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游戏:十万亿爱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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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没女朋友吗?
他们是大学的同学,如果硬是要说还有别的关系,那就是赛英姿一直暗恋着季卓新,这在认识他们的人眼里,已经是不是秘密的秘密了。
季卓新长得帅,有才华,家里有钱,女人看到他,就像蚂蚁看到蜂蜜一样,可惜大学时的卓新换女朋友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
赛英姿深信,男人会随着时间而成长,会变得成熟稳重,玩够了,就会把心收回来。
“英姿还缺少关心吗?长得漂亮又能干,女诸葛,女强人,追你的人,要排队只怕排到对岸去了。”季卓新淡淡笑着说。
“怎么夸人的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我怎么就觉得变了味?”赛英姿鼓起香腮不满地说。
她开始打量起办公室,一切的办公用具都是新的,简简单单的几样,却有说不出的尊贵。他的口味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季卓新双手交叠在脑后,看起来一派轻松的样子:“喝点什么吗?”
赛英姿摇摇头:“不了,我今天来,除了想看看你这个老同学之外,还想跟你谈一笔生意。”
季卓新哈哈大笑:“我就说嘛,赛大小姐哪会只是来关心我这个老同学。”
她娇颜一凝,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娇媚地笑着说:“我是的呀,谈生意是其次,关心你才是最主要的。”
“哦!”季卓新不以为然地虚应了一声。
他的笑容,令英姿有一秒的晕眩,她感觉脸上有点热,深吸了一口气道:“别不相信。你比以前更帅了,现在还没找一个女朋友定下来吗?”
季卓新轻轻地摇头,淡淡地说:“我现在没有女朋友。”
赛英姿诧异:“你没有女朋友?莫非现在不兴叫女朋友,兴叫情人。”
她还记得她曾问过他,若是他的身边有空缺,她随时补上。那时他说,他的身旁永远都不会有空缺的时候。那时候英姿就知道,这个男人是女人捉不住的,他不属于任何一个女人的。
季卓新笑得风轻云谈:“信不信随你。”
赛英姿一手掩住自己惊讶的唇,匆忙说:“既然是这样,今晚出来聚聚吧。”
今晚我有约
“我今晚有约。”他瞄了一眼她失望的神色,又说:“我约了本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
“才不要。”赛英姿阙起嘴,在心里将陈本超诅咒了千万遍。
赛英姿跟陈本超,同行如敌国,早在大学的时候,两人就结了很深的梁子,“没有永远的敌人”,这句话在他们身上恐怕不灵验了。
“你们两个,真是乱了骨头似的,都这么多年了,还是老样子。”季卓新叹了一口气,两人都是他的好朋友,把他夹在中间真不是好受的。
他们的结冤,是因为一封情书,当然并不是因为他们谈情说爱,而是英姿在漫画书里面夹了情书本来是要还给卓新的,本超拿了卓新的书,不小心看到了情书,又当着全班的面读出来。英姿的脸面挂不住,在课间偷了他的手机号,把暧昧短信发给所有的联络人,那天所有男的都骂他变态,所有女的都涌到他晚上去的那间PUB……战争就是这样升级的,在后面的三个学期里,越演越烈。
提起本超,英姿脸显得有些窘:“不提他。既然你今晚没空,那我们改天再约吧。”
“行。”他点点头,一副他颇能体谅的善解人意表情。
赛英姿站了起来,笑容满面:“你的办公室布置得不错,恭喜你荣升,还有,希望我们有合作的机会。”
“再见!”季卓新将她送出门口。
赛英姿的目的,他很清楚,只是他一向公私分明,他很清楚菁英根本还没够资格代理贝塔。
之前他跟本超通过电话,本超说有一家很好的公司想代理贝塔的品牌,连本超都说好的,他得去会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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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塔、贝塔,昭君恨死这个名字了,若不是因为贝塔,她就不用孤零零的一个人加班了。
当昭君翻开资料,看到贝塔公司负责人季卓新的那一行时,一颗心被提到了半空。
是他吗?会是他吗?
季卓新,这个在她心底里尘封三年的名字,在这一刻,重新地出现在她的眼前,一种锥心的痛毫无预兆的□□。
决绝地跟他分手
这个名字,她曾经狠狠地恨过,深深地爱过,漫漫长长地思念过,却未曾遗忘过。
她心里不禁恍惚起来,纤纤的手指缓缓抚上那三个字,这个,真的会是她所深爱的那个人吗?三年前她决绝地跟他分手,从此,她走出了他的生命……
为什么看到这个名字时,她的心还会震撼?
感到自己有些可笑讽刺,她硬是忍住了夺眶而出的泪水,合上文件。今晚,她不想在办公室里加班度过。
她回到家,翻开那个旧旧的皮箱,颤抖的手从箱子里拿出一张发黄的照片。
这个箱子是她不敢碰的东西,可是今天,她碰了。
这是他留给她唯一一张照片,他说过他不喜欢照相,就像被别人耍猴似的,那是她苦苦哀求,他才跟她照了一回相。
她问过他:“你长得那么帅,不拍下来留个记忆,岂非可惜?”
