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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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被容父唤上去下棋的时候隐隐知道答案,但也只是猜测。
容父放下一颗棋子,看白君素的脸色憔悴,似乎不是太好,做老人的就多说了一句:“身体还没恢复就在家多休息,不用刻意过来陪我下棋,爸知道你有这份心。”
白君素突然就很感动,不知为什么,眼眶发热。近来觉得容家的人个个薄情寡义,记得才进门的时候最不看好的就是这个公公,以为他铁面无私,定也铁石心肠,打动不了的,没想到却是最先攻克,也是对她最好的人。
“爸,我没事,您不用担心。好长时间没过来了,也打算过来看看你和妈。”
容父捏着一颗棋子抬起头,叹口气:“我知道你嫁进容家也受了不少委屈,你妈不给你好脸色看,你做再多事她也冷言冷语,我知道你很难过。就连我这个当爸的,起初也是这个样子。现在容岩又传出那些不好的事情,你怎么可能不介怀。但是当老人的只能往好了劝,外界的说法和传言也不可信,夫妻两个人相处最重要的还是信任,爸希望你们能理智对待。说句实话,这段时间不让你过来,也是我故意为之,你妈这个人,她有的时候不明事理,她对你的印象一时半会儿很难改观,而那个宋明秋她一直就挺喜欢,现在外界有那些说法,你妈她可能就会胡思乱想,爸跟你说这些,是觉得这些事该跟你说,以免你越发想不明白反倒心里起疙瘩。当时我们那么反对,你还是跟容岩结了婚,说明你们是有感情的。所以,听爸一句劝,别把太多事放心上,让自己过于苦恼……”
其实白君素压根没那些苦恼,就在容父坦然说了那些话之后她才不禁茫然。就因为太坦然了,所以才想不明白啊。容岩到底传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了?有什么传言要这样兴师动众,甚至把容母对宋明秋的感情都扯出来了。感情那么大的年纪还追星,让她说什么好?为此白君素回去时刻意买了几份有关容岩的报纸和杂志,还有宋明秋的,就算是介怀,也得搞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才能让她决定到底是不是该在意,值不值得介怀的吧?
回家之后通通看了一遍,发现这世界还是如此的没新意。
不就是容岩和宋明秋的那点儿绯闻么,宋明秋正好是景原这一季度的代言人,出入景原的次数多了,和容总碰面的次数也多了。正因为这样的次数多了,被狗仔队撞上的概率自然也就高。看八卦据说是接触不断,但白君素想肯定还有狗仔队没盯上的时候,所以他们还有很多挖掘绯闻的空间,得不断努力才行。
报导主要是从宋明秋那边反射过来的,都是些娱乐杂志,商业杂志似乎还不到那种无聊的地步,凡事点到为止。毕竟关涉高端人物的东西,言辞太犀利难保不涉及侵权。
白君素索性把商业的东西扔一边,专捡娱乐版块看。一出宋明秋必然要扯到容岩身上,这个娱乐花旦似乎跟容岩这枚炙手可热的商业大亨挂钩了。宋明秋的报导一出,再下寻几行非得看到容岩的蛛丝马迹,那感觉就像,倚天屠龙,谁与争峰。
除此再没有什么新花样了,对于这些白君素永远比常人看得开。想想啊,她是江承煜最好的朋友,而江承煜不仅混在娱乐圈,还是圈子里绯闻最多的公子哥。据江承煜说,十有八九都是空穴来风,他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呢,隔天就上头版头条。常常引来他的冤屈:“靠,哥哥连那女人的手都没碰,就出双入对,暧昧不清了。上什么上啊,我上她大爷。”
白君素听过之后又想笑又不能笑,只得假模假样的安慰;“我知道你的清白被玷污了,但你是谁啊,你江公子出污泥而不染,忍忍吧。”
“忍什么忍啊,也不问问哥哥嫌不嫌脏,就往他二大爷怀里推,一帮孙子。”
可真是一帮孙子,现在这帮孙子又闹事,白君素寻思了一番,感觉他姑奶奶没他二大爷那么愤青。于是收了这堆杂志去后院点了,清烟袅袅,徐徐飘上去,跟得道成仙差不了多少。记得以前死了人还都烧纸,现在都兴送花了。这样一想,感觉很久没去看看妈妈了,便想着选个时间去一次。
本来下午就要去的,可是一直觉得刀口疼,这一阵疼得厉害,回房间看了一下,发炎了,那一块红得特别狰狞。拿出药棉消消毒,就爬到床上睡了。头晕晕的,感觉是在发烧。下意识想给人打个电话,才猛然想起那天将手机泡了,到现在也没去买一块新的。手边有座机,但她不想动,将头陷在枕头里,一闭眼就睡着了。
没想到容岩晚上会回来,白君素起来喝水,见楼下的灯亮着。从楼梯上往下看,容岩没上来,而是坐在沙发上沉着头像在想事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差离得远,听不到他的叹气声。那样一坐就是良久,白君素犹豫着要不要下去叫他,莫非坐着睡着了。
正琢磨不定的时候,容岩忽然抬起头,视线不容闪躲的同她相撞。那一眼怎么说,可真是一眼万年,就像亘古未见的两人,再回眸对视这一眼,出其不意的慌张又出其不意的百味陈杂。
两人明显怔了一下。
还是容岩最先回神,恢复冷情模样。
“怎么还没睡?”
