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罪:绝恋情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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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靠着车门,抓紧了车垫的指关节握得发白。
“休、休、——想!”从牙齿逢里咬出不完整的字句,她绝对不会求饶的。
“你确定?”顿时,司易的眼眸中黑暗更甚,手中的力量下移了一分,刺得更深。要她求饶。
只要求饶一次,他就能打破她的伪装和外壳。会让她变得跟四年前一样,只会哭泣,只会求饶,然后,无力反抗他的权威。
“去、死!”她唾了他一口。
“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不再和她东拉西扯,司易也明白,再这样下去,估计又会造成失血过多,他可不想再一次出现之前顾远介到医院来输血的情况了。
一点点地挑开皮肉,寻找陷在里面的子弹。不知道是不是孟禹凯给顾乡的枪有问题,总之子弹即使贯进了皮肉,但没有卡在骨头里。所以很轻松地他就将子弹取了出来。就着老办法,将取出来的子弹拧开,把火药洒在她伤口上,火焰一点,烧焦了血肉用来止血。
再抬头时,他才发现靠在车门边的顾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昏了过去。
找来干净的布条,简单地包扎了伤口后。手指不自觉地来到她柔软的唇瓣,有点发白的双唇,丝毫不能掩饰她的美丽。
其实她并不是个美丽动人的女人,不过,美女的女人都是爱出卖的。
陡地俯下身,掠夺的男性气息侵入她的口舌,肆意地摄取丁香的味道,将她的味道带入自己的肺腑,很清,很淡,很舒服。
顾乡,其实是个好名字。
顾乡,故乡。
他要她是他的故乡。
松开了吻,粗糙的指腹一一勾勒着她柔媚的线条,从额头到下颚,从眉心到双唇,一点一点的抚过,最终,黝黑的手指擒起她小巧的下颚,“放心吧,我有的是时间慢慢地改造你。……会让你忘了姓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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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
黑色的婚纱着于身上,无与伦比的高傲和美丽,掩盖了绚丽与浮躁,遮挡了色彩与光亮,不美好的事物犹如身上的黑色婚纱一般席卷了全身。
纯粹的黑色,不纯洁的感觉。厚重而深沉。
“果然比起白色的婚纱来说,还是黑色更加适合你。”司易走到坐在梳妆镜前的顾乡,愤怒冰冷的眼神盯着光洁的镜面与他的目光在镜中相合,如狼如虎。
本来该是喜庆的。可作为新娘子的顾乡全身都被绳子绑着,手也被反剪到身后,连脚踝上也是麻绳。
被捆绑的新娘抠。
司易迈动步伐走到她身后,坐着顾乡只及他的腰间,他身子往前一侵,双手捧抚上上了腮红的粉嫩水颊,强迫她抬起头来,与俯身他对望:“很快,司楠就会实现他的愿望。”
时间好象在到转。
他第一次强?暴她时,她穿着白色的婚纱,被他要挟强迫要嫁给死了司楠。这次也一样,同样的房间,同样的新娘,同样的男人,黑色的婚纱。
“……只有你和你的弟弟才是人,其他的人都是玩具?”顾乡不屈地眼眸冷扫过他的,看见他弯起的唇角,她就想要支起身体咬下去。
贴抚她肌肤的大拇指享受似的微微摩挲过她的细嫩,“不对。你也是我们的宝贝。等你和司楠结婚以后,你就只是我一个人的宝贝。”
“司楠没有死掉的话,你也敢这样说吗?”挑衅的眼神尉。
笑眸瞬时凝固,贴着她脸颊的手几乎不可置微地动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太明显,逃不开她的感觉。
“为什么我不敢这样说?知道吗?我比司楠更早知道你。”
“知道我又如何?如果我等下照你说的嫁给了司楠,别忘记了,司易,我就是你的弟妹。宝贝?你对其他人去说吧。”
“哈哈。”眸色中泛上疯狂,“虽然他已经死了,知道吗?我很难过,我只有他这一个弟弟,曾经我就像你和顾远介一样,我和他相依为命,我把所有的光明都给了他,偏偏他为了你死了……所以,我已经决定了。”他刻意地顿下话,凝上狂色,将她的脸捧地更紧,而后,蓦地埋下脸,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双唇,饥渴地舔吻着,几秒后,他厌恶地离开,“口红的味道……给我擦掉。”
“我可没手。”所以要我擦掉可以,麻烦你把我放开。
司易笑了笑,从梳妆台上取了软纸,看似温柔却力道凶猛地蹂躏着她的双唇,直到殷红消失,换上自然的粉色。
“这样吃起来才有味道。”
“混帐。”
“顾乡,你别忘记我们曾经赌命,你输了就得听我的。我要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笑容更甚,眸色中凝成漩涡,越演越烈。
她却耻笑:“今天晚上睡觉你可以把枕头垫高点。”做你的梦去吧。
“这么倔。你信不信,我能让四年前的事再次重演。”比如,和四年前一样,在这里再强?暴她一回。
“我信啊。不过有一点你没搞清楚,我是个没子宫的女人,你强?暴一次两次,对我来说都没关系。世俗早已不容于我,我还会再介意的强?暴吗?”她冷笑。
心已经死了。女人害怕被强?暴是因为强暴后会被人看不起,但她已经从身体就有残缺了,她已经很多年前就被人看不起,连自己的妈妈都鄙视她。
早已无所畏惧了。
冷笑挂在唇边,她执意对抗司易的残忍:“你呢,就只是一个企图用暴力让女人屈服的混蛋。”
“闭嘴!”猛地一下子抓住顾乡肩膀,强硬地扳过她的身体,“闭嘴!你给我闭嘴!!”
