着,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直到确定她没有任何问题了,突然间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两只大手在她后背裸露的皮肤处拼命的揉搓。
“微微。”他轻声低语地唤她,声音仍旧带着一丝颤抖,低哑的:“来,开口跟我说说话。”
唐微砚仍是任他心急火燎的揉搓着自己,自顾自地低着头恍若未闻。
“唐微砚……这么晚了,你怎么能一个人跑到这里来,竟然还闹自杀。你不知道你欠我的还未还清吗?”
他话音将落,她的脑袋倏地抬起来,看着他的目光冰冷里带着一丝寒芒。
“你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谭亦琛狼狈地扭开头去看着再度回归于平静的湖面,说这样肉麻的话对于他实在是太过于艰难了。
“你为什么要找我?”唐微砚嘴唇轻动,嗓音艰涩地挤出几个字来。
他身体一僵,好一会都保持着一动也不动的紧绷。
还是不肯承认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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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微砚嘴角轻轻扯出一抹苦笑,单手撑着他的肩缓缓地起身欲走。
可是下一秒,他的大掌却坚定地拉住了她的小手:“别走,我怕再次弄丢了你!”
“其实你不必理会我的,我的死活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唐微砚隐藏在阴影里突然皱了皱鼻子,一脸的欣喜若狂,可是话一出口仍是拼命维持着先前的冷然。
谭亦琛跟着起身,从身后突然张开双臂将她整个人拢进了怀抱中,语气温柔:“之前是没有关系,可是以后……却不能没有关系了。”
唐微砚皱了皱眉头,心里暗自腹诽,什么叫做以后却不能没有关系了?
她还等着他温言软语,一顿掏心挖肺的深情表白呢,闹了半天这个男人连表明心迹都如此的含蓄,叫人恨不能急得踹他两脚才解气。
“可是现在是我不想跟你有任何关系了,我说过了,从今天起,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她赌气地一甩手便朝几步跑上了河边的步道。
谭亦琛几步便追上她,一把将她按压在高大粗硬的石壁上,差点将她的肩胛骨都要揉碎了,任她的花拳绣腿在自己的怀中拼命的撕打。
等她闹到呼吸都不稳的时候,他突然俯下身,伸出舌极其情*色的刷过她的耳珠,成功的引起了她身体的一阵轻颤。
“这样你还能说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吗?”他在她耳边轻声低语道,随即便一口将她的右耳耳垂含进了口中,含糊不清地道:“过了今夜,你休想再桥归桥路归路。”
唐微砚身体猛然打了个战栗,倚在他胸膛似乎有些腿软。
“你……这里是公众区域……你到底想干什么?”
话音未落,她上身湿漉漉的丝质上衣便在他的手中变成了两片破布。谭亦琛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她这副半*裸的躯体,白希如凝脂的肌肤在他的大掌中滑不溜丢的。
一阵夜风轻轻吹过,她水迹未干的身体因为接触到空气中的凉意忍不住轻轻抖动起来,黏湿的长卷发贴在她的前胸后背,与她的皮肤形成一黑一白鲜明的对比。
路灯从石壁上方的道路上轻轻的撒下来,在这昏暗的光线中,她难堪的仿若受惊的小鹿一般,眸中带着一丝可怜兮兮的祈求。
她却不知道这副模样看在男人眼里,只会越发激起男人征服的欲*望来。
谭亦琛看着她开始瑟瑟发抖起来,眸色一黯,下一秒,他温热的身子便紧紧贴上了她的,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温暖的触感顿时驱散了她身体的凉意。
几乎是粗暴的,毫无怜惜的,男人低头便咬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