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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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琼坐车出租回去的,一路上心中酸涩,满是泪流的冲动。全世界的人现在都来指责她,像很看不起她,实则她也很无助很害怕啊。没人知道她躺在那陌生老男人的床上时是什么感受,她也觉得自己脏死了,但凡被他碰过的地方,她总要搓掉一层皮才心理舒服一点儿。她也恶心,可是没有办法,她真的很害怕没了爸爸这个后台她会彻底垮下去,然后还没迈出第一步就再与这个圈子无缘,那么她这一辈子都不能再靠近江承煜了。她怎么甘心?!
擦干眼角的泪,强打起精神。她这个人上来一阵是很决绝的,不论该不该做,她都已经做了。都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理解她,她也没有回头的打算。
容岩没想到江承煜这个时间段会过来,跟白君素一样下意识看眼天色,让秘书请人进来。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江承煜找他干什么,报不平!这个男人可真是几年如一日,有个风吹草动他便能燥动。亏很多年前江承沐提到他这个弟弟时说此人生性懒散,玩世不恭的,现在看着却比谁都肝胆侠义,还是这热情只限白君素一人?容岩手指攥紧,勾画的铅字笔在手中应声断成两截。
秘书正当打开大门请人进来。
江承煜光临景原集团总裁办公室可有几次了,早已说不出的轻车熟路,跟容岩自自在在的打了一声招呼,没用请,直接坐到沙发上。
秘书奉上茶水,等人一出去开始说话:“听说容总近来很得意么,不过瞧着你可是很疲惫,牡丹花下死,但也得优着点儿。以前还真没发觉,宋明秋有让人欲生欲死的魅力。”
容岩听出他的讽刺,面上一层不变的无动于衷,择重弃轻,字字诛心:“这个不劳江公子操心了,白君素是我老婆,死在她身上我也甘愿。”
谁管得着呢?
江承煜一口茶水烫到舌尖,太烫了,就跟小的时候嘴谗却不知深浅,厨房刚将好吃的端上来,只看卖相就已垂涎三尺,想也不想的夹起就吃,非得烫掉一层皮不可,狼狈得无法下咽,不得吃进的都如数吐出,才不至死。那感觉就跟现在的感觉差不了多少,可毕竟年纪大了,不会像小时候那样狼狈,更不会像小时候那样肆无忌惮。烫的,疼的,没什么不能忍,仍可像现在这样慢条斯理的咽下去,再悠悠的抬眸看人。你自己不说肺腑中烧起来了,别人怎会知道?
“容总,你果然是商人,两面三刀都说得比我们一般人仗义的又人义。也难怪江承沐那样老奸巨滑,狼子野心。”当真物以类聚。
容岩偏首好笑,真该将这段话录下来拿给江承沐听听,让他自己听听他平时含在嘴里的宝贝弟弟外人面前是怎么诋毁他的人品的,非气得七窍生烟。
“你今天来这里是想打架?还是要警告我点儿什么?”次次不都是如此么。
江承煜咧开嘴角笑笑:“别介啊容总,说这种话多伤感情。这次我是来鼓励你的,宋明秋这事我真看好你,趁着这个女人我还没上,你赶紧上吧。婚外情得尽情的搞,无毒不丈夫,无歼不爷们啊,男人就得跟禽兽比,你自己不比,女人也拿你去比。你要比禽兽强了,他说你比禽兽还禽兽,你跟它平手,她说你跟禽兽一样,你要比不过禽兽,她会说你禽兽不如。多憋屈,所以这种禽兽的事男人自己懂得干了,也是种觉悟。别说,我扒不得你跟宋明秋,宋明夏,宋明春的搞到一块去,要知道,白君素那丫头傻是傻了点儿,就是眼里揉不得砂子。容总若能把她伤得一塌糊涂最好,我顺手就拐跑了,不用费什么力气。到时候我会好好感谢容总,女星脸蛋漂亮床上功夫又好的,我还真认识几个,到时候介绍给容总认识。”说罢挑挑眉,真真的是眉飞色舞,不管容岩脸面阴冷成什么样了,笑吟吟的站起身:“我看容总日理万机,就不打扰,先走了。”
知道再说下去把容岩惹火了也讨不到什么便宜,眼见开场就被他狠狠的伤了一把。江承煜吸取以往过招的经验教训,撂下话抬屁股走人
好个以退为进,这小子还真不是盏省油的灯。江承煜的意思他听明白了,要是他心里还有一点儿白君素的位置,想将人留住了,最好安份守已,否则定要两手空空。
容岩盯着不知名某处,良久,冷冷笑起来,笑声又低沉又狠戾。这世上没谁能拿任何东西来威胁他,他从来不受人威胁。
江承煜舌头烫得不轻,焦烂了一样的疼,路上疼,回到公司还疼,真是中邪了,从来不知道烫一下会有这么大的威力。蹙起眉头叫李可:“给我弄点冰块过来,舌头疼。”
李可看着他没好气的样子,脸色难看,阴郁得像连绵不晴的雨天。不知死活的调侃:“被哪个女人给咬了?”