“怎么被我说中了吗?你以为你有钱,你有权势,你有力量,我就会屈服你了吗?你除了强迫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你还能做什么?你连自己的弟弟死了都只会找我来发泄,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一个可怜虫?你真可怜啊,可怜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只想用暴力到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在她狂暴地大吼出憎恶的时候,司易举起的拳头,像火山爆发喷射的石头一样狠狠砸在她的脸上。
顿时之间,失去了平衡,她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口中多了甜腻的味道,“呸”的唾了一口血丝出来,顾乡疯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果然说得没错,你就只会这个而已!!真不亏是黑社会啊,跟畜生没什么区别!”
“你说对了,我就是畜生。不过你放心吧,我会让你变得天天叫着要畜生上你。”他狂笑,一手扳过她的容颜,“顾乡,我有的是手段折磨你。我到要看看你能强到什么时候。”
“到你死。”
这句话,再度点燃的司易的愤怒。他突然激暴起来,陡地撩起她的裙子,果然裙子下什么都没有。
“那我们就瞧瞧,到底谁先如愿以偿!”分开她的双腿,他的身体就朝她压了下去。
几乎是厌恶地想要推开,但是被捆绑着,除了承受别无他法。
咬住牙关,无论他在身体里的动作是多么刻意的伤害,由始至终,她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只有一双固执的眼神中迸射出更加深沉的杀意。
“即使你穿上婚纱,要嫁给司楠,你还是我的人。”咬着她敏?感的耳垂,撕咬出血痕。“你只能和我做。除非了我以外其他的人……我保证,我会要他的命。”
(唉。由于河蟹、草泥马的原因,老顾同学不得不暂时隐藏起来,没办法,大家可以看看所谓低、俗的界定。老顾同学刚好就撞上了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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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
有一件事是顾乡绝对没有想到的。
四年了,司易没有将司楠火化,真的死了四年的人……还是……躺在她面前。
即使她当医生的四年见过了不少的尸体,但是如此破烂残缺的尸体,依然让她觉得腐部难受。
“他身上的皮知道是怎么没了的吗?”司易在她耳边说,“你的好叔叔给割掉的。四年前,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搞到了司楠的尸体,一刀一刀地割……”
“不要说了!”她大吼欲制止。
“要不要看他拍的录象带,是怎么折磨司楠的遗体的。”盗走了司楠的尸体,然后拍了录象带,还寄给他看,自己弟弟的尸体是怎么折磨的。
这是为给顾乡报仇。
他伤害了顾乡,所以顾远介就伤害司楠抠。
“我倒觉得是你自己变态做出来的。”被他擒住手臂,拖到司楠面前。顾乡看了脸色发白的神父一眼,对司易说,“你不是要我嫁吗?好,我答应你,我嫁给他。赶紧开始吧!”
她一直是拒绝的,抗拒的,没有想到这次她竟然主动,不悦的拧上司易的眉毛,突然间,他不想她嫁给司楠……
司楠已经死了。没关系,没有人再能和他抢她,除了顾远介,而这次要死死地攥在手中。
使了个眼神。神父才哆嗦地念问道:“无论是健康还是病弱的时候、欢喜或是悲伤的时候、富裕或是贫穷的时候,都能互爱互敬、相互扶助、至死不渝……”说到至死不逾的时候,神父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左边的尸体,这个样子还有必要发誓吗?“请发誓吧。”
司易代替司楠说道:“我愿意代替司楠爱她。至死不渝。”
是吗?软唇勾出若因若无的嘲笑。他愿意代替,他代替有用吗?她从来就没有爱过司楠尉。
“你愿意吗?”神父看着身穿黑色婚纱,用绳子捆绑着的新娘子,觉得难过。
“我……”她斜睨了司易一眼,他阴沉的眼神中有着警告,要她乖乖地听话,她笑痕更重,“我愿意,无论生死,无论灾难,我愿意用一生来爱顾远介。至死不渝”
怎么样?你以为我会乖乖的承诺吗?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只爱一个人,我绝对不会背弃这份爱,就是下地狱也无所谓,连命都不要,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你司易的勉强,你的暴力,在我眼中看起来就像愚蠢的闹剧。
“顾、乡!”他没有想到她竟然会给他难堪!“刚才还没让你受够是不是!?”
“刚才?不就是你又强?暴了我而已。这跟受够没受够没关系吧!我不要,你就不会强?暴我的吗?真不好意思,我没你的力气,我也没你的那些手下。我就是我!随便你怎么样也不会改变!!!我再告诉你一次!我这辈子!我到死!!我都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