白君素是被渴醒的,想喝水,可是喝了水也不见得多舒服,看来是温度烧上去了,通体才会这么难耐。
边下来边说:“睡了一下午,这会儿睡足了,下来看会儿电视。”下来了,站到他面前:“你怎么还不上去洗洗睡?”这样打量发现他瘦了,下巴尖了,轮廓也更加骨感,冷颜中若有似无的疲倦。难得能在风华绝代的容总身上看到低靡,不是春风得意马蹄轻么?
容岩眯起眸子,淡淡的看她一眼。外套也没拿,站起身上楼。
“一起上去。”
白君素已经开了电视坐到沙发上,漫不经心的回过头:“你先睡吧,我这会儿不困。”真没料到他今晚会回来,像出乎意料,以往晚归也不是这个感觉。
容岩回身看她,定定的瞧了半晌,白君素一双眼专注在电视屏幕上,他没有再叫,兀自上楼去。
白君素这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实在坐不住了就躺下,客厅内的大灯全关了,只有彩屏色彩斑斓的,晃着她的眼,全身所有病态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去找了退烧药吃也不管用,渐渐发起冷。客厅里再呆不下去了,只得关了电视上楼。走到卧室门口又犹豫,怕吵醒他最后还是去了客房,躺在床上将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似的,真他妈的疼,疼得直想说粗话。
后来终于睡着了,恍恍惚惚的,梦里梦外分不清楚。场景都是切换的,太吵杂了,来回不停的翻身,烦躁得直掉眼泪。被子重重裹好还是冷,房内开足了暖气,唯独这身子暖不过来。越是颤抖,伤口越疼,牵一制百,所有痛苦一刹间起了连锁反应,连带这惨淡的人生,都乾坤大挪移的发生了混合反应。白君素梦里咬紧牙关,想与这命运做抗争,奈何太痛苦了,撑不住,还是嘤嘤的哭起来。
梦里有人将她的被子扯开,下一秒有暖热的东西靠近,梦里寻思该是一个暖炉,冰天雪地里冒出来的,是唯一可以取暖的东西。白君素下意识不断往上靠,紧紧的贴上他。睡衣被解开,像被人用双臂紧紧抱着,与那片暖更加肆无忌惮的贴近。先前的冷被一点点逼退,再没有那些个苦痛折磨,心绪也渐渐平和下来。攀上这暖暖的东西,将头也窝进去,可真像一个人的肩窝,白君素刹时安心起来,死心踏地的睡着了。
再醒来,天已经大亮,客房里的窗帘拉紧,仍旧有微光照进来。睡衣完好,室中静寂,昨晚果然是做了梦。感觉温度好像正常了,没有昨晚那些不良反应。推开主卧的门发现容岩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也是,他上班向来很早就走,而现在已经日上三竿。
听到门铃响个不停。
白君素来不及换衣服,穿着睡衣匆匆忙忙下楼开门。
没想到会是容岩的秘书,一惊,刹时了然:“是你们容总忘记拿什么东西了吧,让你来取?”
秘书摇摇头,对着她笑笑:“夫人,不是容总忘记拿东西。他今天一天有会,没时间,让我来陪您去医院检查一下刀口,说复查的日子到了。”
“到了吗?”其实白君素稀里糊涂的过日子,日期的事她永远也想不明白。
秘书很肯定:“容总从来不会记错时间,他说到了就一定到了。”
她一直等在下面,白君素只得快速上楼换衣服,跟着她去医院。路上还说:“其实我自己去就可以,没必要还麻烦你一趟。”
秘书很好说话:“不麻烦,我倒很乐意陪您过去呢。对了,容总说复查完之后,再去给您买一块电话。”
白君素摇头:“这个真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回公司就好,正好我要带一个孩子出去转转,顺带就买了。”
按理说容岩交代的任务秘书必须要完成的,她还从来没有忤逆过容岩半点儿。可是白君素这样执意,她也没有办法。
医生看过伤口之后,也不管白君素是谁,劈头盖脸的骂一通;“你还是小孩子么?怎么这么不注意,你自己看看都发炎成什么样了?怎么不知道来医院处理一下,你这样不仅会让刀口恶化,还有可能引发其他的毛病你知不知道?而且这个样子,该会发烧的吧?你没有感觉?……”想来医生也是气坏了,还没见过这么不珍重自己的病人。仔细处理过之后,又在医院里打了个吊针,才放人回来。走前勒令:“以后每过两天都来检查一下,否则出了大事真能要人命。”
医生不知从哪里看出来白君素像个怕死鬼,竟然拿狠话吓唬她。其实她不是很怕死,只是一般怕死。但碍于医生今天太威严了,只得乖乖的应。
秘书走时也再三提醒:“夫人,就算容总忙,不能时时刻刻照顾你,你也得照顾好自己啊。别忘记医生的话,可得定时定点的来。还有,你什么时候去公司玩啊,他们都很想你呢。”
白君素想起来是很长时间没去了,不知怎么,像没了以往的心思,再或者