他捏着她的脸蛋,邪魅地笑说:“你一定不会忘记我的模样,这样就够了。”
是的,她忘不了。她苦笑,拿起打火机点燃,却又吹熄了,再点燃,再熄灭……
紧紧地将照片贴在胸前,她忍不住哭了,哭得像个孩子。
终究,她舍不得,舍不得删除他在她脑海中的点点滴滴。这些年,即使没有他,跟他一起的回忆,陪她度过了难熬的每一天。
季卓新,对不起,我依然深深地爱着你,对不起!
她可以跟他说,跟天下的人说她不爱季卓新,却不敢地自己说。她可以狠心地伤害他,离他而去,却不能不爱他。
但她,却又是最没有资格爱他的人,因为是她选择要离开他,是她深深地伤害了他。
手机在包包里震动着,一直响着……
她擦了擦眼泪,清了清喉咙,才接电话:“说话。”
对方喂了一声就说:“昭君,出来,我在你公司门口。”
她怔了一下,呐呐说:“我不在公司。”
陈本超的声音有些不悦,问:“在哪?我接你。”
她淡淡地问:“有事吗?”
他听出了她的哽咽,紧张地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吸吸鼻子:“没,只是被洋葱呛着了,一会就好。”
忘记一个人,却需要用一生
陈本超一边抓着方向盘一边说:“你又在家里煮菜了?别煮得这么辛苦了,我去接你,我们今晚吃好吃的。”
昭君连忙说:“别,别,我不在家,在同事家里,今天同事过生日。”
“可是我帮你约了一个客人,你一定会对他感兴趣的。”
“下次吧,我要忙了。”赛昭君匆匆地挂了电话。
丢掉电话,她已经泪流满面了。
她打开音箱,将声音调至最大,放着张学友的忧伤情歌,“请你再为我点上一盏烛光;,因为我早已迷失了方向,我掩饰不住的慌张,在迫不及待地张望,生怕这一路是好梦一场而你是一张无边无际的网,轻易就把我困在网中央,我越陷越深越迷惘,路越走越远越漫长……”
一遍又一遍,她就靠着大音箱坐着在震耳欲聋的声音里,漫游着自己的灵魂。
脑里,情不自禁地浮现起往事一幕幕。
那是一个阴雨连连的春天,赛昭君穿着一身名牌,拉着一个黑色的皮箱走出人流密集的机场。
她抬头仰望着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禁柳眉轻蹙。
这就是台北的空气了,没有想象中那么新鲜,反而稀薄得令她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她回头望了一眼,才下飞机,她已经想念远在千里的家乡了。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口袋里的几百块,连回程的机票她都买不起了。
妈妈因病去世了,临死前叫她来台北找爸爸,所以她就来了。
想想未来的日子都会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度过,她的心底升起了一丝彷徨与不安。
就在她刚要坐上的士的时候,突然被溅了一身脏水,那是她唯一一身好一点的衣服。
在她向对方索赔的时候,就遇上了季卓新,他正是那个无良的司机。
在茫茫人海中,有这么一瞬间相遇,那一瞬仿佛永远,不约而同地,在那短短的几秒钟,两人的眼神都牢牢地锁住对方。
爱一个人,需要一秒的时间,忘记一个人,却需要用一生。
如果那一刻她不是那么固执,或许他们之间就不会有那么多交杂,那么多痛苦。
校花
陈本超终于在咖啡厅里见到了阔别多年的朋友,他捶了一下季卓新的肩膀,坐在他对面。
他一直记得季卓新喜欢这个咖啡厅,而这个位置了也是他们常坐的,坐在靠窗边,就可以将整个城市的景色纳入眼里。本超是因为卓新喜欢上这个咖啡厅才喜欢上的。
季卓新戏虐地笑道:“你的脾气还是一点没变,喜欢迟到,真不知道将来哪个女人受得了你。”
“迟到是女人的强项,就不许男人用啊。”陈本超低下头搅动着杯里面的咖啡。
“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季卓新看着陈本超,也许他唯一改变的就是年龄了,就时候还真佩服他可以永远都保持这种心态。
“对!谢谢你的咖啡,你还记得我的口味。”陈本超举杯去敬季卓新。
“当然,因为我们喝咖啡的口味一样。”季卓新欣然一笑。
陈本超抬头看着季卓新,许久许久,才道:“我觉得你有些变了,变得更沉稳了,我真担心哪!”他故作忧愁地托着腮,闷闷地打量卓新。
什么时候好友悲天悯人了?季卓新轻笑:“担心什么?”
“担心得有多少女人栽在你手里啊!”陈本超的笑脸越放越大。
季卓新往本超的肚子捶了一拳:“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陈本超捧着腹止住笑,平心静气地道:“还记得大学那年我们打赌追校花吗?”
“记得,我们比游泳,我输了。”季卓新仰头叹气。
“可那个校花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