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罪:绝恋情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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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喘息不稳坐在沙发上的顾乡微抿了嘴唇,身子有些仿佛受了寒冷一样地哆嗦着,暂时她还没有办法回过神来,方才的吻让她下意识地将顾远介和司易联系在了一起。似乎她能够感觉到曾经被司易占有身体时,那份她疯狂想要推拒的进入。
痛恨着那份感觉。
一想到,就仿佛身体在被人无情地贯穿一般……太可怕了。她以为自己已经走出来,没有想到——
微微地抬起润湿了眼眸,无意识地像希望得到救恕一般地望向在她身边坐下的顾远介:“我,要回去了……”
双臂却抱紧了身体,她自己都怀疑,自己真的能站得起来吗?
从一旁的冰柜里取了白兰地,倒在高脚杯里后,递给她:“喝下去。”
☆、我是爱你的
哆哆嗦嗦地接过,顾乡现在需要刺激,需要让她能够冷静下来的刺激,捧着酒杯,一口灌了下去,立刻反射性地呛咳起来,她在南非那些地方也是只喝一些啤酒之类的,强烈刺激的白兰地,她竟然会接受不了。不过她还是勉强地全部喝了下去。
激烈的酒渐渐在身体发酵起来,然后慢慢地暖了全身,苍白的小脸氤氲上红晕,把寒冷的感觉赶走。她的颤抖渐渐地停止,这才又说道:“……我没事了。”
“嗯。”他颔首,手探伸到她的领口,刚才那激烈的一吻,她领口的扣子被弄掉了,大掌拉过领口一扯,皙白小巧圆润的白玉肩头展露无疑,上面两派齿痕,咬出鲜血:“我给你上药。”沉凝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其他的感情,如果他的话一样,平静无波。
“……恩。”她稍微迟疑,却还是点头。
药棉上沾了酒精,刺激的作用涂上伤口,带来一阵疼痛,不由地微缩了肩膀,想要躲避,但还是在刺痛减轻后,她默默地让顾远介上了云南白药。
眼眸里专注地凝睇着他温柔的动作,一时间,时间空好象转换了,回到以前他们的那个廉租屋:“以前……都是我给叔上药呢。”
“是啊。”
“那时候很笨,不晓得怎么上药,每次都手忙脚乱的,记得有次还把酒精都全打倒在地上,叔安慰我说,让我直接拿白酒也一样的。”
“……”
“我觉得自己应该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除了给叔添麻烦以外,好象一无是处……不过在照顾叔,给叔上药的时候,我才觉得,原来自己还是有一点的用处的。”可以为他包扎伤口。在她十四岁之前,受过伤的叔,都是由她来包扎伤口,十四岁以后,好象他也没有受过伤了,“我想要学医,其实,我只是想,如果以后……如果以后,叔还需要我的话……我依然可以像以前一样为叔包扎伤口……我很坏,是不是?叔不再受伤了我应该高兴,可我却想着叔受伤了,还可以由我来包扎伤口。”
顾远介停下了动作,认真的眼睛几乎到恐怖地盯着她。
“我不会再受伤了。”因为不想再看到她因为他受伤而自责的表情。
罪恶是靠堆积的。越是堆积,越是深陷,不可自拔。
“我的手术在明天。明天观摩完手术以后,我就会回南非去。所以,叔要答应我,要一直都不受伤,要证明我真的是选错了道路,好不好?”悲伤的笑容,心在破碎。
“你的路,没有错。你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想法,一步一步地走下去就行了。”他放下手中的医药用品,大掌来到她脑后,一揽,让她顺势跌入他怀中,“放心吧,你选择的路,是正确的。你也很谨慎,很小心,你会……很好地活着的。”
“叔……你是怎么看待我的?”顾乡艰难地扔出问题,她小心地别让自己哭出来,“如果叔只是把我当成侄女……如果你对我的喜欢只是关怀……就放开我,别抱我……就说我做的一切都是错的……如果温柔地对我,我会很痛苦的……”
顾远介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枕在他肩窝的脑袋,那嘴唇半晌后终于开启:“我……是爱你的……”
(新年快乐,哈皮虎YEAR!祝大家虎虎声威,虎气冲天,成为一霸,蛙嘎嘎嘎嘎)
☆、中弹
“我……是爱你的……”他眯起眼睛,单手突然扼住顾乡的脖子,喉咙被压迫到呼吸困难,“这样扭曲又不切实际的关系。必须要停下来。你明白吗?”说完,他松开了手。
“我明白。”哽咽在喉咙,无论如何他们的关系只能限制在叔侄。无法更改的血缘,无论多么地希望能够改变这个事实,也永远无法改变,“叔,永远是我的叔,只是叔。”
血,就像禁忌。他的血可以输给她,她的血也可以为他所用,只除了一点,因为这难得的血缘,只能止步。
别说她根本没有办法和顾远介发生关系。就是真的发生了,或者说他们两个成为了真正的情侣,再爱……无论再爱,都只是自寻死路的行为。
稍微地休息了一会儿,顾远介和顾乡准备离开。大门口已经停好了奔驰车。她衣服单薄,夜风一吹,不由地缩了脖子,边走边抱着自己的肩膀。