江承煜倏地转过脸瞪她,那样子还真有点儿吓人。
李可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
白君素先跟符丛允去买了块新手机,还是以往的牌子,用习惯的东西闭着眼都知道按哪个键,怎么操作,白君素喜欢省心的过日子,这种小事也不愿偿试。装好卡之后带符丛允去吃东西,移动信号连接后,连续收到几个短信提示未接电话,江承煜的居多,没人接就发短信骂她:“死丫头!”再发就成了:“给哥哥回电。”也有容岩的,只有一次,看时间是今天上午的,看来是试拔一下看她是否买了新电话。电话装进包里叫东西吃,笑着对丛允说;“多吃点儿,一会儿咱们去学校看看,那里有很多小朋友,还能学到很多东西。”
“阿姨,你要送我去上学吗?”符丛允扬起小脸问她。
白君素把好吃的放到他的碗里,点头:“是啊,丛允长大了,该上学了。你喜欢上学吗?”
符丛允眼里有亮彩:“喜欢。”说完就暗淡下去,小声嘟囔:“可是,姑姑以前说这里的学校很贵的。”
白君素摸摸他的脑袋:“不要紧的,也没有多少钱,再说阿姨有钱。”
她也就是装大,地球人都知道她那些家当搭到李双德身上了,还钱的日期遥遥无期,打水漂也说不定呢。
幼儿园其实很早之前就问过了,符明丽带着符丛允来过,容岩也托人帮着打听过,说好来了就办入学手续。可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一直拖拉到快过年。估计上不了几天就得放年假了,但总不能一直让他在老宅呆着,多跟孩子接触对他的成长有好处。
白君素先让他跟小朋友玩,去问园长一些入学需办的相关手续。先要带孩子到医院体检,然后拿着体检单来学校只要没问题的话交上钱就能上学了。
还是挺痛快,白君素下午直接就带符丛允去医院。那之后还打算带他去买几件新衣服,估计早回去不了,就给老宅打电话。听管家忧心的说:“夫人刚被送去医院,下楼的时候晕倒了。”
白君素正好和符丛允也在去往医院的路上。
到达后先去看望容母,病房外头看到容岩已经到了,还有容父,面色沉重的商量什么。
白君素叫了一声“爸。”又看了一眼容岩,小声问容父:“妈怎么样了?”
容父老眼含泪,叹口气沉沉说:“白血病,你妈这个情况已经很严重了,医生说要换骨髓,一找到和她匹配的,马上就得做手术。你妈还不知道这件事,她心思重,别跟她说。”
白君素点点头:“爸,我知道。”和符丛允一边一个先掺着容父到椅子上坐。带符丛允进去看望容母。
容母本来火气就旺,如今一倒下心情更是说不出的糟糕。儿子难得见一回,符丛允跟也无冤无愁,况且还有几分喜欢,所以也撒不到他头上。唯独看不顺眼的,数来算去也就白君素一个了。只等她一进来,马上摆脸色给她看。其实白君素也跟她没有深仇大恨,但容母跟她就像命中注定的冤家。打第一眼相见就愤愤不平,不论她做多少事情,永远也无法改观。
说不气馁是假的,由其容母如今变本加厉,这样无所顾及,隐约是伤了她的心。
当着她的面就敢直接问容岩:“我听说你和那个宋明秋是不错的朋友,我一直很看好那个姑娘,大方又得体,哪天带来让我见见。”
容岩略微偏首看白君素,白君素目光僵直的看着窗外的郁郁葱葱。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树,到了这个时节还是满目青葱的样子,很喜人,可是,她欢喜不起来。
拉着符丛允的手越来越紧,下一刻被符丛允反握住,小手又柔又软的,明明那么小,却想把她的手包进掌心里。抬起头专注的看着她,那目光像给人勇气,就像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在说:“没事的,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
如此熟悉的一句话,大抵不是一个人同她说过,可这世界总是如此,永远不乏记忆力薄弱的人。
容岩说了一句什么,好像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彻底转过身,目光定格在白君素的脸上。好像许久未见,陌生如斯。
白君素装疯卖傻的对着容母一如既往的笑笑:“妈,您好好修养,医生说您的身体没有大碍。先休息一会儿吧,我先带丛允去体检,晚上过来给您送饭。”
容母转过脸不看她,还是冷冷的:“不需要。”
白君素连笑意都没有变,领着符丛允转身出门。
容父看来又去同医生探讨病情,走廊里空空,白君素前脚出门,笑容再撑不下去的如潮褪去,没觉得愤慨谁,也不恨任何一个人,就想肆无忌惮的爆一句粗口:“这个世界太他妈的癫狂了,是太多的婊子成就了这个世界,还是这世界成就了太多的婊子?”白君素想不明白,又开始头疼。
符丛允看她照着自己的脑袋狠敲两下,紧张的拉起她的胳膊:“阿姨,你头疼么?”
白君素随口一句:“心疼。”真疼。
有谁自后面猛然将她扳转过来,太突兀了,指掌掐得她的胳膊都疼,精神上更是受到惊吓,心脏怦怦直跳。转身一看,竟然还是容岩。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越来越陌生,离得这样近她已经闻不出哪是他的味了。不知他又发哪门子的疯,光天华日,还守着孩子就掀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