“冷吗?”走在前面的顾远介回头问,她一点头,顾远介那张端正的笑容浮现淡淡的笑意。他把嘴上的香烟捻熄在墙上,一脸拿她没办法的地耸耸肩膀,“如果冷的话,就要老实说出来啊。”
他走到顾乡身边,脱下外套覆盖上她的后背,并为她拉拢了衣服。
被属于他的气味温暖地包围着,她回以微笑。这样就够了。
正如他说的,这样扭曲又不切实际的关系,必须停下来。
而不见面,离开,是最好的办法。
因为他们都无法控制自己。
正当他们准备坐车离去的时候,突然,从某处传来撕裂宁静的枪声。
在他们彼此含笑凝望着对方的瞬间,顾远介的瞳孔突然睁大,笑容凝固在唇角。
“来了啊……还真快……”
“叔……”
顾乡察觉到他的异常,伸手试着抓住他的双肩,但顾远介的身体有如慢动作镜头般地越过顾乡的手,就这样在她措手不及时到在她的身上。
“叔,你没事吧……”
“找人,有人袭击了老大!”现在突然一片混乱。
她无法思考,什么叫做袭击?手抚上顾远介的后背,立刻感觉到了潮湿的触感,她……她哆嗦着将手伸到眼前……满手的鲜血,全是顾远介的鲜血——
“不要……不要……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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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虽然打进左胸,但卡在肋骨。所以还有一线生机。
“老师,让我动手术!”顾乡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的伤,让我来动手术!”
“小顾,你现在这个状态——”
“让我来动手术!!我不会让他死的!”她管不了那么多,她会救他,无论如何她会救她。就像她流产,她大失血时,她依然记得,在迷糊的黑暗中,从身后抱着她的人,是叔。“我有国际医生资格,我有权利动手术!”
☆、改变宿命的第一天
是什么让你找到我?
又是什么让我跟在你什么?
生命是个佛僧手上的转轮,转掉他们彼此的墙,然后重新塑了新的牢笼。
那牢笼,是两天。
第一天,是二十四年前,顾乡出生一个月后,家里所有的东西都被兄长赌博赔光了,母亲重病在床,于是,那天他决定找到兄长,与兄长摊牌。要赌要欠债那是兄长的事,母亲已经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了。如果可能,他甚至可以让母亲和兄长脱离关系!
来到兄长租的屋子外,一阵不耐烦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
“死了没有?”冬日里,窗户大开,把刚出生一个月的婴儿脱光了衣服放在地上,任冷风吹过。而为人父母的两个人,一个无所谓地靠着门框,一个用体温计测量孩子的体温。
“……还没呢。才39。2。”
“TMD的,这小鬼的命还真硬。用不要直接把她从楼上摔下去,就说她自己乱爬掉下去的。”
“笨啦,意外死亡我们只拿得到40%的保险金。”
“没想到高利贷出的这馊主意还蛮有用的嘛,光是保险金,到现在,我们总共都拿了快60万了。嘿嘿。”
顾远介听不下去了。原来哥哥和嫂嫂之前的几个孩子之所以会死,全都是被他们谋杀的!
为了保险金!?
“你们在做什么!?”他猛地推开门。
“啊,小远,你怎么来啦?”
“是啊,你不是不喜欢到我们这里来吗?”
“你们两个……你们两个,竟然为了保险金,要谋杀自己的亲生骨肉!”手指着眼前的夫妻,才十四岁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竟然有这么残忍的人,为了保险金,杀自己的孩子!?
“小声点。”哥哥赶紧过来掩住弟弟的嘴,“不是啦,我们也不想啦,可是如果不杀了孩子,高利贷就会杀了我们。”
“你们到底欠了多少钱啊?!”
“借了一万,不过现在利滚利快十万了,没办法,小远,你别声张,让我把她杀了……”
“绝对不可能!!!”他摔开兄长的手,一把将婴儿给抱了起来,凄厉的寒风萧瑟的催过,猎猎的声音划破平静,十四岁的少年,此刻却比二十二岁的兄长看起来更为挺傲:“我不会让你们杀了她的!!”
是啊,绝对不会让别人杀了她。
记得那时,兄长要来枪他手上的孩子,如果不是听到高利贷了,他们吓跑了,或许顾乡还是只有死路一条,于是情况改变了。跑路的兄长夫妻找不到,他又不愿意让小小的婴儿去死,于是,背负了高利贷……
不过,瘦瘦的小手,干黄凹陷的小脸,那时候的顾乡不仅差点死于肺炎,还严重的营养不良。
他说过了,不会让她被杀了,就不会。
没多久,母亲也病逝了。
全世界的亲人,只剩下他和怀里的婴儿:“叫顾乡吧。好不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叔的顾乡,叔也只是你的顾乡————”
☆、不可告人的秘密
心电仪发出急促的报警音。
“准备TC!”顾乡马上对身边的护士命令道,她必须要冷静,必须要冷静完成手术,无论如何!!目光中冷静与害怕失去的恐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